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子穿睡衣帮我刮痧让我难自控

大姨子穿睡衣帮我刮痧让我难自控

刮痧刮的是一种毒气,它跟拔罐有点类似。目的都是为了身体的康复。现在在城里,刮痧的不多,通常在一些洗浴中心和美容院里,少数的按摩店里也有。

老婆开了一家装裱店,主要是装裱字画、针绣、刺绣等,她的姐姐是一名沙画老师。我当初跟老婆认识就是在她姐姐的沙画教室。

我是一名作家,专门写科幻小说,有时会写一些乡土小说,所以文友们都称我为两面派作家,我的风格有时是虚无的科幻,有时却是朴实的乡村生活。

喜欢文字的当然离不开网络,我也不例外,在网上我认识了一些朋友,有文人,也有读者。尤其是在一些大的网络平台,我们一些“写字”,一起感悟生活中的悲欢离合。

写作中我认识了一名写手,她不但文笔不错,而是擅长沙画,从她身上我看到了书画不分家的道理。书画跟文字创作一样,都是创作,所以是相通的。

在网上,我看过几幅沙画老师的作品,我被这些“流沙”的魅力打动了,当我听说她开了沙画班的时候,我报名参加了。她没有收我的学费,可能是我在文字上面给予过一些帮助。

一天上午,我因为赶时间,所以没有认真完成沙画老师布置的“作业”,结果遭到沙画老师的批评。碰巧她妹妹进来了。看到姐姐批评一个大老爷们,妹妹捂着嘴笑了,害得我挺难为情的。我差一点就赌气不学了。

看着妹妹来了,沙画老师的表情来了一个360的急转弯,她笑着说:“这是网络作家“肚兜”。”然后她转身对我说:“这是我的妹妹惠子。”

我跟沙画老师的妹妹惠子互相问好,之后我们被惠子叫出去玩了。我们骑着自行车来到黄河边,在那里拍了一些照片。没想到这次游玩给我带来了桃花运,后来沙画老师把她的妹妹惠子介绍给我了。

惠子看着我变得含情脉脉,这些微妙的变化只有我们俩清楚。跟惠子偷欢是一次晚饭后的散步,我们来到大学校园里,在一个亭子里聊天的时候,我们发现有几对大学生情侣在那里搂搂抱抱的,我趁机搂着了惠子,相拥在一起之后,我们擦出了火花,之后我把惠子骗到了床上。要说骗好像有点给自己扣帽子,其实惠子是自愿跟我到旅馆的。

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被惠子的姐姐知道了。我们只好结婚了。有一点要申明,我跟惠子是有感情的。

我的沙画老师突然间变成了我的大姨子。身份的转换并没有改变我们的关系。大姨子除了弄沙画之外,还在一家美容机构做顾问,后来我才知道,大姨子读大学的时候,修的是的双本科。其中一门就跟美容有关。

做美容的,有不好都会刮痧,这不是什么稀罕事。

前几天,我们这边下了一点小雪,别看是小雪,但天很冷,那晚我感冒了,而且烧的很厉害。老婆急急忙忙去上班了,她让姐姐带我去看看,大姨子看到我躺在床上的痛苦样子,连忙把我扶了起来,然后在我额头上摸了摸,之后摸摸自己的额头,结果她说了一句“不碍事”。

因为我们都在北京打拼,所以我们没有能力买房子,我们跟大姨子租了一套大房子住在了一起。这些钱是大姨子出的。大姨子住在二楼,我们住在一楼。

接到老婆的电话,大姨子穿着睡衣就下来了。

大姨子摸了摸我的头,发现我确实感冒了之后,她跑到楼上拿了一个小箱子下来,然后打开箱子,我发现里面是一些美容用的道具,还有一个碗,大姨子告诉我这是刮痧用的。

大姨子说要给我刮痧,我之前没有刮过,所以有些顾虑,但是大姨子说刮痧虽然疼一些,但是对身体有好处,所以我依从了大姨子。

她让我趴在床上,背部朝上,之后,她俯下身子给我刮痧,刮了一会儿,可能是她举得不过瘾,所以把棉拖给脱了,然后爬到床上哈着腰给我刮痧,就在那一瞬间,我透过睡衣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正好被大姨子看到了我窥探的眼神,顿时,我们都很尴尬。

可大姨子一会儿就跟没事儿一样继续刮痧,而我却躁动起来,开始不老实了,大姨子觉察到了我的不对劲,但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后来我实在按耐不住了,翻身抓住了大姨子的手,被我抓住之后,她愣在那里,对视了几秒钟,我松开了她的手,后来我脾气暴躁地叫她离开了。

我的那点小心思,大姨子是知道的,但是她不想捅破这层纸,同时也理解我的难受,所以不做声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