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著名人物

夏朝最后一个王妃名叫妹嬉,她实际上是夏桀的战利品。夏桀是夏王朝最后一个国王,在他继位时,王国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从他曾祖父孔甲开始,王国的诸侯们已开始出现大规模的叛乱迹象。桀的祖父帝皋即位时,诸侯们还礼节性地朝贺。至夏桀加冕时,诸侯们甚至没有入朝观礼,这使夏桀感到无比的愤怒,他决定率王国的精锐之师荡平各地的叛逆,找到失落的尊严和荣誉。

虽然古代历史学家都把夏桀描写成一个荒淫暴虐的亡国之君,但是透过重重的历史迷雾,我们仍能看到,夏桀虽然不是一个成功的政治家,但他是一个优秀的军事家。在战争中,他有胆识,有谋略,所有的战争,夏桀均是亲临战场的统帅。他迅速荡平了对都城斟鄩(在今偃师二里头村)威胁最大的几个邻近方国。然后,夏王国的军队逼近另外一个叛乱的方国,这个方国名叫有施,是一个以出美女而闻名的地方,而国君的女儿妹嬉则是这众多美女中的花魁。

夏桀兵临城下,有施国人心浮动,是战是降,众人莫衷一是。最后,国君决定听从神判。占卜师告诉国君,若想挽救国家的危亡,只有选择耻辱的投降。有施国派去的使者虽说能言善辩,送去的礼品虽是国之瑰宝,但换来的是夏桀的冷笑。他挥剑斩下使者的头颅,下达了进攻的口谕。这时,有施国派出的第二个使者到了,这个使者却是个女人,她就是妹嬉,她的美貌使三军震撼,无不放下手中的戈矛。夏桀晓谕三军,念有施国求降意诚,允其所降。然后带妹嬉班师回朝。至都城后,夏桀封妹嬉为元妃,元妃就是正妃。夏桀对妹嬉宠幸有加,为她修建了豪华的宫殿。

但夏桀在政治上举措失当,频繁的战争并未从根本上平息诸侯的叛乱。不久,岷山国发生叛乱,夏桀率军征讨,岷山战败。他们也效仿有施,把国中两个美女献给桀。这两个女子名叫琬、琰。夏桀迅速被这两个女子所征服。

失宠的妹嬉心中充满了怨恨。此情迅速被商汤派来的间谍伊尹知晓,他迅速接近取悦妹嬉,用虚假的言辞征服了妹嬉。委身于伊尹后,妹嬉按伊尹的要求,随时报告夏桀的行踪,并千方百计迷惑夏桀。

在妹嬉的蛊惑下,夏桀不理朝政,聚三万女乐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夏桀的政敌商汤却在准备着最后的较量。在一次大规模的战争后,夏桀和他的王国灰飞烟灰。而妹嬉,夏朝这个最后的王妃,也死于乱军之中。 郑穆公之女,媚艳万千的妖娆女人。祸国殃民的典型。

夏姬,春秋时郑穆公之庶女。初嫁子蛮。子蛮早死,继为陈国大夫夏御叔之妻,生子徵舒。御叔死,她与陈灵公、大夫孔宁、仪行父等人私通。徵舒怒,射杀灵公,孔宁等奔楚,请楚师伐陈。她被楚庄王所俘, 夏姬画像

送给连尹襄老为妻。于襄家与襄子通奸。后襄老战死,她从申公巫臣谋,托词归郑,后申公巫臣反楚,娶以奔晋。历史上还有一个夏姬是秦国秦孝文王的小妾,秦庄襄王生母,秦始皇嬴政亲祖母。早逝,生卒年不详。

初嫁

东周时期,陈国有个大夫叫夏御叔,食采邑于株林,娶郑穆公的女儿为妻,名叫夏姬。夏姬生得蛾眉凤眼,杏眼桃腮,狐色狐媚,妖淫成性。少女时即成为兄长与国内权臣染指的对象。传说在她及笄之年,梦见一个伟岸异人,星冠羽服,自称上界天仙,与她交合,教她吸精导气的方法,名为“素女采战术”,能使女人欲老还少。夏姬从而也得知了返老还童、青春永驻的采补之术。

她未出嫁时,便与自己的庶兄公子蛮私通,不到三年,公子蛮死去,她就嫁给夏御叔,夏姬的名字也就由此而来。夏姬嫁给夏御叔不到九个月,便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虽然夏御叔有些怀疑,但是惑于夏姬的美貌,也无暇深究。这个孩子取名夏南(即夏征舒,字子南)。夏南十二岁时其父病亡,夏姬隐居株林。夏御叔壮年而逝,有人就说是死在夏姬的“采补之术”。夏姬成了一个不甘寂寞的寡妇,花开花落,独守空闺。

