渡河侦察电影
事实上,真实的侦察兵、游击队和敌人比影视剧更生动、更精彩。
第一,“挺进跨江侦察大队”的走私行动充满危险。
1949 4月6日晚,中国人民解放军第27军组成“挺进渡江侦察大队”,精锐部队300人,分两路挺进渡江侦察敌情。在1号线领队兼党委书记亚兵的带领下,成功降落在范统和范范之间的十里场和黄公庙。经过短暂的对抗后,他摆脱了敌人,径直进入铜范交界处的狮山。另一路由副大队长兼副书记穆思荣率领,从北耿王登陆到铜陵金牛渡。因为船到了河中心,被敌人发现了,所以变成了强行渡江。这条路上5班的船被敌人炮击沉没,9名战友光荣牺牲。其他同志分两批涉水,在当地向导的帮助下越过敌人封锁线,在谢家桥集中,一起渡过中仓河,渡过顺安老河经山东圩到达余家闸(今宜兴门),即敌人打麻将的柳潭圩水浒庙(祠堂)附近。先遣队巧妙地绕过敌人,在拂晓时分抵达钟鸣野山附近的狗形阵地。先遣队在山上稍作休息后,翻山越岭,抵达位于龙冲的胡加村(今中国南车集团铜陵机车厂附近)。
《侦察兵过江》剧照
龙冲的胡加村三面环山,山高林密。这是一个老游击根据地,群众基础好,便于部队隐蔽休息,但离村公所只有六七里地。这是一个老地区,人民高度警惕。当日,丁进村来催师父。当他看到许多士兵时,他转身就跑,并对他遇到的村民说:“狄龙村有许多部队。我不知道是哪一部分。”这位村民立即向军队报告了这一情况。穆思荣当即决定撤退到山上躲起来,当晚就离开了狄龙冲,并经过一夜的急行军,转移到铜南交界处的穆家亭与亚冰部会合。果然,第二天,国民党铜陵县警察大队出动了二三百人的部队前往胡加村。进入狄龙冲后,他们向两边的山上开了一枪,又在村里转了一圈,一无所获。
在接收和配合先遣侦察大队渡江的行动中,铜陵县委和游击队作出了重要贡献。10年4月,17名渡江后被穆思荣支队失散的群众,除两名因迷路而离开大部队的同志外,均在渡过中仓河后在罗家拐村被崔广汉的铜陵警察大队不幸围捕杀害。其余15人被铜陵县委派的地下交通警察发现,并安全护送到先遣渡江侦察大队。铜陵地下交通警察苗同志在寻找穆思荣支队登陆后失散的人时因受伤而被敌人抓住,并被押送到南陵县海滩脚下残忍杀害。
在14天的先遣侦察活动中,皖南党组织和游击队积极派人寻找联系,为先遣队带路,配合侦察行动。在当地党组织和游击队的帮助下,先遣队如龙入海,行动自如,犹如一把尖刀插入敌人的心脏。他们搜集情报,切断电线,中断交通,打乱敌人部署,打乱敌人指挥,圆满完成了策应部队渡江的光荣使命。
二是游击队对敌人的侦察,有惊无险。
24军70师与铜陵游击队会师,并赠送武器。
1949年4月1日晚,十里场阮村附近地下交通站站长昂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步行数十里,向铜陵青阳交界处的甘家冲铜陵县委报告了一个非常危险的敌情:敌人最近突然将一个炮兵团调到阮村附近坝上的头江。
陈爱喜等县委领导知道这一军事形势特别重要,要求阮志昂星夜返回阮村。与此同时,4月6日上午,他们决定派铜陵连指导员孙克、侦察班长王学生和交警李组成武装侦察队,沿阮村河岸侦察敌情。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孙克等三人。侦察队依靠地下党和阮村、陈村、坝埂头等地的群众,通过阮志昂父亲和家人宴请敌炮兵团等有关人员,尽力及时获取情报。通过地下党员阮老七等人到敌炮兵阵地工作,并派地下交通员姚学胜等人到敌炮兵阵地周围挖野菜考察地形,我们终于在一天多的时间里摸清了敌炮兵阵地的准确位置、50多门山炮、模型、弹药库和兵力。
