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断裂感

著名社会学家、清华大学教授古马是我一直尊敬的学者之一。他对当代中国社会和中国现代化的研究提出了许多独到的观点、概念和理论。王老师的代表作《断裂》大约三年前就读过了。是一本让我受益匪浅的书,让我更加深刻地认识了这个国家,这个社会,这个时代。不过我并不完全同意孙教授的观点,只是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想法用文字表达出来。

中国农村和中国城市在发展上是“断裂”的。但是城乡千丝万缕的关系怎么可能轻易断绝?孙教授在书中提出一个观点:城市对农产品的需求越来越少,对农村的依赖越来越少;另一方面,农民购买力低,所以老城区生产的很多商品无法销往农村。导致城乡二元社会处于“断裂”状态(原因之一)。孙教授的观点确实值得商榷。农民工地区的中国特色词汇是城乡联系的证据之一。

虽然绝大多数农民工都在城市里做着最苦最累的工作,但他们通过层层剥削赚来的血汗钱足以让他们感到相对的满足,他们觉得自己比以前过得更好(他们只是以“过去”为参照,而不是以市民为参照群体,因为他们几乎从未想过这辈子可以成为“城里人”)。他们容易满足,善于认命,缺乏权利意识,相对剥夺感不大(与“下岗工人”不同),不会引起社会动荡。

他们赚的钱在城市和农村有不同的购买力——这些钱几乎可以缓解家庭的经济困难或提高他们的生活水平。以及如何提高生活水平?-消费城市生产的商品!电话、彩电、冰箱、洗衣机等。在农村地区(至少在我的家乡)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所以不能说太多的城市商品在农村没有市场,农民购买力极低。购买力的高低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但是,这就证明中国发达了吗?也要看到硬币的另一面——城市生产的假冒伪劣产品在农村的盛行,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农民的识别能力不足,其次,农民确实不愿意花钱买一些“正品”。而这些假冒伪劣产品每年都包含在我们可观的经济增长率中(我怀疑这种表面的繁荣能经得起多久的考验)!

而中国广大的农村可能已经成为中国最大的假冒伪劣商品市场!这是一个剪刀差巨大的商品市场。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的农村几乎就是中国城市的“殖民地”。回顾近代欧洲国家,经济起飞时,往往有广大的殖民地作为其商品市场。中国的经济,很大程度上是通过出口低技术含量的廉价商品来赚取外汇,并向本国农村(当然还有城市)大量销售假冒伪劣商品。这真的不是中国经济发展的“正道”!我对假冒伪劣产品深有体会。家里很多洗衣粉和肥皂都是无泡的,牙膏里掺了沙子......小孩子喜欢吃糖,我小时候也喜欢吃,但是我觉得那时候的糖味道很好。现在,我再也不敢在家吃糖了。很多糖明显有怪味。所以,我不同意王先生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