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的王朔作品改编最成功的电影,3部左右,最好附些影评。 王朔对电影的贡献之类的。 本人要写论文。
姜文拍的《阳光灿烂的日子》是根据王朔的《动物凶猛》改编的。。
以下为姜文自述内容: ▲看到《动物凶猛》就闻到了味道 第一次做导演,连导演的称呼我都觉得像是别人给我起的外号儿———透着点不正经。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们多少次弹尽粮绝,又多少次起死回生。有的人在悲观失望中离开了我们,有的人疯狂地坚持着,更有的人被疯狂的人们唤做疯狗,这群疯子只有在看样片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在干着一件有意义的事。电影是梦,这群人已经忘掉了自己熔入了梦当中。 我和王朔有相同的经历,都是部队大院的孩子,又都跟地方上的孩子有很多接触。看了这部小说,我内心有一种强烈的涌动。王朔的小说像针管扎进了我的皮肤,血“嗞”地一下冒了出来。 我不能判断他的文学价值,我总是把文字变成画面,我自觉不自觉总是把小说翻译成电影。我一看到这部小说,就闻到了味儿,就出现了音乐———西藏歌和大食堂的味儿。我原来不知道我能写剧本,现在想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支使我的手这么“哗哗”地写,而且笔跟不上脑子,我也不觉得累,也不觉得苦,就是愿意干这事。 ▲写一个男孩变男人的过程 6万字的小说改成了9万字的剧本。有人误解这是个“文革”片,我并没有想拍一个“文革”片,只是如果我和王朔这些人在写一个男孩变男人的过程的话,那我们只能写那个时候,我们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的。当时写完后很有信心,觉得这个东西就是好啊,好到我没有必要去跟别人说这个东西好的程度。可是当我去找钱的时候,有很多人就很怀疑,由于我当时沉浸在兴奋里,我以为大家和我一样兴奋,其实人家很冷静。我也找不到投资,也不知道怎么去跟人说这个东西就是好,怎么好我也说不出来,我觉得,它,这就是一张白纸,我还有什么道理跟你去说这是一张白纸呢。可是在别人看来没看出它是什么,我只是一厢情愿晕在里边了。 ▲为了方便就说找个长得像姜文的 最不顺当的是挑演员的时候,当你看到一个被带来的演员,和要扮演的角色之间没有什么联系的时候,你会很恨这个演员,实际上人家一点错也没有,这是很奇怪的。但是有时候,你看到被带来的演员和你想象中的人那么有内在联系,你会很爱他,这也很奇怪。我见到第一个选定的演员还不是夏雨,是演夏雨小时候的那个,叫韩冬,十岁左右。我见他时,一下子有了无限想像力,像吸了氧一样,觉得整个摄制组的血液开始流动。我不是非得自恋,非得找一个像我的人来演这个片子,因为三个人演一个角色,大家为了方便好找,就说找个像姜文的。可真有七八个候选的时候我就蒙了,到底谁像我也不知道了。所以最后就是请我妈来定这个事,我母亲说夏雨挺像我中学时候的。 我当导演是因为对电影状况的不满足第一天拍戏是个晚上,制片主任二勇问我紧张吗? 我说不紧张,我都忘了紧张了,为什么呢?我太累了。我当导演其实因为不满足,不是对我作为演员的工作状态不满足,而是对电影状况的不满足,我总想还有另外一种电影,或者说用另外一种方法来拍电影。我觉得,导演是一个动作,一次行动,他不应该是职务。你什么时候感到有必要行动一次就行动一次。我自信时觉得世界上没有人能和我比,我眼里没有大导演,当我不自信时也就是找不到感觉时,觉得任何一个人都比我好。“阳光”就是这样,我相信别人也能拍,但不是这样的。 ▲寻找的意义超过电影成功本身 我拍了25万尺胶片,也是不知不觉。有人说我是中国耗片率最高的导演,我真的没想破这个纪录。我这样做是因为我觉得电影就应该这样拍。谁说一个镜头拍几条就完了?在我看来这是个过程,寻找的过程。就像是谈恋爱,你突然爱上一个人,你总是不断问自己为什么爱,当然答案大多是不知道为什么,但爱就是爱,你很难说清楚。我认为对一个导演来说有一个东西在吸引他,折磨他是很重要的。在拍摄过程中用一切方法、手段来寻找是什么在吸引着我,折磨着我,直到把它找到。