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世后该如何调整心情以及同学关系?
有的人注定一生平平淡淡,无风无浪,有的人一出生就充满了坎坷和动荡。
而我就是那种充满坎坷动荡的命格。我的名字叫做唐初。唐朝的唐,初一的初,是不是以为是唐朝初年的缩写?
这名字是父亲取的,只因为当时他正在看着一个唐朝初年的唐三彩。
我的父亲是村里算是那年代很有文化的一个人,他叫做唐六,我爹在家排行老六,所以直接就起名唐六。
提起我父亲唐六,这里头十乡八里的没有几个不认识他,只因为我父亲是个远近闻名的风水先生。
很多人都请他去看过风水大穴,而且还真有人兴旺发达,所以,也因此我父亲名声大噪。
不过那也只是他明地的活计,后来时代发展,旧时候土葬那一套已经被取替,兴起了火葬,我父亲这行当就彻底收摊了。
后来没办法,我父亲也得另谋出路,跟着别人去打工,可是他发现生活过得特别不自由,很快就从工厂退了回来。
没了工作,生活便更加难开锅了,那时候我其实也算出世了,应该有五岁多,父亲和母亲经常吵架的事情,我如今还记忆犹新。
后来,我隐隐约约记得有一段时间,那日子是好过了一点点,当时也不知道父亲哪里来的钱。
很多我现在说的东西都是母亲讲给我听的。
我大概能记得的一些事情就是有很多奇怪的人来到我们的家中,他们似乎和我父亲商量什么,当时就算是我和母亲都给挡在门外。
我当时问母亲,他们究竟在做什么的时候,母亲回答也是迷迷糊糊,“你爹在和人谈生意呢。”
我记得这句话,谈生意。
而且在家中还经常出现的那一些奇奇怪怪的陶器和瓷器等等的东西。
我记得有一次好奇的我去碰了一件瓷器,差点没被父亲吊起来打。
我还是第一次被父亲训得哭起来,那一次我母亲当然又和父亲吵架了,为了我。
然后,那天晚上,我隐隐约约记得一个特别恐怖的梦,是的,以至于我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害怕。
我隐隐约约记得我在梦中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站在我的床边,他的手拼命地想掐住我的咽喉,我那时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但是自己却又不能动,嘴里想喊出些什么话来,却又喊不出来。然后,又不知道怎么样就醒了。
我感觉那个梦特别的恐怖,而我知道,我之所以会发这样的一个梦,很可能就跟我碰那个瓷器有关。
所以后来父亲的那些东西我也没敢再碰。
我父亲的离开是在十五岁那年。
那年,我已经成年,很多事情比原先小时候的自己看得清楚,明白。
我如今记忆犹新的就是那场大火。
那一天,是一年的七月十四。
鬼节。
阴森森的街道,而一如往昔的气氛不同,那天本来就是鬼过得节日。
那天并没有什么客人来,但是父亲早早的就对我们说,今天有什么客人要来,不要去打扰他。
所以我和母亲也很是识趣的,那天没敢去打扰他。
他一个人就坐在东厢房的一间房间里面发呆。
那天傍晚的时候,其实在那房间之中,早已经备好了一些饭和茶水,可是那一天就是没有人来。
后来我有些好奇,去那房间偷偷瞄了几眼,只见父亲独自一人坐在饭桌前发呆,那饭桌上虽然只有他一个人,但是实际上却已经准备了两人的碗筷。
看样子他确实是要等一个人来,但是,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呢?我越发的感觉好奇,于是就在门外等着。
鬼节那天的气氛原本就有些不对,到了那天晚上更是觉得古怪。
原本的大街上,有的只有一些莹莹的火光,邻居那老式的黑白电视机里面播放着一些关于鬼节的传闻还有要人注意什么的事项。
那天晚上,虽然好奇的我等了很久,但是,过了晚间七八点的时候,居然还没有人来,要知道,过了七八点,那些饭菜早已经凉了。
我以为那时候父亲应该早早的退出来,但是,没有,他不仅没有退出来,依旧还直愣愣的坐在那个位置上。
当时我偷偷瞄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不知道在望着什么地方,视线之处有些茫然,一切的所有地方都没有交点。
我当时尝试着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我只觉得他的视线竟然是在望着地面某个地方。
当然假如不是我当时一直留意着这个,或许我就不会那么快在后来清楚一些事情。
