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阮瀚宇第237章
《强行复婚:冷心前夫惹不起》
第237章想吃什么
“我设计骗你?”阮瀚宇听得愕然,叫起冤来,明明是她上来给他盖被子时惊醒了他,向来他都是睡得很警醒的。
今天晚上很晚时还被覃祖业拉去参加了一个饭局,喝了点酒,回来时就想要去二楼,却被那二个保彪拦住了,只好睡在了沙发上,然后就睡过去了,当有被子放在他的身上时惊醒了他,闻到了木清竹淡淡的体香,心中狂喜,一把就拉住了她,不肯放她走。
其实他是真睡着了的,并没有存心骗她。
现在好好的被她说成是设计骗她了。
这女人的心思还真是敏感难捉摸!
阮瀚宇低头靠近木清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清竹,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一直都是真心的,只是你不愿意相信我。”
还真心?谁相信你!
明明刚刚装睡骗取她的同情,鬼才会信你!
“放开我。”木清竹根本就不想与他纠缠,冷着脸说道,“不管你骗不骗我,我都无所谓了,与你也没有什么话说了。”
木清竹可不想与他在这客厅里拉拉扯扯的,只求快点脱身。
“不放开。”果然阮瀚宇女开始耍起了无赖,“这是你自己到一楼送到我怀里来的,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想错失,你看清了,又不是我偷跑进二楼的。”
他满脸的无赖相,温香软玉在怀,才不会舍得放开她呢!
“你……”木清竹简直是气晕头了,果然这男人整个就是一个无赖,根本就没有什么廉耻可言,伸手就推她。
阮瀚宇轻轻一笑,捉住了她的手,轻轻揉着,放到唇边吸着鼻气闻着她的香味。
这双小手柔若无骨,握在手中柔柔的,身体下的娇躯更是温温软软的,太舒服了!阮瀚宇这段日子来压抑的渴望全部都被勾引了出来。
“清竹,别动,我想你,我想要你。”他低头附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炙热的唇开始吻着她光洁的脖颈,手也探进了她的胸前。
有多少日子没有与她亲热了,满身里都是渴望的火,在体内腾腾燃烧着。
他想她,想要她,想得发狂。
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她的柔情似水里。
可身下的女人这次却是下定了决心不让他碰她,满眼里都是怒火,恨不得把他给杀了,被这样的眼光绞着,饶是最好的情趣都会熄灭下来,可他还是不甘心,这个女人是他的,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他迷恋着她的身子,更想要获得她的芳心。
他要她好好爱他,这辈子都不想放她走。
“放开我。”阮瀚宇的吻狂热的吻着她,伸手撕开了她胸前的衣服,一双滚烫的大手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呼吸气促,木清竹一下就急了,这个男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她还怀着身孕呢,怎么能承受得住他的粗暴!
更何况这还是在客厅里。
“再不放开,我就叫了。”木清竹知道这是客厅的沙发,只要她高声喊叫,别说那二个保彪,就是这一楼的人都会全部醒来,她想阮瀚宇再色令智昏,也不会不考虑到这点吧!
果然阮瀚宇停止了动作,抬起了头来。
“清竹,如果你愿意叫那就叫吧,最好让所有人都来看看我们在做些什么,我是无所谓的。”阮瀚宇盯着她的眼睛,非常认真地说道。
“阮瀚宇,你不是人,不是男人,只会欺负女人,告诉你,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木清竹的眼泪如柱,低低地压抑着哭道。
这是什么意思!
阮瀚宇彻底被木清竹的话听得模糊了,这女人的眼神那么焦虑,那么的害怕,甚到带着怨恨,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瞬间就愣住了。
“混蛋,放开我。”木清竹用尽力气拼命推着他。
“清竹,想到哪儿去了,我只是想你,想要爱你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阮瀚宇捉住她的手,木清竹的眼泪让他的心都开始抽痛起来。
她对他如此的抗拒,让他的激情消退了不少,看着他倔强的小脸更是感到心惊,这付模样好像他就是头大灰狼,想要把她吃了般,心里生出一丝凉意。
“清竹,不要哭了,我不动你就是了。”他松开了她,把她搂进怀里,哄着哀求道,“答应我,让我睡到二楼去,像以前那样陪着你,好吗?我保证听你的话,不会乱动你,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睡在二楼。”
“不行。”木清竹抽泣着,断然拒绝,毫不留情。
“清竹,我只是想陪着你,不想让你一个人孤单,我可以什么都不做,真的,相信我,绝不会违你意的。”阮瀚宇承诺着,指天发誓。
男人的话要能信,母猪都会上树!
