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搏击俱乐部
“你在我一生中最奇怪的时候遇见了我。”影片结尾,爱德华牵着女主角的手,在周围建筑的爆炸中倒下。说这段对话。这段对话出现在《面临毁灭》这部残酷电影的结尾,给了我一种温暖的感觉。忽略之前很多诡异的电影,就跟着这个百感交集的对话,看着完全叛逆的男女,手指紧握在自己制造的连环爆炸中。他们都很开心。电影戛然而止的时候,我有点嫉妒突然在我眼前消失的幸福的一对。看这部电影时间过得真快,但也是因为大卫导演这次玩的太多了,虚构的把戏。当爱德华开始寻找皮特,并在酒店与皮特交谈时,这部电影注定会有两种评价。当我得知爱德华和皮特是两个人格分裂的人时,我看电影的时候和电影里的爱德华一样目瞪口呆。估计很多人会觉得这个设定无法接受。在图像中,爱德华是爱德华,皮特是皮特。彼得的泰勒·迪顿很难和爱德华的小白领想象成一个整体。嘿,嘿,但这只是感官上无法接受。另一方面,如果《搏击俱乐部》没有这样的设定,爱德华和皮特也不是同一个人,那么这部电影只能沦为平庸之作。前半部爱德华对白领生活的刻画:安逸的生活中失眠,睡不着的时候为了改变生活只能每天晚上不停的飞。形象的几乎是嘲讽白领物价阶层到死。爱德华和皮特在飞机上相遇,就是自残和毁灭的开始。‘搏击俱乐部’的成功运营,是建立在一个小白领的分裂和自残之上的。导演用他的镜头语言完美的表达了这个艰难的故事。爱德华认识皮特之前,他们有一场在机场电梯里擦肩而过的戏。看完电影想起这个场景,有点迷茫。这种在人群中互不理睬的“擦肩而过”是否也是一种想象中的形象?嘿嘿,这种精神分裂后的‘实体虚像’在心理学上确实存在。这种别人感受不到的虚拟形象,对心理疾病患者是有影响的,不仅在感官上被感知为一个实体,在潜意识中也能感受到。换句话说,自从爱德华上了飞机,他就是一个真正的精神分裂症患者。当彼得照镜子时,相机突然剧烈地左右摇晃。直到看到最后,我才知道这个抖相机的意义。爱德华意识到彼得和自己是同一个人后,他在记忆中回放了那一幕,照镜子的是爱德华本人。很有意思。和我们这一代人一样,在中国大陆长大的年轻人对这部极度玩世不恭的电影几乎没有任何防疫能力。《猜火车》是这样,《两个大烟鬼》是这样。就像搏击俱乐部一样,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我们都是垃圾’,看到了和我们一样麻木不仁的脸。人生就是一坨屎,我们就是一堆屎蛆。和《搏击俱乐部》一样,自残和精神分裂是绝佳的逃避和反击手段。但是,这种过了头的幻想,不仅让影片整体紧密不可分,也让我对影片中的人物产生了一丝嫉妒。就算我疯了,也绝不会有这样自由发泄的机会。电影里的‘搏击俱乐部’形成了像宗教一样的体系后,也在我心里扎了根。在抛下物质和肉体的生活,让精神空间无限放大之后,我享受着无拘无束的自由,和爱人静静地携手等待毁灭的到来。现实中,一切都可以在无畏精神力量的发动下变成虚像。这个俱乐部代表了我的精神家园和我的乌托邦。不用言语,不用向别人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这种生活方式正是我们大多数人在现实中的生活方式。‘搏击俱乐部’成员必须遵守的准则是:“搏击俱乐部的规则之一就是不要谈论搏击俱乐部;搏击俱乐部的第二条规则是不要谈论搏击俱乐部。第三个搏击俱乐部,谈不上搏击俱乐部!”当皮特向成员们强调“不准说话”时,他们都笑了。看到有文字禁令,我很激动。不知道导演是不是在嘲讽工人阶级在自己的精神领域没有话语权。搏击俱乐部是由白领组成的地下拳击会。但无论导演想嘲讽谁,泰勒·台顿在电影中的对话和他的世界观都让我们觉得我们是在通过皮特的嘴说出自己的肺腑之言。他所做的一切对观众都是有启发的,也是一种声音。在皮特冰冷的表情里,我们就像蛆虫一样在这冰冷的眼神里寻找影子躲藏。不管你是谁,都不配说你有发言权。别说了,记住,别说了。在谈论禁地的时候,打破禁令和别人交谈的快感会很刺激,这也是‘搏击俱乐部’越来越大的原因。嘿嘿,大家都很乐意触犯禁戒。电影中的这种心理设计很有意思,很到位。彼得和爱德华,哪个是真实的人?彼得的长相是爱德华想象出来的,也就是说,形象中出现的彼得,根本就是爱德华认为应该长成这样的彼得。但大家都知道的皮特是爱德华本人。这么说有点拐弯抹角,但事实是搏击俱乐部的精神领袖泰勒·迪顿的样子被俱乐部成员看到是爱德华的样子,而爱德华认为泰勒·迪顿的样子就是皮特的样子。这个说起来很简单。但他们中谁才是真正的人呢?这个问题又复杂了。在搏击俱乐部成员的眼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泰勒·迪顿。他看起来就像爱德华。然而爱德华本人的真实性格并不存在于所有人的眼中。嘿嘿,电影把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玩的淋漓尽致。《搏击俱乐部》由爱德华的身体和皮特的精神组成。我们不能说谁不真实存在,谁真实存在。至少爱德华的小白领到死都不会承认自己会是泰勒·德顿。我只是觉得怪怪的。当你明白电影里的两个男主角是同一个身体,你就能明白‘搏击俱乐部’的含义了。很明显,爱德华在扮演那个晚上睡不着,飞来飞去的小白领的时候,已经在飞机所到之处成立了一个‘搏击俱乐部’。每个地方都有和他一样失眠,对物质生活极度厌恶的白领。通过在搏击俱乐部和大家一起战斗的过程,身体上的疼痛会给麻木的精神打一针兴奋剂。慢慢让打架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密不可分。当丹特勒·迪顿的俱乐部慢慢形成气候时,爱德华惊讶于皮特正在组建一支军队。看到电影中的‘军队’二字,看电影的你难免会把泰勒·迪顿的意图和政府联系起来。这与政府和泰勒·德顿的军队无关。他想摧毁的不仅仅是对方,还有自己的一面。所有物质的东西,泰勒·迪顿都会一一摧毁。最后他把自己俱乐部的人都召集到了爆炸现场,可见他的用心。但是,他编社团成员的方式真的和军队一样。每个人都没有名字,只有编号。绝对服从俱乐部的每一个破坏计划,而不是泰勒台顿本人。这样,俱乐部的每个人都像泰勒·台顿一样,为自己的精神而战,而不是为泰勒·台顿自己的意图而战。彼得的泰勒·台顿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每个人的心声,不仅仅是泰勒·台顿本人。非常有趣的是,泰勒·台顿的对话也代表了观众的心声。奇妙的情感,天才对人的控制。讽刺和嘲讽是这部电影的基调。影片中,爱德华握着女主角的手,为吞枪后没有死而道歉。“你在我一生中最奇怪的时候遇见了我。”当我们一起以名楼倒塌收场的时候,我们或许会原谅导演那种“涮到死”的口吻,记住这个只有女主角才知道的悲情爱德华。我们都不是精神领袖皮特,我们只是自以为别人知道他存在的爱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