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的由来及使用 党徽的由来及使用

“隐身”的由来及使用 刘凤敏 岩 石  日本自民党前干事长中川秀直新近所著的《官僚国家的崩溃》一书的副标题是“何为筑巢于日本中枢的隐身复合体”,据说是指为掩人耳目,以特权阶级和固守权益同盟的官僚为核心的官民势力。不过,“隐身”这一军事用语的日常化,多少有些令人吃惊。“隐身”源于英语"steal"的名词形"stealth"。“steal"的主要意思除“偷窃”之外,还有“悄悄地”、“隐蔽地”等等,用于棒球的本垒偷垒最贴切不过。但作为军事用语,多表现为“雷达难以捕捉”、“穿透雷达网”等意思。

“隐身”的使用可追溯到上世纪70年代末,最早出现在美军的杂志上,当时的表现形式是“看不见的轰炸机”、“隐身计划”等,关于“隐身”的讨论也成为相关者的热门话题。但正式将“隐身计划”公开发表的是当时的美国防部长布朗,他在1980年8月22日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说,“美国研发了雷达无法捕捉的飞机”。他还透露,其实很早以前,美国防部作为“侵入技术”便开始进行缩减飞机及巡航导弹的雷达反射横断面积的研发,其成果便是“隐身计划”。由此不难看出,布朗是在宣布用B-1轰炸机缩减雷达反射横断面积的方法研发的B-2轰炸机及F-117隐身战机,已具备作战能力。

“隐身”在技术上由三个要素组成。一是利用电波吸收体。电波吸收体将入射的电磁波完全转化成热能,不再放射。加入涂料或在构造体表面贴上片状东西;二是阻止电波反射技术,换句话说就是用电流不流畅的材质做航空机的强度构件。用复合材料硼、碳纤维、聚酰胺等环氧树脂加固的东西是早期的代表性材料,后来又出现了由碳纤维形成的厚度被精密控制的电波吸收体复合材料;三是避开雷达电波技术。将飞机、舰船设计成避开雷达电波的形状。看看F-117机身平面的角度便可知,B-1时表面结构多用雷达横断面积小的曲面面积,此后采用更多的是波峰反射虽大、反射范围却小的平板形状。因F-117的出现,“隐身”一词开始从电子战相关者扩展到外部,并以普通用语的身份现身。

美国亚利桑那州图森市北面有一大片沙漠,沙漠上建有一座飞机博物馆。在博物馆的入口处,象征着亚利桑那的仙人掌排成一列迎送客人。每棵仙人掌上都挂有一张介绍牌,每张牌上的“品种”都写成“大”字。“大”会不会是树龄?从树龄200年、长度十几米到微型仙人掌种类齐全,整齐地排列着,但途中有一段是空的。“莫非枯死了?”正在疑惑时,看见指示牌上赫然写着“品种:隐身仙人掌”。

激战南帕卡

潘克勤

1944年8月5日,驻印军打下缅北重镇密支那,完成了第一期反攻任务。在密支那休整期间,我被调到新30师89团任排长。

密支那的战火熄灭了,可伊洛瓦底江上仍是一片忙碌,汽艇往来穿梭,工兵们正在不分昼夜赶修横跨大江的桥。不久,八莫突击战打响。

1944年10月,新一军全部渡江完毕,新38师为第一线兵团随军挺进。为了早日打通中印公路,新30师爬上险峻的山岭,进逼南坎,与敌人在外围地激战起来。

1945年元旦悄然来临,新30师89团由南坎的西部山林中钻了出来,推进到瑞丽江边冒雨渡江,紧紧堵住了南坎的缺口。

元月15日,南坎大雾,合围部队势如奔涛一齐涌下,南坎迅速解放。

元月28日,是十九路军淞沪抗战13周年纪念,滇西远征军与驻印军选定这个日子,在离云南边镇畹町不到10英里的芒友会师。从此,中印公路由印度雷多至昆明一条长达1566公里的国际路线全部通车。

会师的礼炮刚刚响过,新30师89团马不停蹄,奇兵突击芒友北面之南帕卡。南帕卡是通向腊戍一个重要的据点。日军的第56师团、第2师团、第49团以及第18师团的残部都退守在这里,准备负隅顽抗。根据部署,我第三营为攻击南帕卡第一线部队,我第七连为右翼侧击。

2月4日是一个难忘的日子。天还没亮,全连提前开饭准备出发,连长命令第一、二排担任主攻,我第三排为预备队,向外围一片松林地带前进。这天,天气晴朗,中午时分我们到达预定地点。敌人已在山脊一线部署火力,阻止我军前进。

南帕卡遭遇战开始了,连指挥员在山坡下架起了电话,指挥战斗。但我军处于仰攻位置,地形非常不利,第一排发起冲锋,均被击退。尹连长是个急性人,看第一排上不去,马上调来重机枪掩护第二排强攻,枪声大作,喊声震天,但直至黄昏,仍无进展。伤员一批批从阵地上退下来,两位排长也失去联络,下落不明。