我想这种寻找的意义超过电影成功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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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朔:“阳光”只能产生于姜文的头脑 谈起《动物凶猛》这小说,姜文东问西问,打听这小说的背景、原型,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处理某些事件。我拒绝做编剧,刚刚写完大量小说和电视剧本,写作能力陷于瘫痪。 尤其痛恨给有追求的导演做编剧。惨痛经历不堪回首。我无法帮助姜文把小说变为一个电影的思路,那些东西只能产生于他的头脑。 因为虚荣,我答应在戏中扮演一个角色,拍“老莫”那场戏我有一句台词,差不多被那群武警军官扔了整整一夜。最后所有人都筋疲力尽了,有一次我掉下来,百十号人居然没有一个人伸手接一下,我掉在一个人的脚上才幸免于难。 夏雨:就像一个阳光下的大草场 1993年8月23日中午,那天正好是王朔的生日,当蛋糕被我们吃进肚子里之后,那感觉就像是歃血为盟。随着“战火”的蔓延,大家的配合也更加默契,我们的剧组就成了一个充满阳光的家。除了说同志们在一起和睦相处,相互温暖,互相帮助以外,还有个意思是:我们剧组就像一个阳光照耀下的大草场,青春的气息荡漾在上面,阳光般的笑容经常挂在人们脸上,这是个满载活力的集体。 1994年1月22日我们拍完了最后一个镜头,我们在总参一招的大院里支了“全国人民大团结”的巨幅彩画和姜导在画前合影留念。 冯小刚:在姜老师身边工作的日子 已记不清在何时何地,姜文对我说:你演胡老师吧。可我又分明记得刘晓庆也跟我说了同样的话。在我的印象里她一直看着我笑,使我显得有些狼狈。她说:你是最佳人选。她和姜文似乎从没有考虑过我会不会拒绝,只是不断地在强调他们的决心已定。 这使我至今想起来仍有些耿耿于怀,我甚至在心里说:我试着拿个最佳男配角吧。姜老师说:这个角色有两个人可以演。一个是你,一个是葛优。但他担心由于观众过分喜欢葛优,使胡老师这个人变得可爱。他认为我能恰如其分地演出胡老师那股劲儿(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他是夸我还是骂我)。 穿帮镜头 6分20秒至6分33秒 影片背景故事发生在夏天,可是夏雨讲话时镜头中出现白雾,而后面镜头其他人说话却未出现此现象,由于本片基本上是在北京的秋天、冬天拍摄,因此演员们为了演出夏天的效果,很辛苦。观众们不是仔细寻找察觉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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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变得这么快:20年的工夫她已成为了一个现代化的城市,我几乎从中找不到任何记忆里的东西。事实上,这种变化已经破坏了我的记忆,使我分不清幻觉和真实。我的故事总是发生在夏天,炎热的气候使人们裸露得更多,也更难以掩饰心中的欲望。那时候好像永远是夏天,太阳总是有空出来伴随着我,阳光充足,太亮了,使眼前一阵阵发黑…… 笑话,我等什么?难道你会叫人打我吗?你扎我的车胎,你暗害我不成吗? 我最大的理想就是中苏开战,因为我坚信,在新的世界大战中,我军的铁拳定会把苏美两国的战争机器砸得粉碎,一名举世瞩目的战争英雄将由此诞生,那就是我。 说真话的愿望有多么强烈,受到的各种干扰就有多么大,我悲哀的发现根本就无法还原真实。 现在我的头脑如皎洁的月亮一样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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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史地位 对文革时期青少年的生活状态和青春期困惑的真实描绘;一部从内容到形式都全新的中国电影,它的出现标志着中国电影跨入了一个新的时代。 