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张衡、毛遂生平简介

张衡(78-139),字平子,南阳西鄂(今河南南阳县石桥镇)人。他是我国东汉时期伟大的天文学家,为我国天文学的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在数学、地理、绘画和文学等方面,张衡也表现出了非凡的才能和广博的学识。

张衡是东汉中期浑天说的代表人物之一;他指出月球本身并不发光,月光其实是日光的反射;他还正确地解释了月食的成因,并且认识到宇宙的无限性和行星运动的快慢与距离地球远近的关系。

张衡观测记录了两千五百颗恒星,创制了世界上第一架能比较准确地表演天象的漏水转浑天仪,第一架测试地震的仪器——候风地动仪,还制造出了指南车、自动记里鼓车、飞行数里的木鸟等等。

张衡***著有科学、哲学、和文学著作三十二篇,其中天文著作有《灵宪》和《灵宪图》等。

为了纪念张衡的功绩,人们将月球背面的一环形山命名为“张衡环形山”,将小行星1802命名为“张衡小行星”。

20世纪中国著名文学家、历史学家郭沫若对张衡的评价是:“如此全面发展之人物,在世界史中亦所罕见,万祀千龄,令人景仰。”

后世称张衡为木圣(科圣)。张衡字平子。南阳郡西鄂县(今河南南阳)人。东汉建初三年(公元78年)生;永和四年(公元139年)卒。天文学、机械技术、地震学。

张衡出身于名门望族。其祖父张堪自小志高力行,被人称为圣童,曾把家传余财数百万让给他的侄子。光武帝登基后张堪受荐拜官。曾被任为蜀郡太守随大司马吴汉讨伐割据蜀郡的公孙述,立有大功。其后又领兵抗击匈奴有功,拜为渔阳(今北京附近)太守。曾以数千骑兵击破匈奴来犯的一万骑兵。此后在他的任期内匈奴再也没有敢来侵扰。他又教人民耕种,开稻田八千顷,人民由此致富。所以,有民谣歌颂他说:“张君为政,乐不可支。”张堪为官清廉。伐蜀时他是首先攻入成都的,但他对公孙述留下的堆积如山的珍宝毫无所取。蜀郡号称天府,但张堪在奉调离蜀郡太守任时乘的是一辆破车,携带的只有一卷布被囊。

张衡像他的祖父一样,自小刻苦向学,很有文采。16岁以后曾离开家乡到外地游学。他先到了当时的学术文化中心三辅(今陕西西安一带)。这一地区壮丽的山河和宏伟的秦汉古都遗址给他提供了丰富的文学创作素材。以后又到了东汉首都洛阳。在那儿,他进过当时的最高学府——太学,结识了一位青年学者崔瑗,与他结为挚友。崔瑗是当时的经学家、天文学家贾逵的学生,也精通天文、历法、数学等学问。和帝永元十二年(公元100年)张衡应南阳太守鲍德之请,作了他的主簿,掌管文书工作。8年后鲍德调任京师,张衡即辞官居家。在南阳期间他致力于探讨天文、阴阳、历算等学问,并反复研究西汉扬雄著的《太玄经》。他在这些方面的名声引起了汉安帝的注意。永初五年(公元111年)张衡被征召进京,拜为郎中。

元初元年(公元114年)迁尚书郎。次年,迁太史令。以后曾调任他职,但5年后复为太史令。总计前后任此职达14年之久,张衡许多重大的科学研究工作都是在这一阶段里完成的。顺帝阳嘉二年(公元133年)升为侍中。但不久受到宦官排挤中伤,于永和元年(公元136年)调到京外,任河间王刘政的相。刘政是个骄横奢侈、不守中央法典的人,地方许多豪强与他***为不法。张衡到任后严整法纪,打击豪强,使得上下肃然。3年后,他向顺帝上表请求退休,但朝廷却征拜他为尚书。此事颇有蹊跷,因尚书的官秩远低于侍中或相,他是否应征,史载不彰。就在这一年(永和四年,即公元139年)他即告逝世。

