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与恶的距离》中,如何看待金鼎凯的前后变化?
善变这个词,往小处比如,总是在离校前信誓旦旦地保证假期会努力学习,结果嘞,回家后甚至连包包都是等到倒数几天补作业了才打开;往人生大事想,事业和爱情能做到坚持初心矢志不渝吗?我暂时做不到,无法像课本上说的那样崇高伟大。
在这部剧里,被金鼎凯对应思悦的告白感动到了,态度那么坚定真诚地说“你应思悦的弟弟,就是我金鼎凯的弟弟”,在这种情况下很难不让人触动心房诶,然后嘞,孔子说得好,“听其言而观其行”
而之后金鼎凯却说“你自己走!不要跟这种人扯上关系,我怕对我家的事业也有影响…”“我要不是看在你不贪我家的钱,还会帮我的家人照顾我的祖母,像你这样子哦,麻烦事一堆,又不跟公婆住的女人,我娶你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我都没有嫌你家有神经病遗传,你还敢跟我退婚。”
金鼎凯说出的这番话才是叫“言为心声”嘛,他的做法是合乎人性的,也为思悦做出了他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可是触碰到了二人关系最大的局限——“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价值观不合,分手是思悦的必然选择;两个人越相似,亲密关系才能维持得更坚固。
如果有道开放题问我,有没有想对金鼎凯说的话呀,我想告诉他,子曰:“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作为一个成熟稳重的成年男子,怎么能这样子出尔反尔呢?每一个选择都塑造更生着我们的心智,一颗优等的心,不必华丽,但必须坚定。
我在想,人的善变有时候可能是个伪命题,人的心性没有变,只是用谎言欺骗了对方,甚至欺骗自己;在这个纷杂的巨变时代,自欺欺人总是引起新一轮的心碎,明心见性可以给我们带来向善向美的机会,这样子,才不至于让自己也变成一个善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