木清竹哪会相信他这些鬼话,冷冷说道:“不行。”
莫说她现在怀着身孕,不能承受他的爱,就是没有也不会同意的,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就这样付之东流,那也太儿戏了。
她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
“别走,清竹,让我再陪你会儿。”他抱紧了她,现在的他只要一日没有这个柔软的娇躯在怀,就会想得发狂,满心空落落的,知道她这一回去二楼,就再难找到这样的机会了,真的舍不得就此放过她。
“放开我,我肚子饿了,要去吃东西。”见他只是抱着她并没有其它动作了,木清竹总算放下心来,掰不开他的手,只得这样说着。
这样的话再次说出来,阮瀚宇才记起刚才心里的那丝沉重是什么了,明明刚刚听到她说肚子饿来着,只是一时激动就忘了问了,现在听她再次提及,心里就沉甸甸起来。
难道他不在的这几天,她们竟然没有给她饭吃,还要让她半夜偷偷摸摸下来找吃的?
只这样一想,眸中寒光一闪,迸出一道狠厉的光来。
“清竹,她们竟然不给你饭吃吗?我吩咐淳姨每天都要给你炖的燕窝汤都没有吗?”阮瀚宇怒气冲冲地开口了。
燕窝汤?木清竹愣了下,难怪淳姨每天都会炖上各种好吃的补品给她送上楼来,当然天天都有燕窝,原来是阮瀚宇吩咐的。
就说了,厨房每天哪有那么好的东西给她吃呢,原来是得了这位大少爷的垂青。
只是她的心里可没有多少感动。
“没有,淳姨每天都有做。”尽管语气还不那么好,但她也没有反抗了,只是低下了头来,轻垂着眼睑,总算说了句完整的话来回答他了。
“哦”,阮瀚宇松了口气,还是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还饿?是不是份量不够,明天我要她加多点。”
“不是,不是这样,我只是不喜欢吃而已。”木清竹忽然觉得自己的牌气都没有了,有些慌乱的答道。
她眼里的那抹惊慌落入了阮瀚宇的眼中,嘴角不由微微翘了起来,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连吃个东西都不敢说,想来也是这阮氏公馆亏待了她的原因,心中涌起丝内疚与爱怜。
“那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每天都让她们给你做。”阮瀚宇低声温柔地说道,抱起了她站起来,“走,我带你到外面吃去。”
他的双臂有力地抱着她,把她拢在了怀中,就要朝外面走去。
“不要,我不要。”木清竹怕惊醒了别人,只能是低声反抗道。
可阮瀚宇不听她的了,只是抱着她,拿过了沙发旁齐漆的黑呢绒衣把她包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刚走出外面,冷咧的寒风直朝着木清竹的脖子里灌,冷得她直朝阮瀚宇的怀里钻,阮瀚宇嘴角翘得老高。
这么晚了都没有电动车了,只有一台值班的,阮瀚宇给丘管家打了个电话后,电动车才呼啸而来。
《限时复婚:纯禽前夫太难缠》
第二百三十七章 吃醋
“小竹子,你这吃点东西像小鱼一样,这可不行,女人是要靠养的,再美丽的花都需要营养,一定要多吃点才行,女人本来就是娇艳的花朵,你看那花若是没有营养了就会枯萎,你这正是如花的年龄,就这么几个月不见,瞧这脸色都苍白成什么样子了。”景成瑞摇着头,脸上满是叹息。
木清竹低头割着牛排,眼眶里有些湿润,他是不知道她现在怀孕了,如若知道了只怕会吓得再也不要理她了,更会瞧不起她的。
他一定没想到她会那么贱吧!
