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命说是》 语录1
如果你遇到一个问题,认为它是真实的,我会告诉你这没有问题。为什么我说它没有问题?因为当你认为它不存在的时候,问题就会消失。 你对你的问题说“这不是问题”的时候,你停止了给它能量,你接受了它!你接受了问题的瞬间,它已不再是一个问题。一个问题之所以成为一个问题,是因为你拒绝它。当你对它说它不应该如此,它应该是……那么问题将会变得更有力量。
对问题的尖叫,其实就是你对整个生命的尖叫,再多的尖叫也没有意义,因为直到目前为止,你没有做过任何其他的事情。无论是大声的尖叫,还是内心的尖叫对你都没有帮助。你可以尖叫,但这无济于事。
我们之间的分别是你不对你自己说没问题,而我对我自己说完全没问题——这是唯一的区别。你不断地尝试改善你自己,而我没有尝试改善我自己。我说:“不圆满是生命的形式。”你试图去变得完美而我接受我的不完美,这是唯一的区别。
所以我没有任何问题。 当你能够接受你的不完美,问题还能从哪里来?无论发生什么,你说:“这没有问题。”那么问题还能从哪里来?如果接受局限,那么问题还能从哪里来?问题发生在于你不接受,你不能接受这样子的你,于是问题来了。你决不能接受这样子的你,所以问题一直存在。
我接受了我自己,而就在那个接受的当下,所有的问题消失了。我没有变得完美,但我开始享受我的不完美。没有任何人曾经变得完美——因为变得完美的意思就是完全地死去。
生命存在每一个片刻里。过去了的已经过去,没有发生的还没发生。因此所有的神秘家都说,这个片刻是我们仅有的真实。
体验者的其他质量:它不寻找什么是错的。它不会制造问题,因为它不会比较,它单纯只是对当下所发生的事情的反应,没有任何“事情应该怎样”的构想。
观念和比较、判断和偏见,全部都属于头脑这个领域。头脑的天性就是分析和比较,所以它以二元性运作。它会怀疑和犹豫、困惑和忧虑,它会批评、埋怨和责备。事实上,假如你更近地去观察你的头脑,当头脑机械式地运行时,你会发现它喜爱集中在“什么是错的”这个焦点上面,去找出缺点,去制造问题,这是头脑的天性——它是一个问题制造厂。
体验者在每一个片刻都是崭新的、新鲜的。它不受束缚,懂得欣赏什么是满足、什么是美丽、什么是独特,在每一个情境里,在每一个人身体里。它无法批评,因为它不会比较——“比较”是头脑的功能。
我们的体验者——对情境的感觉和反应,犹如它们是新鲜和崭新的,它不作比较和分析,不犹豫,只凭直觉它便知道该怎样做。在运作上,它简单、容易、灵巧,具有创造力并且充满喜悦。当我们处于这个时空时,我们对时间失去了概念,因为留下来的没有什么,有的只是当下。
你成为你头脑的主人,而不是头脑。头脑是一个极佳的仆人,但我们也知道,头脑一旦当上主人那将会出现怎样糟糕的境况。头脑持续不断地运作且不放松,告诉着你该如何过你的生活,但它从不给你任何空间让你真正活过。
我们对自己的批判,远远比任何一个人对我们的批判,来得更苛刻。
因为你那时候还非常年幼,对于别人说你笨,或认为你不如别人好这类的说法,你相信必然真确。这些观念深入你的无意识当中,就是这个部分(无意识)影响着你的行为。因为当你相信“你是笨的”或“你不够好”时,你便会无意识地呈现出“你是笨的”或“你不够好”,你会创造出恰如其分的状况不断地证明这是事实。这些观念制造紧张并且使你紧绷,它借此阻止你信任你的智慧,阻止你信任你自己。它让你犹豫甚至恐惧,最终引致一个后果——你感到自己愚蠢,你自己也表现出愚蠢。
假如我内心深处相信我是不可爱的,我不单单会选择一个不爱我的伴侣,我也将不能完全地爱这个人。如果我们不爱自己,我们如何去爱他人?另一个人也是一个身体,另一个人也是有缺陷的。假如我们认为我们能够接受另一个充满缺点的人,而不能接受这个充满缺点的自己,那我们只是在欺骗自己罢了。
我们总担心别人的看法
九个人的赞美抵不上一个人的逆言,这不是很奇怪吗?不,不尽然。因为负面评语触动了那个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已建立的悠久信念,那个我们甚至没有察觉到的信念——“我们这样子不够好”。如果我们无意识里没有这些信念的负担,我们不会被他人或间接或暗示的言行所影响。我们只会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那是他们的问题”“那是他们的事情,不是我的”。我们试着去取悦他人,就是为了获得他人喜欢、接受、重视或欣赏。我们变成了乞丐,失去了完整、失去了尊严,也失去了自尊。事实上,我们是没有必要做这些事的。
你有没有认真地想过,别人对你的想法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存在里面完美独一的创造物,这不就足够了吗?
