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唐家兄弟》看完耐人寻味,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票房不懂你的浪漫

看到一部票房大丰收的烂片,你总会生气,但世界不是一个人围着你转的。刻意关注各个影院的排片,《我的唐家兄弟》的排片次数很少。在众多新片、大片的环境下,这部让我颇感意外的电影可能会湮没在票房的洪流中。即使票房死得很惨,我也希望电影本身不朽。不是每个导演都能把娱乐和感情完美融合,所以会有大导演和小导演、烂导演的区别。杨树鹏是一个资历很浅的年轻导演。但是他用一部电影《我的唐朝兄弟》为大导演铺平了道路。夸一个大嘴巴的人总是让我觉得很危险,所以我会下意识的防备自己的目的。但是,当你看到《我的唐氏兄弟》里一股苦涩的浪漫精神来到苦涩的竹林,你会忍不住沉醉。唐朝的两个强盗,不期而遇的抢劫救人,却喜欢上了被救的人,于是两个一起闯荡江湖惯了的人开始有了隔阂。我对这样的故事没抱太大期望。幽默轻松的台词和古典质感的美图萦绕前半部,你会以为又是一部恶搞喜剧。然而村官李政泄露了杨树鹏的秘密,人性在他的掩盖下变成了清风古马的表情,影片变得沉重。杨树鹏没有刻意升华,而是沿着剧情溪流悄悄叙述,悄悄的让你起鸡皮疙瘩。正如一个宁静的村庄被这两个入侵者打破一样,流浪和命运的纠缠在这样的无忧无虑的处境中显示了它独特的才华。中国的电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好玩”了,我们似乎已经忘记了人性的基本概念。在李政重男轻女的“官本位”思维下,冲动的村姑逆来顺受却又充满怨恨,又想像孙悟空一样造反又怕出事,于是现实的面孔在镜头下活了起来。很熟悉,就像我们平时看到的大多数中国人一样:善良,懦弱,随大流,没有威胁性。只有一个例外:孩子活得长,可惜他笨。黑泽明的审美一直隐藏在影片的某个角落,但在两个强盗兄弟之间的情感转换上,似乎又有些马丁·斯科塞斯《愤怒的公牛》的影子。人无完人,成长总需要一个掩面哭泣的过程。吴江可以继续吐槽骂人,胡军也可以讲黄色笑话,手忙脚乱地摆弄女屠夫打结的裤子扣子。但是,这并不妨碍一个叫“侠义”的词作为强盗出现在他们身上。善恶不过是一念之间,侠义寒光一闪,你就是叛逆英雄。唐朝开放的民风让一堆人忘记了魏晋,泥泞稻田里的厮杀,现代摇滚精神的浪漫内核,青涩险象环生的江湖传奇梦,金风玉露相遇时酣畅淋漓的性爱,四处游走的不羁慵懒诗人,这些都在简单的泥水飞溅声中变成了打动你的因素。一想到唐朝,波希米亚之类的英雄词汇就会蹦出来,所以这也是一部适合梦回唐朝的人看的电影。暴力和血腥永远是点缀。电影一开始就定了基调,浪漫,浪漫,浪漫。慵懒的村落,远处听得见的卧虎藏龙、鸭子鸣叫蝉鸣的竹林,紧身胸衣的美女,一种粗犷而温柔的美感,就这样斜插在了中国武侠电影的流派群中。据说片中剪下了杨树鹏个人最喜欢的一段话:“陈暴打完罗娘,躺在树林里,月光打在背上,根据他背上的纹身,是唐朝的黑漆纹身,有十二个字:生不怕官家,死不怕。”所以我又要说评分了。分级?仿佛是一个遥远到唐朝的梦。而且少了维系两个强盗兄弟感情转换的重要基础的镜头,剧情难免有点跳跃。在这种尴尬中,杨树鹏不得不说更深刻的内容,这使得电影似乎失去了控制。简单,但不深刻。当然,整部片子,你基本都是在笑,但是临近结尾,一点点悲伤的情绪还是让你心里有点堵。这绝对不是杨树鹏想要做的。于是他给了一个光明的结局:稻香,姑娘,笑声,吹在脸上的微风。这就像杨树鹏一直想拍的塔尔科夫斯基的电影:广阔而深邃,风吹过旷野,吹倒了桌上的花。现在电影结束了,会有一百种不同于杨树鹏的解读。对我来说,我只想沉浸在浪漫的雨里,唱出逝去的青春:“外面下着雨,雨滴轻如我的青春,我的脸上沾满了雨水,仿佛沾满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