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香港电影的新浪潮

香港电影的怀旧——1979-1983香港电影新浪潮:短暂的激情

1979-1983徐克、许鞍华、方育平、严浩等人掀起港片新浪潮。

香港新浪潮电影的起源是一批电视台出身的年轻导演开始制作风格新颖的电影。1979是很重要的一年,出现了章国明的指兵,徐克的蝶变,许鞍华的疯狂抢劫,容伟全的行规。而在1978,严浩拍摄了《茄子果冻咖啡》。1980年,谭家明拍摄了著名的剑。

到现在,坚持拍戏,占据主流电影位置的,可能只有徐克和许鞍华了。那些曾经怀揣电影梦想的年轻导演的离开或淡出,多少勾勒出了近年来香港电影由盛转衰的一个趋势。

徐克:新浪潮帽子太大了。

新浪潮的杰作:蝶变和第一类危险。

当时我们在电视台分成了几个组。许鞍华、严浩和谭家明属于另一个群体,我们很少见到他们。当时有一群人,属于新浪潮。我们每个月都会一起吃饭,谈论彼此的经历。

“新浪潮”这个名字太大了,我们戴不上,因为我们都知道新浪潮是法国的电影运动。香港新浪潮的具体定义我们没有理论,但当时有一批导演从电视台出来,走的是同一个方向。这群人被称为新浪潮。新浪潮的导演来源很多,有本土导演,也有国外导演,还有拍各种电影的。当时有记者问我们怎么定义,我们也不知道。后来指的是这段时间出来的导演,还有一批在电视台工作,后来做电影导演的人。

严浩:人是逃不过命运的。

新浪潮的代表作:茄子果冻咖啡,挑灯夜战和公子魅力。

那时,我没有机会成为一名导演,我正在为许鞍华等人导演的《好奇心的记录》写剧本。有一天,许鞍华突然让我为她拍摄一个单元,原来是一个生产十字乳的修道院,因为它禁止女性进入。我当然同意了,所以可以说是许鞍华提拔我担任无线主管。

对我来说,我的前三部电影都是演习,因为我不太懂商业因素,艺术修养也不在家。直到我完成了《太阳有耳朵》的剧本,我才意识到之前的电影都是我对命运的看法,反映了我的心态。从前三部《夜车》《公子娇》中的“人难逃命运”,到《天子》,都说人要为自己的命运负责,再到《太阳有耳朵》进一步提出人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我发现我解放了自己。

方育平:电视台是我们少林寺。

新浪潮的代表作:阿英和父子。

如果说新浪潮电影的导演和当时大制片厂的导演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只是他们的热爱、修养、关怀不同而已。我们班导演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大家都在电视台工作过几年。可以说,电视就是我们的少林寺,要演牧仁巷才能正式“下山”加入电影圈。恰好当时肖等大厂处于低谷,这给了我们乘势而上的机会。

我觉得“新浪潮”的定义是一群年轻人参与制作电影,因为他们的参与,给电影行业带来新气象,与上一代人的作品不同。这是新的浪潮。在这个定义下,新浪潮电影并不局限于我们这一代,而是在不断出现,所以我不认为这一波已经结束,而且永远不会结束。

余允抗:港片应该国际化。

新浪潮代表作:郊狼,凶单,师爹。

当我进入大学时,我就读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电影系。进去后见了几个朋友,见到了南加州大学的刘成汉、刘国昌、方育平。那时候觉得学电影不再孤独。毕业后,我认识了胡金铨,并参演了他的剧本《中国工人的泪史》。

在新浪潮的导演中,我觉得我是幸运的一个,因为我拍那么多次电影,自主性很强,没有人干涉我。现在回想起来,我缺少一个坚强的人来帮我分析问题,经常陷入死胡同,卡在死胡同。当我觉得自己在电影行业已经无能为力的时候,我就离开了电影行业。现在看电影圈,感觉很难回去,因为我失去了热情,所有人都失去了热情。香港电影的出路是走向国际,拍出全世界观众都能看懂的电影。

成汉流:推动香港电影发展

新浪潮代表作:琵琶之家

新浪潮电影的一个特点就是大部分导演都是在香港长大的,他们的少年时代都是在香港度过的,不像李翰祥、胡金铨、张彻这些老一代的导演都是从内地过来的。因为新浪潮的导演属于乡土一代,他们的关怀是乡土的,是都市的。这不是创新,但绝对是改变。

20世纪70年代中后期,香港电影业处于低谷。李小龙去世后,香港电影界无人能吸引观众看电影。新浪潮的出现使电影工业走向专业化,于是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处理了一场危机。至于艺术成就,香港的新浪潮是比不上欧美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新浪潮的导演们一直没有走出商业片的框框。他们在改进商业电影,而不是革新它们。

许鞍华:没有团结的力量。

新浪潮代表作:疯狂抢劫和去怒海。

我相信如果我们当时有一个谅解,或者我们共同努力,把这个事情变成一个经济上、艺术上可行的东西,也就是团结的东西,会好很多。因为拍电影不仅仅是拍东西,它是一种文化形式。要把这个事情系统化,商业化,把经济结构和生产结构的体系搞清楚。我们没有把它变成一套生产方法,我们没有团结的力量。最多不会互相打,但肯定不会有合作。我觉得这是一个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