试想,如果你全然地接受、尊重和爱你自己(这个没有变得完美,或变得更好的你),会有任何人有问题吗?怎么样,会吗?
如何停止你头脑内责备的声音
当你注意到你的头脑发出了判断和批评的声音(它们总是在那里,我们只是习以为常地不去注意它们),对你自己说:“停!这是个旧档案,是我儿时的老电影,它不能干预现实生活中的我。”而这些都是实情。
这些从幼年便开始如影随形的批评之声,如鬼魅般在你的生命中对着唯一的听众重复说着陈腔滥调。你认为它是你的声音、你的看法,但假如你留心,你会认出它其实是你爸爸或你妈妈的声音,或者是你年幼时一些具有影响力的人的声音。这声音或许并没有跟他们说的一模一样,甚至,他们可能完全没有对你说过什么话,但这些令人不安、具有极度摧毁性的声音,全来自你身边的人们曾对你做过的事情。
理解一下,然后你可以提醒自己,满怀热爱地告诉自己:“我这样子很好,对于把我邀请到这个世界的层面来说,我已经足够好了,我还需要得到任何人的同意吗?”试试这样说,然后看看会发生什么。
这个“停”是一种技巧,它能助我们跳出积存在无意识里既陈旧又牢固的深刻观念,把我们带回现实。接着思考一下,它们真的合理吗?它们是真实的吗?它们真的跟你现在的生活有关吗?你甚至可以集中焦点在你的成就和一些正面的事情上,借以取代折磨自己!我们都太懂得折磨自己了,这对我们来说太容易了。我们不懂释放,觉得它太困难太不容易着手。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不是我们都相信了那观念,认为它们是真的?但你真的认为打从你出生你便携带着这些观念吗?这些一直告诉着你“你不够好”,使你透不过气、动弹不得的观念,你真的认同它们吗?
你不是你认为的那个你
所有关于我们身份的想法——你所认为的“你”、你认为你应该如何、你认为你不够好的想法,通通都是外界加诸在你身上的。你并不是一出生便具有它们。这是个好消息,因为这意味着你可以丢掉它们。
要走出我们安全的舒适地带是非常困难的。除非我们所过着的生活、我们对生命的态度,已经到了一个让我们忍无可忍的地步。踏出我们的身份是一件令人提心吊胆的事,其可怕的程度就跟踏入未知的领域近似。
假如你准备好了,假如你已经受够你的生命,你现在就可以开始。你要做的只是去怀疑,怀疑你所相信的每一件关于你自己的事——它们是真的,还是一些在无意识状态之下膨胀壮大的旧有观念!
