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峡人物的塑造和艺术特点是什么?
贾电影的中心主题是变化,不仅是三峡好人,更是从平台到世界。贾一直关注着现代化进程中普通人生活和情感方式的变化。在《三峡好人》中,这种变化更为直接:故乡正在消失,婚姻、邻里、亲人之间的关系也在发生变化。贾说,“我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描述变化中的中国。因为,无论是中国经济的加速发展,还是社会生活的快速发展,这种精神上的变化归根结底是我们国家现代化的问题。”三峡工程引起了全国的关注,三峡拆迁的影响超出了当地。因此,贾以两个陕西外地人的眼光来看待三峡的拆迁过程。这是一个正在消失的现实,这是中国现状的深刻特征:各种拆迁可能是发展的代价,在现代化的逆向进程中具有独特的过渡性。拆迁不是一个自然的过程,但也不是一个可以靠个人反抗就可以停止的过程。拆迁就这样渗透到了最普通人的生活中。在影片中,贾对这种变化的态度仍然是客观地面对、尊重和反思现实。他面对奉节古镇的眼神有点依依不舍,但无奈的悲伤和深深的乡愁已经取代了批判的锋芒。比如影片中,摩托的司机指着浩瀚的江面,懒洋洋地对韩三明说:“原来停在那里的船,我家就在那里,早就没了。”韩三明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发洪水的时候把我(马耀梅的老家)带来了?”年轻人生气地回答:“我没叫它淹。”再比如马克给韩三明的经典台词:“现在的社会不适合我们,虽然对我们来说太怀旧了”,“工作了很多年的城市,两年就要被拆了”。我们的生活正在发生剧烈而迅速的变化,钱越来越多,越来越开放,越来越发展,但是生活是不是更好了?人好点了吗?这正是贾提出和思考的问题。
2。叙事背景:小县城,大世界。
贾擅长表现小县城的生活世界。在贾之前的作品中,他关注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社会转型时期家乡小镇的变化。作为家乡生活巨变的见证者,一个出生于上世纪70年代,在现代文化中无法从传统文化漩涡中自拔的小城人,他用自己的作品表达了有价值的反思。他早期的作品几乎都是在山西汾阳拍摄的,将一个地区的风土人情与作品本身融为一体,创造了独特的美学风格。于是,“县域影像”成了贾的标签,也成了中国电影史上另类的叙事文本。这与导演本人出身小县城密切相关。贾说:“小镇带给我最重要的是一种文化自信,这是我从县城里吸取的最大营养。这让我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勇气。”从“天下”出发,贾走出了陕西。虽然他把场景搬到了北京这样的大都市,但我们在片中看到的依然是一个小县城的生活。三峡好人也一样。与其说是三峡地区人民生活的反映,不如说是一个县城的镜像。通过奉节这个典型的南方老县城,展现了中国社会的全景:拆迁、拐卖人口、黑社会、失地群众、征地政府之间的矛盾。显然,这些社会问题不仅仅是山西、四川或重庆的个案。
中国的县城是城市和农村的交汇处。它既有现代性的因素,也有本土文化的传统。其社会形态的变化最集中地反映了近二十年来中国现代化进程的真实面貌,是中国社会转型最生动的体现。贾的电影不仅描绘了中国小县城的典型形象:灰暗、嘈杂、死气沉沉、到处是垃圾和废墟、夸张的小商业场景等。,同时也深刻理解了这个县城里人们的生活状态:小人物的蜉蝣生活——一种流浪汉边缘化的特殊生活。比如韩三明在三峡遇到一群农民工,沈红在路上遇到一个找工作的小女孩,还有被剥削早逝的马克,等等。他们在时代变迁的浪潮中无力地漂流。
3。重点:小人物和弱势群体。
三峡好人描绘了一群最常见的移民形象。就连韩三明和沈红都是普通的矿工和护士。关注底层民众,关注生活在小县城的八个边缘对象,是贾作品的一贯特色:《小武》中的小偷、《站台》中的歌舞团演员、《任逍遥》中的社会问题青年等等。贾并不是唯一一个把镜头对准底层民众的导演。贾的特点是,他真正赋予这些普通人以生命感和青春感,在灵魂上与他们平等对话,最大限度地揭示他们的真实状态,表现出一种极大的尊重,没有俯视,也没有一般的同情。贾说,“无论如何,我想通过它来发掘和展示人民中的进步力量。”与以往作品不同的是,三峡好人的主角在性格上有了新的变化,体现在韩三明和沈红的行为上。他们有勇气主动结束自己的命运,他们都在心理上或物质上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而不是像《站台》或《世界》中的人物那样,被生活的变化盲目地推来推去。
长江三峡,又称峡江或大三峡,位于中国重庆、恩施、宜昌境内的长江干流上,西起重庆奉节县白帝城,经恩施,东至湖北宜昌南津关,全长193公里,由瞿塘峡、巫峡、西陵峡组成。长江三峡地处中国腹地,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区,地跨奉节、巫山、巴东、秭归、宜昌。除了著名的长江三峡,全国各地的许多河流都以其风景名胜而闻名。也有以三峡为题材的诗词。
著名工程有:三峡大坝、三峡水电站、三峡水库。
长江三峡西起重庆奉节县白帝城,东至湖北宜昌南津关,全长193公里。一路上,两边都是陡峭的山峰和悬崖,从西向东依次是瞿塘峡、巫峡和西陵峡。
在重庆巫山县,有大宁河小三峡和马渡河小三峡。在重庆沿江地区,有东方神曲之乡白鹤梁、建筑风格独特的丰都鬼城、石宝寨、张飞庙、蜀汉刘备拖骨堂、龙骨坡巫山文化遗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