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和寺庙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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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佛寺的平面

说起被帝国主义压迫,没有比卧佛寺更委屈的了。卧佛寺住持智宽和尚,前年偶尔和我们聊起,以“叹恨余焕龄”的口吻告诉我,他的老和尚,他以前的老师,是如何和基督教青年会签约,以每年100元的租金,借用大部分寺庙20年,就像胶州湾和辽东半岛的条约一样。

其实都是因为佛祖睡了几百年没醒。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没有起来给老和尚一击,让他早早觉悟,组织了一个佛教青年会西山夏会。佛教虽然未必能影响现代青年,但至少能繁荣寿安山...是的,那座山叫寿安山...怎么能等到五台山今年补助少了再修破庙呢?

我们不必责怪老和尚或基督教青年会...事实上,我们也应该感谢基督教青年会。如果没有基督教青年会,有多少人会知道今天卧佛寺这样的山洞该去哪里。在北方尤其是北平上学的人,大多都去过卧佛寺。夏天,世界各地的学生,有男有女,不想来避暑的,爬山,游泳,骑驴,多么悠闲。据说,一年一度的夏季节日实现了许多恋人的愿望。没想到,正在沉睡的释迦牟尼也能在梦中充当月下老人。真的是无量佛法。

从玉泉山到香山的路,在北新村附近,有一个岔路口突然向北上坡,这是通向卧佛寺的大道。庙坐北朝南,庙的北面被山势阻隔,所以庙的一部分越来越高,一直上到山脚下。在前面,面对游客的是寺庙的第一个拱门,它仍然在柏树掩映的通道前面。一开始,我们大概可以想象这个牌楼是什么样子。虽然我们的前辈做的不一定比我们好,但就是关于这个牌坊,他们无论如何都比我们大方多了。说他不顺眼是很客气的。不知道哪个和尚转了酸命运。在残破的地基上,竖起四根小柱子,横钉几块木板,所以叫牌坊。这是经济衰落的直接表现,还是宗教力量逐渐弱化的间接表现?我一时无法回答。

沿着古柏小径的两条线往上走,突然到达顶端,只见眼前又是一座别具特色的琉璃牌楼。汉白玉须弥,汉白玉三个圆门洞,黄绿色琉璃柱,条幅,水桶,屋檐瓦。如果你相信一个建筑师的独白,“事情就是这样做的”。至于《日光下旧闻考证》中记载为殿前大门的如来佛塔,现在已经不见了。

琉璃牌楼内,有一座白色石桥,从半月形的Koikegami旁经过。水池北侧,桥旁有精美的石栏杆。现在北侧只剩下一半,南侧已经改成了石膏栏杆。也有人说这是一个“放生池”,所有的鱼都在这里放生。佛堂前的水池本来就是佛堂的一部分,我们没必要为此小题大做。但是池上有一座桥。虽然现在随处可见,但它的起源不一定很古老。在许多寺庙和水池中,没有桥的占大多数。至于水池的半月形,也是比较接近的做法。大多数古代水池都是方形的。池塘的目的是放鱼和养鱼。然而,刘先生告诉我们,南京附近有一座吕宗庙,它利用山涧作为月牙塘。和尚每次吃饭都跪在池边吃,雪光闪闪,吃完就在池边洗碗。幸好卧佛寺的和尚不像法门那样苦行僧,否则放生池不仅放生,还会变成脏水坑。

桥的对面是山门。山门外,左右两边是钟鼓楼,以前很破旧,今年突然大整修。角梁下丢的铜掇也是用21号白铅铁焊成的,油红油绿,亮得跟东安市场的国产玩具一样。

山门一般是关着的,从山门旁边的门道进出的人。入门之后,有一个天王堂,里面四个天王——也就是四个大金刚——在东西尖之间相对而立,阿弥陀佛朝南,韦陀朝北。

然后是正厅,前面是平台,上面铺着金黄色的老玉米(秋收时),好像是专门为老厅上色的。有五个大殿供三尊喇嘛风格的佛像。据说正殿也有一座卧佛,雍正也看到了。那是一尊古檀香佛像,属于唐太宗贞观年间。但乾隆年间,佛大概醒了,不知何时何地。只有后厅的那个睡到现在还没醒。

从前牌楼到后厅,都是建在一条中线上。这在寺庙的平面上并不稀奇,但难得的是山门左右有游廊向东再向北。方丈客房和正殿虽有东西,但一口气连在一起,直到最后一张脸折好东西回到后殿。这一周东西19条回廊(含山门、后殿),南北40条回廊(含住持附殿),形成一个大长方形。中间虽有天王殿和大雄宝殿,但并不像一般的寺庙大殿,以“四头”式将整个寺庙分成几个部分。这是罕见的。在这一点上,刘先生在本刊最后一期《志华寺调查》中说:“自唐宋以来,已有七殿。但是,案件之间有一些相同点和不同点,但它们是同一个案件。因为地理环境的原因,他们互相增加对方的省份……”现在除了最后一个后厅,前厅的数量是七个。虽然不敢说这是七堂的例子,但借此机会可以一窥系统。

