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悲惨世界》读后感~
[《悲惨世界》读后感]《悲惨世界》是法国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雨果最著名的作品之一,它是一部闻名世的界名著,它描写了法国大革命前夕社会各阶层人民的不同命运,反映了当时社会的重重矛盾,歌颂了人性的善良与纯真,鞭挞了统治阶级和上流社会的相互倾轧的丑恶现象。它把惨淡荒芜世界中人性的种种改变尽收眼底,让我不禁感叹人性的微妙。虽然是在这样一个黑暗不公的社会里,却有一个始终与丑恶势力相抗衡的人--冉阿让。生存在"善与恶"的永恒主题中,《悲惨世界》以其独特的魅力赢得了一代又一代人们的喜爱,成为世界文学殿堂中一道绚丽多彩的风景。在这部作品中,作者将同情的眼光投向在社会底层苦苦求生的人们,对资本主义社会的黑暗进行了有力的揭露和批判。雨果以他细腻的文笔,淋漓尽致地描绘了处于水深火热的人们地狱般的生活。虽然他们的命运是悲惨的,但是他们的心灵是高尚的,他们心里都有一个强有力的信念--爱。有了这种爱,一切都变得美好;有了这种爱就能抵抗痛苦,消灭痛苦。爱或是一句亲切的问候,或是严厉的责骂,或是人们之间的互帮互助,爱或许还是一个微小的动作…冉阿让死了,他安详地闭上了他的双眼,然而在他身后,却留下了一曲曲用爱编织的篇章,久久流传…本文以一串问句开头,造成悬念,并引出作品主要内容,以便读者有所了解。接着,适时提出文章感点:"只有爱,才能消灭世界上一切的不幸。"在此基础上,作者又联想到社会人世的博爱,并简述了一个令人震撼的"爱的故事",使作品主题升华。结尾也意味深长。也许正是他的博爱、宽容及其高尚的灵魂,又重新唤回了人们内心深处的良知。当出狱后的冉阿让背负着囚犯的身份,饱受嫌弃鄙视。社会的不公与排斥,消弭了他重新做人,改过向善的信心。是宽大为怀的主教伸出慷慨的援助之手收容了走投无路的冉阿让,他不仅不计较冉阿让偷他的银器具,反而将一对银制烛台送给了他并嘱咐道:"答应我一定要把这些钱用到好的地方。把这些银器卖掉,用这些钱让自己过得好一些。"我终于相信,人是可以改变人的,正如主教以宽大、仁慈深深感化了冉阿让,给了他无限的希望,使他彻底悔悟,开始新的生活。乐于助人,见义勇为得到人民的爱戴,摇身一变成了受人尊敬的市长。这一切使我既感动又欣喜。然而欣喜之余却又陷入了深深的思绪之中。从囚犯到市长,简直是天壤之别,这无疑是人性的巨大转变。面对着穷困潦倒,世态炎凉,将会产生两种人:第一种是卑微的人。他们丑陋、自私、贪婪的本性再也无法隐藏。就如书中的德纳第,他为了钱财不惜一切进行诈骗,一会声称是演员,一会儿又变成了画家,但他再高明也掩盖不住他丑陋的本性。其实在当今社会也不乏有一些为了眼前利益而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如一些凭借职权贪污受贿者;在重大赛事中为得到好成绩而服用兴奋剂者;还有小到考试作弊者…任何刻意的伪装都将被识破,虚伪不可能永久。另一种则无论什么情况都能永保光明、善良、宽容的高尚情操的人。洗新革面后的冉阿让变得宽大、善良因而感化了冷酷、固执,曾一味追捕他的警长沙威。我再一次被人性的巨大力量震憾。愿我们身边多一些主教般光明的使者,有更多人能加入到助人为乐、见义勇为的队伍中来。社会需要这样的人,世界需要这样的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创造我们的生活,创造出一个善良、和睦、光明的世界!正如书名一样,《悲惨世界》是一部处处展露着绝望和鲜血的作品。善良的人被欺辱,邪恶势力却在享用着堕落而富足的生活。雨果用他犀利的文笔,血一样是事实,毫不留情的指出了"本世纪"的三个问题:"贫穷使男子潦倒,饥饿使妇女堕落,黑暗使儿童羸弱"。