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牛排在她手里切得磁磁响,刮着盘子都在叫着。
木清竹丝毫没有听到,只是盲目的切割着,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小竹子,怎么了?”景成瑞惊讶地望着她,她这哪是在切牛排啊,分时是在想着心事呢,难道她还有什么难解的心事吗?这样一想,不由问出了声来。
木清竹被景成瑞的叫声惊醒,慌得抬起了头,直对上景成瑞那关切的眼神,黑幽幽的望着她。
脸上一阵不自在,又赶紧低下了头,这才一低头,就看到自己面前七成熟的牛排上面冒着丝丝血丝,胃里猛地一阵紧缩,直想吐。
忙捂紧了嘴,朝着卫生间跑去。
‘哇’地一下把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这一吐正好,胃条件反射的跟着痉缩,接着就不可收拾了,直伏在卫生间里狂吐了起来,吐到胃里全都空了,这才缓过了气来。
“小竹子,你到底怎么了?”景成瑞看到木清竹跑进了卫生间里,很久都没有出来,似乎听到了里面呕吐的声音,着急不已,忙走了过去,站在门边却又不敢走进去,只好隔着门问道。
木清竹又吐了几下,趴在卫生间的云石台上直喘着气。
景成瑞实在担心极了,顾不得那许多了,站在门外问道:“清竹,到底怎么了,我听到你在里面吐呢,很难受吗,我现在进去了啊。”
说完没听到木清竹有太大的反对,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看到木清竹正趴在云石台上,满头虚汗,脸色白得吓人。
“小竹子,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快,走,我带你去医院。”景成瑞吓坏了,瞅着眼前虚弱的女人,着急地问道。
问完伸手就来扶她。
木清竹吐得头晕,全身无力,刚一站起来,就觉得双腿一软,直朝地上跌去。
慌得景成瑞忙伸出双手搂紧了她。
“小竹子,没事吧?”景成瑞看到她的小脸又苍白又蜡黄,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一时间感到又怜惜又恐慌,连声问道。
她额上的汗水密密麻麻的,气若幽兰。
景成瑞疼惜地搂着她,伸手从旁边的纸筒里抽过纸巾来替她擦掉额头上的汗。
“小竹子,太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了。”他疼惜地说着,摇了摇头。
木清竹实在浑身无力,看到自己整个人都倒在了景成瑞的怀里,知道这样不好,想要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可是景成瑞有力的大手却托住了她,低声说道:“小竹子,不要动,你太虚了。”
木清竹的双腿仍然没有什么力气,因为剧烈的呕吐过后,头也是发晕,推不动他,只能软软的靠着他。
“阮总,就是这间了。”外面传来服务生巴结讨好的声音,很快,门就被推开了。
阮瀚宇大踏步地闯了进来。
很快,本就怒气冲冲的脸立刻扭曲变形了。
印入他眼帘的是,木清竹正全身倒在景成瑞的怀里,那么柔弱无依的样子,实在勾魂,而景成瑞正在怜惜温柔地替她擦试着额前的汗水,那动作温存如水,真是一对恩爱缠绵的恋人。
还没平静下去的妒火很快就在阮瀚宇的胸前炸开了。
他满脸通红,额角的青筋暴露,手握得拳头咯咯作响。
“好一对狗男女,原来在这里偷情。”阮瀚宇怒喝一声,箭步上前,一拳打开了景成瑞,伸手就夺过木清竹,把她拉过来圈紧在了怀里。
胃里还极度难受的木清竹,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眼前的突发状况弄晕了头,面前的莽夫一股蛮力就把她拉得飘了起来,轻飘飘地落入了他的怀里,抬头就看到了那阴沉得可怕的脸,还有那冰眸里令人生畏的寒光。
头一下就大了,轰轰响着。
这个莽夫怎么就来了?
他怎么会知道她来了这里的?
完了,冤家路窄。
那天还因为景成瑞的事,二人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大动干戈。
现在倒好,她与景成瑞如此暖昧的姿态,正好被他抓个正着,这下可有把柄握在他手上了,恐怕是跳到黄河都冼不清了。
眼前的阮瀚宇明明就是一头暴怒的狼。
“你来这里干什么?”她费力地问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没想到吧,被我捉到奸了。”阮瀚宇压抑住心头的怒火,冷冷说道。
捉奸?木清竹快要晕死。
去你的捉奸,捉你个妹。
她清清白白地与景成瑞在一起吃餐饭,就变成奸情了,这也太武断了。
“阮瀚宇,请你说话注意点。”木清竹强忍住胃里的难受,愤怒地训斥道,“你竟敢跟踪我?”