风韵犹存

这夏姬年近四十,仍是云鬟雾鬓、剪水秋眸、肌肤胜雪。没有多久,经常进出株林豪华别墅的孔宁与仪行父,先后都成了夏姬的床幕之宾。孔宁和仪行父与御叔关系不错,曾窥见夏姬的美色,心中念念不忘。孔宁从夏姬那里出来,里面穿着从夏姬那里偷来的锦裆,向仪行父夸耀。仪行父心中羡慕,也私交夏姬。夏姬见仪行父身材高大,鼻准丰隆,也有相与的心思。仪行父广求助战奇药以媚夏姬,夏姬对他越发倾心。

话激灵公

一天仪行父对夏姬说:“你赐给孔大夫锦裆,今天也请你给我一件东西以作纪念。”夏姬嘻嘻笑着说:“锦裆是他偷去的,不是妾所赠。”又附耳说:“虽然同床***枕,也有厚薄之分。”于是解下她穿的碧罗襦赠给仪行父。仪行父自此往来更密,孔宁不觉受到冷落。孔宁知道夏姬与仪行父过往甚密,心怀妒忌,于是心生一计。一天孔宁独自去见陈灵公,言谈之间,向陈灵公盛赞夏姬的美艳,并告诉陈灵公夏姬娴熟房中术,天下无双。陈国的国君陈灵公是个没有威仪的君主,他为人轻佻傲慢,耽于酒色,逐于游戏,对国家的政务不闻不问。灵公说:“寡人久闻她的大名,但她年龄已及四旬,恐怕是三月的桃花,未免改色了吧!”孔宁忙说:“夏姬熟晓房中之术,容颜不老,常如十七八岁女子模样。且交接之妙,大非寻常,主公一试,自当魂销。”灵公一听,欲火中烧,面孔发赤,恨不得立刻见到夏姬。

色迷灵公

第二天陈灵公微服出游株林,孔宁在后边相随,这一游就游到了夏家。事前已经得到消息,夏姬命令家人把里里外外打扫得纤尘不染,更是张灯结彩,预备了丰盛的酒馔,自己也打扮得花枝招展,等到陈灵公的

车驾一到,大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夏姬穿着礼服出迎,她对灵公说:“不知主公驾临,有失迎接。”其声如黄莺,委婉可人。灵公一看她的容貌,顿觉六宫粉黛全无颜色,即刻命夏姬:“换掉礼服,引寡人园中一游。”夏姬卸下礼服,穿一身淡装,恰似月下梨花,雪中梅蕊,另有一番风姿。夏姬前面做向导,灵公、孔宁相随入园。园子不大,却有乔松秀柏,奇石名葩,池沼亭轩,朱栏绣幕。陈灵公观看了一番,见轩中筵席已经备好,就坐了下来,孔宁坐在左边,夏姬坐在右边,酒摆在中间,灵公目不转睛,夏姬也流波送盼。陈灵公方寸大乱。酒不醉人人自醉,又有孔宁在旁敲边鼓,灵公喝得大醉。夏姬也秋波流盼,娇羞满面。

云雨欢畅

这夜,灵公拥夏姬入帷,解衣***寝。但觉肌肤柔腻,芬芳满怀,欢会之时,宛如处女。对于这个一国之君,夏姬使出了浑身解数,有少女的羞涩,表现出弱不胜情的模样;有少妇的温柔,展示出柔情万种的态势;更有妖姬的媚荡,流露出分外的新鲜与刺激;整夜风月无边,不知东方既白。灵公叹道:“寡人遇天上神仙也不过如此而已!”灵公本有狐臭,床笫功夫也不如孔、仪二大夫,但妇道人家三分势利,不敢嗔嫌,枕席之上虚意奉承,睡至鸡鸣方才起身。灵公说:“寡人得交爱卿,回视六宫有如粪土。但不知爱卿是否有心于寡人?”夏姬怀疑灵公已知孔、仪二大夫之事,于是回答说:“贱妾不敢相欺,自丧先夫,不能自制,未免失身他人。今日得以侍候君主,从此当永远谢绝外交,如敢再有二心,当以重罪!”灵公欣然说:“爱卿平日所交之人能告诉寡人吗?”夏姬说:“孔、仪二大夫,因抚遗孤,遂及于乱,再没有其他人了。”灵公大笑说:“难怪孔宁说卿交接之妙,大异寻常,若非亲试,怎么会知道?”灵公起身,夏姬把自己贴身穿的汗衫给灵公穿上说:“主公看见此衫,如看见贱妾。”

