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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现代主义诗歌
作者:匿名来源:中国作家网
(一)现代主义诗歌俱乐部的兴起
台湾现代主义文学的起源以现代主义诗歌的兴起为标志。20世纪50年代初现代主义诗社和诗歌杂志的建立和逐渐繁荣,为台湾现代主义文学的发展铺平了道路。
1953 1年2月,诗人纪贤首先创办了《现代诗》季刊,并很快聚集了一批现代诗人,这是台湾省现代派文学开始的重要标志。1956 65438+10月,由季羡林发起,方思、郑愁予、尚勤、林恒泰等诗人参加的第一届现代诗人代表大会在台北召开,“现代主义派”正式宣告成立。参加人数达103人,吸引了台湾省大部分现代派诗人。“几乎三分之二的诗坛首屈一指”,形成了庞大的现代派阵容。除上述诗人外,其骨干成员还包括罗门、杨、辛雨、沙丽、、叶妮、林冷、容子、曹杨等。
嵇贤的“现代主义”继承了戴望舒“现代主义”诗歌观的基本精神,表现形式更为前卫。1956年2月,纪贤在《现代诗》第13期高举现代主义大旗,将这一诗歌刊物视为“现代主义诗人的杂志”,以“引领新诗新革命,推动新诗现代化”的文学纲领提出“现代主义六信条”,宣称他们扬弃和发扬了波德莱尔以来的一切新兴诗歌。明确提出“新诗是横向的移植,不是纵向的继承”的思想,强调新诗是“对诗歌新大陆的探索,对诗歌处女地的探索,新内容的表达,新形式的创造,新工具的发现和新技法的发明”,以诗歌的“知性”和“纯粹性”为追求目标,力求在新的客观环境中探索出一种新的新诗。这些观念与戴望舒等“现代主义”文学观念一脉相承。可见,嵇贤现代诗对西方现代诗的形式移植有其明确的历史发展渊源。嵇贤的“现代主义”提出了“六大信条”,为台湾省现代诗歌运动的迅速发展奠定了理论基础。然而,现代主义虽然有纲领和领导,但只是一个松散的文学同仁组织,其信条并没有成为所有同仁严格实践的原则。嵇贤后期的诗往往与自己的理论相矛盾。
反传统、全盘西化的“现代主义”理论,尤其是其对“横向移植”和“知性”的过分强调,一度招致各方批评和抗议。后来,季羡林进行了反省和修改,忏悔自己把新诗引入歧途。1959年宣布退出“现代主义”。现代诗也在1964二月1关闭。尽管如此,台湾省文学界仍然承认嵇贤现代主义诗歌的旗手作用。该杂志十余年来已出版45期,能容纳各种风格和形式的诗歌,培养了近百名诗人,有力地推动了台湾省新诗的创新与发展。
“蓝星”诗社是另一个对现代诗歌发展起到重要推动作用的诗社。蓝色星际成立于6月1953。次年3月,秦子豪、钟鼎文、邓玉萍、夏青、余光中成立了蓝星诗社。1954年6月,蓝星把《新诗周刊》搬到《公论报》,改名为《蓝星周刊》,随后出版《蓝星诗选》(季刊),由秦子豪主编。同时,夏青、余光中和罗门轮流编辑《蓝星诗刊》(月刊)。由于创作风格和诗学观的不同,刊物异彩纷呈。“蓝星”诗社有一批杰出的诗人,除了上述诗人外,还有一些经常为其写歌的成员:吴、、黄庸、、向明、张謇、林冷、阮囊、、容子、叶妮、匡中玉。到1963秦子豪去世的时候,很多成员要么去了美国,要么封了笔。罗门在1964年编完《蓝星》的最后一本选集后,这个组织就解散了。“蓝星”诗社成员还出版了“蓝星诗选”、“蓝星系列”,陆续出版了三四十种诗集,在台湾省诗坛产生了较大影响。
