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珽的人物评价
多奇多能祖孝徵,能赋能诗裴让之。——《南北朝民谣·省中为祖珽裴让之语》
祖珽自幼天资过人,事无难学,凡诸才艺,莫不关心,好读书,工文章,词藻刚健飘逸。于文章之外,又工音律,善弹琵琶,能作新曲。并识懂四夷之语,擅阴阳占侯之术,而医术尤为所长,为当时名医。其人之博学多才冠绝当时,为南北朝时的一大奇才,人又神情机警能断事,故少有美名,为时人所推崇。 祖珽生活放纵淫乱,与陈元康时常作声色游。一日邀友至家,出山东大文绫与连珠孔雀罗令诸妇为赌博戏,又迎参军元景献之妻赴席与众人递寝。还长期与寡妇王氏公开往来,并言:“丈夫一生不负身。”
珽又有盗窃癖。胶州刺史司马云宴客,珽盗铜碟两面,厨人请搜客,于珽怀中得之,见这深以为耻。高欢请诸僚,于席上失金叵罗(酒器),御史中尉窦泰请在者去冠,又于珽发结上得之,欢重其才而不问。为尚药丞时,又盗胡桃油,觉之被免官。文宣帝每见之常呼为“贼”。东魏武定七年(公元549年),陈元康与高澄(高欢子)同时遇害,元康重伤时属祖珽作家书曰:“祖喜边有少许物,宜早索取。”珽匿其书,召祖喜问,得金二十五锭,与喜两锭,余皆归己,又盗元康藏书数千卷,祖喜遂告元康二弟叔谌、季璩等。叔谌又白吏部尚书杨愔,愔以“恐不益亡者”,因此得停。及高洋为相,祖珽又盗官书一部,夜捕之,按律当绞,洋以其前事高欢而免其死。后有客至请卖《华林遍略》,高澄多集书人,一日一夜抄写完毕,退其书曰:“不须也。”珽竟然又盗《遍略》数页当钱赌博,高澄因此杖之四十。
祖珽除有盗窃癖外,还贪污不断。先,珽为并州仓曹参军,胁典签陆子先命请粮之际,令子先宣教出仓粟十车,送僚官,高欢问之,珽自言不署,归罪子先,高欢信而释之。珽出而竟然言曰:“此丞相天缘明鉴,然实孝征所为。”小人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又与令史李双、仓督成祖等作晋州启事,请粟三千石,代功曹参军赵彦深告高欢,给城局参军。事过典签高景略,景略疑其不实,密以问彦深。彦深等答曰并无此事,遂被推检,高欢大怒,决鞭二百,配甲坊,加钳刓。后珽又被高洋之命拟补令史十余人,居中大肆受贿,卖官鬻爵。 司马光在资治通鉴开篇就给小人作过定义“才胜德谓之小人”,而且小人“挟才以为恶者,恶亦无不至矣”。祖珽的人生无疑就是这句论述最为贴切的注脚:一个文武双全、才华横溢的才子,同时也是一个奸诈机巧、聚敛贪财的小人。
祖珽此人,文武并驰,才华横溢,一时无双,但品行恶劣,既有盗窃癖,又贪污成性,结党营私,陷害忠良,阿谀奉承,偏又有时不谀皇帝,为打击对手不惜以性命作注,而且还不见好就收,凡此种种,实在是很难给这个人以一个很贴切的评价,但是象他这样患有盗窃癖,集诸多恶行和才华于一身,善于阿谀投机而又有强项之举的丞相,实在在历史上很难再举出第二人来,所以虽然说他第一,却是不知道说他是什么第一为好了,于是只好要大家来评判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