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勺子》:用仅有的柔情,唤醒社会正能量。精彩的剧情在哪里?
“一个勺子”的海报风格来源于中国传统门神画。在这里,男女主角仿佛与门融为一体,成为门神所绘的图案。乡村风格的强烈造型,以及站姿和其上的墨镜所阐述的反抗精神,是一种顽固的现代性观念。
在这里,他们成为门神的象征,对抗外在和现代的层层侵蚀。但这种对抗是无力的,所以这张海报的最终意图是,它们作为旧事被框入历史,最终成为悲观的叹息。
影片以一个固定的镜头全景打开了一个小镇的生活空间,陈建斌饰演一个拖油瓶的角色,他随后出现,羊皮口袋里装着一只小羊。这是电影中的第一个符号,象征着弱者的存在方式。在接下来的场景中,歹徒遇到了一个傻瓜。
他们一起走过狭长的隧道,在隧道内外、明/暗的构图方式中,条子第一次完成了对傻子(或自己)的审视。长发黑盖的傻子躺在隧道口的雪堆上,强烈的黑白造型强化了傻子的存在。
原著里的条纹羊皮大衣是父亲留下的,现在人们都穿轻薄的羽绒服了,羊皮大衣也没什么用了。傻子出现后,就有了用武之地。在这里,愚者对一切旧事物的接受是自然的、无条件的,没有任何社会意识或审美影响。
拉着条子给傻子剪头发,洗澡,穿上儿子的旧衣服旧鞋子,也完成了这种情感认同的可能性。电影中最重要的道具之一就是条子之子的破塑料太阳帽。傻子戴上它,就有了一种滤镜般的观察社会的眼光。
它以“愚蠢”或“疯狂”的姿态出现,成为孩子们雪球攻击的目标。在这里,傻子是弱者,有一颗羔羊的心,也容易被社会践踏和屠杀。
事实上,电影中一个歹徒反复跑上来的土龙坡就像是亚伯拉罕的祭坛。他最后用暴力的方式杀死了羔羊,这实际上相当于亚伯拉罕杀死自己儿子的行为。这是一种询问信仰的行为,是对凡人现实的最大考验。
剧中传达的这种自省是任性的,往往会给出不可思议的结果,会把最佳故事片颁给可可西里或者北京蓝调,但很多优秀的作品也是通过它被发现和传播,被当代观众接受。
长期以来,由于宣传力度不够,星光暗淡,金马奖往往被批为“低咖”,也就是说金马奖是“傻子”(如吹风机事件)。但在这些熙熙攘攘的声音背后,金马奖依然扮演着一个勺子海报上的“门神”一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