“蓝星”是一个具有沙龙精神的现代主义诗社,与“现代主义”相抗衡。虽然没有固定的理论和绝对的信条,他们的创作思想也没有“现代派”那么前卫和激进,但他们的基本倾向是标榜纯粹自由的诗歌创作。他们反对过分强调“横向移植”,坚持诗歌要“关注生活”、“重视本质”,强调个性和民族精神。他们认为风格是诗人自我创造的完成,秦子豪强调“自我创造”是民族气质、性格、精神在作品中的无形表达。“蓝星”诗人的作品大多既接受西学技巧,又具有现代气息和对传统的尊重,艺术取向相对稳定而审慎。“蓝星”社的创意园也很开放,可以容纳各种风格和主义。这是它较为温和的一面,使得《蓝星》在新诗西化的潮流中,起到了牵制和平衡“现代主义”以及后来的“创世纪”的重要作用。“创世纪”诗歌将现代诗歌从50年代推向60年代,使之走向极端。1954 10,南台湾省诗人(主要是部分军旅诗人)发起成立创世纪诗社,同年10月出版《创世纪诗刊》。主要成员有、尚勤、叶、叶珊和。
《创世纪》诗人提出“新民诗”的创作路线,旨在纠正“横向移植”。他们主张现代诗歌应该排斥纯粹的理性和纯粹的情感呈现,而应该是“审美直观形象的表达”。他们主张“意象第一,意境至上”,具有中国风格和东方韵味,也同意吸收西方现代诗歌的表现技巧。由于其艺术思想在实践中没有得到认真贯彻,诗社在50年代没有自己开创性的诗歌风格,影响不大。到了50年代末,“现代主义”和“蓝星”已经过了全盛时期,而《创世纪》则借着虚拟大跃进的机会,创新扩大了版本和阵容,呈现出极为激进和前卫的姿态,彻底抛弃了早期的“民族诗歌”观念,改弦易辙,树起了“超现实主义”的反理性大旗。1958年4月《创世纪》第十一期的出版标志着他们创作路线的根本转变。此后,它获得了巨大的声望,并迅速成为20世纪60年代台湾省诗坛举足轻重的现代诗社。《创世纪》一共出版了二十九期,但是在1969之后因为经济困难停刊了。1972年9月重新出版后,呈现出回归传统、贴近现实的趋势。此时,文坛上的现代主义思潮已经偃旗息鼓,走向沉寂。
这一时期,除了上述三大诗社外,还出现了其他诗社,其中影响较大的是杨陵野和罗门于1958年创立的南北笛。1962年7月,陈敏华、古丁、温晓村创立的葡萄园;公元1964年6月,吴英涛、、詹兵、林恒泰、白、金莲、、薛、、黄、、王显扬、、顾北等12位台湾诗人发起成立了李诗社。“南北笛”的目标是联系各个流派的诗人。葡萄园主张新诗的明晰化、通俗化,提出诗人要“知传统”、“造中国风”。从根本上说,它的精神是关怀现实的农村,这对70年代台湾新诗的发展有一定的影响。李诗社成立于《蓝星》、《现代主义》停刊,《创世纪》逐渐没落之际,因此十分引人注目。它的出现是台湾省本土诗人的第一次大规模组合,标志着台湾省新诗本土意识的觉醒。诗社的双月刊《诗刊》也成为当时台湾省最有影响力的诗刊之一。早期的“李”持中庸立场,打出了现实主义精神和现代技巧的旗帜。70年代公开宣称“基于台湾省的历史、地理和现实背景;同时也展现了台湾省回归祖国三十多年来,历经沧桑的人们的心路历程。他们的作品具有强烈的社会批判意识,注重反映现实生活,题材生动,乡土气息浓厚,语言朴实口语化。李诗社的文学活动开辟了台湾省新诗回归乡土的新路径,揭开了当代台湾省乡土运动的序幕。
(B)关于现代诗歌的两次辩论
从1956到1966,现代主义、蓝星、创世纪三大现代主义文学集团,由于对现代主义的文学主张和理论观点不同,在创作路线上产生了明显的分歧和矛盾,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这期间,他们经历了两次大规模的激烈辩论,影响广泛。