放浪三人行

次日早晨退朝,百官都散去了,灵公召孔宁感谢他荐举夏姬的事,又召仪行父说:“如此乐事,何不早让寡人知道?你二人占了先头,是什么道理?”孔、仪二大夫说:“臣等并无此事。”灵公说:“美人亲口所言,你们也不必避讳。”孔宁回答说:“这好比君有食物,臣先尝之,父有食物,子先尝之。倘若尝后觉得不美,不敢进君。”灵公笑着说:“不对。比如熊掌,让寡人先尝也不妨。”三个人嘻嘻哈哈,胡言乱语。灵公撩起衣服,扯着衬衣向二大夫显示,孔宁撩开衣服,露出锦裆,仪行父解开碧罗襦。灵公又笑,说:“我们三人,随身都有所证,改天同往株林,可做连床大会!”陈灵公本是个没有廉耻的人,再加上孔、仪二人一味奉承帮衬,更兼夏姬善于调情,三人抱成团,弄出个一妇三夫同欢同乐的格局。夏姬的儿子夏南渐渐长大知事,不忍见其母亲所为,只是碍于灵公,无可奈何。每次听说灵公要到株林,就托辞避出,落得眼中清静。

酒酣之时

转眼间夏南长到十八岁,生得长躯伟干,多力善射。灵公为取悦夏姬,就让夏南袭父亲的司马官职,执掌兵权。夏南因感激嗣爵之恩,在家中设宴款待灵公。夏姬因儿子在座,没有出陪,酒酣之后,君臣又互相调侃嘲谑,毫无人形。夏南因心生厌恶,便退入屏后,偷听他们说话。灵公对仪行父说:“夏南躯干魁伟,有些像你,是不是你生的?”仪行父大笑:“夏南两目炯炯,极像主公,估计还是主公所生。”孔宁从旁插嘴:“主公与仪大夫年纪小,生他不出,他的爹爹极多,是个杂种,就是夏夫人自己也记不起了!”三人拍掌大笑。

祸至

夏南听到这里,羞恶之心再也难遏,暗将夏姬锁于内室,从便门溜出,吩咐随行军众,把府第团团围住,不许走了灵公和孔、仪二人。夏南戎装披挂,手执利刃,引着得力家丁

数人,从大门杀进去,口中叫道:“快拿淫贼!”陈灵公口中还在不三不四、耍笑弄酒,孔宁却听到人声嘈杂,叫了声不好,三人起身就跑。陈灵公还指望跑入内室求救于夏姬,哪知门早已上锁,他慌不择路,急向后园奔去。夏南紧追不舍。灵公跑到东边的马厩,想从矮墙上翻过去,夏南扳弓“飕”的一箭,没有射中,灵公吓得钻进马厩,想躲藏起来,偏马群嘶鸣不止。他又撤身退出,刚好夏南赶到,一箭射中灵公胸口,陈灵公即刻死在马厩下。再说孔、仪二人,见灵公向东奔,知道夏南必然追赶,就换路往西,从狗洞里钻出去,不敢回家,赤着身子逃到楚国去了。夏南不忿为人耻笑,带着家丁将陈灵公射杀,然后谎称“陈灵公酒后急病归天”,他和大臣们立太子午为新君,就是陈成公。但他想到,没有不透风的墙,害怕别的诸侯来问杀君之罪,就请陈成公朝见晋国,找个靠山。