正是这三个问题,造就了冉阿让一生的痛苦、芳汀不可避免的悲剧和沙威这种所谓执法者的出现。博爱每个人都有爱。但有的人只爱自己,爱自己的亲人,爱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而冉阿让的爱却是给世上所有可怜的人、贫穷的人、值得同情的人、值得尊敬的人的。他曾经是一个拥有无数财产的市长,可他却把绝大多数的钱都捐给了慈善机构和穷人们。以至于他往往出门时口袋里装满了钱,回来时又都空了。除此之外他还经常把面包送给挨饿的人,把衣服送给挨冻的人;到处访贫问苦。对于穷人而言,他就像一顶保护伞,一个正义的化身。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他对芳町与珂赛特母女的关爱。为了实现芳町临死前能见一面自己亲生女儿的愿望,他不惜再一次越狱(而这一次越狱,对他来说则是终身苦役犯的代价)。虽然最后芳町还是没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就死去了,可他却始终坚持不渝地完成他对芳町--一个毫不相干的死人的诺言…最终他救出了珂赛特。并用毕生的精力把她当作自己女儿一样细心地照顾着。是什么力量促使他去对那么多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悲惨世界》如同一个黑洞,从最最不起眼的一个点切入,进入其中却发现在这个点背后蕴藏的是包罗万象的宏伟世界和极其耀眼的精神光芒。小说之中既有狠毒肮脏的恶贼,也有道德完美的圣人:既有纯粹无暇的爱情,也有充满悲壮的战争:既有天马行空的想象,也有严肃考据的历史。其中各色人物演绎着各种命运,也各自迸发着或肮脏或纯洁的色彩斑斓的精神光芒,并把所有展现出的精神推演到极致。伟大或低劣,生存或死亡,这些在本书中都有所涉及但绝不是真正的主题。《悲惨世界》名为悲惨,实则是在悲惨的境遇中寻求希望,最终获得光明的过程。无论是社会或人心都是如此。
有人说伟大的著作应该平凡而真实,但《悲惨世界》恰恰相反,书中充满了浪漫的思想和传奇的经历,人物也非真实社会中可见之人,而是把每一种推向极致的情感赋予一个肉身的形象。马吕斯代表着灼烈的爱情:吉诺曼代表着深彻的亲情。德纳第是魔鬼的化身:主教则是天使的降临。沙威身上显尽法律的威严:安灼拉则为自由进步而战。除了对精神世界的极度挖掘,小说中也同样有着对社会现实的深刻批判。芳汀,爱潘妮,马白夫,小伽弗洛什和他的弟弟们,都是被黑暗的时代所付与悲惨命运的可怜人。严苛的法律、四流的罪犯以及上层的奢靡,作者毫不留情的将自己国家的种种暗伤揭露在阳光之下。不过即使如此,小说中仍无处不体现作者对这个伟大而不完美的民族的敬爱之情。从恢宏磅礴的滑铁卢战役,到阴暗涓细的下水道,作者无不以独到的角度全面阐释真实的历史和时政的善弊。在论述里也多次提到过中国,这让我不禁感叹,在整个欧洲都跟着历史车轮日益前进的时候,中国却还沉浸在盛世的浮梦之中。也许当时的中国就是缺少作者这样能洞悉天道发展,顺应自然趋势的人吧。
当然作者还是更注重于体现人类复杂的精神世界,在作者看来,最激烈动荡的历史变革和一个苦役犯的内心风暴同样值得歌颂。这个苦役犯就是冉阿让。冉阿让是所有矛盾的交集点,是正邪互相拼杀的战场。他在每一次鲜血淋漓的思考中重新站起,在逐渐加难的考验中步步升华,以至最终近于神圣。他不似主教从内到外尽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在他心中始终存在善恶的两个自我,在善恶地生死搏斗中读者会感到一股正义的暖流在胸膛鼓动,随之流遍全身,涤荡心灵的每个角落。这种描写真正体现了文学真正的内涵与高尚。冉阿让这个形象也从最初令人同情,渐渐变得值得敬佩,直到最后使人崇拜。一个从地狱走出的天神,原比一直高高在上的上帝更值得人信仰。
