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名怎么翻译?一个翻译过来的电影名字是通用的。有什么规则吗?
各种港台翻译
如果一个影迷能看懂一部外国电影的原名叫什么,恐怕他会惊讶为什么一个一向精明的外国人会把电影的名字弄得这么平实。原因如下:首先,西方电影在宣传上相对完善和发达,观众可以通过各种渠道了解电影,而不仅仅是靠一个耸人听闻的名字来吸引人,比如《炼狱》(TheCrucible),它已经可以用编剧亚瑟·米勒(arthur miller)和两位主演丹尼尔·戴·刘易斯、薇诺娜·瑞德的名字来吸引足够多的观众,所以它的原名是《炼狱》。但是翻译成中文,在香港就变成了嫉妒火焰的飞灰,在台湾省变成了激情时代。第二,本土观众不需要一些露骨刺激的名字来调侃,比如香港翻译的《刚果的哭泣》和《网络的哭泣》,它们的原名其实只是刚果和网络。第三,是由于文化传统和书写习惯的差异。很多片名在本国语言中很响亮,但是翻译成中文无论如何都没有原汁原味。在这种情况下,只加了一些词,比如热,这个词简短,清脆,有爆发力,翻译成热或者热的时候显得有点单薄,所以香港人翻译成偷的电线,台湾省人翻译成偷的电线。
现在的外国电影片名翻译已经不是简单的直译成中文,而是对那些电影片名进行再加工和再创作。
这种再创造在商业高度发达的香港和台湾尤为明显。比如1997第69届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五部电影中,除了非主流商业片《秘密与谎言》的名字外,其他四部电影《英国病人》、《闪耀》、《法戈》(地名)和《杰里·马奎尔》(名字),分别是《闪耀》(香港)和《钢琴师》(台湾);霜怪谋杀(香港)和冰风暴(台湾);甜心先生(香港)和征服无边爱(台湾)。
65438-0998第70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影片提名的五部电影中,除了著名的《泰坦尼克号》,其他四部电影也都有耀眼的化身:《变好成为猫屎先生》(香港)、《爱你在我心中》(台湾);《一脱到底》变成了《六壮士之猪》(香港)、《脱线舞娘》(台湾);善意的亨廷顿变成了像我一样的太阳(香港)和善意的狩猎(台湾);《洛杉矶机密》成为幕后嫌疑人(香港)和《铁面特警队》(台湾)。
随着海峡两岸三地文化交流的增加和DVD盗版的猖獗,我们看到越来越多港台翻译的外国电影,也越来越意识到两地翻译习惯的差异。往往同一部电影,在三地之间有一个几乎不相干的名字。从大陆的翻译来看,普通嫌疑人在香港成了普通嫌疑人的对立面,在台湾成了激动人心的焦点。
因为外国电影的原名往往非常简单平淡,大多只是人名、地名或者其他名词,港台电影人肯定不愿意接受这种无聊的招牌,所以最常用的办法就是把原名中的名词动词化,或者加上一个有力的形容词。然后,我们看到速度变成了生死时速,阳光变成了迫切,子弹横飞百老汇变成了子弹飞过百老汇,尼克森变成了震惊世界的谎言,迫切的危险变成了迫切的追求,勇敢的心变成了震惊世界的命运。
另一种方式是“风云”地名,使美国城镇充满史诗气息,如“赌场”、“芝加哥风云”、“迈阿密风云”。
这种处理往往会变得夸张,导致电影片名充斥着“虎胆龙威”、“危机”与“激情”、“凶猛”与“野花”、“超级”与“非凡”、“死亡”与“哭泣”等等,从而陷入千篇一律的模式。比如香港翻译中的“风暴”一词:赎金风暴、档案风暴、龙卷风风暴、情色风暴、霓虹风暴、赤潮风暴...至于台湾省的翻译,“逮捕令”和“总动员”混淆不清,比如“黑逮捕令”
很难判断仲博是否追随翻译潮流。
如果一部电影引起轰动,喜欢跟风的港台电影人就会把后来者和前者“串联”,让后者沾前者的光,哪怕这些电影既不是续集,也没有相关的“血缘关系”。比如《天煞》(原名《独立日》)一炮而红后,所有与外星人有关的科幻片都被他们赋予了“天”字,包括《天攻》、《天魔》、《天茧》、《天威》,构成了一个大天空。
