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时光电影评论800字

什么是幸福?没有标准答案,它是每个人心中的一种感觉,与职位、名誉、金钱和个人形象无关。

我记得高中语文课本上有一篇文章叫《提醒幸福》,应该很好地解释了什么是幸福。但那时候我还年轻,没有什么人生经验,对幸福的理解不会太深刻。朋友、亲戚和老师都称赞我,当我吃到美味的食物时,我感到很开心。可以说对幸福的理解是幼稚的,不太自觉的。

电影《幸福时光》中主人公幸福的来源和《幸福提醒》中的来源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幸福与金钱、地位、荣誉和个人形象无关。它是人们心中的一种感觉,它与你对生活中得失的态度有关。

《欢乐时光》是根据莫言的小说《大师越来越幽默》改编的。看似轻松的标题实际上是一个悲惨的故事。主人公吴英双目失明,遭遇不幸,但生活仍像流星一样滑过她异常的幸福。生活的悲剧在善良的人们心中激起了最大的怜悯和同情,幸福之花也因误打误撞从中悄然开放。

六年级时,吴英因脑瘤失明。他父亲离婚后,他和一个带着一个小男孩的胖女人结合,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为了治疗吴英的眼睛,父亲去了深圳打工,再也没有回来。直到十八岁那年,萧武英在胖女人家被虐待。所有的美食和乐趣都被胖女人的男孩们享用了,甚至连冰淇淋都很奢侈。对于吴映来说,幸福感几乎为零。如果有的话,这意味着用一个播放器听磁带。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直到老赵出现。退休工人老赵孤身一人,一无所有。为了和胖女人相亲成功,他谎称自己是欢乐时光酒店的老板,还答应了胖女人的所有要求,包括5万元的礼物,包括带小吴英去老赵所谓的欢乐时光酒店找工作。

然而,老赵所谓的欢乐时光酒店只是在工厂树林里简单装饰了一辆报废的公交车后,为年轻人提供了一个谈恋爱和深情的场所。搞笑的是,老赵带着吴英去欢乐时光酒店当服务员时,大巴车被吊车吊走了。老赵灿只带吴英回了胖女人家。回国后,家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胖女人把吴英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搬出来了,换上了崭新的家具给男孩住。这个男孩还威胁吴英不要碰他的东西。吴英小小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于是她跑出了家门,老赵追了出去。胖女人说,不要带她回来。

在这样一个不幸福的家里,小女孩再也不想回来了。老赵把吴英带回了自己的家。为了让胖女人安心,他瞒着吴英,答应给吴英安排工作。然而所谓的安排工作,就是组织厂里几个退休的叔叔阿姨,在车间里照着摩托车房的样子做了一个“按摩室”,让吴英在按摩室工作。客人是老赵安排的退休叔叔阿姨,给吴英的小费是老赵自己付的。当老赵实在没钱时,一位阿姨想了一个办法,用一张大小和钱差不多的纸给吴小费。

老赵看似完美设计,却被敏感的吴英发现。然而,为了不给老赵和他的叔叔阿姨们添麻烦,善良的吴英也配合了表演。幸福,也在这无意的演技中,在老赵的假戏真做和他的叔叔阿姨们却真诚的关怀中,在吴英的心里绽放了。出于一个男人的父爱和善良,老赵给吴买了一条带太阳花的裙子,带她去面试,给她买了一根冰棍,并请她吃饭。这一点点的爱,为了取悦胖女人对吴英的无意之爱,却成了吴英一生最幸福的浓淡。

然而,结局也是悲惨的。为了不再打扰老赵,吴冉莹离家出走,只带了一个人替老赵记录真相。老赵也因为那个胖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伤心和喝醉了,并发生了意外,只留下了一封以吴英父亲的名义写给吴英的信。

在作家莫言的世界里,故事就是老赵大师的一生,充满了搞笑和终极悲剧。

然而,在张艺谋导演的心目中,这是她对小女孩吴英的热情和她不幸生活中建立在虚假基础上的短暂幸福。

同一个故事,因为不同的人生经历和不同的审美观念,在编剧和导演心中有着不同的主题。情感关注也有一种奇怪的倾向。

如果故事遵循莫言的主题,这部电影就是一部悲剧结局的喜剧。这也是著名喜剧演员赵本山主演的原因。然而,张艺谋导演的作品淡化了喜剧色彩,甚至赵本山的出现也没有使电影的喜剧色彩脱颖而出。这部电影更多的是将情感和同情倾注到盲人女孩吴英身上,从而改变了观众的眼泪。只是淡淡的喜剧映衬,让悲剧更具悲剧色彩和人文关怀的温暖。

吴英的扮演者安吉尔出色地诠释了导演的情感。盲女的纯洁、善良、对美的向往和坚强的性格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对Angel的评价是:优雅端庄像小家碧玉,安静低调不温不火;不浮躁不张扬,却有一股暗香涌动。它像香梨一样清新宜人,像天使一样带着纯真的微笑,像中学生一样灵动天真。

这自然地揭示了盲女的沉默、自尊、内向和美丽。选择这样的演员也是导演的成功。

张艺谋的很多电影都有单纯可爱的少女形象。而2010年的《山楂树之恋》显然把对清纯女主角的追求发挥到了极致。这样的审美追求与导演本人的人生经历有关。这是导演个人情结在影片中的体现,即导演作为一个在旧社会中成长起来的人,因为没有经历过空白,导演作为一个男人的处女情结,导演作为一个生命体对青春的怀旧情结,而对年轻无知的男女之间的爱情产生了强烈而无限的向往。

拍摄和剪辑都很成熟,配音可以更好地体现和推动故事情节。它属于一部小成本电影。

缺点是著名演员戏份少,人物刻画欠缺。我能感受到舞台剧思维的局限,没能更完整立体地呈现电影中生活的方方面面,对场景细节的关注不够。电影格局没有形成大导演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