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花电影配乐导演的话
《孤独的花》的主角之一是一位音乐家。故事的背景是在那个年代,场景是在舞厅和餐厅,所以这些老歌很重要。这些老歌很独特,是岁月遗留下来的很美好的回忆。
是的,在音乐的制作上,我们通过这些老歌来重现那个时代,这是一种声音的表达。当声音表达丰富逼真的时候,那个时代的感觉又回来了。所以在音乐的制作上,无论是上海乐团的寻找,还是台湾省民谣的挑选,我们都下了很大的功夫。当时上海流行爵士乐,但是在上海找乐手的过程很累,我们换了好几个乐队。
虽然上海的很多爵士乐队都在演奏那个时期的老歌,但由于时间的距离和娱乐形式的转变,他们的爵士演奏已经失去了味道。很难找到那种味道,一方面是因为时代的变迁,另一方面是他们现在的表演形式更讨一般观众喜欢,没有那么自由和个性。
那个时代爵士乐的独特之处,就我自己的经验来说,就是爵士乐应该有一种风格,自然传播和演奏,可以表达。是极具个人个性的表演形式,具有那个时代的内涵。那个时代有着特殊的环境和氛围,让那个时代的人自然有着特殊的气质。后来我们找到了和平饭店的二代乐团,然后把音乐制作人陈请到了上海进行整合,然后进入录音棚演唱。整个过程的目的是重塑那个时代的声音。
陈(音乐总监):
当我到达上海时,剧组已经找到了音乐家。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用实时所有的音乐人一起录音,和我们在台北录音的方式很不一样。对我来说,这是一次特殊的经历。大概十年前,就有这样的真人在录音棚录音。现在音乐换成了midi,回到那个年代去录音感觉很不一样。
用的是老乐手,弹的是老歌。在音乐上,不可能用新的编曲来为这些老歌伴奏。唯一新生的是李心洁的声音和歌唱的表情。除了老歌的委婉、优雅、自然,她还有一种感觉,现在的女孩子唱歌都很纯粹。我发现以前台湾省的唱片很少有机会让她表现出真实的音色。辛杰相当聪明。虽然她不是那个时代的人,但她很快就进入了那个情境和角色去唱这些老歌。这些老歌可能现在的年轻人都听不到了,更别说唱了,但我很惊讶,她的声音如此贴切地诠释了这些音乐,赋予了它新意,保留了那个时代原有的柔情和美感。
李心洁:
我觉得唱功在五宝这个角色里很重要。听过五宝唱歌后,云芳其实对五宝有了新的认识。后来,三郎太也被五宝的声音所吸引,开始对这个人产生好感,开始喜欢这个人。所以我一定要把五宝的每一首歌都唱好,把五宝的这个声音诠释的很好。最重要的是,无论我在唱,我在说每一句对白,我在做每一件事的时候,我都要在五宝这个角色上有个开头。只要我站在舞台上,我就是五宝,按照五宝的情绪唱那首歌。导演:
纳卡西是台湾省一种独特的娱乐形式和流行文化。很喜欢很随意的表演形式。这些乐手在餐厅里不停地走动,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他们自己的形式很特别。另一方面,Nakasi是为了取悦饮酒者而表演。要符合现场的饮酒心情和氛围,用非常舒服的方式演绎,这在全世界众多音乐形式中是独一无二的。
陈:
我有过在餐馆唱歌的短暂经历。我觉得台语歌词里有很强的生命力,直到现在还在。台湾省独特的生命力在音乐中清晰地表达出来。
导演:
舒神是一个很自然的人。她唱这些纳卡西的时候,非常自然,正好符合当时纳卡西的文化,只是没有太过精细的演绎。三杯酒下肚,大家都很自然地唱了起来。而且在舒申的音色中,有一种很符合当时台湾省老歌的独特个性,有一种悲凉在里面,很有味道。陈:
这部剧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想办法保存、记录、重构一些音乐场景。看这部剧的时候,有些场景可能会让你觉得似曾相识,因为曾经出现在你生活中的音乐。
上海的部分在画面上很美,而台湾省的部分戏剧张力很强,所以在音乐上也有处理;我在上海给他的是更优雅更吸引人的音乐,在台湾省可能更冲突,像唢呐。如何让这些完全不同的东西有一个统一的调性,是最有挑战性的地方。
在结尾部分,歌曲很有女人味,在意义上表现出强烈的无力感,但也有一种生命力。我非常喜欢云芳这个角色。剧中每个角色都可以大声的表达自己的爱,自己的痛苦,自己的不满,都可以哭。但我认为云芳有一部分是她自始至终从未爆发的,而歌词就是为这种情感而写的。那种无奈是大时代给她的,也是时代牺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