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修道院
灯笼易碎恩宠难回
坐下的时候可以忘乎所以
开始有点陆续的感觉 在明朗的夜空看着星光的消逝 很是幸福 祈祷时间过的快一点 比如苍老时候的回首与微笑 在空间里面传上自己的照片和祝福 只是希望都过的好一点 没觉得是个好孩子 但的确在那么努力着 相不相信从没想过去证明 讨厌说唯一的人 但又害怕没有唯一 凝固了的表情僵直在那里 笑靥如花
眼睛还有些微微的疼痛 这个小城的多风慢慢地让人习惯 起风的时候裹紧衣物 然其快速的窜回 而不去多拐太多弯的路 有的地方宁可绕道 也不想多去
有人说男人写字的时候让人温暖 女人写字的时候让人不可亲近 那么似乎有的事情不好去讲究过多的刻意与否 可以不要挣扎 那么的让人害怕 有关于电影 有关于爱情 命运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 有些人一生一世彼此不会认识 相距咫尺却形同陌路 有些人却好像是命运中注定似的要走在一起 躲都躲不掉 别人的话不语同的好 可否就让这一场生命永恒的死掉 即便这样也要死在你的爱中长眠不醒 舍不得离开 又倔强的 想要去遗忘
失乐园 爱情的归属 依然很是清晰的记得 那段最为真挚淳朴的对白 记得一大片白茫茫的雪地 两个人的身影 在雪地里漂移 两个相依的灵魂 抛却尘世的污浊烦恼 一切都变得纯净 白雪一般的纯净
凛子说:7岁时,在莲花田里迷了路,日落了,心里很害怕。
久木说:9岁时,让爸爸给我买了一副拳击手套,我高兴得戴着它睡着了。
凛子说:14岁时,第一次穿丝袜,脚在低腰皮鞋里感觉滑滑的。
久木说:17岁时,肯尼迪总统被暗杀,我在电视机旁呆住了。
凛子说:25岁相亲结婚。婚礼当日刚好遇上台风。
久木说:27岁长女出生。工作很忙,连医院也没有去。
凛子说:38岁那年夏天,我遇到了你,我们相爱了。
久木说:50岁,第一次为女人着迷。
凛子说:38岁的冬天……和你永远在一起,永远……
久木说:永远……
生命自顾自的在流逝
爱情原来不是那种年年月月天天时时分分秒秒的相守 它只是在某一个时刻某一秒钟的坚守不敢离开
忽然的觉得隐藏是一种好深刻的爱 可以超越时空的永恒着 可是失去就是失去
想挽留的时候看不到美好 才比较伤痛 看这期上海一周的时候 连岳就很明确的说到了 爱情就是两个人相爱 高于一切 爱情不是学校 需要定期考试 爱情不是官场 需要曲意逢迎 爱情不是圣人培训班 需要仁义礼智信 爱情就是爱情 只需要爱而已 所谓信奉爱情至上的意义也或许有了点小小的追溯 那么生命是什么 即便是50岁 甚至更老 只到永远
记得看到过身边好多朋友在日志中有写过 关于那首 死了都要爱 小小的心灵也跟着纠结 却不想再多提 怕会没了痛处 忘记了眼泪 自然的好
眼睛还是红红的 有干干的皮屑在眼角不离去的身影 懒惰到不去写大段大段似有非无的文字 更是有关于爱的 因为说不好 也说不清 真正把玩很好的人是很少提及的 而我们却一味的挂在嘴边的难过 都是脆弱的人 少不了会冻到 有的事物 就是有一种魔力 会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一个人的思想 亦或我们可以叫做是 成长什么的 然而 和不敢兴趣的人相处真的是一种折磨 即便或许会有光鲜的表象 真实点好 善良点好 大俗的背后可能印证着致命的魅力 笑嘻嘻的好 有阳光的日子真好
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相信命运 想有一个寄托 只是一个善于表露一个善于隐藏 不知道的结局 所以都不去过问 觉得只要虔诚的相信 上帝可以好好爱你 原谅你 保护你就够了 然后是很多错 一错再错 错上加错 从来都是自己先原谅自己 也是一种妥协或者是信任
不用像以前那样 酝酿一个故事的开始就开始了发现脱离了故事的骗局 一切都是真实和感动的 很容易就沦陷在里面沉睡了 想去成长 想去被一种艰苦和落魄折磨 然后沧桑 可特别多的苦都是自己逃避的结果 苦太多有什么好 还没红的果子就烂掉 那是最可惜的事
其实也真的是这样
明早是吃面包还是西点屋皮蛋瘦肉粥
忘乎所以的写 然后写完 这就是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