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杭州第三抱朴子观

看什么平淡,这是我和西湖之间的另一个故事。

有一次去灵隐寺是我原来的目的地,因为住在西湖大酒店,所以早上准备走着去。那天一早,西湖早上人不多,也没有车。鸟的声音比风的声音更大,他们可以听到鸟儿歌唱,呼吸泥土的芳香,这使人们觉得这一天值得庆祝。

我走在西湖边上,一边是青山,一边是湖。这一刻,湖水似乎还没有醒来。她非常安静。清晨的阳光开始在她的脸颊上涂抹胭脂,准备等待游人编织时的闪耀。而山的另一边也已经醒来,上面的树精灵、鸟精灵、春精灵已经开始上早课了。我呼吸着山川之间的蓝光、天蓝等烟雨,我在等你。

顺着导航走,目的地是灵隐寺,但走到一半,我被另一个名字吸引住了:抱朴子道元。我什么也没问,沿着抱朴子道园的路走上台阶。大门是明黄色的,很特别,不像很多佛寺的亮红色调。也许是当时那种亮黄色吸引了我。

我穿过明黄色的拱门,开始探索这座山。我走进了大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就像华的长流仙山。我进入了结界,来到了仙境。沿着台阶爬山,两边的泉水欢快地叮当作响,聊着什么。天上的古树郁郁葱葱,挺拔挺拔。他们指向天空。它们在地面上的时候好像隔了一段距离就不认识了,在空中却被枝叶缠住了。山上有各种各样的树,有些高,有些矮。他们不认为自己是好是坏。他们不会评判别人。它们是那样的温柔肆意,如他的人生轨迹。

沿着青石台阶,路边的石雕有些历史斑驳,诉说着修行的故事。

我顺着台阶走到门口,又出现了“抱朴子道元”的字样。门口立着炼丹炉,没有太上老君的炉大。他又瘦又高,让我想起了宋代的女子,慢慢走过来。

慢慢走进道观,我自动调低了呼吸。这里太安静了,一个人也没有。早上8点刚开门,好像是专门为我开的。你看到的是祠堂,祖先葛洪就供奉在这里,他曾在这里炼丹。慢慢往上爬,就是三清殿,供奉的是道教的三清祖师。每次到了道家境界,总觉得亲切。也许我在某个时候是道家的弟子。

继续往上走,陈元的庙里供奉着窦穆·袁俊,他静静地坐着,双手合十,面带微笑。所有男女老少的脸都是她,都不是她。看那拿着金鼓的手,拿着剑的手,拿着妙笔的手。你要告诉我们什么?是雷的力量吗?是为了杀妖吗?这是一支很棒的钢笔吗?她笑了笑,没说话。

战斗之母袁俊受到了陶琪的影响。所谓“斗之母”,就是星星是她生的,北斗七星、紫星都是她生的,所谓星星之母;还有许多其他的神也是她的化身。这一刻,我觉得她像大地母亲一样稳重,跪在庙前,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她深深的爱。

再往上是无极殿,让我想起了电影《无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无极。

这时,一个孩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说:“妈妈你看,上面有个船长!””我抬起头看着他胖乎乎的小手,哈!不是吗?无极堂外墙左侧有三条横线,不是军长吗?我再向右看,有六条短横线,哈!原来是干卦和坤卦。

孩子的迁徙能力真的是可爱无敌,队长的形象也很有意思。队长是少先队里面面俱到的领导。它是力量的体现,也是一种占卜,像太阳一样滋养万物。在我看来,坤卦更多的是气度和气度。干坤就是生命,相互依存,相互依赖,这也是自然和道家的一种表现。

在无极庙里,除了神圣的君主,还有许多画挂在墙上。每幅画的内容都不一样,但都有一个长着长眉毛和白胡子的老人。他是老子。这些画讲了64个老子的故事,或许对应64个卦。

我一低头,旁边的碗就响,每次我一低头,这里就特别安静。没有人说“来,小妹妹,我给你算个卦”,也没有人说“来,请做一柱香”。这里只有宁静,我觉得安静而纯粹。

寻着鞠躬的声音,只见一旁坐着一个道士。这是昆道,我们还是叫道士。女道士脸比较瘦,晒黑了,头发有点白,头发也不多。她头上挽着发髻,戴着玉簪,有些微散。不知道她是不是刚刚打了一套太极?道士的眼睛异常明亮,像水晶一样闪亮。我经常被眼睛漂亮的人吸引,或者只有心灵纯洁的人才会像这个孩子一样眼睛清澈。

不知道是什么拉了我一把,我莫名其妙的在道士面前坐了下来。我和她静静地对视了大约一两分钟,然后不知何故,我们突然相视一笑。

我们在《皆被原谅》中开始聊天,我很少主动和寺庙道观里的道长说话。我想我问的可能是一些世俗的事情,会打扰他们的沉思,但这次很奇怪,就像有人把我拉下来和她促膝谈心一样。

和道士聊了很多。我告诉她我昨天无缘无故来杭州了。前天去普陀山看观音。本来,我是飞回北京的。但是晚上的航班取消了,我决定连夜去杭州,今天下午从杭州回北京。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道士说她前一天也在普陀山,昨天刚回来。今天本来她不值班,另一个道士临时有事要换。他说他去普陀山是因为一个老朋友的儿子生了重病。她去帮忙,去看他,并照顾了他几天。孩子的病好了很多,才安心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