这种平面布局在唐宋时期非常普遍,敦煌彩绘墙上的伽蓝就是这样布置的。还有一些平安时期的例子,一种会飞的鸟,遍布日本。在北平地区(其他地方没有详细研究过),只剩下一架唐式飞机。所以大家都很熟悉的卧佛寺,经过卧佛寺很多人“躺”在帆布床上的游廊,以后还有一个值得游客关注的新理由。

卧佛寺寺庙的立面(外观)和剖面(内部结构)都是清代非常规整的结构,不必细说。至于庙前美丽的博罗树和在树下避暑的年轻人给你的复杂感受,那是每个人的人生观问题,建筑师不必参与意见。事实极其明显。比如东院,夏天适合纳凉。西院观音寺一直是租的;大殿前的方池——旧书中记载了无数次的方池——现在已经变成了游泳池,更不要说重复或者添加任何评论了。

在基督教青年会的道德理念下,把“专注与反思”的池水用于体育锻炼,是有道理的——没有健康的身体,怎么会有健康的精神?-也许吧!也许吧!但恐怕池中的微生物不是很懂事。

泳池周围原本精致的白石栏杆已被拆除,堆成台阶,为游客下池让路。无知而多愁善感的建筑师再次感到悲伤。其实这并不稀奇。中世纪的教皇们不是把古罗马的神庙当成石头矿,用那块石头修“上帝的房子”吗?这一步——栏杆——或者只是原始离经叛道的“偶像崇拜者”的迷信浪费,拿它来为上帝的人性尽自己的责任。“保存古物”对许多人来说是迂腐的废话。“今年!今年!”每个时代都有人在无助的时候喊这句话来泄愤。

第二,法海寺门和原居庸关。

法海寺在山之南,离八大处西路不远。一座小山寺,没有人会去那里参观。寺庙本身在山坡上,但寺庙大门在寺庙前一里多的山坡下。开车穿过那个地区的人害怕他们再也看不到像法海寺门这样不重要的东西。骑驴或步行的人很少注意到山谷瓦砾中的那栋小建筑。尤其是从远处看,它的颜色和背景非常相似。所以我相信没有多少人见过法海寺门。

这个庙门肯定有人特别关注。因为这个寺门的形式很不寻常:看起来像一座有圆拱洞的塔,但上面却有一座喇嘛风格的塔——北海的降世白塔。这种奇特的形式在中国建筑中并不常见。

这个圆拱洞是由石头制成的。东门的额上刻着“法海寺”,旁边还有一行小字“顺治十七年岳夏吉日”。西方有三种刻在额头上的文字,其中可以理解的中文是“巴巴德莫乌石妮可马华列伊”,另外两种或者满文和蒙文各占一种。走到这扇门后,看完这一行题词感觉轻松多了!

门口有一面淡淡的粉刷过的墙,上面的部分还勉强留有一点颜色。从门口向西望去,不远处是一座石桥,石桥微微拱起一条山沟,然后一条山路直通山坡上的寺庙本身。

门上塔的平面略呈十字形,比较复杂。立面是多层的,中间是一块白腰石,上面刻着一只凶猛的浮雕狮子。腰部以上,层层叠叠如类,每层两侧各有三尊佛像。每一尊佛像都被背光成一个浮雕,周围是一个非常精致的玻璃框架。像一张没有油光的脸,眼睛鼻子嘴巴灵动漂亮,整张脸不到一寸。座位上是塔的圆腹。塔腹四面有四个浅浅的壁龛,中间坐着一尊浮雕雕像,十分帅气。壁龛边缘也有精细的雕刻。更重要的是,它是一个相位轮(或制动器)。刹座雕有莲花花瓣,外廓略呈盆形,底部有一个方形小十字架。在顶部,有岳洋的标志。去年夏天,阳月号的标志还完好无损,但今年秋天它已经脱落了。据村民说,它是在8月份被一场大风暴吹掉的,这座塔的破坏更进一步。

这座带塔的小庙门,除了门道上方有一条砖砌栏杆外,完全是用石头砌成的。这是中国又一个罕见的案例。现在塔基上有一棵古柏,给塔门增添了不少苍白的姿态,更像是他年龄的保证。为了保护塔门,这棵古树似乎要被移走了。可怜古建筑的人,来到这里真的不知所措;幸运的是,在保存古物如此轻率的中国,这种担心是相当神经质的!

