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牛羊空许约的下一句是什么

出自金庸的《天龙八部》意思是萧峰和阿朱相约除掉大恶人以后，要避居塞上，与牛羊相伴终老，不幸萧峰失手打死了假扮段正淳的阿朱，致使盟约成空。出资《回目调寄 破阵子 》

千里茫茫若梦，双眸粲粲如星，塞上牛羊空许约，烛畔鬓云有旧盟，苍茫踏雪行。

赤手屠熊搏虎，金戈荡寇鏖兵，草木残生颅铸铁，虫豸凝寒掌作冰，挥洒缚豪英。

（这是《天龙八部》中部分回目组成的一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