一次在1957。1956年,季羡林主持“现代主义”,提出现代诗歌“六宗”时,宣扬“横向移植”的主张,反对“纵向继承”的主张,引起了许多诗人的焦虑。针对季羡林的想法,他们进行了声讨,尤其是秦子豪。出版了《新诗向何处去?1957出版的《蓝星狮子星座诗选》中。”,对纪贤的说法提出质疑,他在文中指出“外界的影响只能作为营养的一部分,吸收消化后,才是他的新血。当前新诗非常需要外来的影响,但不是原封不动的移植,而是转型,全新的转型。”这篇文章表达了他对西方现代派文学的扬弃态度。在他看来,“中国的新诗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但又是世界的,有自己独特的风格。“秦子豪的文章发表后,纪贤写了激烈的反驳,纪贤的文章引起了秦子豪的反击。“蓝星”的其他成员,如罗门和余光中,也发表文章攻击它。这场争论一直持续到1958结束。因为双方的态度都是激烈多于冷静,虽然很生气,但在一些重大问题上还是没有进行深入的讨论。
另一场大辩论发生在1959和1960之间,逐渐引起了社会的关注,尤其是一些大学教授和专栏作家。关注的焦点仍然是如何对待传统。1959年7月,成功大学教授、女作家苏在《自由青年》上发表了《新诗坛象征主义的奠基人》一文,追溯台湾省现代派诗歌的起源,批评台湾省现代派诗歌“晦涩、暧昧到黑漆的地步”,尖锐地指出了以20世纪三四十年代大陆象征主义诗人为起点的中国象征主义诗歌流派的弊端。她说,象征主义诗歌的“幽灵”飘过海峡,在台湾省“流行”起来。不服,秦子豪发表《论象征主义与中国新诗》,苏发表《答秦子豪先生关于象征主义诗风的争论》,秦子豪以《论马拉美、徐志摩、等人——致苏先生》回复。随后,几位专栏作家也加入进来,将这场辩论推向了高潮。6月,1959,11,《中央日报》副刊发表了颜夕的《新诗闲话》和《新诗评论》。在此之前和之后,还有《现代诗四读》和《韩洲所谓的现代诗》等文章。他们批评现代主义诗歌对传统的背叛、消极颓废的思想以及对现实极其恶劣的逃避。这些激烈的批评和全面的否定震惊了诗坛,引来了现代主义诗人大规模的全面反击。这些文章中也有一些可取的论述。例如,余光中对传统、西方和现代有着非常清晰和独特的理解。但现代主义诗人的反击显然还是要打破传统,主张西化,那些观点和西方现代主义诗歌相似。
这两次关于现代诗歌的大辩论并没有阻止现代诗歌背离传统,走向西方,甚至恶性发展到很多诗歌西化严重,内容空洞,形式晦涩,脱离现实,脱离读者的地步。这两次辩论也有助于一些现代主义诗人纠正他们在艺术观上的错误。比如纪贤后来纠正了他的一些错误。1961,他在《新形式主义的放逐》一文中说:“现在流行的那些骗人的伪现代诗,是我无法容忍的,比如玩世不恭的态度,虚无主义的倾向,放纵,淫秽,形式主义,文字游戏,这些都不是我那天倡导新现代主义的初衷。”1965他甚至建议废除“现代派”这个在诗歌中造成很大偏差的词。余光中后来走出恶性西化的泥潭,开始回归传统。
(3)现代主义诗人及其创作