被俘

夏南弑君,陈国人倒没计较,但楚国偏听逃亡的孔宁与仪行父一面之词,决意讨伐,抓住夏南施以“车裂”。这时候陈成公到晋国去还没回来。大臣们一向害怕楚国,不敢对敌,只好把一切罪名全都推在夏南身上,便开了城门,迎接楚军。大夫辕颇带领楚军到株林去杀了夏南,捉住夏姬,送到楚庄王跟前,请他处治。至于夏姬,楚庄王见她颜容妍丽,对答委婉,不觉为之怦然心动,但楚王听说在她身旁的男人都会被诅咒身亡,便将这个女人赐给了连尹襄。连尹襄也没享几天艳福就战死沙场,夏姬假托迎丧之名而回到郑国,然而楚国大夫屈巫久慕夏姬美艳,借出使齐国的机会,绕道郑国,在驿站馆舍中与夏姬幽会,结下秦晋之好。欢乐过后,夏姬在枕头旁问屈巫:“这事曾经禀告楚王吗?”屈巫也算一个情种,说道:“今日得谐鱼水之欢,大遂平生之愿。其他在所不计!”第二天就上了一道表章向楚王通报:“蒙郑君以夏姬为臣妻室,臣不肖,遂不能推辞。恐君王见罪,暂时去了晋国,出使齐国的事,望君王另遣良臣,死罪!死罪!”然后带夏姬投奔晋国。当时楚庄王派公子婴齐率兵抄没了屈巫的家族。这个女人年过四旬,居然让一个外交大臣放弃整个家族与之私奔,可见其能量之大,古往今来独此一人而已。屈巫知道自己全家死后,来到吴国,劝说吴王攻打楚国。后来屈巫用尽计谋,把楚国打得几乎灭亡。到后来楚国把伍子胥逼到吴国后,楚国又险些灭亡。这两下子把楚国完全变成了二流国家。 贾南风(256-300),即惠贾皇后,平阳襄陵(今山西襄汾东北)人。她是西晋时期晋惠帝司马衷的皇后,贾充的女儿。貌丑而性妒,因惠帝懦弱而一度专权,是西晋时期“八王之乱”的始作俑者之一。后死于赵王司马伦之手。西晋惠帝司马衷后,历史上著名的“黑皮悍后”。直接导致了八王之乱。

嫁予太子

贾南风,小名旹,是贾充和郭槐的女儿,于公元257年(甘露二年)出生。

公元271年(泰始七年),贾充被任命到长安镇守,这令贾充十分忧虑,荀勖于是建议贾充嫁女儿给尚未娶太子妃的太子司马衷,藉婚事而令到出镇计划被搁置。

经过皇后杨艳及荀勖等极力推荐之下,晋武帝司马炎最终都同意让司马衷娶贾南风。公元272年(泰始八年),贾南风正式被册立为太子妃。其实贾充一开始想把小女儿嫁给司马衷,由于小女儿年龄小,个子太矮,临时决定由贾南风代替妹妹出嫁。

司马炎认为太子司马衷并不聪明,不宜作储君,而大臣和峤等亦曾这样说过,于是司马炎特意试验他,召集所有东宫属官参加宴会,同时写了问题给司马衷作答。贾南风见问题后,知道司马衷必不懂作答,于是十分害怕,但东宫属官都参加了宴会,于是找来外面的人代答,答案大多都引据古义。给使张泓看后说:“太子不读书,但答题却引经据典,一定会被识破是代答的,倒不如按意思直接作答吧。”贾南风同意,并让张泓代答,而由司马衷抄写。司马炎看后十分高兴,更将司马衷的答卷给太子少傅卫瓘观看。

另外,因为司马衷畏惧贾南风的嫉妒和诡诈,所以其他妃嫔都很少获宠幸。同时贾南风亦曾杀人,看见其他妃嫔有孕,竟然以戟打她们的腹部,令他们流产。司马炎知道后大怒,恰好金镛城落成,于是打算废掉贾南风,将她囚禁在金镛城。但充华赵粲、皇后杨芷和大臣杨珧都为贾南风求情,荀勖等人更是四处奔走去保著贾南风太子妃的地位,故此最终都没有成事。

专擅朝政

公元290年(永熙元年),司马炎驾崩,司马衷继位为帝,贾南风被封为皇后。贾后在早年被废的危机之中,受到皇后杨芷的多次劝诫,却不知杨芷曾尽力营救她,反倒以为是她向司马炎中伤她,因而对杨芷极为怨恨。惠帝继位后贾后都不对杨芷尊敬礼待,反而更打算参与政事,却被身为外戚的太傅杨骏阻挠。次年,贾南风因杨骏的阻碍而勾结殿中中郎孟观、李肇和寺人监董猛等密谋诛除杨骏和废掉太后杨芷。贾南风又派李肇联络汝南王司马亮和楚王司马玮,要求他们领兵讨伐杨骏,其中司马玮同意,于是请求入朝,杨骏不敢阻止。司马玮入朝后,孟观、李肇等又指使司马衷下诏,诬告杨骏谋反,又派东安公司马繇领四百人讨伐杨骏,司马玮驻屯司马门。杨峻最先在府第中被杀,后又收捕卫将军杨珧、太子太保杨济等,皆夷三族。贾南风后又因杨芷曾在布帛中写“救太傅者有赏”而称太后一同谋反,矫诏废皇太后杨氏为庶人,徙于自己亦曾被囚禁之金墉城,第二年被活活饿死。