对许多人来说,“文革”是一段黑暗的日子,在那个时代里,是非混淆、黑白颠倒……然而姜文的《阳光灿烂的日子》在时代刻画和叙事观点上却独具一格,它没有表现出惯有的沉痛,而是以与政治上的疯狂相对而言较为平静的军属大院为背景,描绘了一群被危险激情燃烧的少年的生存状态——当整个国家的人民在投入革命的时候,他们却被其他烈火困扰着。他们就这样在耀眼的阳光与遍地的红旗中间度过自己的青春,有冲动、有爱情、有性、有幼稚、有失败、有冒险,也有成长。 《阳光灿烂的日子》价值不在年代,而在于它的真实、感人。在剧中,男主角马小军的成长过程和那一时期许多人的经历都很相似,虽然 未有生离死别的伤痛,只是个人简单成长的青春梦,却以它的真实而震撼人心。 本片对于人性的描写是真实的,在那个“冤”与“根”压得人透不过气的年代,不识愁滋味的少年却被未成形的情和欲霸占了所有空间.狡猾的心魔渐渐摸道上路,男性世界的粗豪和威武在绷紧的肌肉状态下开花结果……所有的一切在回忆中都是“里程碑”,纪念着昨日的无悔。 各方点评 中国导演姜文的《阳光灿烂的日子》堪称是94年度全世界令人赞 绝的、至今仍渴望观看的影片之一。它是一部从内容到形式都全新的中 国电影,它的出现标志着中国电影跨入了一个新的时代。 ——《时代》周刊 《阳光灿烂的日子》无疑是90年代中国影界的意外之喜。它带给 观众的决不仅仅是一种无所事事的闲聊调侃,也不仅仅是对特殊年代的 追忆与讥讽。当观众深深地为影片打动时就会发现,这部影片所展现的 竟是一个意象丰富、意味深长的“社会一个人”、 “文化一心理”图 景。 ——著名影评人 陆 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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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乌托邦 虽说这是一部有关文革的作品,但任谁也看得出,这是一部谈青春、谈成长的作品。一群10来岁的毛孩子在文革年月的北京城里横冲直撞,姜文从自己的经验出发, 当这群儿时的伙伴再次相聚时,那过去的一切对他们来说都不再重要了。挣脱了伤痕、苦难这些文革陈腔,在他的镜头下,文革同浪漫、青春一样。当第5代导演上山下乡插队劳动时,留在北京的小弟弟、小妹妹们反而因此过着无法无天的半逃学生涯。父母、师长、兄姐,谁也顾不上他们,他们的成长有太多的放任、放肆、无政府似的蛮横。《阳光灿烂的日子》完全抓住了这个基调,全片以一种快速、冲击力强的节奏进行,一气呵成让人几乎目不转睛。姜文对青春的回顾决不像第5代导演有那么多的沉痛和反省,他的谓叹是对青春的恍惚和留恋,是对青春骤然消失的怅惘,然后更多的是对青春及那个时代的讴歌,与第5代的中华民族的伤痕南辕北辙。他在片中几乎没有触及文革,但这等年轻、这等激情却是文革初期的底色。 于是我们在片首处听到姜文极为个人式的旁白:“北京,变得这么快:20年的工夫它已经成为了一个现代化的城市,我几乎从中找不到任何记忆里的东西。事实上,这种变化已经破坏了我的记忆,使我分不清幻觉和真实。我的故事总是发生在夏天,炎热的气候使人们裸露得更多,也更难以掩饰心中的欲望。那时候好像永远是夏天,太阳总是有空伴随着我,阳光充足,太亮了,使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改编自王朔《动物凶猛》的《阳光灿烂的日子》少了一分原作的文绉绉儒笔调,多了姜文自己的经验和完全无法用文字表现的视觉神采。男主角马小军拿着望远镜寻找美人照片的那份朦胧和虚幻,两帮团伙集体斗殴前的惊恐和剑拔弩张,聚在屋顶上唱苏联民歌的悠悠浪漫,在顾长卫景深层次分明的题氲氤远和手提摄影机的动荡介入下,铺排了成千上万状的迷人影像。年轻人的骚动,幻想的神秘,青春期的性好奇,不受束缚衍发的残忍和暴力,都比文字更直接锋利地印入观众脑海。 在谈及自己这部影片的时候,姜文说: “我不能发誓要人老老实实地讲故事,可是说真话的愿望有多么强烈,受到的干扰就有多么大。我悲哀地发现,根本就无法还原真实,记忆总是被我的情感改头换面,并随之捉弄我,背叛我,把我搞得头脑混乱,真伪难辨。”到了末了,他甚至否认电影前面段落的真实性,直称其为伪造的谎言。王朔/姜文的这种叙述策略使青春及记亿更加张牙舞爪,在主观有意识的塑造中,择/修改记忆到一个青春的乌托邦——阳光、灿烂、喧闹、欢乐、不负责任、自由自在、初恋的甜蜜或心虚、精力的夸耀、害怕孤单和被人排挤, 《阳光灿烂的日子》不讳言其叙事立场.