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这个论坛帖子拷到mp3里看,怎么办啊

先保存网页,然后转换成word,(手动转换哦),word中有繁化简的功能,做一下,再转化到txt中,就好了。

如果word没有或者你找不到那功能,下个繁化简软件吧。

对了,我刚才去了那个网页,明明可以直接拷到word或者记事本中啊。手动操作法:选中“序 血咒”,按“shift”再选文章结尾“而后一剑封禅朝著剑雪说道:「剑雪,看到不速之客的对应,就是教训到他懂礼貌。」”,这样就全选了,然后鼠标右键“复制”,在粘贴到记事本或word中。

ps:这武侠文写得还不错。

为了验证偶的正确性,贴一部份copy的上来

序 血咒

浑沌未明的黑暗世界,混乱无序,占据各地的魔族之主,竞以攻伐为能,相互掠夺,争战不休……

数百年以来,魔界的土地酡饮血酒,啃噬尸骸,久而久之,空间结构逐渐产生转化,宛若树根的血管,骤然蔓延开来,盘据所有的土地,魔界俨然成为一个活体空间。

一名身著黑衫的魔族少年魆魊,手持十斤重的巨剑,身边跟著的数名贴身部众,皆是奇人异士,为了保有西域的魔族作为未来长期战力,一开始便不兴血腥杀戮,而是凭著战术,配合天时地利,在短短十年内,杀不足百人,逐一并吞各自为政的部族,不费吹灰之力,统合了素有「喋血之域」称号的西域。

接著魆魊动作频频,先拉拢邻近的南域,其中占据沼泽的魔族,再藉他们的力量,瓦解湿地、阴林的聚落,一一蚕食南域,逼得南域各族之主,不得不联合起来,欲以合战力保既得主权,殊不知他们的计谋却正中魆魊下怀。

迎战当日,魆魊率领数名部众,孤身应战,巨剑一出,银光一闪,黑色旋风席卷南域,一瞬,诸王首级落地……瞪大的眼、微张的口,死前的惊悸布满面容。

惊骇畏惧的气息,随著飞溅的鲜血与扬起的万丈尘沙,震慑了所有在场的南域魔兵,须臾,只闻落地兵器,如雷震响,众魔兵跪拜在地,异口同声的宣誓效忠。这块被称为「蛮荒之域」的南域,也纳入了魆魊的霸业版图里。

东域「贪婪之域」不似其他三域各族自立为王,而是经过一番统合,奉一族之长为君王,东域都城的地势龙盘虎踞,易守难攻,又传闻魆魊率众攻伐北域,所以东域王安逸度日,依旧纵情声色。

后来都城里出现了一名妖魅美艳的舞姬,腰身若蛇,肤如凝脂,狭长金眸里透著魅惑,随著节拍翩然起舞,犹似黑火凤蝶,旋动的舞步彷佛焰火在风里生姿,蓦地,婀娜多姿的舞姬,踩著莲步,金眸微眯,霎时手上的彩缎犹如利刃直逼东域王,东域王翻手击出一掌抵挡,殊不知危机早已藏在身后,旋即毫无知觉的,连一句「为什麼」还来不及说出,首级滚落,血溅红毯。

一身黑衫,手持巨剑,无声无息出现,秒杀东域王的,竟然是令人闻名丧胆的魆魊!在场的其他魔官魔将,无不惊惧,率兵北伐竟然是个幌子,就在他们企图以卵击石的当口,东域都城的将领们已团团包围整座宫城,他们以为能够顺利脱身,然而弓箭射向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自己。他们万万想不到魆魊早已收买了都城内的众将领,东域顺利取下,不费一兵一卒,魆魊俨然即将成为一统魔界天下的王者。

北域如同其称「诡诈之域」,各族族王皆是心机深沉、阴险狡诈之辈,在一次战役中,让魆魊腹背受敌而亡,然而就在北域魔族志得意满,以为魆魊残存的部众不足为惧,率兵南攻之际,突地,地狱来的黑色旋风,招来死神的礼赞,哀鸿遍野,同时魔界空间起了巨大变动,四域之中的地壳活动起来,造出一道天险河流环绕,冰冽蓝光迸发,辟出独立四域的中域。