张衡是一位具有多方面才能的科学家。他的成就涉及到天文学、地震学、机械技术、数学乃至文学艺术等许多领域。

毛遂,战国末期大梁人,身为赵公子平原君赵胜的门客,居平原君处三年未得展露锋芒。然而,公元前257年,也就是赵孝成王九年,他自荐出使楚国,促成楚、赵合纵,声威大振,并获得了“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的美誉。

求人说楚合纵

公元前260年,赵王中了秦的反间之计,以只能纸上谈兵的赵括代替廉颇守卫重地长平,使得赵四十万大军被困长平,最后全部为秦白起坑杀,精锐丧失殆尽。次年,秦乘胜围攻赵都城邯郸。邯郸震动,赵王急召平原君商议退敌救国之策。平原君道:“为今之计,只有求救于诸侯。魏与在下有姻亲关系。关系素善,求之则发救兵。楚乃大国,且路途遥远,唯有以‘合纵’之策促其发兵,臣愿亲往。”赵王依之。

平原君乃战国四君子之一,此四君子皆以礼贤下士闻名于世。平原君有门客三千、毛遂位居末列。平原君回至府中,急招门客,言明使楚合纵之事,并欲选拔二十人随同前往。平原君道:“此次合纵定约之事,关系到邯郸得失,赵之存亡,干系甚大,故势在必得。倘若和谈不能成功,则须以武力相威胁,迫使楚王歃血订盟。故所选二十人必是文武俱全之士。诸位皆当今贤士,且事情紧急,二十人便出自各位当中了。”然三千人中,能文者不能武,能武者又不能文,最后只选得十九人,最后一人竟无从可得。平原君不禁慨叹:“想我赵胜相士数十年。门下宾客三千,不料挑选二十人竟如此难!”

毛遂自荐

正值此际,毛遂于下座挺身而起,道:“毛遂不才愿往。”平原君见毛遂面生,又不曾听左右提起过毛遂,便有意试探:“先生居胜之门下几时了?”毛遂答道:“已有三年”,平原君遂生轻视之意:“贤主处于世间,恰似尖锥处于囊中,其锋芒亦现,今先生居此已有三年,却未曾听左右提起过,可见先生文不成、武不就,且出使楚国乃关系赵国存亡之大计,先生恐怕不能胜任,还是留下吧。”毛遂并无退怯之意,立刻答道:“君子言之有理。贤士处世当展其才德,然欲逞才能须有表现机会,君子以贤达仁义、礼贤下士闻名于世,然君子若无赵公子之名分,地位安能显其贤达乎?毛遂之所以未能展露锋芒是因无处于囊中的机会,否则,早已脱颖而出,不单单是只露锋芒的问题了。”平原君对毛遂之对答深感奇异,且事紧急,便同意毛遂同行。其余十九人虽听了毛遂适才的一番言论,仍不以为意,皆以为毛遂只不过徒逞口舌罢了,彼此目视而笑。 十九人皆自以为学富五车,一路之上常是高谈阔论,毛遂不言则已,言必惊人,总能一语中的。到了楚国时,十九人皆已折服。

楚廷约纵

楚国已至。平原君不敢怠慢,第二日一早,太阳刚刚升起,便上朝与楚考烈王商议合纵之事。楚王道:“合纵之事,当初先由赵国发起,后张仪游说各国,联盟未能牢固。当年先是(楚)怀王为纵约长,率诸侯伐秦而不克;后又由齐缗王为纵约长,而列国皆背信弃义,合纵又败。时至今日,各国皆以约纵为讳,六国合纵联盟只不过一盘散沙,无济于事。况且秦国今日之强六国皆不能敌,唯有诸国各自安保方为上策。再者,秦楚新近通好。楚若与赵合纵,岂不是背信弃义,自惹刀兵之苦,代赵受怨吗?合纵之事还是算了吧!”平原君从容对答,陈说利害,但楚王终因惧怕强秦,犹豫不决。

毛遂等二十人于朝下等候,眼见日上中天,约纵仍未成功。十九人便对毛遂道。“先生上。”

毛遂亦不答话,按剑拾阶而上,昂首走上朝来。对平原君说:“合纵之事,只要言明利害,三言五语便可解决,却为何自日出谈至日中,仍未商定?”