堂而里之地略去了青春苦涩的一面,让观众欣赏北京少年擂着胸膛向全世界吹大牛的气魄和纯真。 (焦雄屏) 性的彻底完结 在《阳光灿烂的日子》中,毫无疑问,原本属于个体行为的对性的追求成了一种集体行为。而这一追求的集体对象只有两个:一个是于北蓓,另一个是米兰。 当于北蓓在其他伙伴的嬉笑声中强吻马小军.马小军极力拒绝,最终马小军脸上红红一片而于北蓓气急败坏的时候, 《阳光灿烂的日子》对性进行了第一次嘲讽和瓦解。对于马小军这个对性略觉神圣与神秘的半大孩子来说,性竟然成了一种强迫进行的集体游戏。于是在马小军的眼里,于北蓓成了一个毫无神秘性因而毫不美丽的单调的性的对象。在她那里,马小军找不到一点他所渴望的“美丽”的东西。 米兰“干呼万唤始出来”的出场给了马小军以极大的神秘感,于是在他眼中,米兰成了他自视是由自己独自寻找到的美丽高贵的暗恋对象。然而最初的神秘并没有给马小军以长久的可以守候的美丽体验。由最初不敢看米兰熟睡中无意暴露出来的身体;到看着身穿大块暴露的泳衣的米兰,说她“肥”得像刚生过孩子的妇女而朝她丰腴的屁股踹上一脚:再到他最想要强暴米兰……马小军一步一步陷入对性的谜惑与失落之中。性的美丽的外衣一层层地被剥落,性不过就是欲望。 尤其当“彪哥”这个黑社会大哥以米兰的昔日情人身份出现时,尽管马小军仍旧毫不犹豫地拿起刀子想保卫她,但米兰的美丽与神秘已经开始破碎了,因为米兰根本就不是纯洁的;当刘忆苦公然以米兰的男友 自居时,马小军终于明白,米兰从来没有和他好过,她不过是他的暗恋甚至是意淫对象。于是,“强暴”这种最拙劣最无能的满足性欲的手段被他使用,可用这种手法去获得实际上摧毁了他心理上最后那点残留的美丽:当情况变成米兰大叫“你觉得这样有劲吗”时,马小军歇斯底里的喊道“有劲”。性,美丽的性甚至是肮脏的性都离他远去了。 性不过就是那只充满了气的、在空中像炮弹一样飞来飞去的避孕套。它那么地直接与无所谓,可以在空中荡来荡去而显出莫大的自由; 它那么地不可遏抑,可以由一只小小的橡皮套子膨胀成一枚横扫千军的 炮弹;然而,它又是那么地无意义,因为仅仅竟是一个小眼儿导致了原本觉得很宝贵很神圣的生命的诞生。 当马小军穿着米兰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条鲜红的游泳裤站在高台上的时候,与其说他是要再次向米兰证明自己以求最后的美丽,不如说他是要彻底摧毁自己的美丽的幻想。他绝望地从高台跌落入水,在池中沉浮,那一刻马小军再也没有什么美丽的念头了。——他再次游向了米兰、刘忆苦、于北蓓这些他曾经拒绝过的人,他渴望再次融入他们,然而结果却又是摧毁:千万只脚一次次踏下来向他宣告他彻底的孤寂。 他甚至没有能力去获得庸俗大众的认同,成了孤零零的人。 就这样,对性的瓦解完成了。马小军由拒绝庸俗的性到追求美丽的性再到美丽破灭再到拒绝庸俗最终彻底绝望——这就是《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对性的摧毁的全过程。 评价 当第四代导演反思文革的时候,姜文却歌颂青春和热情。难道说那些欢呼的青年们激情思想以及荷尔蒙也有对错真理和谬误之分吗?(萨北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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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获第51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沃尔皮杯最佳男演员奖(银狮奖)。 第33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剧情片、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最佳摄影、最佳改编剧本、最佳音效六项大奖。 新加坡国际电影节最佳男主角奖。 美国《时代》周刊年度(1995)十大佳片评选“国际十大佳片第一名”。 这是著名演员姜文的导演处女作,对文革时期青少年的生活状态和青春期的困惑有着极为真实的描绘,影片画面优美,表演朴实,公映后获得极高的上座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