当然,这些自然是我后面要陈述的内容,这里就先卖个关子。
那天晚上,应该是过了很晚的时间,母亲这时候来到我旁边,她拉着我去房间,想要让我去睡觉,当时可以说,我也是有些困了,于是无可奈何地跟着母亲去卧室房间。
我那时候确实有困得很,一下子就进入了昏昏沉沉的梦乡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人之间我便听到了在外面传来的一些声响。
那些声响稀稀疏疏的,刚开始还是很小声,但是随即随着一个人的尖叫,一切都变了,一下子就仿佛地震一般。
那个尖叫的声音来自我的母亲,她拼命地嘶吼着,我终于从那梦境中醒来,那时候我还懵懵懂懂,走出房间之时,突然看到,在父亲所在的那间东厢房房间失火了。
我们的房间是那种四角围屋的布局,东厢房和西厢房对望,我所站着的位置就是西厢房的卧室,对面就是父亲所在的东厢房的房间。
熊熊大火就仿佛一条条火龙在东厢房上盘踞,我还仿佛记得母亲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样子,那时候,虽然我懵懵懂懂,还不知道发生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估计是被母亲的情绪所带动,竟然也莫名的带着一些伤感,哭了起来。
后来村里面来人了,很多人都围到了我们的房间之外,他们一个人一个人的拿着水桶,到我们的古井旁边去提水,然后一桶水,一桶水对着那房间泼洒。
当时的火势确实太大了,整个房间外围都已经被火烧焦了,上面很多东西都已经坍塌了下去,不经意的我终于想到父亲还在里头。
“爸爸……”
后来,我就看到我的父亲……
只不过那时候他已经成为一具被烧焦的尸骨。
一具黑如油墨的尸体。
那时候的警察设备落后,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当时也就草草了结,并且给我父亲开了死亡证明,我的父亲在那一天就算已经死了。
当然,父亲的死还并不算是我坎坷人生转折的开始,我人生转折的开始是由一个电话开始的。
而那个电话是我父亲打来的。
你没有听错,死去的父亲打来的。
20岁那年的除夕,在和母亲张罗着年饭的时候,这一天本来就应该是欢欢喜喜的日子。
那天其实我也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一如往日,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那天原本家里安静的小狗一反常态地吠叫着。
从大清晨的三四点钟,那条小狗不断地吠叫着,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人造访,然后径直的往屋外走去,可是等我到了屋外,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接到电话的时间应该是在十二点左右。
母亲早已经睡去,我那时候做完家务,洗了个澡,当时坐在床头边,正想着要睡觉。
“当、当、当……”客厅里的壁钟沉沉地敲了十二响。
“铃铃铃……”就在最后一声钟响结束时,电话铃响了起来。
“吓我一跳!电话铃声怎么这么大啊?差点给吓破胆。”
我没好气地走出房门,接起了话筒。
“喂?”朦朦胧胧间我接了电话。
“小……小初吗?……”话筒那端传来低沉却似乎很熟悉的声音。
这把熟悉的声音,我觉得好象是很熟的声音,可是不知怎地就是想不起来是哪一个……
“大半夜的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还有你哪位啊?”
“儿子,我是你爹……我是唐六。”
我首先听到这个的时候,还以为是恶作剧,大骂一句,“去你大爷的,我爹已经死去很多年了……”
“初啊,你忘了你最喜欢的拨浪鼓啦?”
这句话一出,当时见我整个脑袋就仿佛被炸了一样,嗡的一下,我慌忙将手中的电话丢了出去,然后整个身子退到了沙发的旁边。
我确实有一个拨浪鼓,那是小时候我爹给我买的,我每次一淘气就会喊一句,“初啊,你忘了你最喜欢的拨浪鼓啦?”
这句话我可是还记着的,所以现在一听这话,脑袋都几乎炸开了。
我心里嘀咕着——
鬼!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才慢慢醒神过来。
望着那个还不断传来声响的电话,我思维渐渐恢复正常,慢慢地靠近了那电话。
我冷声吼道:“喂,你是谁?”