统一魔界天下的王者,坐拥江山,魆魊建都西域是为西京,为他立下许多汗马功劳的贴身部众,分封东南北中的四域诸侯。

其中受封中域的战王,功绩赫赫,不但骁勇善战,却也足智多谋,术法虽不是诸侯王里最顶尖的,不过擅长将所学的术法变化,创出许多前所未有的术法来,当初魆魊在北域遇害,战王眼见他只剩一口气在,下一秒就承蒙主宠召,情急之下,将咒术与法术两相结合,构成重生血咒,顺利救回魆魊一命,后来战王将血咒的使用方式记载於卷轴而流传后世,血咒卷轴所记载的内容是这样的:

君王主星晦暗未灭,鼻息尚存一气,吾於君王周身,施以时空冻结结界,暂护其气不失。一手举刃於心口处,以吾质性主水,划下水流之形,解除结界当下,以血於其额绘水形,基於气遇水聚之理,灌注吾身能力,配合***生***死之咒,结印水形血咒。待观君王主星复明,尔等昏迷未醒,其间尔等失气,众人以为已亡,为主守灵七日,而后吾与君王复苏。

然数十载过后,凡尝试血咒者,至今无一生还,往往两命同赴黄泉,细察施咒情况,或是尔等功体相当,或是恰合天时地利,或是王乃天命所归,未敢轻易断言。

於是血咒卷轴里的咒术,无须明令禁止使用,也鲜少魔胆敢轻易尝试,况且魔与魔之间,几乎没有肝胆相照、以性命交陪的朋友,即使有血缘关系的,敢放手一搏尝试血咒的也是极少数,直到几百年过后,依旧没有使用成功的例子,是故「禁忌血咒」之名,便是由此而来。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浑沌之初的魔界纷乱,结束在魆魊始皇手中,尽管魔界一统的光景维持了五百多年,但其间有的诸侯国内部战乱,有的诸侯国互相争战,后来在有心人士的计谋之下,杀了幼主,天下又陷入攻伐相争的阶段,数百年间曾有短暂的统一,旋即又陷入分裂,直到这样的乱世又过了三百多年,魔界天下的***主应世而生。

西京一支突出的劲旅,打著魆魊之后的口号,力平乱世,成功取回西域的主权,进一步夺下南域之后,并且建立一手打造了火焰之城,作为将来统治魔界的根据地之一。

野心甚大的魔帝,为了取得魔界天下,暂养西南两域生息,力求耕战并重,紧锣密鼓的训练魔兵,并积极培养有勇有谋的魔将,以待日后收复其他三域,完成一统魔界的大业。

烟岚 2006-03-08 01:26

一试炼

窗外渗进曦光,云泽润著朝阳红彩,门外一名白发斑斑的魔,缓地推开了门,埋首案头的青年,一头焰火般的红发整束於后,犹如一道火焰瀑布,倾泻而下,步入书房的魔,也没开口,迳自坐在一旁,闭著金眸,像是睡著了,又像是陷入沉思。

时间彷佛不存在似的,安静的感觉不到半点声息,要不是窗外的风,轻轻拂动了青年额前的发,几乎让人以为时空在这里是凝结的、静止的。

听到纸张卷合起来的声音,白发男子慢慢睁开眼睛,视线搁在青年身上,待青年缓身站起,面对著他,窗外的阳光映著青年的面容,自信而且沉稳内敛,没在朝曦里的身影,浑身散发著光芒,如同火焰般耀眼……

白发男子的唇边轻微的扯动了下,是为人师表的骄傲!

「师傅,当年战王所用的血咒,至今未闻成功之例,究竟是战王的记载有所遗漏,抑或是其中另有要素而战王却没有注意到?」吞佛童子一边将手里的血咒卷轴收置在一旁的书柜里,一边提出疑问,毕竟用了三天三夜研究这个传说中的「禁忌血咒」,以及查看了所有使用血咒之魔的相关记载,他著实看不出端倪来,到底还缺了什麼要素?

