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岁老人苦练“射墨”25年,挑战邵岩,后来怎样?
众所周知,艺术作品就是我们对于生活或者当下心境的一种美的表达;艺术创作过程也是人们对于美的事物的一种观看体验和享受。比如说一些绘画作品、书法作品、音乐编曲和演奏技法等等,这些都是可以称之为艺术的。但是随着时代的日益发展与人们的创新创意能力和想法的不断提高,现在的艺术作品和创作方式也是渐渐向多元化的方向发展。
就艺术本身而言,这是一件极好的事,这体现了艺术形式的不断进步,但是有些人“别具一格”的艺术创作形式,却让人大跌眼镜,不太能认同和理解。像是之前在网络上非常火的“射墨大师”,就引发了广大网友们对于“射墨”的质疑和讨论。
一个有关“射墨”的书法表演视频中的那位中年男子手持多支灌满黑色墨汁的大号针管注射器,在几位年轻貌美的姑娘手举的长条宣纸上“随意”射出一条条毫无规律的墨迹,在众人的吹捧下,一幅书法作品就创作完成了。
这幅书法作品的创作者邵岩称自己研究和创作“射墨”书法作品已经长达十年之久。面对视频大火以后的网友们的质疑和调侃,他接受采访并向媒体表示;“带有先锋性和创作性的东西,大家怎么骂,怎么质疑,我都能过够理解。但作为艺术创作家就是要完成这样的一个使命——一种在视觉上的引领。”
针管写字第一人——姜尚志
邵岩表示,他是“射墨”书法的创造人。当然事实也并非如此,邵岩并不是第一个使用针管来写字的书法家,在邵岩之前,还有一位65岁的老人,用大号针管苦练“射墨”25年,经过日夜的勤加练习,用一根针管便可以书写印刷体。他,就是姜尚志。
与科班出身学习书法的邵岩不同,姜尚志是一名普通工人,他从小就非常喜欢书法,更是习得一手好字。小时候的姜尚志便每天坚持练字写字,但是由于家庭贫困,生活拮据,他就只能靠每天捡废纸回来练字,直到现在,用废纸练字的这个习惯也一直保持。
姜尚志喜欢读鲁迅先生的文章,几乎篇篇都是熟读百遍。同时,他也希望自己写的字可以“跃然纸上”。在一次偶然打针时看到护士试针将药水“射”到了地上,于是姜尚志便有了用针管作笔,飞书“射墨”的想法。
他最初开始使用大号针管注射器尝试,短短时间便把家里的墙壁射得满墙全都是字和墨,家里的墙几乎每年都需要粉刷一遍。可见姜尚志痴迷之深,最终,天不负有心人,在苦练25年之后,所有字的笔画走向已然了然于胸,姜尚志终于便只需一只针管就可以射出堪比印刷体的字。而且字与字之间宛如行云流水,飞书双钩。
央视登台表演
姜尚志的妻子一开始不理解也不支持丈夫“射墨”的疯狂举动,“他为所欲为,丝毫都是不管不顾,有时候来了兴致,屋子里白色的墙就用墨汁任意书写。下面再用废报纸铺着五六层,写湿了就晾干,晒干了再接着写,这些废报纸人家收废品的人都不要。
有时我看着都快要崩溃了,(姜尚志)祸害完屋子从不管如何收拾。”“家里被姜尚志弄的也是乱糟糟,每件衣服都有大大小小的墨迹斑点”,后来随着丈夫的不断练习,妻子也开始理解丈夫对于书法的执着和热爱,慢慢的开始支持他的创作。
姜尚志夫妻俩还报名参加央视的节目《挑战吉尼斯》,希望可以姜尚志不断超越自己。节目中,姜尚志手拿一支灌满墨汁的普通注射器,气定神闲,在距离宣纸大约2米开外的地方开始“射墨”,“射”出的每一个空心字都是自然流畅,动作也宛如行云流水,宣纸上的字也是各个堪比印刷体,引得在场观众和评委的纷纷好评。2011年,姜尚志在参加《中国达人秀》是也获得的评委“yes”的肯定和鼓励,赢得了去名人堂演出展示的宝贵机会。
狂草式“射墨”书法之评价
细看所谓大师邵岩的“射墨”创作书法作品,其扭曲的字迹和怪异的方式很难以称得上为书法艺术。书法,归根结底是对文字的形态美和字与字之间的空间美的独特艺术表现形式,理应给人们以美的享受。
而狂草式的“射墨”作品丝毫没有美感之言,相反看起来还很粗陋不堪,美女举着书写更是哗众取宠,说是污染观众的视觉感官也并不为过。艺术创新创意必须尊重艺术规律和艺术发展形势。包括狂草式“射墨”在内所推崇粗陋随意的书法“创新”,应予以警惕,要正确辨别真假是非,早点把这种哗众取宠的行为、这类粗鄙不堪的作品应该早早驱走为妙。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看待这样别具一格“射墨”书法呢?客观而言,这样独特的创作方式的成品展现还是可以的,并且且这种创新创意的创作精神是值得我们肯定的。但是,如果过于自负,未免会误入歧途。
每个人都可以是艺术创作家,一个孩子的随意涂鸦,很乱很杂,但是那是属于他的童年艺术,无人能去评判是非对错,其他人亦是如此……但作为一个有社会影响力和号召力的人,本身就已经脱离单独的个体,其的行为做法将会影响更多的人与之效仿。
不管是真大师还是假大师,做事情的时候都要考虑自己的行言举止在给其他人带来什么影响,并且考虑给整个艺术文化带来什么优劣。书法大师看似个体的创作行为,因为名声够大,那么这个事件的影响力也就够大,就会有人为此效仿。统观书法创作,现如今书法艺术也是处于尴尬的境地,用毛笔书写的书法大师中规中矩的作品,却无人问津,令人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