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岁吴良镛作文材料怎么审题立意

9月16日,中青在线一篇题为《九旬院士站着做报告九零后学生趴着打瞌睡》的图文报道称,92岁高龄的国家科技最高奖获得主吴良镛院士在人民大会堂做了一场半个多小时的报告,整个报告下来老人坚持站着,其情其景让人动容,但报告会现场后排的学生却一片片“倒”下睡去。如此两个反差极大的场景经记者报道后很快引发热议。如果单打道德牌,睡觉的90后的学生自然理亏,老人吃力地站着做报告,你在下面睡觉,是一万个不应该,说他们不谙人情伦理倒也无可厚非。但要让他们开口说话,也是一肚子的委屈,他们被学校的大巴车拉到大会堂已是“时间上的牺牲”和“情感上的妥协”,接着还要从头到尾听一个和自己专业不相干的报告,没有离场已是“给面儿”,“你还要闹哪样?”这听上去像是一种“报复式”的逻辑。他们失去了主动学习的乐趣,不能像大学里选课那样,选自己感兴趣的老师和课程,而是“被”选课,这从选择的第一步就造成他们了的“不积极”。正如不少围观者的对此事第一反应,老院士的报告内容到底怎么样,是学生喜欢的吗,是否讲得不像那些熟谙网络语言的青年教师一样有趣、有料、接地气,而是过于高大上,又红又专了些?退一步讲,就把这当做一门必选课,那这堂课的空间也显得过于“庞大”。按说,老先生身体力行地做着报告,从生于1922年和“今天不说大道理”讲起,这本可以对学生形成极大的感染力。但从实际的效果来看,这种感染力所能达到的范围基本是前排那些能看得到老先生的学生。在人民大会堂那个可容纳上万人的大礼堂,前后宽近80米,接近一个足球场的长度,如此遥远“你看不清我,我看不清你”,再饱含深情和足够诚意的内容,经过长途跋涉后,最终依然有沦落为“念经”的可能,其结果是,“你做你的报告,我见我的周公”。当然,如此组合的确是一个的极端例子,主讲者是院士,听众是大学生,地点是人民大会堂,但从不少网友的反应来看,从小学到大学,乃至研究生阶段,他们睡在大礼堂报告会上的经历早已是青春里不可或缺的记忆。正如他们从小到大被父母安排着该好好学习了,该找工作了,该相亲找对象了,他们也一次次地被拉进或大或小的礼堂里接受着人生每个阶段必经的大锅饭教育。这或许是整个事件中最值得我们反思的地方,在越来越讲究小班教学、个性化教育,以及慕课、TED网络教育日渐发达的今天,如此声势浩大、上千人的报告会教育形式,还能吊起年轻人的胃口,讲到他们的心坎里去吗?更为重要的是,学生们早已发现,这种大礼堂式的教育活动,往往带有浓重的行政色彩,他们被拉来地是满足了一些领导或部门的排场需求和政绩观,“一次活动吸引了多少多少学生”。而每每在类似活动的结尾之时,主方总会找来一两个学生或其他听众来发言,讲讲感受,表表决心,而若深入会场其中,便能听到,学生代表在上面发言时,下面的学生群众早就唏嘘不已,“这哪能代表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