那么是什么使冉阿让的良心始终能击败私欲呢?简单来说只是一个字:情。冉阿让一生有三次为情所救,逃脱了彻底跌入地狱的悬崖。第一次是主教的恩情,正如主教自己所说,他用两只烛台从上帝那里赎买了冉阿让的灵魂。正是这次神圣的交易,让那颗满是仇恨的心灵照进一律亮光。
主教是小说中两个完人之一,另一个是德纳第,您先别忙着吐槽,俗话说:做一件坏事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坏事。而德纳第做了一辈子坏事,最后还得了善终。这样完美的坏人怎能不让人赞叹?德纳第这个角色其实并不真实,他是社会中所有黑暗势力的具象体现。他与冉阿让做对一生,而最后因坏心而使冉阿让获得清白,也算是他一生中唯一的“善事”。我至今还是不明白在容得雷特小屋冉阿让拿着烙铁为什么不逃走,而是束手就擒。希望有人能帮我解答。
冉阿让第二次得到救赎是因为对芳汀的同情:芳汀是黑暗社会下最苦难的底层女性的具象体现,当她卖掉头发、拔掉门牙在绝望当中说出“他妈的,都卖了吧。“这种坟墓般的阴惨气息是让人无比心痛地。芳汀是《悲惨世界》中最悲催也最使人同情的角色。也正因为冉阿让对她的同情与愧疚才有信念再次越狱,引出后面的全部故事。
冉阿让第三次的自我超越是由于对珂赛特的情感,这种情感很难在前面加一个词去定义。他对她既像女儿那样疼爱、也像对母亲那样依恋、也像夫妻间互相扶住、甚至像对物品那样想永远占为己有。这种复杂的情感在冉阿让惊慌而单调的生命中形成了支撑他精神的支柱,而让珂赛特幸福快乐则是他活下去的信仰。可是珂赛特爱上了马吕斯,冉阿让必须在精神的支柱和活下去的信仰之间做出抉择。在一场猛烈无比的精神挣扎之后,信仰战胜了支柱,父爱战胜了私欲。他把马吕斯从死亡绝地艰难救出,自己却主动接受屈辱,承担抽走支柱和失去信仰的夕阳残辉。
马吕斯也算小说中主角之一,他是呈现极致爱情的一个载体。他为了心爱的珂赛特可以决绝外公、忘记父亲、无视朋友、抛弃信仰以至生命。在他身上有时能看到最璀璨的光点,有时却又能感到比德纳第更加使人讨厌的东西。他与珂赛特的绝美一吻,不知催下多少人幸福甜蜜的眼泪。而他为珂赛特去排挤驱赶冉阿让的时候,又不知惹来多少厌恶憎恨的目光。还好、作者是仁慈的。他让德纳第在最后时刻用诬陷的证据证明了冉阿让的神圣和他的错误,使得他能在最后之前有机会忏悔道歉。但那已不重要了,当冉阿让在珂赛特和马吕斯的挽留声中与世长辞之时,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纯洁无瑕的灵魂奔向微笑着迎接他的主教。
写到这里似乎已该结尾,但有一个人不得不说,如果没有他也就没有冉阿让悲惨而壮丽一生。这个人就是沙威。沙威是当时严苛冷酷的法律精神的缩影。他用生命去信仰当时的法律,这种信仰使他有时公正威严如天神:有时又阴险刻薄似走狗。沙威是好人还是坏人很难说清楚,他用自己纯真的天性笃信着认为对的事物,然而他笃信的事物在当时却需要剧烈地变革。沙威的精神值得人们尊敬,但他所做的事情则惹人厌恶。应该说沙威是一个心性纯洁而信奉黑暗的人。
沙威和冉阿让之间既是天生的死敌,到最后又成为特殊的朋友。沙威如同猎人一般将冉阿让这个猎物不断驱赶追逐了一生,但也正是这种逼迫使冉阿让不停探索挣扎,一步步向上攀登。在街垒中,猎物最终俘获了猎人。冉阿让用仁慈彻底击溃了沙威一生秉持的信念,让沙威醒悟这世间还有必法律更崇高的事物。但这一醒悟无疑是沙威无法承受的,他在桥边的痛苦思考看似是因为忠义难两全,实则是三观尽毁之后灵魂无处寄托的精神碎裂。而最后地一跃,即代表仁慈征服了严酷,也意味着当时的法律在人心中的崩塌。
《悲惨世界》中无论是展现壮烈的历史或探究人类的心灵,总是起于苦难而通向光明。这种光明是民族的闪耀,更是人性的绽放。这种光明势必会在涤尽泥沙的岁月汪洋中永存使人坚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