在台湾现代主义诗歌的浪潮中,从50年代中期到整个60年代,现代主义诗歌创作非常活跃,出现了一批有影响的诗人。在借鉴西方现代主义的同时,他们做了很好的扬弃。同时,他们形成了自己鲜明的创作个性,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观察方法、感受和表达方式。因此,他们一马当先,引起了台湾省文学界的关注。在这一大批诗人中,尤以余光中、雅贤、洛夫、罗门和嵇贤成就最高,影响最大。秦子豪、叶、、尚勤、叶珊、、白、关关、等也是台省诗坛十分重视和推崇的诗人。这些诗人的诗歌充满了精神色彩,大多以表达“自我”为主。他们在感受和观察生活时,强调诗人的主观感受,但又不脱离生活,沉溺于纯粹的自我表现。他们作品中的“自我”往往含义广泛,带有历史感或民族感。许多诗歌会学习西方并很好地继承传统,有自己鲜明的表达方式、形式和艺术技巧。
纪贤,本名鲁玉娥,1913,河北清苑县人,祖籍陕西。1929年开始以“路易”为笔名写诗。同年考入武昌美术学院,次年转入苏州美术学院。1933毕业于苏州美术学院。那一年,第一本诗集《史燚诗集》出版了。1935年认识从法国归来的戴望舒,与杜衡合作,创办《现代文艺》,组织星火文艺社。1936年与戴望舒、徐迟共同创办《新诗》。抗战期间,辗转上海、武汉、昆明、河内、香港等地。抗战胜利后,他从事商业和教育工作。1948年离开上海去台湾省,任《和平时报》副刊编辑。次年5月开始在台北成功中学任教,直至退休。1976离开台湾去美国,定居加州。
20世纪50年代中期,嵇贤成为台湾省现代派诗人的旗手,在诗坛引起轰动,并引发一系列争论。1962年春天,心灰意冷的纪贤写了一篇文章,宣布解散现代主义。纪贤曾将自己的文学活动和新诗创作划分为三个时期:1948之前的大陆时期,1949之后的台湾省时期,1977之后的西美时期。嵇贤在台湾省编辑出版了七卷诗集:《摘星的少年》、《饮者的诗抄》、《槟榔树》、《集A、B、C、D、e》,此外还有《嵇贤诗集》、《新诗集》、《嵇贤现代诗集》三部诗歌评论集。1974到1976写的诗收录在《晚景诗集》里。去了美国之后,我还是没有停止写作。
嵇贤是一位诗风多变的诗人。受西方现代主义的影响,他50年代初的诗歌具有强烈的利己主义和极端个人主义的特征。此后,他的诗歌越来越偏离他的现代主义理论,其内容往往不是隐居而是入世,诗歌中的逻辑线索相当清晰。他的许多诗歌表达了美好的理想在冰冷的现实面前破灭,表现了“现代人”的精神创伤,特别注重渲染知识分子的幻灭和失落。对大陆亲人和故土的怀念成为他作品的重要组成部分。从嵇贤的诗中可以看出,这种基于个人感情的乡愁,包含着深刻的历史内容。
嵇贤的诗歌在意象的处理上颇具匠心。诗中一些互不相关的意象被诗人精心安排,呈现出电影蒙太奇般的跳跃姿态,自嘲嘲讽式的幽默,这是嵇贤诗歌的一大特色。
秦子豪是“蓝星”诗社的灵魂人物。出生于1914,原籍四川广汉。曾就读于北京中法大学,后留学日本。他在20世纪30年代写诗,是“蓝星”诗社的创始人和重要代表,也是一位诗歌评论家。《诗的剖析》出版于1957,是台湾省出版的最早的诗歌批评著作。1063 10 6月10因病去世。此后,《秦子豪全集》分三卷出版。
秦子豪为台湾省新诗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被誉为“诗歌的播种者”和“蓝星的象征”。他的早期诗歌大多充满了真挚的感情和强烈的爱恨情仇。抗日战争爆发后,他毅然回国参加抗战,出版的诗集《自由的旗帜》充满了不屈的反抗精神。诗集《永安之劫》1943六月控诉日军狂轰滥炸福建永安,义愤填膺。诗集里没有文字和泪水,比如《土地的烙印》、《血滴在路上》、《今夜谁的归宿》、《黑仔的铁证》。诗人用平实的语言描述了这座城市在战争灾难中令人心碎的景象,给读者以巨大的精神震撼。“文章写在时间里”,诗人生命的脉搏随着祖国命运的脉搏跳动,这是秦子豪早期诗歌的基本基调。这些诗的主题是国家命运的主题。诗歌的语言通常是简单的,诗歌是密集的,形式更精致。