“我是你父亲唐六啊。”那个声音颤颤说道。
“你不要跟我说大话,我爹早已经死了,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假装是我爹?”我连续的一连串问题问得那对方哑口无言。
“我真是你爹,我没死,当年死的人不是我,这事情没敢跟你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娘。”这时候那个声音淡淡的说道。
我心里充满疑惑,然后径自地说道:“那好,那我现在就找我娘。”
然后我还真的就回到房间,弄醒了自己的母亲,母亲当时被我弄醒来,她有些茫茫然的,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只是问道:“怎么啦?”
于是我急忙将我接到的电话告诉了她,并且还将电话内容,一一陈述出来,这个时候的母亲脸色一白,然后,瞬时间叹了一口气,“哎,该来的,总是会来!带我出去,有些事情得告诉你了!”
“有些事情得告诉我?”我这时候虽然小,听着一头雾水,但是我都已经隐隐约约觉得母亲他们确实有事情瞒着我。
此刻只见母亲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站起身,带着我来到屋子客厅中的电话旁,电话还在响着。
我这时候无奈的坐下,等着听她的解释,她这时候的语气极为温和,“孩子,你还记得你爹是干什么的吗?”
“我爹?”这时候不断地回忆起父亲的种种,在我的印象里他好像是做生意的,于是我便说道:“父亲难道不是做生意的吗?娘,你说过的,爹做古董生意……”
“你小时候还记得那些陶器和瓷器吗?”母亲这时候望了望,她似乎想勾起我的回忆,我点了点头,我当然记得,毕竟当时是那么记忆深刻的事情。
“我当然记得,我还记得被父亲训的那一幕。”
“那好,现在你也读过好几年书,很多东西,你也懂了,那我就告诉你吧,你爹他明地里是生意人,但实际上他干的是盗墓的行当。”母亲随后淡淡说道。
这时候,我整个心怦然一跳,“他……他是盗墓的?”
母亲这时候点了点头,“没错,盗墓的,这个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然后,娘,你是说它所带来的那些陶器和瓷器都是从大墓里面来的?”我问道。
“没有错,那些东西极损阴德,所以你的父亲才不想你动那些东西,现在你总算明白了吧!”母亲这时候解释到,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随即说道:“那当年爹被大火烧死是假的吗?”
我这时候望着母亲,她这时候整个身子微微一颤,“不错。”
“但是当年那具尸体呢?我明明看到那具尸体的呀!”
我的声音也有些颤抖,此刻的母亲盯着我,然后摆摆手说道:“那个并不是你的父亲,只不过是你爹的一个朋友。”
“我爹的一个朋友?”
“没错,假如你想知道真实的原因的话,你就接电话吧,让你爹跟你说。”母亲指了指,我走出大厅,慢慢的来到了那个电话的旁边,我的手再次放到了电话上面,“爹。”
我这时候终于叫出了这一个字,电话的另一头似乎很是激动,“儿子,你终于知道真相了?”
我“嗯”一声,“爹,当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母亲有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父亲在电话的另一头问道。
我又“嗯”的一声,“知道了,我已经知道了。你是个盗墓贼。”
“你有没有怪我?”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忏悔,我竭力地抑制自己的情绪,“当然有了,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们母子?你……”
“不要怪你爹,你爹是有原因的。”这时候的母亲按住了我的肩膀。
“原因……究竟是什么原因?是什么事情能够让你抛弃我们母子?而且还有装死?”
我的声音有些激动,此刻父亲淡淡说道:“我是为了逃避一个组织。”
我这时候脑袋嗡的一下,“逃避一个组织,你究竟在逃避什么组织?”
“我也不知道这个组织叫做什么名字?我只知道,当年就是因为我的交易,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然后后来他们派人来追杀我,不得已,我只能以这个方法逃脱。”
“但是当年死的是你的朋友,又是怎么回事?”我这时候充满了疑惑,父亲解释道:“儿子,其实我们的家族以前是盗墓大家族摸金刘氏的后裔,只不过,后来祖祖辈辈为了避免麻烦,所以我们才改了姓氏。”
“刘氏?”
