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记的潮剧

刘智远与三娘成婚不久,刘被迫赴山西投军。三娘在家遭受兄嫂虐待,于磨房产下一子,取名脐。其兄狠素,将咬脐抛下鱼池,被老仆人窦通所救。三娘怕兄嫂再次寻隙生非,托窦公送子于太原。时刘已入赘岳府,不敢收留其子,窦通痛切三娘之苦,感动了贤惠的岳秀英,她自愿承担养子义务。

事隔十六年后,三娘被迫井边吸水,疲乏假寐,于生母素不相识的刘咬脐率众出猎,射白兔追至井边,俩人对话,得知三娘即其生母。咬脐三娘血书急赶回家,顿足捶胸地大闹一场,紧紧追问其父,智远以实答之,并微行相会三娘,一家得以团聚。

[考释]全剧由、《进边会》、《回书》、《磨房会》三折组成。1996年,汕头旅游潮剧艺术团演出。 (电影本)落魄书生刘智远,幼答怙恃,贫无立锥,为人牧,及长,气宇魁梧,膂力过人,沙陀村李员外奇人,知非池中物,赘之为婿。李员外生一子一女,子李信,娶妻张氏,悍妇也。驯骂李信如羔羊女名三娘,美而贤,自赘知远,克尽妇道,无如张氏嫌其贫,恐将来夺产,视如眼中钉。

无何,李员外病笃,临终嘱李信善视三娘及知远,李信唯唯,迨至李殃后,张氏即逼知远耕种。但知远已探知太原岳元帅招兵御契丹,知远立志投军,前往效力,张氏以眼中钉既欲远去,佯嘉许之,时三娘已身怀六甲,临别知远嘱善自保重而去。知远去后,张氏逼三娘改嫁,否则须操作,三娘自甘入磨房,不愿改嫁。知远杳无信息,而三娘将临盆,史嫂俱置之不理,且责藉词偷懒,绝其饮食,李信不忍,偷送残羹冷饭,不幸为张氏瞥见,怒夺之倾于猪槽内。

风雨之夜,婴儿呱呱堕地,脐带久不下,三娘忍痛咬断脐带。母子得平安,张氏突至,强夺婴儿出,遇老仆窦伯,张氏将婴交窦,嘱其投于鱼塘中,许以重赏。窦佯许之,待张氏去后,入告三娘,窦愿负责将婴儿送至太原投知远。临行,三娘谓儿名为咬脐,以志不忘。时知远因勇敢善战,积军功曜升为先锋,且为岳元帅所倚重。窦伯受风雪雨露之苦,跋涉千里至太原见知远,知远闻知情形,急遣人带银信至沙铊村欲迎三娘,银信误入张氏手,张氏伪称三娘产生失调,以致身亡,知远闻报哭恸不已。

岳元帅临阵受重创,临终受命脉知远代掌帅印,并以女妻之,此后知远面征北讨,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北方因是大定,知远亦位居平辽王矣。时咬脐郎年已十六岁,英勇有父风,随父出镇潼关。

某日,咬脐郎请于父,谓欲往行猎,知远命家将九成等随往,为追逃兔,竟追至沙陀村外,见一冒风雪于古井旁汲水,奈天寒地冻,点滴毫无,正深悲叹,忽见咬脐郎貌似知远,正注视间,咬脐郎亦觉心有所触。互相询问下,咬脐郎知妇人乃其生母,但以堂上有母焉可随意相认,盖自幼即以岳夫人为母也,乃托词愿代觅乃夫及子使其团聚。三娘乃撕下罗裙,咬指血书付与,咬脐郎归见父,呈血书,事闻于岳夫人,旋命驾往迎。

车驾至沙陀,李信夫妇闻报失色,三娘苦尽甘来,念在同胞之谊亦赦其既往,十八载之悲欢离合,至于复庆团圆。 [考释]故事源流见《井边会》条。

编:姚香雪。60年代,万声影业公司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