自入台以来,诗人的思想情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使其后期诗歌在内容、意象、语言、艺术形式等方面都发生了一系列变化,并逐渐受到现代派诗风的影响。诗歌的主题复杂而抽象。比如1953出版的《海洋诗集》里的追求:“海上的夕阳/如英雄的叹息般悲壮/一星掠过/向远方的地平线”“夜晚的海风/吹着黄沙/在无边的黑夜/一个强大的灵魂/一匹踩过时间的快马”。一幅幅夕阳的起落和主人公的死亡,给读者提供了广阔而特殊的审美空间。《向日葵》出版于1955,标志着秦子豪现代主义诗风的加重。他的诗突出了诗人的主观感受。通过对自己心灵的探索,客体被精神化,心灵被客体化,从中可以看到表现主义的艺术直觉,象征主义对主体对应物的追求,印象主义对转瞬即逝的思想的捕捉。
爱,原名莫洛夫。1928年5月11湖南衡阳人,1946年开始写新诗。1949年7月,随国民党军队入台。1952在《宝岛文艺》月刊上发表的第一首诗《火焰之歌》激发了他极大的创作热情。1954年结识张默、雅贤,共同创办创世纪诗社。爱是一个勤奋而多产的诗人。从50年代中期到80年代,出版的诗歌总集有:凌河(1957)、石室之死(1965)、异域风情集(1967)、无岸(1970)、魔歌。时间的伤口(1980)等。,以及诗人之镜(1969)、诗歌创作与鉴赏(1975)和爱情诗选(1977)。
爱敢于大胆创新,是一个有进取心、有探索精神的诗人。诗歌的风格几经波折,大体经历了由明到难,再回到明的过程。他本人把1958写的《投射》、《吻》等诗看作是“第一次风格转变”,而写于六月的《我的野兽》可以看作是他进入现代主义创作时期,开始有意识地探索现代主义诗歌。《石室之死》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出版后立即在诗坛引起强烈反响。它体现了爱情诗的现代主义风格。题目中的“石室”可以看作是束缚和禁止犯人的生命象征。(白少凡等:《现代台湾省文学史》,辽宁大学出版社,1987 65438+2月。)这部作品也集中体现了洛夫诗歌以意象重构物象的杰出能力。他善于经营复杂的意象,“通过复杂的意象转化为纯粹的诗”。诗人没有具体说明象征的意义,但意象的组合自然形成了特定的意境,引导和促使读者进入其中,从而欣赏诗歌,理解人生和世界。由于诗人偏颇的诗歌观,这部作品也存在着含义不清、结构紧凑、语言晦涩等缺陷。
石室死后,诗人的诗风开始逐渐明朗。《长恨歌》是诗人步入现实生活后的代表作。它以唐玄宗和杨贵妃的历史故事为基础,作品的一大特色在于成功地调动了多样的表现手法,营造出独特的寓言效果,这在他以往的作品中是前所未有的。其文笔也与白居易的名作大相径庭,风格迥异。比如“他把烧焦的手高高举起/喊着:/我有性/因为/我要有性/因为/我是皇帝/因为/我们见惯了血肉之躯”,又比如“他开始躺在床上看报,吃早饭,看头发梳好,看奏章/邮票/邮票/邮票/邮票/邮票/邮票/邮票/邮票/邮票/邮票/邮票/邮票/邮票”。这种写法不仅让人发笑,而且充满了讽刺,让人发笑,显示了诗人在诗歌语言和形式上的别出心裁。首先,洛夫诗歌的艺术特色是注重对意象的经营和整合。首先,诗中密集的意象如奔涌的泉水,创造出充满生命的韵律和节奏,表现出诗人强烈的心理色彩。