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我们一生都在寻找自己的归属感。

电影《浪潮》讲述了在德国的一所高中,文格尔老师为了让学生们在活动周明白独裁的意义,让全班同学组成了一个集体组织浪潮。随着活动的深入,同学们渐渐沉迷其中。活动周结束老师宣布解散Tide时,里面的激进派打伤一名同学后开枪自杀。

导演用这个疯狂的故事告诉人们,纳粹离我们并不遥远。只要条件合适,七天就可以组织一个狂热的团体。

很多看过这部电影的人都会从“警惕纳粹主义”这个角度出发。鉴于这个角度的分析太多,我想从另一个角度谈谈我对这部电影的看法。

影片中少数对“浪潮”组织非常狂热的人,细看之下其实毫无归属感,极端狂热分子蒂姆就是其中之一。在家庭中,没有父母的爱,与父母的交谈只存在于饭桌上的简单交流;在学校,没有存在感。剧中第一次聚会,他给几个吸毒成瘾的学生提供毒品。当他们询问价格时,蒂姆爽快地说:“不!我们是朋友!”

“朋友”是他在寻找归属感的过程中所需要的。他需要存在于一个紧密的社会群体中。他给每个人发出的信号,都需要在一群人里触动别人,反弹回来。当他收到返回的信号时,他就能确认自己的存在。可惜,对于蒂姆的真诚,他得到的只是轻蔑的调侃,“没错,我们是‘朋友’。”

Marco是Carol的男朋友,住在Carol家,原因不明,但我们能知道的是,他有一个不幸福的家庭。因为住在女朋友家永远是谣言,卡洛的三个弟弟可以满不在乎地对他说:“你为什么不住在自己家?”马可很爱卡洛,卡洛也很爱他,但就像所有情侣在愉快相处中出现的问题一样,无法及时沟通。

当他加入这个潮流时,他在这个群体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通过同样的衣服和同样的手势,每个人都是这个群体中的一员。互相帮助,团结一心,集体带着同一个目标,于是起初一个分散的水球队在“潮”的组织下变得井井有条。

当这场疯狂的群体运动被卡罗尔破坏后,他在争执中伤害了女友卡罗尔。

其实除了他们,其他加入浪潮的人或多或少都在其中找到了归属感。丽莎,一个普通的女孩,在剧中的第二次聚会上,成功地从跟随卡罗尔的尾巴女友那里抢得了先机,并与马可偷偷交换了一个吻。这位戏剧女演员作为女主人排练了一场精彩的演出。

在我们看来,可能很难理解,为什么这些在我们生活中习以为常的东西,在这些学生中却起着如此大的作用,仅仅是对老师的尊重和服从,班级里统一的服装,手势和手势。但我们需要知道的是,习惯了并不代表同样的事情对我们就不起作用,前提是“自愿”。

很多集体一开始都是“自愿”的。当他们被大多数人认可的时候,少数反对群体就不再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就像卡罗尔,因为不好看而不穿白衬衫。在她踏进教室的那一刻,她就是一个穿着红色t恤的群体中的异类,这样的不适应带来的就是被排挤。因为“穿白衬衫”已经成为这个时候大家努力实现的目标。你只有选择穿的权利。这个时候不仅仅是一个人的事,而是说明卡罗尔是这个集体运动的破坏者。

当人们通过这样的行为获得归属感时,就会自发地维护这个集体的稳定。任何一个出现的小众都是破坏这个集体稳定的因素,需要被排斥和同化。

其实生活中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只是可能没有电影里那么激烈。上学的时候,我用的最多的就是这个规则,就是当一件事情需要大家表明立场的时候。如果我想让一件事通过,那么我只需要问反对者。还不如再加一句让反对者站起来,这样人数才能统计出来。这种情况下,很多时候这件事都会被大家传过去,因为没有人愿意在一个群体中表现出自己的不同。虽然大多数人没有意识到,但这确实是每个人的行为规律。

归属感很模糊,很多时候来自家庭。但是当有人在家庭中找不到归属感或者家庭不能给他归属感的时候,他会更倾向于融入一个群体。这个集体有时候只是简单群体的组合,比如同学、朋友、伙伴;也可能是精神层面的东西,比如读书,思考。另一方面,归属感是一种认同,有的来自别人的认同,有的来自自我的认同。

影片中的莫娜是追求自我认同的最佳代表人物。她学识渊博,懂得不断思考,所以从一开始就能不断质疑文格先生活动的正确性,这在她看来是不合理的。她发现的早,走的也早,所以及时换了课程和老师。

我个人更倾向于寻找自我认同,向内看,从风险的角度来看更可控,而从自己内心找到的归属感其实比来自外界的归属感更真实,只有你自己才会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