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介绍一下英国歌手David Sylvain

你说的是David Sylvian吧

David Sylvain是那个我不懂?

David Sylvian的嗓音让人觉得很高级,他的音乐黯淡有些晦涩,疏离而傲慢,但却十分舒适,人们常说的那种具有艺术气质的歌手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一直以来都认为David Sylvian的声音和气质是最完美的男性代言,阴柔似水,胸怀似海.

解读David Sylvian这位人物?

前英国New Romantic/Art Rock乐团Japan的灵魂人物?颠倒众生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唯美音乐诗人?还是简单直接地称他为一名艺术家?也许这些已彷佛是老掉了牙的说法,但在我们这辈乐迷心目中,他的而且确有著不可多得、无法磨灭的地位。

毕竟他的Brilliant Trees、Gone To Earth、Secrets Of The Beehive等个人专辑,都是八十年代一众文艺青年必听的唯美派音乐经典——如今这样写起来也倒觉得有点儿肉麻啊。

或许这是我们的八十年代集体回忆,然而David Sylvian的音乐创作却从没有停留在八十年代,请不要将他Nostalgia起来。只是打后他的作品,都并非为迎合乐迷所需而来,而是只朝著他的「自我」方针而前行——直至1999年,他推出了Dead Bees On A Cake专辑,才是他自Secrets Of The Beehive后足足十二年来的另一张Song-Based著作,重投乐迷最热切期待到Sylvian的萦绕心头优美Avant Ballad声音。

又正如踏入廿一世纪,Sylvian成立了他的自家独立厂牌Samadhi Sound。正当旧公司Virgin在2003年间相继把Japan及其个人专辑以新封套设计兼Remastered形式作旧酒新瓶再版发行,同年Samadhi Sound厂牌及Blemish专辑的出现,正标志著他展开了其音乐征途的新一章。

后维珍时代

2000年一张双CD歌曲精选专辑Everything And Nothing,再加上2002年的纯音乐精选专辑Camphor,正正为他的Virgin时代作出了圆满的总结,也象徵丁自Japan时期的80年专辑Gentlemen Takes Polaroids起跟Virgin厂牌维持了超过二十载的合作无间宾主关系,亦已告一段落。

Virgin老早已不再是昔日那所甚具领导性的英伦新音乐品牌,但这所主流唱片集团到了后来仍能有空间容纳到Sylvian,让他发表谈不上有何商业元素的作品,已简直是奇迹且难能可贵。Sylvian脱离Virgin,其实是早可预料的事,然而他却没有蝉过别枝,而是选择独立自主地在美国新罕布什尔州开设他的Samadhi Sound厂牌。

Samadhi Sound是Sylvian的自家厂牌,也是他由一间古老农庄仓房改建而成的录音室,似乎他意图就此大展拳脚。

而Samadhi Sound的创业作,是他的2003年度个人专辑Blemish,纵然这是他继Dead Bees On A Cake之后的另一歌曲作品专辑,但所打造出却是一种简约而寂静的音乐美学,没有悦耳窝心的歌曲旋律,有的却是荒凉的疏离感。

秉承过往Sylvian唱片的精英阵容,在Blemish里亦同样有精锐的乐手助阵,但这次却只有仅仅两人为他伴奏而已,一位是英国Avant-Jazz结他手Derek Bailey,而另一位则是维也纳前卫电音制作人Fennesz——礼尚往来,去年Fennesz推出的Venice专辑,又邀请了Sylvian为他主唱了一曲Transit——他难得在别人的唱片里客串。

瑕疵再造

Samadhi Sound并不多产,在Blemish之后就只有负责在欧洲地区出版他跟坂本龙一合作的World Citizen而已。直至04年8月至05年初的半年间,Samadhi Sound才先后发表了三张新出品,那分别是扎根洛杉矶的电音制作人Akira Rabelais的冰岛A Cappella声乐专辑Spellewauerynsherde,加州Ambient钢琴大师Harold Budd的告别作Avalon Sutra/As Long As I Can Hold My Breath,以及Sylvian为Blemish带来的Remix专辑The Good Son Vs The Only Daughter。

也许大家以为一向Sylvian都跟Remix这东西绝缘。但其实在1993年间他跟King Crimson主脑结他手Robert Fripp合作The First Day专辑时,便把一曲Darshan抽取出来交由当时得令的电音组合The Grid及The Future Sound Of London制作Remix,向深邃电子舞曲进行探讨。但有别於当年,The Good Son Vs The Only Daughter的意义是作为替他在Blemish里的作品加以Rework/Remake,而多於甚么舞曲版Remix。

所以为他跨刀的八个音乐单位Ryoji Ikeda、Burnt Friedman、Sweet Billy Pilgrim、Readymade FC、Yoshihiro Hanno、Tatsuhiko Asano、Jan Bang And Erik Honore以及Akira Rabelais,都是一群Leftfield甚至Avant-Garde派的制作人,你只会在The Wire里找到他们的名字,而不是DJ Magazine或IDJ或Jockey Slut。

像The Only Daughter落在日本简约电音音乐家Ryoji Ikeda手上,便换来简约的Avant-Garde室乐风格,效果异常惊艳。而在Tatsuhiko Asano操刀下的How Little We Need To Be Happy,所打造出的典雅轻柔爵士韵味,更恍如回到昔日Sylvian的美好Avant-Ballad声音。

The Good Son vs The Only Daughter的主旨,是要为Blemish里本是结构疏落的歌曲,注入不同的音乐感改造。就耳感而言,这是一张可以比原著更富可听性的Remix专辑——最重要是Sylvain的主唱,皆全被保留下来。

电音的制作,Burnt Friedman主理下配合单簧管伴奏的Blemish,F Communication旗下法国制作人Readymade FC主理的A Fire In The Forest(绝美丽在心头之版本),曾跟Sylvian旧队友Mick Karn合作过的日本制作人Yoshihiro Hanna(半野喜弘)主理的The Good Son,还有Jan Bang And Erik Rabelais的The Only Daughter让虚无电音与前卫爵士之交叉感染,Samadhi Sound旗下爱将Akira Rabelais为Blemish代入的抽象电声Soundscape与Field Recordings,都是为Sylvian本是简约荒凉的歌曲进行电音美学再造。

经过重新阐释下,The Good Son vs The Only Daughter正是要突显这批David Sylvian歌曲蛰伏著的Poetic Beau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