法海寺门的特点不在以上几点,石头建筑及其年代等。,但最主要的是它的风格和原来的居庸关差不多。从前居庸关上有一座塔,但早已衰败,无法考其形制。我本不想在平角有这样的发现。虽然法海寺在《太阳下的旧闻考》中只占了不重要的两行;“门上有小塔”这句简单的话,是研究居庸关原始状态落脚点的重要材料。

三星子口的三座石庙

从八大处到香山,出了只要三四里路,路要经过一个山口。在山口路转第一个大弯直走下去的地方,路旁边,微微倾斜的山坡上,有两个小石亭子。其实也没有什么石亭,简直就是两个小石庙。两个石龛大小略有不同,但背面都不客气地对着马路。因为他们的前方全是南,向着另一个山口——原杏口。

在没有公路的年代,这个地方才真正被称为山口。在三四十英尺深的山沟里,只有一条蜿蜒狭窄的出路;两边是两堆相对的山,出口处豁然开朗一片平野,铺地如海,远处浮现如岛的玉泉山托起山塔。这个杏嘴确实有“且一人守则无敌”的小范围特殊情况。北坡顶上有两个石龛,对面南坡上有一个类似的面向山口的石龛。从石峡底部的杏口往上看,这三个石龛被分成两个悬崖。它们虽小,却以一种超然的尊严镶嵌在晴朗的天空中,给辛苦的行人一种奇迹般的快感和美感。

目前道路绕过北坡的两个龛后,直往山下。因为离两个佛龛比较近,所以开车来这里的人一定会看到这两个特别的石亭子。但同时,由于这条山路的险象环生,无论是从象山西行,还是从八大处东行,都没有人愿意冒险停下快速行驶的汽车去看这些石佛龛。于是大部分路人停止了对古代的好奇和热爱,冲了过去。

如果作者是一个仔细看过这个石龛的人,那是因为他是个例外,挡不住他对过去的好奇和热爱。匆匆走过,不知道多少次,发誓要停下来看一次。那段时间不是在流逝,而是我带着相机专程去拜访;并停下车走过险峻的山路,走到壁龛的前后,向五颜六色的致敬。

在壁龛前,我低头看了看几百年来刻满车辙的杏石板路。只见一个小泥人大小的农民扛着,一个太阳穴上插着花的老婆婆,背着黄色的包袱,慢慢踱过来,弯着腰,去了解这三个石龛最初的使命。如果这个石龛会说话,他们可能也说不清所看到的从杏口下经过的所有画面——当时一群骆驼正一个接一个地从杏口经过,拐下一个斜坡。

北坡的两个龛并排立在一个小平台上,其结构都是由几块青石组成——(每面墙是一整块,南面有一个门洞,屋顶每层有一个屋檐)。西边的壁龛较大,平面约一米见方,高约两米。值得注意的是,重檐和上檐的四个角稍有倾斜。东壁上有历代碑文、奔马、人脸正面等。其中有几个日期和名字,比较老的有“成安五年四月二十三日来此”、“至元九年六月十五日忆贾治”。成安是金章宗的年号,五年是1200年。致远九年是元世祖国号,六年改元顺帝致远,所以是公元1272年。这座小小的佛龛,最晚是金代的遗物,在杏口历经了700多年的风雨,依然存在。那时候站在杏子口北崖上的空气,如今退化为坐在毁了风景的路边的谦虚;但他们的辈分不减,倚老卖老的固执近乎狂妄和固执。在西面的墙上,有古拙的画——佛像和马——乍一看像是美国土著人的图腾柱。

龛里坐着一尊无头佛。虽然看起来有裂痕,但衣褶流畅,有南宋遗风。

桥台东侧的那座更小,只有一个屋檐,墙上没有字画。龛里有一个没头的小身板,大概是清代编的。它们都是浅绿色的。

在桥台前面,有一个宽两米,长四米多的平台。上面的面积勉强够供奉佛像。

南崖只有一个龛,与北崖的小龛大小相同。三面有墙的石片变成了纯粹的深黄色,像纯粹的烟叶。西刻双钩“南”字,南刻“无”字,东刻“佛”字,直径均为80厘米左右。打开朝北的门,里面的佛像已经没了。

这三个壁龛不是真正的建筑遗迹,也是建筑草图。不仅诗情画意,而且“建筑”丰富,真的很值得停车。至于顺着山坡走到原杏口,真正抬头看看这三个佛龛的严峻形势,那就更值得了。

关于北平奇闻的书里没有这三座石祠的记载。好在对于他们年龄的审批,因为墙上的刻字,没有任何问题。可惜他们单薄的历史无法参考,为我们的研究增添了几分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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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和寺庙的区别

在中国寺庙和寺庙有严格的区分。供奉佛菩萨的主庙;这座庙供奉鬼神。

庙,原本是祭祀祖先的地方,是祠堂。迷信的人祭祀神的地方也叫寺庙,如龙王庙、土地庙等。

在封建社会,所谓贤能之人也可以设庙祭祀,如关帝庙、岳庙等。此外,皇帝

处理政治事务的地方叫做寺庙。

庙,原意是官职,如汉代的太史馆,又称神医庙。寺庙也指中央机构,如太常寺、大理寺等。

汉末,佛教传入中国。此后,寺庙被称为寺院(僧侣居住的地方)。

现在也可以这么说:“寺庙是对外来宗教的传教场所,寺庙是对历代炎黄子孙国丧忠孝的纪念。

人的地方,庙是给佛的,庙是给神的,这是人的偶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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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寺庙和寺庙是不一样的。寺庙的财力来源于地方,成立地方管理委员会管理财务,再聘请寺庙管理门户。任何财务支出都必须得到委员会的批准。寺庙不一样。寺院的财政来源是四方善意的自愿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