当情绪出现时,一个事实将会变成一个判断
一个事实和一个判断的差异,在于事发期间是否有情绪卷入。
举个例子,也许我呈现出老态,而我接受这事情,它是一个事实。对于一个不介怀,从来没有把皮肤的状态放在心上的人来说,她谈论这件事时,就如诉说着今天的天气一样淡定。这事没有烦扰我,它对我来说不是一个问题,所以我是自由的,我以一个享受和尊重的心情面对这阶段的我。
假如我不能接受它,判断便随之而至。每当我谈论我的年龄和皮肤时,我的言语总在暗示我对自己的不满——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我应该看起来比真实年龄年轻。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了制约——一个你认为你这个样子不够好的想法,一个你认为这个自然的你不太妥当的想法。
判断给我们压力,它让我们对我们自己感到不舒服。一个判断是一场自我斗争,一个对于你自己真相的否定。而在斗争当中,将不会有达成。它就像你的左手打右手,这样子的争斗,不会有胜利者。
相反,假如你接受你老了这一事实,你接受了恩典与尊严;假如你尊重这个自己,那么就给了自己一个允许其他人接受你和尊敬你的权利。
这并不是说你不需要理会你的外表,不需要修饰自己好让你看起来更有吸引力,注意仪表是自我尊重的一部分。它的意思是,停止假装你能够穿上你孩子的衣服,令你看起来像是孩子的兄弟姐妹而不是他们的父母。你认为孩子们会怎么想?给予孩子自由,从旁引导,在背后支持他们,让孩子知道任何时候,父母都是他们最可以依靠和信赖的人。这样子对孩子来说不是更好吗?
你是“圆润”还是“肥胖”
假如你不谴责自己,那么你去看待情况的时候,将会多一点清晰,少一点情绪。在“你显得老了”这件事情上,明显地你会有很好的理由(无意识之下)不去接受。因为你没有带着意识去感觉,你有吗?
也许这样(大量进食)是保护你,不让你跌入空虚感之中,能填补内在的空洞;也许它是一个借口,好让你不去冒险,无缘与生命中的世外桃源相逢;也许是为了防止你踏足爱情路,不让你有机会遭受挫折——毕竟,你知道没有人会爱一个肥胖的人,是吗?也许你认为这样是一种躲避恐惧和伤痛的方法。也或许谴责自己让你感到与众不同,能引来注意的目光,获得同情。
所有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所以它们不关乎谴责,它们只是需要被看到和理解。
假如你已经准备好去认同并看看当中发生着什么,你将会看到那其实是你童年时期的恐惧和伤痛,不是来自成年的——它们是你孩提时代的熟悉感觉。
当你回顾这些残酷的坦白,你会发现你是有选择的。你可以继续以这种方式保护你自己,不过从现在开始要带着意识去做每一件事。那即是说你承认你内在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触碰到你;或者是一些空隙在里面,这使你非常痛苦,而且它是你目前不能应付的事,所以你仍然继续做一些使你感到舒缓的事,借以填补那个洞。
重写你的自我评语
如果你的情绪是强烈的,你就是退回到“童年时期”了。
我们对“不”很紧张,从来不会认为“不”是对方的事情,是不是?事实上,他们说“不”的原因,可能与我们完全没有关系。也许他们劳累了一天,需要给自己一些时间。
“不”,我们总认为它与我们有关。
面对一个被触发的儿时创伤是非常不舒服的事,相比之下,去责备和争吵容易多了。开始一段健康的关系,第一步必须去承认这些创伤不是别人的责任。没错,可能是因为别人,创伤才会被触发,但这些被挑起的痛苦和恐惧,是属于我们自己的。
假如你明白你的反应完全是从一个无意识的机制下投射出来的,你也会明白这无意识机制的源头潜伏在你的头颅里。这个源头是你的头脑,它以过去的经验去诠释当前的状况。你的反应是机械的,被你的无意识的头脑控制,头脑会说:“这个人不爱你,不接受你,他想伤害你,你要去还击或逃离来保护你自己。”
正如流传着的一句话:你可以做你认为对的事,你也可以选择做一个快乐的人。
深深地呼吸,感觉胸口的起伏,把它充满,就好像它是一个气球一样。你越呼吸,就越能够与内在连结,你会知道所有的谴责和埋怨,其实是你自己的保护模式。你那里的确有着伤痛的感觉,否则,你会爆发吗?
呼吸并连结你受了伤的自我——可能是因为没有被接受、倾听或关注,可能是感到孤独和寂寞,可能是因为羞怯,可能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无助、感到没有希望而造成了脆弱,也可能是惧怕失去爱。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谴责这一习惯是很强大的,是一个很好的防守警卫。但如果你真想要逃出这个恶性循环的圈圈,你从这经验中将领会到,谴责只会把你领向地狱深渊。克服它!全心全意地!