白发男子眉梢微扬,喜怒不形於色,面容平静如镜,深沉到难以读其心思,平铺直述的问句,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平平的,像是朝钟敲响的单音,说著:「你对血咒的了解到了何种程度?」

吞佛童子就他所知,说道:「功体相当是必要条件,属性的相生相克、相辅相成则是变化要素,魆魊始皇属风,战王属水,就战王所言『气遇水则聚』,战王以水的性质聚合始皇之气。可是后来施行血咒者,或是同样属性,或是属性相生相成,一开始便失败的占绝大多数,而少数属性相克,却能造成短暂的回光返照现象,这种情形又该怎麼解释?」

「在回答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麼你对传说中的『禁忌血咒』感到兴趣?」白发男子先是回避这个问题,他深知吞佛童子的能力,不仅在心机谋略,抑或是术法武艺,皆有所表现,一旦接手的事,绝对不会失败,并且能够做得乾净俐落、迅速漂亮,尽管如此,他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究竟在吞佛童子内敛且压抑的性格下还藏著什麼?

「战王在血咒卷轴里所言的『天命所归』,以及千年以来未有成功的先例。」他想知道为什麼千年以来,只有战王成功施行了这个自创的血咒。

「你是质疑天命,抑或是否定天命?」毕竟吞佛童子有天纵之才,从未遇过真正的挫折,这种天才横溢,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会有这种恃才傲物的心态,他并不讶异,只是吞佛童子的心思绝不会这麼浅薄,所以他才开口寻问他的看法。

吞佛童子双手背负於腰后,一抹自信的笑噙在唇边,说道:「话说天命有定不可违,命有定数也有变数,变数可以是好也可以是坏,能够成为契机也能是危机,扭转命运的关键是自己,所以吾相信命运,也质疑命运,因为吾不会将未来交给命运决定!」

凝睇著吞佛童子的眸子,柔和了起来,眼神里透露出他的肯定,而后将话题转回「禁忌血咒」,不过却不直接道出答案,而是拐弯抹角的提点:「你的能力属性是什麼?」

「火为主,风为辅……难道是与辅助属性相关!」经过这麼一问,他有如醍醐灌顶,旋即想到他没有考量到的层面,仔细忖度所读到与始皇、战王有关的资料,又道:「战王没有修练辅性,而始皇则以土为辅,气遇水则聚,又土克水,这样始皇才能吸纳战王的气,如此环环相扣,形成一个紧密的气流传输,那麼卷轴中所提到的天时地利想必也离不开属性的范畴。」

见吞佛童子的眼睛透著熠熠光芒,他不免为他感到骄傲,可是不知怎麼的他直觉到了解如何成功使用「禁忌血咒」一事,对吞佛童子来说,恐怕不是件好事。不过就他的理性判断,依吞佛童子的性格,没有十足把握的事决不轻率为之,况且魔与魔之间会有相知相惜的竞争对手,却不会有以生命交陪的朋友,也许他担心的太早了,毕竟吞佛童子绝非鲁莽多情之辈。

看向门外远处在练功的赦生童子,瞥了一眼书柜上没被动过的初级兵书,思绪不自觉飘远,想到赦生童子执意要施行咒封的坚毅脸庞,渴望强大力量以阻止改变!可是力量却不是一切,心思不够缜密,心机也不够深沉的赦生童子,与吞佛童子、螣邪郎相较之下,往后在战场上的表现实在堪忧。

吞佛童子顺著他的眼神往外看去,意有所指的问道:「你答应他了吗?」

「时机还没到。」赦生童子的功体还无法负荷咒封后的巨大力量。

「他很倔强也很好强……」很容易让人猜到他的想法,不过却很不诚实,尤其是在面对螣邪郎的时候。吞佛童子暗自想著。

「也因为这样螣邪郎才能逞逞为人兄长的威风吧!」边说著话,一向严肃的面容,也不自觉地放柔起来。

师傅难得的幽默,让吞佛童子也露出一抺难得的笑容。

东风低拂,撩动枝头的嫩叶,闪著油亮的光泽,枝叶间筛落的阳光,铺洒在石径上,白色巨兽卧躺一旁,慵懒的晒著阳光,褐发少年手持一把刀戢,戢面随著他的挥动,映射不同方向的光……