“不错,三国时曹操手下有一支军队为了筹集军饷,专门挖前朝王公贵族的陵墓甚至汉代的陵墓,人们把这官方的盗墓军队叫摸金校尉,其中有一名摸金校尉姓刘,因其盗墓手段一流,故而自成一派。”
“所以说,一直以来,我们都是盗墓贼的后代?”我叹了口气,然后再想起那些让父亲寻风水的人,感觉到有些好笑,葬墓人让盗墓贼选风水。
“不错,你爹我也是没有办法才重操此业,不过我不希望你走我们家族的老路,所以我什么也没有教你。”父亲叹了口气,此刻他的声音中有些悲怆,“虽然这么说,有些对不起列祖列宗,但是……我真希望你能有出息,只不过现在,哎……造化弄人。”
“造化弄人?”我似乎感觉到有些什么事情发生了,此时的父亲急忙说道:“儿子,这几天尽快带你的母亲离开那里,那些组织已经找上门了。”
“难道他们已经察觉到你假死的秘密了吗?”我急忙问道。
“啊……”就在这个时候,那电话戛然而止,突然之间,似乎有什么人向他靠近一样,在那些寂静的电话语音中,我似乎还听到一阵阵沉闷的脚步声,可以猜想一下,他应该是从电话亭打来的电话,只不过这时候他遇到了麻烦。
而且这个麻烦很可能就跟哪个组织有关。
“爹……爹……”
电话那头一下子就没了声响。
这时候的母亲是注意到了我脸上神色变化,她急忙问道:“怎么了?究竟怎么了?”
我说道:“电话停了。”
母亲神色一紧,她的眉头皱了皱,“不好了,你的父亲应该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了。”
“那怎么办?”我望向母亲,急忙想要征询一下母亲的意见,母亲这时候说道:“你的父亲刚刚有交代你,什么事情吗?”
“他说要我们尽快离开这里,在这一两天内。”我急忙说道。
母亲此刻整个身子微微颤抖,“果然的,该来的总是会来。”
“母亲,你究竟知道些什么?”我望着母亲的脸,母亲的视线很是茫然,她嘴角有些抽搐的说道:“要咱们搬走,可是咱们能够去到哪里呢?”
我叹了口气,“或许可以搬到亲戚家住。”
母亲这时候摆摆手,“那样和在自己的家里有什么区别?”
我听母亲这样说,她说的也确实很有道理,在亲戚家,那些组织既然能够查到,我们当然也能够查到我们的亲戚,如果我们躲到亲戚家,那不是很容易自投罗网了?
“那怎么办?”我一时间没了主意,母亲说道:“去你父亲的朋友家。”
“哪个朋友?”我懵住了,我一时间也想不起还有哪个朋友,母亲这时候淡淡说道:“当年替你父亲死的那个人。”
我的心头咯噔一下,再次想起了当年那句黑黝黝的尸体,一时间整个心揪紧起来。
“他家在哪?”我急忙问道。
“县城。”母亲这时候淡淡的说道。
“县城,我们要搬去县城吗?”我望着母亲,母亲点了点头。
我们一家人搬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
搬去的地方是我爹的另外一个朋友的家,他的这个朋友姓贺,名字叫做贺一鸣,和我父亲一样也是个做古董生意的人,当我们来到他家那会,他似乎已经了解到了我们的情况。所以他对我和我娘都特别的照顾,说是到了这里,就像是到了自己的家一样,不用客气。
承蒙着这位叔叔的照顾,我和我的母亲就在这位叔叔的家里住下了,本来以为这一切会因为我们搬到这里之后,一切变得不同,能够躲开那些灾劫,然而得令我们没有想到的事,这所有的事情却只是一个开始……
那时候,我和我母亲在这个叔叔的家里住着,受着这个叔叔的照顾,我母亲和我都觉得特别的不好意思,这么白吃白住的总是也不好意思,于是便和我那位叔叔商量了一下,说是能不能让我你给我这位叔叔搭把手,在他手里干活也行。
一开始的时候,那位叔叔听说是要让我干活,死活都不肯答应,他说的是,既然是我朋友的孩子,来到这里的时候照顾也是应该,哪里能够让他吃苦?可是我的母亲也便对他说明了——在他的家里怎么住这本来也不是办法,这在这里白吃白住的……
反正吧,那个时候我母亲就是跟他说了很多的话,这位叔叔无奈之下才让我进入了他的那家古董店,成了那家古董店的一个员工,说来也是奇怪,或许是小时候,跟着父亲耳濡目染之间,对那些古董竟然深有兴趣,所以我在那里当学工的时候,很快的,我所掌握的古董知识,已经胜过了里头很多的那些学工,我的叔叔也觉得我是可造之材,大半年后,我的那个叔叔又开了一家古董店,然后他把原先的那一家古董店放给我打理,而从那以后,我就成了那家古董店的一个小掌柜。