“跟踪你怎么了?我的女人当然要管住了,免得有些人总天掂记着别人的女人,打别人女人的主意。”阮瀚宇理直气壮地宣告道。
木清竹被他一口一个‘我的女人’弄得说不出话来,实在没有力气跟他吵架,也不屑跟他争吵。
“阮瀚宇,放开她,有种跟我来单挑。”景成瑞被阮瀚宇一拳打得后退几步摔到墙壁上,向来斯文的他,这下也被阮瀚宇的话语与不讲理给惹怒了,站好后,厉声朝着阮瀚宇怒喝道。
“哟,还很好,奸夫淫妇团结一致来对抗原配。”阮瀚宇心中的酸涩一下就饱胀了,气得手有些发抖,无意中更加握紧了木清竹的手臂,恨恨地说道。
木清竹的手臂被他握得生疼,疼得张开了嘴直吸气。
抬眼看到阮瀚宇满脸的怒气,那可是气得不轻,玫瑰色的唇瓣都变成了白色。
他的大手只是紧握着她的手臂,似乎毫无意识地紧紧握着,就好像她会飞走似的,心里悸动了下,心脏似被什么利器狠狠钝了下。
他是在乎她的。
如果不是,看到她与景成瑞在一起就不会那么愤怒了。
“瀚宇,放开我,我们回家去再说吧。”她语气松软了,咬着唇,央求道,“你抓得我好痛。”
可是阮瀚宇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红着二只眼睛狠狠地盯着景成瑞,像个好斗的公鸡,根本就听不到她的话。
“阮瀚宇,是个男人就先把女人给放了。”景成瑞却听清了木清竹说的话,看到她脸上的痛苦,忙朝着阮瀚宇怒喝道。
“你心疼她了,我偏不放。”阮瀚宇更是被景成瑞对木清竹的关心刺激了,冷冷笑道,“我不仅不放,还要当着你的面与她亲热,让你知道这个女人早就是我的了,就算你要,也只是个被我玩弄了的二手货。”
他冷笑着说完,一手就握住了她的下巴,狠狠俯身咬住了她的红唇,姿意亲吻着,像狂风暴雨。
木清竹的脸色惨白,无力地倒在阮瀚宇的怀里任他欺负着。
此时的她柔弱得像个浮萍,强悍的阮瀚宇就是把她抽筋剥皮,她也是毫无任何抵抗力的,只感觉自己的唇又痛又麻,被他吻咬得失去了知觉。
“阮瀚宇,你太卑鄙了。”饶是景成瑞再好的修养也被阮瀚宇的强盗行为激怒了,他断喝一声,一手端起桌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从来,景成瑞都是不屑对别人大打出手的,他并不认为武力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可这次,他实在是没法忍受了。
一个男人对一个柔弱的女人如此直裸裸地报复,竟然毫不顾虑女人的想法,实在太可恨了。
猛地拉开阮瀚宇,一拳朝着他的脸上打去。
只听到闷的一声响,阮瀚宇的右脸挨了一拳,眼冒金星,整个人朝着左面的地面倒去。
可他还是紧紧地抓着木清竹的手,并没有放开,只是自然地抓紧了她的手臂。
木清竹就被他带到了左边,支撑不稳,整个人也朝着地下滑去。
这样就加速了阮瀚宇的重量,更是整个人压着木清竹朝着地面倾斜着倒去。
景成瑞见得不妙,慌了,急忙伸出手来要把木清竹拉过来,可已经迟了。
阮瀚宇压着木清竹眼看就要重重摔倒在地上。
可身手了得的阮瀚宇瞬间从眼冒金星中回过了神来,睁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玻璃碎片,情急中搂着木清竹翻了个边。
这样倒下去的时候,木清竹就趴在了他的怀里,而他的屁股则重重摔倒在了玻璃碎片上。
“哎呀”一声闷闷的叫声就从阮瀚宇的嘴里叫出了声来,尖锐的玻璃碎片全部扎进了他的屁股里。
木清竹倒在他怀里的一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心中一沉,阮瀚宇的闷哼声重重传进了她的耳里,吓得心都紧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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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阮大少的屁股受伤
“瀚宇,你怎么了?”她慌忙从他怀里抬起了头来,睁着大眼,紧张地望着他问道。