诛杀外戚杨氏集团后,贾南风征召司马亮为太宰,与太保卫瓘录尚书事,一同辅政,又任命司马玮为卫将军,司马繇为尚书左仆射。贾南风则与族兄贾模、从舅郭彰、妹妹贾午之子贾谧、司马玮和司马繇一同干预国事。此时,因贾南风愈来愈暴戾,令司马繇打算废掉她,但因司马亮指控司马繇意图专擅朝政而将他免官,并将他流放到带方郡,危机才得以解决。后贾南风又看准了司马玮和司马亮不和,要司马衷罢免二人,后又矫诏命司马玮诛除司马亮和卫瓘两名辅政大臣。司马玮诛杀二人后,太子少傅张华派董猛劝贾南风顺道诛杀司马玮,贾南风听从并称司马玮矫诏杀害司马亮和卫瓘,从而令司马玮部下四散,司马玮被捕诛杀。司马亮、卫瓘和司马玮被杀后,贾南风得以专权,并树立党羽,例如任命贾模为散骑常侍,加侍中,张华为侍中、中书监。

逼害储君

贾南风母亲郭槐见贾南风无子,常常劝他疼爱太子司马遹,直至临死亦恳切要求贾南风要爱护太子。但贾南风不听,与充华赵粲和妹妹贾午一同谋害太子。

公元299年(元康九年),贾南风假称当年在武帝丧期间曾有孕生子,因事情隐密没有对外宣布,并拿来妹夫韩寿之子韩慰祖充当亲生儿子,要废掉司马遹,以韩慰祖作为太子,于是强行灌醉司马遹,让他在酒醉迷糊之中写下“陛下宜自了,不自了,吾当入了之。中宫又宜速自了,不自了,吾当手了之。并与谢妃***要,刻期两发,勿疑犹豫,以致后患。茹毛饮血于三辰之下,皇天许当扫除患害,立道文为王,蒋氏为内主。愿成,当以三牲祠北君。”的字句。因酒醉而有一半的字不成字型,贾南风又修改了,最终将字句交给司马衷和各宗室,称司马遹谋反,最终废掉了他的太子地位,与三个年幼的儿子都囚禁在金墉城,又杀司马遹生母谢玖和司马虨生母蒋俊。司马遹的岳父王衍急忙奏请离婚,司马遹的妻子王惠风只好痛哭而去。

公元300年(永康元年),因甚有名望的太子被废,很多人都十分愤怒,右卫督司马雅、常从督许超、殿中中郎士猗等更图谋废掉贾南风,重新立司马遹为太子,并向赵王司马伦的亲信孙秀游说。孙秀听后同意,并报告司马伦,更图谋为司马伦夺取权力。孙秀后即施行反间计,称宫中有人打算废掉贾南风而让司马遹复位,配合民间怨恨之声,令贾南风大为惊惧;司马伦和孙秀于是劝贾谧杀死司马遹以绝民众之心。贾南风于是命太医令程据带毒药,矫诏命黄门孙虑前去毒杀司马遹,但司马遹不肯服食,孙虑最终以药杵将司马遹杀害。这个举动成了赵王司马伦讨伐贾南风的借口。

倒台殒命

下月,赵王司马伦假造诏书,以谋害太子的罪名要废掉贾南风,得到很多人的支持,入宫后即杀掉贾谧,又派齐王司马冏收捕贾南风。贾南风见司马冏夤夜入宫,知道大事不妙,惊问:“你来此何事?”“奉诏书收捕皇后!”司马冏接声道。贾南风接着问:“诏书当从我手中发出,你奉的什么诏?”司马冏不再睬她,将她押着,出了后殿。来到上閤,隐约可见司马衷的影子,贾南风远远地呼喊:“陛下,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婆让人家废了,到头来还不是废了陛下自己吗?”喊了一通,见无济于事,就又问司马冏:“起事者是什么人?”司马冏毫不避讳,答道:“是赵王和梁王。”贾南风听了,悔恨不已,恶声恶气地骂道:“拴狗当拴颈,我反倒拴其尾,也是活该如此。只恨当年没先杀了这俩老狗,反被他们咬了一口。”

之后将她到金墉城,又废她为庶人,后又收捕贾南风的党羽如赵粲、贾午、程据等。同时,司马伦将一些有声望的大臣如司空张华、尚书仆射裴頠等收捕并处死,方便专权。司马伦在诛杀贾后党羽和张华等人后自领相国位,独揽大权,不久即以金屑酒毒杀贾南风,贾南风死时只有四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