楚王见有人竟敢按剑直闯朝堂,且出言不训,不觉怒起心头,但又不明此人底细,且慑于毛遂之威严,便转身先问平原君道:“此是何人?”平原君道:“此乃胜之门客毛遂。”

楚王便高声叱喝道:“大胆狂徒,本王与你家主人谈话会纵之事,岂有你说话之地,还不退下?”

毛遂毫无惧色,按剑直前,说道:“合纵乃天下之事,天下人皆可议之,况在我家主人面前,你叱者何来?仗你人多势重罢了。然如今你我相距仅十步之遥,你的性命便握于毛遂手中,还逞得什么威风!当年商汤凭借七十里之地而王天下,周文王仅凭百里地,却使天下诸侯臣服,又有哪一个凭借了势众人多呢?”楚王脸色稍和,问道:“先生有何话说?”

毛遂道:“先前,楚西有黔中、巫郡,东有夏州、海阳,南有洞庭、苍梧、北有陉塞、郇阳,地方五千里,带甲百万,车千乘,骑万匹,此乃霸王之资,天下诸侯哪个能当?然一泱泱大国竟为一乳臭未干之竖子白起率区区之数万人连连挫败,一战丢鄢、邓等五城,郢都划为秦郡,再战而烧夷陵,三战则为秦兵毁先王之宗庙,辱没先人,此乃百世之仇怨,赵国都为之羞愧,可大王却偏安于一隅,但求苟安,不求报仇复地,怎对得起列祖列宗在天之灵呢?合纵之事,对楚实是有百益而无一害。想那秦国久存虎狼之心,并吞天下之意早已昭然若揭,赵亡,楚亦不会长久。想当年,苏秦首倡合纵,六国结为兄弟,致秦十五年不敢东进一步。今秦虽围邯郸年余,二十万精兵日夜进攻,却未能损邯郸毫厘。且魏素交好与赵,必遣救兵,若楚赵合纵成功,联合魏、韩,灭秦精锐于邯郸城下,乘势西进,则楚可报先仇,收复失地,重振楚威,如此百利而无一害之事却犹犹豫豫不能定夺,到底为了何故?”言罢,毛遂双手按定佩剑,怒目而视楚王。

楚王立刻连连称是,道:“就依先生,就依先生。”毛遂问:“主意拿定了吗?”楚王道:“定矣!定矣!”毛遂便呼楚王左右:“取鸡狗马血来!”左右取铜盘至。毛遂双手托住铜盘,跪献楚王道:“大王当献血为盟,正式合纵之约,大王先饮,我家主人次之,毛遂再次。”于是于朝堂之上歃血定盟,合纵事成。

毛遂左手托定铜盘,右手招呼朝下十九人道:“诸位就于朝下***同歃血吧!你们这些庸碌之辈,所谓‘因人成事’者,不就是这样吗?”

真人难识

平原君回至赵国,感叹道:“我一向自以为能够识得天下贤士豪杰,不会看错怠慢一人。可毛先生居门下三年,竟未能识得其才。毛先生于楚朝堂之上,唇枪舌剑,豪气冲天,不独促成约纵,且不失赵之尊严,大长赵之威风,使赵重于九鼎之吕,毛先生以三寸之舌,而强于百万之师。胜再不敢以能相天下之士自居了。”遂待毛遂为上客。

有一首诗评道:

橹樯空大随人转,称锤虽小压千斤。

利锥不与囊中处,文武纷纷十九人。

合纵已成,楚王遣春申君黄歇率兵八万往救邯郸。魏信陵君亦窃得兵符,夺晋鄙十万军来救赵国。秦二十万大军围邯郸已有两年,仍不能克,长平之战,秦兵亦损失过半,国内空虚,且救兵已至。秦昭王虽欲强攻,但迫于形势亦只得息战而退。邯郸围解,终于避免了又一“杀人盈城”惨象的发生。此后,毛遂不知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