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会点评(1927)
——无能的心和无法解决的“次要矛盾”
手-脑-心就是矛盾可以调和。但在郎的导演下,只有脑和手的矛盾才能调和。老弗雷德和罗红之间的矛盾,罗红和玛丽亚之间的矛盾,玛丽亚和玛丽亚之间的矛盾...在剧中不仅不可调和,还为了手和脑的和谐而牺牲。这就是希特勒对德国社会的态度,利用科学家、知识分子和少数民族转移社会矛盾。这就是德国电影的本体纽伦堡法案。看似大团圆的结局,掩盖不了弗里茨对政治强人的渴望。
在《大都会》中,弗里茨·兰解构了勒德派和工业资本主义。机器人带领工人摧毁机器,似乎在暗示煽动革命的人终将被革命摧毁。资本家让工人破坏他们的机器,好像是为了明确机器不是权力不可或缺的象征。叛逆和生产力都不可取,只剩下阴谋和意志。指示机器人带领工人摧毁机器的产业资本家,已经不能成为尊重自由市场的经济人,而只能是纳粹元首的政治强人。
美国影评人安德鲁·萨里斯(Andrew sarris)这样评价《大都会》的导演弗里茨·兰:“即使世界上从来没有希特勒这样的人,郎也会被塑造在银幕上。」
作为半个犹太人,害怕被纳粹迫害而流亡美国的郎发现,美国人对“超人”不感兴趣,而关心普通人的故事。因此,郎笔下的主人公只能是一个像爱德华·罗宾逊那样容易犯错误的普通人,或者像格伦·福特那样的家庭警察。那些呼吁政治强人的人,最终也会厌倦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