还有就是同一个影星演的不同电影的连载。比如法国美女艾曼纽贝尔(emmanuelle beart)的三部电影,都被翻译成了《今生未完成的爱》、《真爱未完成的爱》、《我这辈子所有的爱都是为了你》,这大概会把世界上最深情的人搞糊涂。意大利导演朱塞佩·托纳托雷的三部风格迥异的电影成为了孪生兄弟:《星光与我心》(电影天堂)、《声光与我》(1900传奇)、《真爱与我》(玛琳·黛德丽)。构成了“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吉娜·戴维斯的《末路狂花》为她赢得了奥斯卡提名。后来,她主演的《吻别晚安》被翻译成《特工花》,似乎也就顺理成章了。
受欢迎的年轻人山谬·里维被台湾人“捍卫”:速度被翻译成捍卫男人,非凡的使命被翻译成捍卫秘密,连锁反应成为捍卫通缉令。然而,施瓦辛格的电影几乎都被贴上了“魔鬼”的标签,如《魔鬼战争》、《魔鬼杀阵》、《魔鬼指挥官》、《魔鬼的故事》、《终结者》、《蒸发的密令》成为了魔鬼毁灭者,《真实的谎言》被翻译成了魔鬼皇帝,就连他主演的喜剧也未能幸免。幼儿园警察据说施瓦辛格的《魔鬼的世界》连美国电影人都感到愤怒和抗议。
译名中的诗歌习语
解放前,中国电影翻译家喜欢用优雅的词语作为译名,如《崔迪春晓》、《龚琼怨史》、《茹英出谷》、《桃李迎春》等。港台电影人也继承了这个传统。罗马假日被翻译成了金枝玉叶,蒂凡尼的早餐变成了珠宝,音乐之声也变成了到处飘扬的仙乐,充满了诗意。
这种译名篡改原名,容易让观众不明所以,比如《爱出心来》、《贵妇本色》,让人很难认为是《纯真年代》、《贵妇画像》。当这种倾向用在生活电影和爱情电影中时,就表现出强烈的“鸳鸯蝴蝶派”味道,如《爱情人生》(我最喜欢的季节)、《春风融雨》(死亡诗社)、《兄弟情》(雨人)、《泪吓》(惊鸟)、《这爱可问苍天》
译名的经典化倾向往往是直接借用中国文学中的成语或诗词,即使与原名无关。有时候现成的文字不足以表达电影的主题和内涵。在这种情况下,有些字就应该改或者偷。看到这类电影的海报,千万不要以为有错别字,比如《把郎带进屋》、《优柔寡断》、《风华正茂》、《道特菲太太》、《胡闹霸道》、《你就是缘分》、《一路狂走》、《一见钟情》、《猩猩知我心》。
有些翻译成了译者玩的文字游戏,比如《我们跳舞吧》翻译成《谈爱,跳舞》《如果墙会说话》翻译成《你的生活,我的决定》《离开拉斯维加斯》翻译成《两颗绝望的心》《弗兰德斯先生的音乐》翻译成《生活因你而美好》《四个婚礼和一个葬礼》翻译成。有时候会让原来的名字变得有意义。比如蓝、白、红三部曲,已经翻译成蓝色色情,白色激情,红色激情。然而,漫长而尴尬的恋妻事件,预先宣传的求爱事件,不可思议的勾魂事件,原来的名字不过是简单的忠实,邮差,受惊的人。
煞费苦心制造卖点
给自己的原名做手术不仅成为港台电影人的习惯,很多大陆电影也未能幸免:遭遇激情成为北京秋天的故事,屠龙记成为北京找婚,黑马成为草原天空的爱情,被告山叶刚成为没有原告的谋杀,却离婚了。这些让内地电影片名“入乡随俗”的变化,无论利弊,至少体现了电影人为了给电影制造“卖点”的苦心。
过去大陆地名翻译较少考虑商业因素,多采用平实直译。然而,近年来,为了吸引观众的注意力,人们在译名上做了大量的工作。它有以下表现:一是抄袭港台的译作,如《格林奇伪装》、《特务的野花》、《急用》、《玩具总动员》等。这种“一般的故事”在往年大概是不可想象的。二是模仿港台的意译。比如《廊桥遗梦》《廊桥遗梦》影响深远,意气风发。再比如《云中漫步》,比香港翻译的《真爱》,台湾翻译的《云中漫步》都好。但是,这种模仿往往弄巧成拙。比如《机械战警》的港版翻译,在内地上映的时候给男主角翻译成了威龙,太低俗了。再比如一部电影,讲的是一个老警察,平时临阵退缩,误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于是勇往直前,只想和罪犯决一死战。《为错误的人生而战》的港译很形象,但被内地翻译成《暴警恶匪》,真的得不偿失。第三,我们试图推陈出新,但最终把自己束缚在一个茧里。比如一首《Atimetokill》被港台直译成“消磨时间”,味道十足,而大陆翻译成没有个性的“复仇”。再比如《石破天惊》,在香港翻译成《石破天惊》,在台湾省翻译成《绝地使命》,在大陆翻译成《闯入死亡之岛》。第四,译者的外语素质不够,导致一些可笑的错误。比如著名的《肖申克的救赎》,原名《肖申克的救赎》中的肖申克,指的就是“鲨鱼堡监狱”。顺理成章的翻译成“鲨鱼堡救赎”,结果却翻译成了1995年的刺激,铁窗岁月,月黑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