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我想要一个姑娘
十八岁那年,我刚上大学,是个处男。我不知道上天是怎么安排的,把我这个牛逼哄哄的山东汉子放到了关中平原,远离了王菲菲。
王菲菲是我的初恋女友,一个很没有特色烂大街的名字。上大学第二个月,她就和我分手了。
高中偷偷摸摸两年,高考后又过家家似的亲吻俩月,我愣是没有把事情办成。
十八岁,正好是性欲最旺盛的年纪。白天牵着身边的妹子,让她坐在身上,摸摸胸捏捏腿。下边涨的很疼,我还要夹紧了,以防硌着她。
到了晚上,无处挥洒荷尔蒙,只能打开电脑里珍藏的小黄片,摩挲又摩挲。
但女人总是容易绝情,说好要跟我结婚,把初夜留给我。我信了她的鬼话,每天都极其痛苦的压抑自己的欲望,却在上大学一个月后与我分了手。
西安缺水,又缺乏爱情的滋润,所以我十分迫切想找个姑娘,结束处男生涯。否则,就干旱而死了。
一起军训的姑娘们被教官剪了长发,风吹日晒之下皮肤黝黑,各个像霜下的茄子。
比较起来,大二的学姐有味道,刚增添风骚妩媚,又不乏青春活力。
大二的学生会来宿舍招新,几个漂亮的女副部长,一副凛然正气的坐在桌子前,看着面前的大一小男生笨拙的做自我介绍。
话说学生会这个组织,就是给无处释放的荷尔蒙开的一个扣子。男男女女一起活动,贴贴海报,搞搞舞会,只要不被大二的学长占了先机,新加入的女孩子能逃掉学生会干事的虎口?
魏师姐就在招新的面试官中,我一眼就相中了她。
魏师姐看着就很成熟,一席白色的毛衣凸显了她高昂的胸部,还未留长的头发刚盖住脖子,手里转着一支笔,深思起来咬着嘴唇。
我走过魏师姐身边,递上简历,说“学姐,有几件事想详细聊一下,咱们去别处吧。”
魏师姐是个具有母爱光辉的人,对我这小男生极尽耐心之能事。我俩聊得不亦说乎,那天晚上的招新,她就招了我一个,直到宿舍快熄灯了我俩还在有说有笑。末了学生会副主席走过来,问道:“好嗨啊,这个学弟有这么有趣吗?”
师姐笑了,拍拍我,“老乡”。我故作羞涩的笑了笑,其实我俩不是老乡。
十八岁的男生都很累,脑海中随时会闪过姑娘,期待着什么时候发生一段艳遇。每当寂静的深夜,颤抖的双手,舞动的画面,我都会跪地祈求上苍:“十八岁,能不能给我一个姑娘?”
那段时间我还没与王菲菲断利索,晚上要打电话慰问一下。王菲菲每次都啜泣,说不合适,让我不要纠缠她了。既然王菲菲不给我破处的机会,我就把目标放在魏师姐身上。
可魏师姐每次见我都像我妈,嘘寒问暖,问我学习怎样,生活习不习惯,环境适不适应,我连硬都没机会。
在她面前,我不是男人。
怎么办?冯唐医生给了我启发。
冯唐,妇产科医生,油腻中年男人发明人,知名老色狼。冯医生那双握过手术刀的手,应该掀开过很多女子的裤裙,沾满过太多妇炎洁的味道,否则怎么能写出那么淫荡的文字?
在冯唐的《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里,冯医生写到大美女朱裳的妈妈,来自陕北米脂,也就是貂蝉、吕布和李自成的老家。
其实米脂是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出吕布李自成这种刁民,但也出貂蝉和朱裳妈这种美女。
怀着对朱裳妈妈的念想,期望着一个艳遇,为了裤裆里的小朋友,在一个周末,我踏上了北去的火车。
米脂是一个典型的穷苦小县城,坐落在扣扣索索的小山沟里。连火车站都在沟里,想打个出租车得辛辛苦苦爬到二层楼高的沟沿上。
握着我新买的诺基亚N73,我开始寻找美女。
“米脂出美女”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传言。合着米脂历史上就出了貂蝉一个美女,还特么是虚构的,也不知道谁在传谣信谣。要是搁现在,我就把散布谣言的人顶到500贴,直接跨省他。
每个县城都有广场,广场都有腿脚胖胖的大妈。可惜没有一个如朱裳妈妈一样的妹子出现。
还是去旅游吧,出来一趟别耽误自己的心情。郊区有李自成庙,门票10块,价格不贵。
在闯王庙里,终于发现一枚美女。女孩子戴着墨镜,一身红衣,披肩长发,一个人走来走去。
看多了跳广场舞的大妈,我不禁对这个妹子产生了遐想,一打眼的功夫,就把她想象到了我的床上。
有谁会在这么一个穷困的小县城旅游呢,还是一个漂亮的美女?十有八九个失恋的人。
美女从殿上台阶走下,我坐在旁边的护栏上,冲她招了招手,大声喊,给你照个相。
美女妩媚一笑,摆了个漂亮的pose,拍完照片,我刚走上去想跟人搭话,美女一转身就走出门口,不见了。
直到今日,我的手机里还存有这张照片。那是一个荷尔蒙分泌强烈的少年,曾经意淫过的陌生人。
米脂是红色革命根据地,在山上的革命纪念馆,碰见一个老大爷。米脂人,参加过对越战争,现定居云南,今年赶回家看看,好放心埋到土里。
老大爷老不正经,一路说着黄色笑话。我问老大爷米脂哪里能找到美女,老大爷看了看我,问:“寻欢的?”我不置可否,大爷冲我点点头,说:“洗头房吧,这种小地方,便宜。”
“米脂是没有美女的,即使有美女,还能比得上大城市?小地方但凡有点姿色的,都去大城市了。”
我晃悠到红灯区,从头走到尾,从尾走到头,最终没有勇气进去。
第二天继续在县城里游荡,实在无聊,只能去网吧打两把DOTA,顺便看看有没有王菲菲的留言。
我应该是完全失去王菲菲了,那个躺在我QQ里的头像,对我永远是灰色。
更新完空间,写完日志,我想回学校。看来我的处男之身,还是在学校里破掉的几乎比较大。
在回宾馆的路上,我的手机和钱包被偷了,只剩下口袋里一张银行卡和几毛钱。
幸好记得魏师姐的电话,找电话亭打给她:“魏师姐,我被困在陕北了,急需钱,要不就回不了学校啦。”
师姐给我打了钱,又不放心,说来火车站接我。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决定放弃王菲菲,把拯救处男的机会留给师姐。
风尘仆仆归来,不光没破处男之身,还把刚买的手机钱包丢了,狼狈不堪。
魏师姐到火车站接我,看我头发乱糟糟,爱怜的摸摸我的脑袋,说:“咋回事这是,跟下了煤窑一样。”
现在的魏师姐是我的救星,我顾不上形象,一把把师姐揽在怀里,说:“太惨了,太惨了,失恋又丢财,现在只有魏师姐你能拯救我了。”
魏师姐推开我,狠狠拍了我一下脑袋,说道:“滚边玩去,被人锤了吧,净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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