那大半年以来,一直都平静无事,我也渐渐的淡忘了父亲和那组织的事情,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是一个中午,当时,我和我店中的一个小二正在店里头呆着,那时候应该是吃过了午饭,当时我正气着一壶茶,顾自的喝着那壶茶,茶水还喝不到一半,忽然,就见到那个小二从外面紧紧张张的跑了进来。
“掌柜。”那个小二的名字叫做何大宝,是个长得肥肥胖胖的胖子,脑子虽然笨,但是人却倒是老实。而我这人由于这半年积累经商,不自觉就学成了抠门的德行,在给何大宝的工钱方面,一直以来我都是只给少不给多,然而他还是老老实实没有怨气的工作,我这一点倒是挺喜欢他。
这时候见他紧紧张张的走了进来,也知道是外头有什么事情,因为平常的时候,我跟他说过,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不必找我处理,可如今看他紧紧张张的样子,应该是外头有点些什么事情,他才会这么紧张走了进来。
“怎么啦?有什么事情吗?那么着急?”我有些不解地望着他,这时候他正想要开口,可是一口气接不上来,那嘴里刚想说话,却又一时间说不上来话,我见他说不上来话也不逼迫他,便对他说道,“好了,那你先喘口气再说话!”
那何大宝点了点头,这时候便慢慢的站直了身子,然后此刻的他真的正在缓了缓气,他站了好一会儿之后,看他气顺,这时候慢慢说道:“掌柜,外头有人找你……”
“有人找我?”我当时愣了一下,一般来我们古董店铺中找我的人一般都是熟悉我的人,而何大宝也必然熟悉,他们如果要见我的话,何大宝现在也不会这么紧紧张张跑进来,如今何大宝紧紧张张的走进来,也就很可能说明,在外头想要见我的人必定是何大宝不认识的。
可是,那又可能是谁呢?
我心里正想不明白的时候,然后径直的对着何大宝说道:“好了,现在我陪你出去看看究竟是谁吧?”说话之间,我还特意的望了一眼何大宝,和大宝,这时候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然后他在前面带路,我们两个人径直的走了出去,然后我就看到外头这时候竟然围着一群人,在前头的有一个人,手中还拿着一把小刀,看着,样子有些凶神恶煞。
“你就是唐初?”这时候,在那些人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这时候愣了一下,望向了那群人,猛然之间就见那一排人,向两边散开,从那中间很快的出现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身穿一身黑色皮衣,穿着一条金色皮带,在她的手上还带着一个金色的手表,那个女人长发飘扬,我看到在她的耳朵上有一个心形耳环,然后紧接着我就注意到了她的脸……
那是一张清秀而美丽的脸,虽然仅仅是一眼我,就被她那张脸给吸引住了,脸是鹅蛋型的,粉腮秀眉,唇红齿白,一双如狐狸一般的眼睛,摄人心魄。
“你……你谁啊?”我这时候似乎有些紧张的问道。
“你不要管我是谁?”那个女人这时候冷冷笑了笑,随即的就见她从自己的口袋之中取出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然后横生的丢到了我的面前,“这是一份邀请函。”
我听到邀请函三个字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在望向了那一份,邀请函。
“这……”
“具体内容你自己看。”
“对不起,我能够不接这份东西吗?毕竟我和你们都不认识……”我这时候正想继续说,那女人却不容分说地道:“你可以不接受这份邀请函,但是假如你还想看到你父亲的话,那你最好接受我这份邀请函。”
说话之间,她特意的望了望我,我这时候的脑袋嗡了一下,“我的父亲?难道……”
我陡然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你们该不会就是那个追杀我父亲的组织吧?”
那女人冷笑。
书名《墓图腾》九域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