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棺葬的千古之谜
悬棺之所以让人有神秘、魔幻的感觉,成为所谓“千古之谜”,最根本的原因是:悬棺到底是怎样“悬”上去的?在一本叫做《朝野佥载》的书中,提出了一种假设:尸棺先抬到悬崖绝顶,再悬索缘桩往下放。证之于悬棺现场所见,此说难以成立。试想,悬棺多在悬崖的半腰,距顶甚远,且多置放于崖部面的凹陷处,怎么“往下放”?在另一本《岭表纪蛮》的书中,又提出了另一种设想:“筑土为台,运棺其中,事后台卸土撤,而棺乃独标岩际。”说的有些道理,同样以悬棺现场情况参证,其不可操作性就暴露了。还有一说,即前面提到的周梦云的论证,其可以质疑处已由陈一得先生提出来了。“千古之谜”,有些费解,但费解与神魔不是一回事。
古代先民为什么对悬棺这种葬式兴致盎然,莫不真有什么玄机?说白了让人扫兴。《云南志略》云:“人死则棺木盛之,置之千仞巅崖,以先堕者为吉”。……不遗余力地爬上去只是为了堕下来,为了尽快地堕下来。
自然洞穴式的悬棺存放难度不大,而木桩式和凿岩式悬棺,那重达数百斤的悬棺,离地高度一般五六十米乃至几百米,有的安放斜度接近甚至超过了90度,而这两种悬棺形式都置于水流湍急,似乎是无法攀援的险要绝壁上,别说把棺材扛上去安放好,就是空手爬上去都不可思议。那么,悬棺究竟是怎样“升天”的?这一悬棺之谜成为中外考古界关注的课题。
格凸河风景区“蜘蛛人”的发现,从另一条渠道揭开底揭开了悬棺之谜。格凸河的居民的罗发科,黄小宝和王凤忠,均能在垂直光溜的百米高绝壁上,在没有任何安全设施防护的情况下,只要有脚可以踏的地方,有手可攀,或借助一些竹竿、木棒作为攀岩的辅助工具,5分钟就上到了108米高的悬崖绝壁上,4分多钟后,他又徒手退回了地面。这证明,那些所谓无人能去到的悬棺之处的悬崖绝壁,古代人也可用同样方法征服的。
从格凸河景区的棺木和其地方的棺木结构来看,棺木都是头大尾小,多为整木,用子母扣和榫头固定,这样便于可以拆装组合。一口数百斤重的棺木按构成部件分开后,每块也不过几十斤,人的尸体也只不过是一块棺木部件的重量。
依山傍水是古人选择栖息地的基本原则;满山遍野的大树、葛藤、毛竹都是悬棺可用的材料;攀到绝壁的用古人把存放棺木的位置选好,打好木桩或凿好放棺木的洞穴后,用藤或用绳,把棺木部件一件吊上绝壁进行组装,再把尸体吊上放入内,盖棺,悬棺葬就这样完成了。至于,棺木和尸体分开吊到悬崖绝壁是否符合行悬棺葬的人的理念,这一疑问在格凸一代早些年苗族丧俗活动中得以证实,他们虽然不再悬棺,在土葬时,尸体是由儿子背到墓地的后放入棺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