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颜的圈内评价
他真是太了解女生了。他甚至在宣扬爱情远不如蜜爱来得可靠和珍贵。这是一种对女子内心深处情感的极力维护和爱惜,只有真正懂得女生的人才会如此小心翼翼又如此大胆有力。作为以写女性心理为主的新生代作家,苏沫颜的文字时尚、清新、性感、妩媚,同时又有一丝复古的韵味,美丽之外兼具灵魂的深度,真正让人惊喜。 如果对90后作家领军人物进行查点,苏沫颜当为首选,从文字的角度来看,他的作品里更多了一份朴实和韧性。从意境角度而言,他的东西更像是深谷里的一抹幽兰,馨香而且纯净。苏沫颜既具有男性的坚毅,更多了几分女性的细致和阴柔。否则怎能写出如此使人耳目一新地东西。
著名作家、编剧、古生物化石小说掌门人:鹤子
观苏之文,如寒江临水,通透清澈。斯人出,则90文坛异起有望。思苏沫颜之品,又似云中现日,晰恒古之光,放天涯之目极也。 从北京回来浙江,我忽然想去安道尔,这想法不止于今天。
醒来时发现冷空气席卷,窗外的天空是小雨冲刷后的暗色系,乌云笼罩,伸手可见五指。
回浙江之后我一直很纠结,纠结自己是否会想起在北京的点点滴滴,事实证明我是个不可理喻且不可怀念过往的人。我在梦里看到纸醉金迷的三里屯,看到南锣鼓巷,看到和恬姐一起喝酒,看到微信里默默的头像一直在闪。我告诉恬姐,她是我一直想介绍你认识的,而且我想去安道尔。恬姐告诉我,先去耶路撒冷,我说好,办护照先。
在家里的好处是不用顾虑上哪儿吃饭,而且不会有地沟油,虽说在外漂泊这么多年胃好胃坏早已习惯。
打开手机的第一件事要登陆微博,床头放的牛奶,老爸端来的。抬头看窗外香樟树林,这是我房间往外能看到的一片绿色,通常夏天空气新鲜冬天银装素裹,不会有结冰的河,没有深蓝色的海。
这个早晨心情愉悦,我在微博里调戏小畅,她快生日了,我早早地预备好一份礼物。这差不多是我回来后最开心的一天,因为我看见除了小畅另外几个大蜜也都赶上生日。
我的钱包君,你准备好了吗?
微博上的东西半真半假,真的是自己看到的,假的也是自己看到的。
可我喜欢半真半假的东西,真的容易伤人,假的会弥补,所以一真一假人生也亦真亦假。
今年的浙江冬天冷的吓人,气温像零下冰冻的酒,不敢一口尽,要喝也长岛冰茶,那个不太冷,就好像那个杀手不太冷。
午后要喝红茶,午后没有红茶,午后有红唇。
午后的阳光让我想起一个女人,她还没有放假,可是亲爱的,要过年了不是么?什么时候回家,她说明天,我释然,一路顺风,想我了打电话给我,她说好。
那个午后我还想起些什么?打牌输了75人民币,写新书写了1万字,跟大蜜聊天来来回回也就这几个。对了,接受了一次采访,内容不大记得了,跟闺蜜有关。
我突然想起我在访谈里说的一句话,记者问我传闻颜姐闺蜜三千妞,我笑了说你都说传闻了,没那么多,多了就不叫闺蜜了,就几个。
此刻我在恬姐的博客听音乐和看她写的文字,以前没怎么用心看,今天仔细的去看,阳光也不耀眼,竟然流泪了。她在文里写的我记得:
佛罗伦萨鸢尾,大马士革玫瑰,斯里兰卡睡莲,巴塞罗那迷迭香,普罗旺斯薰衣草,开罗木樨草,圣马力诺欧丹苏,莫斯科铃兰,亚的斯亚贝巴紫罗兰。
很多年前的夜晚我把它们放进坛子,我听着窗外下着的雨,把它们点燃——
那一刻,我感到了死亡的味道。
我在微博感慨,我忽然发现有个闺蜜的文字好我千倍,她的风格是我追寻的那种典型高贵或者文艺复兴气息,我说我忽然想回北京找她喝酒。哦,对了,还有我们即将要开拍的剧的剧本。
这是我回浙江的第16天了,我回的太早了,早到春节未至心老远逝。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烟瘾越来越大,我想喝酒,喝烈酒。
我想咳出鲜血告诉自己你真的该休息了。
我想,一切仅仅是我想。
我想去安道尔。
和你们一起。 前些日子默默来了北京,于是那几天我起的特别早,干脆说没睡,然后拖累姐姐一起没睡,整夜整夜的喝酒。酒喝的高了人容易嗨,一般都见过破晓,我和姐姐就见过,一度把人生看破了。而且最常说的一句话是:湉姐,有只猫!这话不是说姐姐是猫,当然女人也是猫科动物,食肉,偶尔也食草,但翻译过来的意思是:我姐,天亮了。
这几天醒来时恍惚觉默默没走,她还在北京,抿着红唇用微信搜索附近的人。她是我定义里很奇怪最重要的人之一,我管她叫闺蜜。准确的说,我把出现过我身边的人严格划分,所以能多看你一眼,恭喜你,你入围本年度颜姐对你上心奖了。这就好像我想抽烟喜欢烟买烟无数,而卖烟的人是他,是她,甚至是它。
默默来北京几天,怎么过的不记得了,就记得大伙儿一阵浪,完事儿该宵夜宵夜,该宵夜宵夜,该宵夜宵夜,然后我们都胖了,集体胖了。唯独在神坛上的那个女人一如既往,非但不胖,而且愈发苗条,我肯定不会告诉你们她是谁。
她是谁?
她是女神。
女神告诉我,颜姐,银川。我说再不疯狂就老了。完事儿默默很淡定的吃一口炸酱面,我看好你们哟。遂竖中指朝默默喊:咱俩帐还没算呢薛佳怡!眼线给我洗了,口红给我洗了,我杀了你的心都有。
默默不说话,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你舍得么舍得么舍得么舍得么?
吃饭的空档我和姐说想去西藏,谁也没发现我说这话时的心情,洗涤而已,并非朝圣。
餐厅里的气氛出现了短暂的空白,默默和姐异口同声:苏沫颜!
我点点头,怀念一个人的最好办法就是忘记一个人,谈一场新恋爱。
站在饭馆外的簋街抽完几支烟。途中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家姐,一个是朋友。电话里接到两个消息,家姐告诉我文静要结婚了,问我去否,我说不,祝幸福。朋友告诉我,有家网站来挖人怎么处理,我说让丫滚,这是颜姐罩的站。
这是一个寒冷到死亡的季节,我忽然想起很多人和很多事儿,身边没有窗,抬眼就是一大片黑红颜色,黑色是天色,红色是簋街的大红灯笼。
身后忽然传来招呼:颜姐,你干吗?
抽烟。
来一支。
给。
我也要。
给,默默。
凌晨三点了。
问默默困么?湉姐说你看她,眼都张不开了。
我说好,三里屯不去了,打车。
去哪儿?
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