屁股的刺痛感让阮瀚宇不仅心里都是怒火,连着身体都是痛不可言,自认从来都没有这么窝囊过,可他抬眼就看到了木清竹关心焦虑的脸,愣了下,很快明白过来。
这个女人在关心他。
只这么一瞬间满心的怒火都消退了,理智也开始清醒了。
他并没有急于起来,只是故意这么躺着,痛得剑眉都拧了起来,直哼哼。
挨得近了,木清竹看到他的脸上,下巴上都是这些天来与他打架时留下的印痕,原来风光无限,衣着体面的阮大少,此时的狼狈样也真是少见。
心里忽然就软了下来。
看他疼得脸色发白,剑眉紧拧着,更不知道他伤成怎么样了,急忙坐了起来。
谁知在他怀中这么一动,更使得阮瀚宇屁股下面的那些玻璃碎片绞着他,连着血肉,这下阮大少可不是装的了,真的是疼得呲牙裂嘴的直哼气。
木清竹赶紧爬起来,站好后,朝着地下看去,阮瀚宇的屁股下面全是尖锐的玻璃碎片,脸一下就白了。
“瑞哥,快,把他扶起来送到医院去。”她着急的扭头朝着景成瑞求救道。
景成瑞本来也就只是想教训下他,没想到这家伙在关健时刻还是没有那么混,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木清竹,看来还像个男人,心里的气也消了。
顺着木清竹的眼睛也就望到了地上的琉璃碎片,倒吸了口凉气,慌忙弯腰扶起了阮瀚宇。
“放开我。”阮瀚宇站起身来,恶狠狠地摔开了景成瑞的手,气恼地说道:“你勾引我的女人还要对我行凶,这笔帐我记下了。”
说完一把拉过木清竹,一瘸一拐地朝着外面走去。
木清竹被他强势拉着,回过头来看到景成瑞担忧地看着她,更怕他跟过来再教训阮瀚宇,只得开口说道:“瑞哥,你先回去吧,谢谢你的饭和玫瑰,心意我领了。”
景成瑞站在原地,目光深遂,望着他们一起远去的背影沉默着。
“我来开车。”木清竹看到阮瀚宇的屁股后面有鲜血流了出来,笔挺的西裤也是变了颜色,心中就抖了下,之所以会让他拉着乖乖走出来,也是担心他的伤,把他扶进了车后排的软床上,让他趴着。
这下阮瀚宇倒是很听话了,真的乖乖趴在了床上。
木清竹走到前面驾驶位里发动了车子,小心谨慎的开着车。
“还玫瑰花,请吃饭,听了都恶心。”阮瀚宇趴在后面软床上,想到刚刚木清竹对景成瑞说的话,心里又酸又妒,忍不住酸酸的奚落着。
木清竹知道他的小心眼又犯了,懒得理他。
真心这笨重的悍马车难开,完全不像她的兰博基尼小轿车,那是阮瀚宇公司给她配的,实际也是阮瀚宇特意给她买的,当然也是事后才知道的,那个车开在手上得心应手,可这个笨重的悍马车开在手上就很吃力了。
她卯足了尽,集中精神,认真开着,对阮瀚宇的冷嘲热讽当作耳旁风。
一会儿,前面横出来一辆小轿车,木清竹吓了一跳,连忙急刹车。
阮瀚宇被这急刹车撞得差点滚落了下来。
“笨女人,到底会不会开车?”阮瀚宇心惊之余,大声嚷道。
木清竹吸了口气,真不怪她,这车是沙漠越野型的,底盘高,前面更是比一般的车高出许多,木清竹身材娇弱,哪能看得到前面的车呢,能够及时发现紧急刹车了还是她非常认真的结果。
心惊胆颤的,确信没有撞到前面的车后,她的心才放了下去。
一会儿后,又发动了车子。
明明前后倒视镜里根本没看到有什么车辆,她踩了下油门。
猛地就听到了急促的汽车鸣笛声,木清竹魂都给吓没了,赶忙踩了刹车。
很快就看到了一辆小轿车从她的悍马车里开了出来,惊魂未定的跑了。
吁,经过这二次吓,木清竹拿着方向盘的手都开始发抖了,再也不敢开这个怪牌气的笨重悍马了。
可车子总不能老停在这路中间吧。
前后的汽车鸣笛响得厉害,不停催促着。
无奈,木清竹只得又发动了车子小心谨慎地开着。
真是人怪车也怪,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难开的车。
木清竹嘟着嘴,心里嘟呶开了。
这样走一会儿后,停一会儿。
一阵后,木清竹就看到有交警朝着这边走来。
完了,出事了,她的心里狂跳了起来,吓得闭上了眼睛。
“怎么回事?”阮瀚宇正趴在软床上接电话,处理着事故,这二天青山汽车城竟然有员工要跳楼,闹得沸沸腾腾的,都已经让他忙了好些天了,正在焦躁着,猛然就觉得车子不动了,似乎还有人在敲着车门。
收了手机,扭过脸去,看到一个身着制服的警察。
“怎么回事?”他皱眉朝着木清竹问道。