等在未来的,是一片广漠的战场。

未来是驰骋沙场的骁勇战将,是继承死也沙场、败也沙场的魔者荣耀,也是拥有马革裏尸的豪气干云、虽死犹荣之魔者气魄。

* * * * * *

时光荏苒,经过七年的养精蓄锐,魔帝决定著手收复魔界其他三域,虽说有了南域,往后要取下东域不是难事,不过东域之王不易应付,没有十足把握,他不会轻率攻打东域,相较之下中域、北域则是棘手许多,要是中域无法纳入版图,取得北域势必难如登天。

中域位处四域中央,又有天险作为屏障,地形变化多端,不仅难以掌握,而且又恰好是魔界地气的聚集之处,不能轻易攻战,否则魔界地气散尽,魔界可能会因此崩毁不保,所以中域只能智取而不能力夺,不过现任的中域之王一向不问世事,采取无为而治的方式,独守一隅,心思难以捉摸,即便要拉拢也没有方向下手。

为此,魔帝就当初培养的未来魔将里,诏见百名已经完成修业者,其中也包括了吞佛童子、螣邪郎。

「要成为魔界真正的魔将,要争取的是在战场上的荣耀,收复四分五裂的魔界,只是统一天下的第一步,未来在外面的世界,还有无数个战场在等著你们,但是这个第一步要靠你们才能踏得出去。」

底下的魔无不屏气凝神的听著,一双双自信的金眸,透出跃跃欲试的渴望。

魔帝一一扫过在殿下的魔,瞬地目光停顿在红发白衣的青年身上,他不似其他魔,极力展现自信骄傲的一面,在他炯炯有神的眼睛里,藏著深沉内敛的光芒,锋芒不露,却又让人无法忽视,他的态度相当与众不同,既不处处显得必恭必敬,也看不出一丁点的气满志骄,这一点让魔帝感到好奇。

身边的臣下不待魔帝开口,便将底下这些魔者的名单递上,魔帝接过之后,心里暗自有了盘算,接著说道:「明日诸位的魔将试炼就可以开始行动,切记要在规定的期限内完成,才有资格晋升为魔将,而指派的任务会在用晚膳之前送至诸位手中,现在你们可以先退下了!」

「谢过魔帝。」众魔躬身言谢后,便恭敬的退下。

魔帝对身旁的臣子说了几句话,眼睛看著吞佛童子离开的背影,心里暗自说道:吞佛童子让本魔帝瞧瞧你有多少能耐,千万别让吾失望!

* * * * * *

甫拿到魔将试炼任务的吞佛童子,看到纸张里所写的任务,心里先是一惊,后是自信的笑了,想不到竟然是他最想尝试去做的事,而魔帝竟然指派他著手这项重责大任,真是意外!

「三个月内拉拢中域之王……」站在吞佛童子身后的螣邪郎,低声念出吞佛童子手中的任务,而后挑著眉,毫不掩饰的嘲讽语气,说道:「失败就什麼都不是!」

吞佛童子顿了顿,说道:「吞佛童子的字典里,绝无失败二字,反倒是汝,一个月内攻破东域边防重镇石城,汝有多少把握?」在他看向螣邪郎手中的纸张同时,也试探的问了问。

「不用半个月。」螣邪郎神采奕然。

敢说出这番狂言傲语来,他的实力自不在话下,当然也是对自己能力的自信,由於先前曾经研究过东域的地理环境以及边防重镇,因此要如何攻下石城,他心里早已有底。

「吾期待汝的良策。」石城顾名思义,是一座坚若磐石的城,易守难攻,是进攻东域的重要门户之一,然而将这些重责大任当作魔将试炼的任务,看来魔帝要统一魔界的决心相当笃定,而且对他们这些未来的魔将也深具信心,至於魔帝是否能够知人善任,值得臣下做到士为知己者死,则有待日后继续观察了。

螣邪郎唇角微扬,毒舌一出,虽是字字带刺,却另有涵义,说道:「中域之王非是易与之辈,要是心机魔的心机一旦无所发挥,届时一败涂地,建功不成反而招致祸端,倒是件令人痛快的事!」

虽说能够拉拢中域之王为魔帝效力是莫大的功绩,可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一旦处理失当,后果不堪设想的道理,他吞佛童子又怎会不知,不过愈是困难、愈有挑战性的事,他也就愈有兴致。

