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电影中的“中国边缘”是一个我们不知道被称为“野蛮人”的地方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历史电影杰作,从描述战争到重大事件。如果你喜欢看韩国电影,你会发现几乎每年从最后的武器:弓、宫中残酷史、三剑客、郑华、南汉山城,韩国都会直接讲述清军入侵朝鲜的故事(也就是“兵子大意”)。

与国产历史片相比,对这段历史的描写并不多,因为这段历史绝对是沧海一粟,只是长江中的一个浪头。在很多韩国历史电影中,总有这样一个场景:经过47天的围困,朝鲜的君主和大臣被迫投降。它的国王,头戴青衣小帽,在皇太极面前三拜九叩。

这一事件在韩国历史上被称为“丁丑下城”。

这一天,与韩国被日本吞并的日子并列,是朝鲜民族历史上最耻辱的两天。

当然,这段历史基本上是大家都知道的,而在这些影片中,除了他们所描绘的强国之外,还有中国的一些少数民族也进入了韩国电影人的视线。在上述电影中,都出现过少数民族的形象,尤其是女真和契丹。

在中国历史上,女真、契丹、满族等少数民族与朝鲜半岛居民为邻长达一千多年。

直到明朝初年,仍有相当数量的女真人生活在朝鲜半岛北部的图们江岸地区。而女真等少数民族的经济文化开始落后,因此一直被宋明等中原王朝视为“蛮夷之地”。

朝鲜作为中原王朝的附庸国,吸收了以儒家思想为核心的中国文化,文明发展远超女真等少数民族,所以朝鲜也自诩为“小中国”。他们和中原王朝一样,也把女真、契丹等民族称为“蛮夷”。

女真、契丹等“蛮夷”形象曾出现在《山城南汉》、《最后的武器:弓》、《天军》、《戴立军》、《与神同行2:因缘》。影片中“野蛮人”的造型和服装是最还原的,这是迄今为止对女性的。

女真人和契丹人和汉族人一样,都属于典型的蒙古人种,所以两者在体征上没有明显的区别。区别只在发型和穿着上。北方民族有着悠久的蓄发传统。清朝中叶以前的女真族,以及后来以女真族为核心形成的满族,大部分男人都是剃头,只留一把,然后编辫子,很细的一根自然垂下来。

所以在南汉山城,人们都留着“钱鼠尾”的发型,这在国内的观众看来是很陌生的,因为熟悉清宫剧的观众都习惯了“大辫子”,但实际上“大辫子”的发饰直到一百年后的乾隆时期才普遍出现。清军发动“南汉山城”战争之前,清朝还没有入关,所以满洲。

从这个细节可以看出,这位南汉山城的导演在研究历史上下了很大功夫。

另外,韩国电影中的“野蛮人”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语言”。

早在2005年,电影《天军》中,出场的女真人就用“女真语”交流,但在当时只是一种尝试。毕竟女真语在电影里只是昙花一现。直到2011上映的电影《最后的武器:弓》中,满语台词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剧情,只要有清官出现。

他们的演员还专门训练纠正过满语口语,这无疑符合历史的本来面目。相对于我们自己电影里那些中文流利的女真形象,韩国电影确实更专业。

依托真实的战争历史事件是这类电影的共同特点之一,韩国电影也以此作为叙事策略。几乎所有的电影都是根据真实的历史事件改编的,这些事件让大多数韩国人民难以忘怀。是在参考史实的基础上,兼顾当代人的生活和审美倾向,通过艺术处理,高度还原历史环境,创作出能被国内外广大观众接受的电影内容。

然而,在当下的韩国电影中,大部分电影创作者都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定位放在了“中国”上。对于他们塑造的“野蛮人”形象,更多的是上帝视角,刻画人物时也有奇幻元素,有时还会用力过猛,比如电影《最后的武器:弓》。

在表现清兵的残酷杀戮时,发明了一个清兵用活着的俘虏做箭靶的情节。事实上,战争是残酷的。但在没有确切史料的情况下,编造这样的场景必然会引起观众的抵触,而影片中的其他形象,如狡猾、猥琐、自私、邋遢等,都像极少数人,不能代表整个民族...

虽然韩国电影中塑造的形象仍不尽如人意,但我们也看到了它的形象还原,人们逐渐变得中立客观,说明韩国电影人逐渐抛弃了陈旧的观念和极端的情绪,开始独立思考如何拍摄还原历史战争的电影。

其实每个国家关于历史的电影都不需要单手。从“人类命运相同”的角度来看,每个文明都有自己的特点,没有高低贵贱、好坏之分。因此,我们在塑造其他国家人物形象时,应该还原他们,秉持平等、谦和的态度,自觉克服文明交往中“傲慢与偏见”这一最大障碍。

对于人们来说,历史战争电影具有唤醒民族记忆、表达美好愿景、激发民族精神力量的意义。不仅韩国电影通过建立和完善叙事策略逐渐获得品牌力,世界各地的电影也各有优势,在国家文化建设中发挥着越来越引人注目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