完了,完了,这下一定压死人了,木清竹暗暗想着,浑身哆嗦着,蜷曲在驾驶位上,根本听不到他的问话。
阮瀚宇好半天都没有得到木清竹的回音,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支撑着身子爬起来,打开了车窗。
“阮大少,您好,我是云区交警,负责这一块交通的,这是我的工作证。”警察显然是认识阮瀚宇的,忙敬了个礼,礼貌地说道。
“怎么了?”阮瀚宇拧眉问道,“是不是违章了,违章自动扣款就行了,里面的钱管够。”
“阮大少,违章倒是没有,可这车却阻在这条道上,把整个交通都堵瘫了,现在整个a城的云城区都已经塞车了,交通阻滞,混乱,极大的影响了市民的生活秩序,因此麻烦您配合下,把车开到偏僻道上去。”
事情至此,阮瀚宇完全明白了。
扭头望了眼木清竹,她正满脸通红,额头上都是汗水,一双小手握着方向盘发着抖,一脸的惊恐。
一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知道了,马上开走。”阮瀚宇扭头对着警察说了声,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还不快下来。”阮瀚宇瞪着木清竹低吼。
“压死了没有?死了几个?”木清竹目光空洞,满脸恐惧,喃喃问道,眼前全是爸爸那日车祸时血流满面的惨况,心都颤粟着。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阮瀚宇彻底无语了。
可看到她的小脸上那么的紧张与惶恐,摇了摇头,略一沉思,一把抱下了她,塞到了后排的软床上。
交警也明白了事情的缘由,笑了下走开了。
让一个女人开着这么大的笨重悍马车不塞车才怪。
阮瀚宇一屁股坐下去,直疼得裂开了嘴,可实在没办法,那个笨女人根本是没法指望啊。
车子很快就朝着人民医院开去了。
直到车子停下来,木清竹才确认没有压到人,魂灵才算初定下来。
阮瀚宇从驾驶车窗里跳下去时,木清竹想到了他的伤,慌忙也跟着下了车,待看到他屁股上面的裤子已经红成一遍时,心里微微抖着,再看座位时,好在是黑色的坐套,上面还不是那么难看。
她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小声说道:“瀚宇,对不起,是我没有用。”
“你是够没有用的,不仅没用还要背着我去勾搭男人,这笔帐我跟你记下了。”阮瀚宇哼哼,忍着屁股的痛朝着医院大楼一瘸一拐地走去。
木清竹实在担心着他的屁股,随着他说什么,都不开口反驳。
手术室外面,木清竹坐在塑料椅上坐立不安,因为是伤到的阮瀚宇的屁股,她不宜进去,只能坐在外面等了。
可等了一个多小时后,还没有看到医生出来,想到了阮沐天,每天这个时候都是去陪他说话做理疗的时候了,就站了起来,朝着楼上八楼走去。
毕竟只是玻璃碎片,皮外伤,虽然会有点疼,但还不至于有什么生命危险,况且这样等着也是白费时间。
去到八楼陪完阮沐天,又看了下妈妈,说了会话,这才朝着楼下走来,阮瀚宇竟然不在手术室里了。
“护士小姐,刚刚这位伤到屁股的病人呢?”她有些惊慌地问道。
“您说的是阮大少吗?”护士小姐礼貌地问道。
木清竹点了点头。
“阮大少屁股的伤有点严重,玻璃碎片扎在肉里太多,太深了,清冼了好几个小时呢,过后这些天还要坚持每天清冼和上药,医生建议他住几天院,已经转到八楼住院部了。”护士小姐连忙说道。
原来是这样,木清竹吸了口气,看来还真的伤得不轻,这下可真是摸了老虎的屁股了。
这样想着就朝着电梯走去。
可她刚刚才从八楼下来,怎么就没看到他呢。
刚来到八楼,还没去前台询问,就听到一间病房里有暴怒的声音:“滚,把这些东西全都给我扔了。”
木清竹一愣,这不正是阮瀚宇那混蛋的声音吗?
敢情他又在抽什么风,暴怒如雷了。
急忙循着声音走去,一瞧,这病房正是上次替他挡刀受伤时住过的,声音也正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腹黑总裁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