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氏电影?李翰祥03 |鬼故事

李翰祥(1960)的这一版《倩女幽魂》只有79分钟,只是一个小品,但以其古典典雅的风格和诗意的氛围,也算得上是李翰祥作品中的杰作。赵雷、乐蒂、杨志卿和扮演奶奶的唐若清都是当时一流的演员。配乐很不错(著名作曲家姚敏制作),服装和灯光设置都很精致。虽然场景不多,但高台破屋、莲湖琴亭、中秋民俗、卖字画的韩文亭,都别有一番风味。很清楚故事发生在南明,宁(赵雷饰)自称是一个“生于乱世”的文人,面对美女也会动心,但并没有失去多少。燕赤霞(杨志卿饰)舞剑唱道:“惟见明月松挂,空气清朗,天光澄明,更添奢华。手中一剑,地动山摇,狐鬼皆惊。”宁赞曰:“贼寇闻之大惊,剑如游龙,可驱于中原。”燕赤霞说“招魂泪湘江,参军无弦蜀”,只好劝酒。这个蒲松龄在哪里?学者李翰祥的意图显然是为他的国家担忧。所谓鬼,其实在宁与颜的对话中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国将亡,必有恶鬼。

萧乾(乐蒂饰)生前是巴特勒小姐。她端庄、美丽、优雅。她拉着提琴唱道,“夜深人静,天如水,栏杆闲。微风偷偷送来清香,荷花白得令人羡慕。朱露每年都在这里,但她脸上的美丽却变了,而中天却重逢了。看来单枕难眠。”宁改变了歌词中的“不平”二字,两人从此结缘。目前还不清楚萧乾是否故意出售瑕疵来引诱上钩。宁绘诗“十里平湖满青天,玉簪暗暗惜过年。教玉盖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Hosta,有人验证过。诗中所指不是簪或玉簪花,而是白莲花,出自宋诗典故。从这个角度来说,徐克的版本把这首情诗改了几个字,把簪子改成了青苔,真的是穷得不得了。

李翰祥的拍摄相当原创(略去了《聂》后半段聂和宁回家的部分),酌情做些改动也很不错。只是他不擅长打打杀杀。虽然他得到了当时默默无闻的胡金铨的帮助,但最后的战斗仍然太精彩了。“十胡丽萍满青天”反复用得太多,是李翰祥拍黄梅调的错。宁跟随到文汉阁,但编辑有误。

《人鬼情未了》的故事为观众所熟知,仅电影版就拍了三遍。最新版是2011拍的,口碑不好。1987徐克出品,程小东执导的《倩女幽魂》已经是经典。与李翰祥版相比,由于拍摄时间较长,无需竞争,但需要注意的是,徐克版并不精湛。

徐克的版本依靠新浪潮的力量。女鬼勾引活人,燕赤霞唱响人间,都是野性却不消沉。地方特效看不到了,鬼恋还是真的。宁的痴情(张国荣)、聂的深情(王灏儿)、燕赤霞的狂傲与真诚(午马)都成为了港片中经典角色的典范。但它既是香港电影黄金时代的产物,又天然沾染了时代电影“过度”的特质。比如说,在宁去兰若寺之前,当地人就互相窃窃私语。宁一转身,人就不说话了,挺像“木头脑袋”的游戏,但一次又一次毫无意义。宁以爱的名义停止战斗是没有意义的。鬼界的设定,“人不见鬼”的阴阳界限,萧乾用剑给了黑山老妖致命的一击,她只留下了一片烧伤。骨灰盒和鬼魂之间的关系是不堪深究的。西游记的世界观和聊斋不一样。87版《倩女幽魂》就是它的大杂烩,自然不清楚。同时,燕赤霞沿用1960版《道士》,根据白蛇传、钟馗传说等传奇故事发展形象,更加复杂。所以“斗法”这一幕,虽然热闹,却很难说精彩。我们依然视其为经典,主要是因为它的整体气度和气质,张国荣、王灏儿和绝对美女的造型,以及经典的配乐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