这次,炊事兵送来了晚饭,我叫传令兵将饭菜送到伤员手上,连长和我蹲在大树下***进晚餐。他眼里布满了血丝,脸色很难看,拿着馒头,手在发抖。这顿饭也吃不下去,我向连长请战:“连长,我们第三排上去吧!”他叹了一口气,答道:“也好。”

我举起冲锋枪命令集合准备战斗,同进对四个班长下达作战指示。

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了,森林里伸手不见五指,我们一排人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听到远处的炮声,知道已经来到敌人的后方了,手心里不由得冒冷汗,脚下一滑,我跌进一个大坑里,茅草高过人头。接着传令兵来报,七班已经顺利到达大路边,我命令七班继续前进,快速占领制高点警戒。不料,七班刚刚跃过大路,敌人的机枪就哒哒地响起来,八班立即用火力掩护他们退回原地。我命令这两个班在左侧构筑工事,用火力封锁大路。 此时,敌人知道腹背受创,退路已被堵截,于是命令重机枪拼命对我阵地扫射,来势凶猛,我又将九班调上来***同对付敌人。刹那间,机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震撼着寂静的山林,一场厮杀开始了。

我冒着雨点般的子弹来到七班阵地,弹坑累累,四处冒烟。七班长和机枪手满脸血污,握着滚烫的机枪正向敌人射击。这一班人伤亡太重了,伤员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个小伙子扑在地上,月亮照着他苍白的脸,嘴角流着血,我过去将他抱起来,不料他的胸口开了个大窟窿,血浆顿时像决堤的洪水涌了出来,我的袖子全湿了,地上的草皮洒满了战士的鲜血。他的血流完了就断气了。

我像疯了一样跑到机枪阵地,大声吼道:“拿掷弹筒来!”憋足了气对准敌人那挺重机枪的火舌发射枪榴弹。一道红光划破夜空朝那吃人的黑洞喷去,他妈的,那家伙再也无声息了!

敌人的重机枪阵地打垮了,三个班一窝蜂冲过大路,在山坡上构筑工事准备再战。我跑到右前方去观察敌情,树下却蜷伏着一个日兵,这完全出乎我的意外。我一个措手不及,条件反向射般端起冲锋枪就扫射,可是枪栓卡壳了,他站起来拿着那支上了刺刀的步枪向我冲来,我连忙躲,等他转过身来,我已拔出 腰间的大刀向他砍去。他三次前进冲刺都未得手,气力不行了。只见他喘着大气,一双死鱼眼睛胀鼓鼓地直瞪着我,嘶裂着嗓子,大声嚎叫,“呀!……”踉踉跄跄地冲刺过来,千钧一发之际,我用刀把他格开了,无情的刀锋同时劈到他的脸上,他满脸是血,枪从手上掉下来,栽到地上死了。

尹连长已经赶到前线来了,我们***同研究作战部署,认为这个山头非坚守不可,但目前兵力单薄,敌人前来反扑,必然抵挡不住。而前方死角太多,直射兵器不能发挥作用。连长决定,回去调迫击炮来助战。

果然不出所料,连长走后,敌人就开始反扑了。10来个敢死队员扛着炸药包,上着明晃晃的刺刀向我阵地一步一步匍伏前进。我正命令各班集中手榴弹,敌人却一声吆喝,手榴弹像冰雹一样向阵地落下来,一时山崩地裂,手榴弹在这个小小的山头上遍地开花。我一脸灰尘,满身泥土,睁眼看时,手旁竟有3颗就要爆炸的手榴弹正冒着青烟。我顺手抓起了2颗嗤嗤作响的手榴弹,不顾一切地朝着那堆黑压压的影子用力扔去。轰隆一声,鬼子哇哇地叫起来。与此同时,另一颗手榴弹在我的右前方也爆炸了,又是轰隆一声,我什么也看不见了,耳朵嗡嗡地响着,张着嘴……脑子里却仿佛看到敌人喊杀连天地冲来了,这是不行的!我忘命地喊着:“弟兄们,打呀!”手榴弹、机关枪、掷弹筒响成一片,冲锋的敌人终于全部消灭了。

这场争夺战,我排伤亡大半,全排52人只余下21人。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感到右臂疼痛起来,一摸,原来右臂在不停地流血。 弟兄们劝我下去休息。不,我不能走。我命排副带领弟兄们坚守阵地,自己飞快地进入炮兵阵地,准备痛击敌人的进犯。

连长在阵地见我这个样子,命令卫生员急救,包扎伤口时发现里面有弹片,于是又命令我下火线送手术室开刀,这时我已昏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得知,连长阵亡了,我禁不住大声哭起来。

这一天真是变化太大了,生离死别何其快速。后来,我从前线被直升机送到马格利达后方医院治疗。

南帕卡于1945年2月8日被攻克,激烈的战斗持续了4天。据新一军《精忠日报》报载,我连在南帕卡外围作战有功,我排***歼敌50余人,击毙了日军中队长1人、小队长1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