当你正在分享着你内在所发生的,留意你是处在哪个时期的你(你回到的年岁)。
你会看到,在你责备背后的伤痛和不舒服感觉,其实是你童年的感觉。那个你曾经历的童年,你熟悉的儿时伤口被触发了——这些不好的感觉并不是当前状况所造成的,当前的状况只是个诱因。
爱是心的事情,而心是属于体验者的,不属于思想者,也就是你。
放弃“灵魂伴侣”
当我们在一个关系上面,你期待你的伴侣成为你的灵魂伴侣——你的唯一,没有了他你将无法生存。假如是这样的话,你干脆把“健康的关系”抛诸脑后好了。
当你太过于重视你的伴侣,你自然就变渺小了,而且变得依赖性强。这是孩子与父母的关系,是不平衡的伴侣关系,是向灾难张开双手。
而这是一个令人惊讶的普遍现象。记得对你的父母说“是”(见第五章)。 假如你不接受你的父母,假如你试图改变他们,你将不可能感受到把你和你父母连结起来的生物能量。这将削弱你,把你连根拔起。也就是说,你将会把你的余生虚耗在寻找能够给予你有力支持和爱的人(尤其是你的伴侣),从他们身上得到那些你拒绝从你父母那里得到的。
这是力量方面的事,而不是心理上的。你的父母可能很难相处,可能已不在人世,可能你从来没见过他们,但在你的无意识头脑里,你的伴侣呈现的是一幅很有力量的图像,而图像中的正是你的父母。
假如他们不能让你有感谢的感觉(至少他们把你带到这个世界),那么你将无法体会你和其他人之间该有的公平、平衡和健康的关系。你能量的一部分仍然无意识地被囚禁在你跟父母的旧争吵当中,同时你会转向你的伴侣身上去“找寻”父母,期待他们给你无条件的爱和接受。这将给你的伴侣带来巨大压力,实际上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个不可能去履行的角色。
同样地,假如你无意识地套上了一个想法——要成为爸爸的特殊女儿,或妈妈的特殊儿子,你将不能积极地与别人建立关系。举例来说,你总是选择一些不可能成为你真正伴侣的人充当你的情人。
假如你认出了那是你的情况,看清楚你是否因为不想走入关系里面所以一直在更换伴侣——因为在无意识中你已经有了一个妈妈或爸爸。
幸运地,这是一些你能够纠正的事情(见第五章),你甚至无需和你的父母一起做。
对可能结束的关系说“是”
从此我们无休无止地唠叨挑剔这个身边人,或者甚之!无论如何,在任何方面,不管我们是否胜任,我们都开始试着去改变对方,试图把他们塑造成我们梦想中的那个他,致使对方如同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一样地活着。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你不可能改变你的本质,也不可能改变别人的。
和痛苦周旋
痛苦是因为我们受伤和恐惧,愤怒也是因为我们受伤与恐惧。
我们感受到的痛苦并不是来自肉体上的,它是我们头脑里的想法和观念造成的结果。
我们肉体上的感觉,反映了我们头脑里当前的想法。
某人离你而去,你对这事的反应是你恢复单身了。某人也许会说:“当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很要好,而很明显地,这对你来说已不再一样了。虽然我感到遗憾,为了我们曾经携手走过的时光,我带着爱和感谢跟你道别。”当然,他会感到难过,但他会像你这样一蹶不振吗?
所以这样说似乎比较恰当:为什么你要以这种自我毁灭的形式来诠释状况呢?
这是因为在你头脑里的观念、概念和信念,都是关于事情应该怎样、你应该怎样、对方应该怎样。因为这些不变的想法,你有了不愉快的反应。因为情况和你创造出来的梦不一致,它与你的梦不协调。
这全是无意识的。毫无疑问,你是没有意识地折磨着你自己!
头脑会合理化事情,它会说要不是“他”离你而去你是不会有这些感受的。但真相是,假如你不把情况这样诠释,你是不会有这些感受的!你做出的反应取决于你的诠释。
所以这样问似乎更贴切,为什么我以这种方式诠释?为什么我有这种反应?是“自我”和“个性”的哪部分受到伤害和惊吓?那部分是不是无意识地这样说:“我是一个失败者,假如我不能保住我的伴侣。”或者那部分会说:“我不可爱,不够好。”或者说:“其他人(特别指某人)比我更好。”或者说:“孤单的我不能活下去,没有伴侣的我不完整。”
怎样的无意识观念能构成你对事情的诠释和反应?