比如《在边境看故乡》:“雾气升腾,我们茫然回首/手心开始冒汗/望远镜里的乡愁扩大了几十倍/混沌在风中飘散/当距离调整到心跳的水平/一座远山迎面飞来/撞上我/内伤严重”。其次,爱情诗的时空结构是多层次的。诗人善于将瞬间的直觉和幻觉混合在一起,有机地结合在一起,也与各种感官感受相互作用,形成丰富的美感,给读者带来广泛的联想,从中欣赏和领悟诗的独特含义。比如《鞭外》:“我的马边走边嚼风景”;《石室之死》中:“光在正中央,蝙蝠一层一层地吃滑梯”;诗人将各种感觉和幻觉具体化,表现出惊人而奇特的想象力。通过对诗人心灵的深度挖掘,使客体精神化,同时使心灵客观化,但诗人的主观感受却被鲜明地凸显出来,给读者以新奇而广泛的联想和感悟。洛夫70年代以来的诗歌在技法上更为精良,表现手法更为丰富,并注重探索思想和磨砺语言,使作品更耐人寻味。
亚贤,创世纪诗社创始人。原名王青林,笔名是王麟和侯波。1932出生于河南省南阳县东庄。主要作品有:《雅仙诗集抄》、《深渊》、《血花油》、《印度》等诗集;文学评论集、诗人笔记、中国新诗研究等。
亚贤是在台湾省长大的大陆诗人,20世纪50年代初开始学习写诗。1953年在纪贤主编的《现代诗歌》发表《我是一勺美丽的小花》,引起诗坛关注。1954 10认识了张默和爱并参加了创世纪诗社的活动,从而正式写诗。作为军旅诗人的重要代表,雅贤的诗歌首先表现了对军旅生活的痛苦反思。类似的作品,总有一种幻灭感和失落感。因此,他们常常在情感上感到悲伤。比如《上校》这首诗,“不过是另一种玫瑰/从火焰中诞生,/在荞麦地里,他们遇到了最大的战斗,/他的一条腿在1943永别了。/他听过历史和笑声,/什么是不朽?/咳嗽药,剃须刀,上个月的房租,等等。/而在妻子缝纫机零星的打斗下,/他觉得唯一能俘获他的,只有太阳。”这个时候你就可以一窥他的特点了。雅贤的本意是表现广泛的同情,针对人生的消极性和内在的痛苦,充满了对社会现实的人文关怀和社会批判。他用简单的素描为社会底层的“芸芸众生”写生,通过刻画一系列可怜又可怜的小人物形象,揭示他们悲惨的人生经历和命运。请看《疯女人》:“你再笑,我就把街举起来/举到警官管不了,笛子吹不了的星空/笑,笑,再笑/玛利亚会系上彩虹,把你吊死。”诗人通过对疯女人内心独白的成功模仿,代表下层民众宣泄了他们内心的悲伤、怨恨和挣扎。正常人被现实环境逼疯,弱者被嘲笑,但在疯女人眼里,世界是疯狂的,没有人性的。正是这种正常与非正常、理性与非理性的倒置与换位,使他表现出一种愤世嫉俗的情绪和一种与社会抗争的欲望。雅贤的诗歌超越了个人感情的藩篱,传达了一种相对普遍而深刻的人生体验和人情。
雅贤后期诗歌更加注重文学的社会意义,作品中的现实主义倾向有所加强,其中最突出的是其思乡诗的成功。在他感人的乡愁诗中,他把朴素的乡土意识升华为炽热的爱国主义和民族自豪感。诗人在《我的灵魂》中写道:“我的灵魂必须回家。/难道你没有看到,秋天的树叶已经落下。/我听见,我的民族/我光荣的民族,/从远处呼唤我。”这里有诗人对中华民族五千年历史的崇拜和自豪,也有海外游子无时无刻不在渴望回归故土。
雅贤诗歌的艺术特色表现在:大部分抒情诗富有戏剧性,善用重叠句法,风格甘甜饱满,善用经典,诗中善用绘画和音乐手法。
余光中是当代台湾著名的诗人和散文家。1928 9月9日出生于南京,祖籍福建永春。