「螣邪郎汝拭目以待吧!」说这句话的同时,他的金眸里像是点燃了一道道的烈焰。

「以待到时为你收尸吗?」依旧还是如针似剑的讥诮,不过说话的语气不似先前尖锐,反而和缓了些许。

吞佛童子瞬也不瞬的看著他,一副再认真不过的语气,故意反问道:「汝会吗?」

「你要敢死……」螣邪郎不待思索便脱口而出,不过下文「冲到地狱我也要把你拉回来」却是绝对说不出口,气恼不已的他,旋即却将话语转了个弯,尽管表现出一副「要死快死随你」的模样,却怎麼也掩饰不住语气里的恼怒,说道:「我会直接把尸体丢到河里餵鱼!」

「螣邪郎……」这时吞佛童子不怒反笑,对螣邪郎那好似暗藏威胁的话语丝毫不在意。

螣邪郎看著他难得的笑脸,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故意这麼问的,一种被摆了一道的不悦,一把无名火烧了起来,让他恨不得一拳直接揍过去,不过还是忍了下来,冷哼一声,口气不佳地道:「怎样!」

「口是心非在吾身上无用,不过赦生……」吞佛童子故意停顿了会儿,接收到螣邪郎冷眼一瞪之后,才又接著说道:「可就容易当真了。」

「不关你的事情。」螣邪郎身躯明显一僵,颇不自在地转过身去,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脚步才一迈开,吞佛童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不过他正值叛逆期,说不定会引起反感。」吞佛童子故意给了他一个模糊的说法,不过对螣邪郎来说,却是一颗不偏不倚命中红心的炸弹。

螣邪郎目光霎冷地向他瞥去,疾步朝著门外走去,不过脑海所想的不是攻破石城之事,而是赦生童子,一想到一向沉默的小弟,会对他吐出「讨厌」这两个字来,他整个人几乎快要结冻起来,又像是被推落到无底的黑洞里,不断地下坠后,还继续在其中旋绕不去……

愈是思索吞佛童子的话,愈是烦躁不安,忽地,念头一转,难不成吞佛想要趁虚而入!一思及此,他只想快点完成任务,然后让赦生快点完成修练之业离开师门,毕竟他那个蠢小弟谁不崇拜,偏偏只崇拜他那个心机魔师兄,看来他非得尽快让赦生脱离魔爪不可!

见螣邪郎走远,微勾在唇角的笑意,才逐渐散开来,一想到螣邪郎临走之前,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真是一绝!想发火又无从反驳起,难得螣邪郎似剑般的利舌也有钝得如同石头的一朝。

虽说螣邪郎总是以讥讽嘲弄的言辞,与人针锋相对,常常口是心非,不过有时却很诚实,但太过於隐微难察,这种两方私下对峙的角力战,用来打发无聊时间,他倒也玩得挺有心得!

不晓得下次回来他们这俩兄弟的相处模式会不会进步一点……不过,他对螣邪郎这只刺死魔不偿命的刺猬没抱太大的信心就是了。

* * * * * *

西域与中域边界的交接处,一道河流奔腾汹涌犹如浪起浪落,滚滚急流好似万匹疾驰白驹。难以横越的天险不仅河浪诡异难测,而且水气升腾如烟似雾,看来不但船只会被拆成碎片,恐怕连用轻功强行渡过也是件难事。

吞佛童子在河岸旁待了数日,既没积极寻找渡河方式,也没鲁莽尝试以轻功渡过,只是在一旁拨弄著篝火,乍似什麼都不做,却已经著手进行的他,藉由观测天象,察看黄泉冥河的水势变化,推算出最佳时机……

一弯如钩偃月,默挂在黑魆魆的天顶,薄云缀著银晖,透著漠漠轻寒,水面碎裂如沙,波涛急涌,映照不出月牙的模样。

河流西南隅的水势趋缓,尽管仍是水气弥漫,不过比起前几天已是稀薄许多,对他的行动不至於构成阻碍。

吞佛童子轻功一使,姿态轻妙优雅,步履踏风而行,衣袂飘飘,金眸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