看看你是否能够打断头脑无休止地放映悲惨事件,借以舒缓你把全部精神倾注其中。记录下头脑发出的所有信息,不要担心它们是否合情合理,尽管把它们写下来。
你现在面对的制约——信念和观念潜伏在你的无意识中,造成你对情况的反应。事实上,这些无意识制约一直以来都影响着你的日常活动、反应和表现。只是你从来没有加以注意罢了。
对引起你痛苦的深层信念提出疑问
接着问问自己,假如我恢复独身,会有什么坏事发生在我身上呢?非常明确地让头脑想出所有的理由,合理或不合理的,并把它们全写下来,再一次仔细地审视你列出的单子并且找出让你恐惧的主要原因:它们到底是什么?
撇除所有报复、受害和恐惧的头脑所造成的乌云浓雾,花时间集中在真正有可能发生的事上。然后想想,你能够撑过这些吗?
注意,你的头脑会不厌其烦地给你灌迷汤,企图把你再一次拉回到“可怜的我”的肥皂剧里。坚持下去,假如你够清晰和用心,你会看到一些实际的步骤在等你,好让你步入一个新生命,你甚至会在这新生命里面看到一些可能性、一些途径。
你的头脑仍然会持续播放它的悲惨故事,但当你察觉到它时,现在的你已经知道你是有选择的。你可以容许你的头脑无意识地周旋于旧有的谴责、抱怨及报复的轨道上,而你知道这样会让你感到厌烦。又或者,你可以更有创意,更有意识地运用同一个头脑为你的处境带来光明与澄澈。
所有的关系也都是一个梦,我们在别人身上创造期望。梦想和盼望并没有错,只要你记住,你的期望通常会把你引领到失望!因为它们是你对人物和情境的诠释,你带着你的需要和一副扭曲的眼镜去看这个世界。
一个女人嫁给一个男人,女人期望男人会改变,但他没有;一个男人娶一个女人,男人期望女人不会变,但她变了!
我们浪费了多少能量去期望别人变得不同
因为没有人改变过,没有一个人如你期待地被改变。如果你把这些日子加起来,可能会是好几年。你耗去你生命中的宝贵光阴,曾经改变过一个人吗?
为什么我们不能接受这个自己?
从孩提时候起,身边的人已经让我们相信“我们不够好”,因为周遭的影响,我们产生了这种想法。我们意识到我们需要更加努力、更加进步,为的就是被认可、被接受和被爱。 这是社会的大阴谋,父母、老师、政客和牧师把我们训练得服服帖帖,便于操控,好让我们死心塌地地为了这些“既得利益者”付出一生!
如果我们尊重这个样子的我们,我们就不会为了获得认同和接受而对自己千般奴役。我们更不会默默忍受他人对我们施以的羞辱和不平等对待。
过去的年代里,“既得利益者”成功地令我们不接受我们自己,因为这个,我们恐惧人们对我们的批评,更甚的是,我们总是忧虑我们不够好。这些恐惧和忧虑带给我们压力,使我们不断努力去符合别人的那套生活形态。
经验告诉你,你越尝试着去改变 别人,别人会越加反抗你。这形成了恶性循环,然后你们两个都感到更糟。
因此,试图改变他人犹如以头撞墙般地愚昧无知。
不管怎样,当你问自己,改变他人真的是我的责任吗,这样尊重他们吗,你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呢?
你的大脑会做出很合理的解释:这是为了他们好;他们看不到自己的毛病对他们自己和别人所造成的不利影响……
但是你的直觉,你的“感觉”,知道这样有点不太对头。你凭什么去评估别人?你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吗?你很完美是不是?
与别人冲突的背后,是一个受了伤的自我
头脑热衷于冲突和批评、指责和抱怨,那是头脑熟悉的领域,而且这令头脑很畅快。但你内在的体验者喜爱美好、积极,它平静而且满足。所以试试看,你是否能够拨出一个空间给予它——开始去发展你的体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