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喜福会
出版社:本文写于2017,12,未改。我对喜福会的第一印象就是“惊艳”二字,就像末代皇帝里清朝的姐妹们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场景和年龄的变化对我来说是一场视觉盛宴。看完文章,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电影和原著,不过这次我更喜欢电影。
正文在这里。
/
/
/
喜福会,一个充满中国审美趣味的名字。这部电影和这本书在美国吸引了很长时间的关注。这让我想起了同样在美国成名的林语堂。唐人街的中国人无疑是那个时代的边缘人物,一群与主流社会毫无关系的中国人。他们是生活中的蚂蚁,但他们仍然是生活在美国的中国人。另一位旅居美国的中国作家张爱玲,曾悄声写道:“我比林语堂更显眼。”怀揣远大抱负来到美国的张爱玲就没那么幸运了。她写的是中国人,但不是生活在美国的中国人,而是她记忆中的中国人和生活在遥远祖国的中国人。是美国人想象不到的一个世界,一种处境,一种生活状态。
《喜福会》是阿林玉堂式的成功。
电影中场景的变化是一种视觉冲击。上世纪40年代的中国和几十年后的美国,时空的错位刺激了观者的好奇心。电影的主线是《喜福会》,源于上世纪40年代战火纷飞的桂林。四个年轻女人与无望的生活抗争。其含义如其名,向往生活中的幸福和好运,在战争年代尤为奢侈。而且他们的生活也很奢侈。“象征长寿的面条,比作令郎的水煮花生,象征幸福富足生活的伏橘”都在变着花样找吃的。这有很强的画面感,格格不入,却有一种奇怪的情调。《喜福会》的开创者吴素媛把这个符合中国人想法的美好愿望带到了千里之外的美国。
片头是最近的喜福会,热闹热闹。突然流浪,回忆我的过去,画外音讲述了每个人的成长,母亲的,女儿的。
这大概是我看过的为数不多的比原著好的电影了。与书籍相比,电影的意境更深远,四对母女的关系和冲突更激烈。历经磨难,母亲来到美国,过着非常体面的生活。我女儿“在只说英语的环境中长大,喝的可口可乐比她所经历的要多得多。”母女完全两个成长背景。女儿不理解母亲的过去,母亲也不理解女儿的感受,这是另一种不同于普通母女的疏离。“我真的很想对她说:我们都迷失了,她和我,我们看不到对方,我们不想看到对方,我们听不到也听不到,我们不理解对方,也不理解身边的其他人。”即便如此,女儿们还是来自中国,她们的身体里流着古代中国的血液。这让我想起张爱玲描写祖先的一句话:“他们只是静静地躺在我的血液里,等我死了再死。我爱他们。”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句子。在我看来,类似于“集体无意识”和“原罪”这些概念,一种黑暗中的偶然。所以母亲和女儿身上都流着同样的血。
这部电影不仅是对原著的改编,它比原著更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