余光中是一位多产的作家,他的新诗总数超过500首。他的诗歌大致可以分为四个时期。第一,格律诗时期(1950-1957)主要受新月派影响,也受到西方浪漫派的启发。二是西化实验时期(1958-1960),余光中于1958年赴美学习美国文学和现代绘画史,受西方文艺影响,卷入当时台湾省的现代诗歌潮流;第三,在反对西化、崇尚古典主义时期(1961-1964),与全盘西化论者进行了激烈的争论,逐渐回归中国古典诗歌的传统;四是民主现实主义时期(1965至今),以《冷战年代》、《白玉苦瓜》、《与永恒的拔河》等诗歌为代表。余光中的诗集有:《周子的挽歌》(1952)、《蓝色的羽毛》(1954)、《钟乳石》、《万圣节》(1960)、《莲花协会》(1964)等。散文集有:《左手的缪斯》(1963)、《四处流浪》(1965)、《故乡的牧羊人》(1968)、《鹤燃烧器》(1972)和《听冷雨》。此外还有《掌上雨》(1964)等散文和部分翻译。
从1950到1958,余光中发表了200多首诗歌。他早期受到新月派唯美主义和西方现代诗歌的影响,浪漫主义是他作品的主旋律。1955的《1842年饮酒》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作,表现出了对传统格律诗的一些变异。诗人以手中的这杯酒为起点,展开思想的翅膀,徜徉在历史的时空里。当“纤细的手指”摘下晶莹圆润的葡萄时,‘白郎宁和伊丽莎白从未私奔过海峡。/但马佐卡岛曾居住过乔治·桑和肖邦,/雪莱最先躲在济慈的墓旁。“诗人表现了对百年前的感伤回顾,从久远的历史中回到藤蔓上,想象出葡萄架下一对恋人的美好形象。一景如此美好,却“这一切都随着那个夏天枯萎了”,那“纤纤玉指”和“挂满珍珠玛瑙的藤蔓”已经腐烂熄灭,于是诗人觉得“一切都没有了,只有我手中的这个魔杯还在捧着一个世纪前异国的春晚和夏日清晨。留下的血还是那么鲜红,还是那么温暖,/去湿润东方少年的嘴唇。“诗里充满了爱与意,美与历史,甜蜜宁静中带着淡淡的一丝忧伤与苍凉。
65438年至0958年,余光中赴美留学后,受到西方文化的影响,审美观念发生了很大变化。他深受梵高为艺术而殉难、热爱生活、勇于面对生活的精神的启发,欣赏美国女诗人狄金森神秘而集中的表现,以及她杰出而富有活力的形象。余光中在20世纪50年代后期的台湾新诗潮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他在1960出版的两本诗集《万圣节》和《钟乳石》中的很多诗都是他对现代诗歌的实验。然而,在现代诗歌大论战后不久,1961年,他写下了《再见,一无所有》,表明了他迷途知返,迅速撤退,与“恶毒西化”分道扬镳,再次回到民族诗歌之路的决心,标志着他创作生涯的重大转折。写于1961和1963之间的《荷花的联想》,标志着诗人对传统的回归。正是因为他在异国始终是一个“无根的过客”。正是因为诗人从小深受祖国文化的熏陶,思乡之情和对祖国的深深怀念,升华了他的民族意识和爱国情怀,毅然抛弃了“恶毒的西化”,走上了艺术回归之路。到了七八十年代,余光中的诗歌创作在思想内容和诗歌艺术上都取得了突出的成就,获得了丰收。
余光中诗歌最吸引人的部分是他表达传统意识和乡土观念的诗歌。20世纪50年代初的《周子挽歌》表达了诗人思念故乡的痛苦心情,即使在异乡,这种对故乡的思念也是极其深刻的。在思乡诗中,写于1972的《乡愁》最具代表性。“邮票”、“船票”、“坟墓”、“海峡”等意象层层叠叠,使这种深深的乡愁突破了个人乡愁,被诗人赋予了深刻的时代内容。怀旧演变成了一场巨大的民族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