在阮村坝一天多的侦察中,如履薄冰,四周危机四伏。由于阮志昂等地下党员的英勇机智,人民群众舍身掩护,农村进步人士的鼎力相助,侦察三人组多次化险为夷,孙克等侦察三人组于2008年6月7日9时成功返回铜陵县委所在地甘家冲。
当时的地下斗争非常残酷,许多同志因刺探敌情而被敌人残忍杀害。4月6日,5438+5日,坝岭头地下交通站负责人王金英在传递坝岭头敌炮兵团情报时被国民党军指挥官抓获。最后,他被敌人活埋在离坝头不远的繁昌虎(港)岭。
第三,交警发了一张“河防地图”,然后游过了河。
根据侦察情况,地下交通员张秀芝绘制了国民党军铜陵河防御图。
游击队员张秀芝绘制的国民党军“铜陵河防御图”
张秀芝画了两张一模一样的河防图。一份交给铜陵县委,安排游击队员赵邦根到江北。(另一张给了地下党支部书记张德发。张德发将这幅画一直保存到解放后,去世前,他将这幅画送给了儿子。他的儿子是张的党员,一个* *农林村的生产者。张于1985年春将此图交给铜陵市党史办。)
游过长江送情报的游击队员赵邦根。
这是《渡江侦察兵》中游过江送敌防御图的“小马”的原型。新中国成立后,被众多报刊媒体誉为“江南人民的使者”“渡江第一勇士”的赵邦根是铜陵市西湖镇狮子山村人,1947参加皖南游击队。他是一个足智多谋和勇敢的地下工作者。
17月4日晚,为了这份重要军事情报的安全和便于携带,赵邦根将这张40×26厘米的白色流苏纸折叠并扭曲,放在一个小瓶子里,用融化的蜡烛密封瓶子,然后用一根细麻线从瓶颈处系好,系在腰带上,从铜陵河出发前往阳山。铜陵游击队队长徐婉容和战士阮德明护送赵邦根来到大通和阳山之间的登龙沟,潜伏在芦苇丛中。当时,情况非常危险。登龙沟一侧有两个国民党军碉堡,也许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赵邦根选择在敌人眼皮底下渡河送情报。
晚上九、十点左右,赵邦根划着灯笼沟里的小木盆来到长江边。没想到,狼狗在敌人的地堡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随着狼狗的叫声,碉堡里的探照灯和机枪也随之而来,这着实让赵邦根焦急万分,但很快,敌人的探照灯和机枪就转向了另一个方向。原来徐婉容和阮德明是为了转移敌人的注意力。赵邦根趁机凭借高超的技艺划桨到江北。划到河中心,水深湍急,小水盆在漩涡中旋转。为了争取时间,赵邦根果断脱下外套下水游泳。四月的河水,尤其是晚上,相当寒冷。在与河水搏斗了四五个小时后,河水冻得缩成一团。筋疲力尽的赵邦根终于爬上了江北的沙滩。他首先被解放军的三支巡逻队发现。当赵邦根确认这是解放军和他日夜盼望的一位亲人时,他解开了用麻绳紧紧绑在腰间并用蜡密封的一个小瓶子,并报告说我是铜陵地下党派来传递重要情报的交通特工。
4月18日上午,在武威白鹤关,指挥30万人民解放军集团渡江战役总前委委员谭振林正在接见吴楠县渡江前线指挥部的干部群众。当谭震林打开瓶子里的敌人铜陵防御图时,他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连连说:“太好了!太好了!”
正是凭着这张张珍贵防御工事图,三天后的4月20日夜,我解放军率先突破铜厂长江天堑,成功完成渡江突击任务。
今日阳山记
(阳山矶与湖北城陵矶、马鞍山采石矶、南京燕子矶并称为长江四大名矶,位于我市主城区西南约15公里的大同镇畔。由于洋山矶紧贴长江,形成了较为陡峭的江岸,突出江心,形成了“江心转海绕”的气势,自古以来就是军事重地。千百年来,阳山矶经历了篝火的洗礼,见证了铜陵成为江南第一座解放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