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朝圣电影

一个

冈仁波切,没有起伏,以自然的步伐缓缓而来。可能是旁边坐着一个热心的剧透,整部电影没有太大悬念,再加上是纪录片。

影片讲述了一个西藏朝圣的故事,里面包含了我对西藏的所有想象:信仰,生死,生命的意义。这些都让我以一种偷窥者的心态看电影,等待电影开导我,最后我才意识到我错了。

直到电影结束,香客们还在一望无际的雪山下继续磕头,我也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他们继续朝着自己的信仰前进,歌曲结束后,我们也从电影未完的意义中回到了生活中。

影片以冈仁波切的出生年份为背景,众多藏族信徒希望在这一年朝拜,为众生祈福。藏族男子尼玛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也为了完成叔叔有生之年的遗愿,决定在这一年出发前往西藏甘孜勒伯奇。

消息在小村庄传开后,开启了村民们埋藏已久的心愿。他们想加入,有些人想洗清他们的罪,有些人想祈祷。最后,一个屠夫,一个为两个死去的人祈祷盖房的家庭,一个年轻的孕妇,她的丈夫和姐姐,几十个人踏上了朝圣之路。

可能是纪录片,能真实感受他们原本的生活。从影片一开始,坐在我旁边的女孩就一直在说话。她看到藏民用手和粑粑,就把同伴拉到身边说:“他们用手吃饭。他们有多不干净。当他们生病时,他们不得不花钱看病。”

过了一会儿,我看见他们还在雪地里爬,就说:“这么大的雪,先上车避一避!”等雪停了再继续。我没戴手套,鞋子破了,脚趾都露出来了。“我隔着屏幕听她抱怨,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关切。他们从暴风雪到暴风雪逐渐变小,一直到黄昏,直到安定下来。

旅行没多久,随行的藏族孕妇和孩子就要出生了。半夜,几个藏族男子连夜把她送到临县的医院接生。我觉得导演真的很坦诚。他直播了分娩现场。我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生孩子。最多是看到母亲声嘶力竭的尖叫。医生还是很温柔,很鼓励。

当我看到藏医的双手用尽力气压在孕妇圆圆的肚子上,额头的汗都出来了,一个皱巴巴的孩子出现在我面前,我才意识到,电视骗了我。婴儿出生后不久,她也加入了祭拜的行列,一边喂奶一边磕头。女孩又接了一句,“喂!她真的是铁打的,至少撑完这个月。”

在去西藏的半路上,一名司机避开了他们唯一一辆载有行李的拖拉机,因为他避开了另一辆车。这次遭遇无异于给他们的进藏朝圣之旅雪上加霜。司机向他们说明情况后,说车上还有两个人在等着治疗,就让司机平静的走了,没有任何纠缠。

我太傻了。整个车头都变形了,无法工作。幸运的是,开车的藏人和车里的婴儿相安无事。他们每个人都接受了车祸,脸上没有一丝悲伤,就像祭拜路上的一阵风一场雨。下一次旅行呢?

他们已经遇到了这么大的障碍,他们还在朝圣的中途。他们如何继续下一段旅程?我在想不用太担心,总会有一个神一样的人物来帮助他们,不然电影怎么进行下去?但是,当他们义无反顾的丢掉车头的时候,我才明白,这不是电影,这是生活。几个藏族男子拖着车尾慢慢走,走一段路回去拜三拜九拜,再拉一段路回去拜,以此类推,继续完成他们的朝圣之旅,没有耽搁。旁边的舅舅看到这一幕感叹道:“真的不浪费。”

从旁边的女生一直“解释”到现在,我憋了好久。再次听到这句话,我终于不笑了!这些电影观众太开心了!我不认为这是一部让我发笑的电影,也不是一部悲伤的戏剧。他们在面对变化时过于冷静。

我们在电影中看到了另一种外来文化的生活,除了被他们坚定的信仰所折服,其余的都是不解。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选择了2000公里的朝圣之路。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9岁贪玩的孩子和一个未出生的婴儿要受这样的苦。

我不懂天灾人祸不可避免的灾难罪,却要自己承担。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对生死之间的痛苦如此冷漠。

在这一路上,历经千辛万苦,数百天的反复爬行和重叠行程,难道真的到了布达拉宫和冈仁波齐,命运就会逆转,所有的愿望就会实现吗?

电影中,为了保护她,扎扎的父亲被山上落下的石块砸伤。他想起为他盖房子时意外死去的两个人,不停地问:“上帝有时候是不是不公平?我爷爷没有做什么坏事,我爸爸没有,我也没有。为什么这些事会发生在我身上?”他坐在帐篷里,咽下了眼泪。他无法理解这些降临在他身上的灾难,也无法像魔咒一样摆脱。

我真的被这个善良的藏族男人感动了。他把这些灾难归咎于不明所以,但他依然自责,独自承担。生活中有些意外和伤害是不可避免的,没有理由可言。碰巧石头落下时,他是唯一受伤的人。他认为这是上帝对他罪孽的惩罚。318国道事故频发,重型货车有时是不可避免的事故,更不用说身体上的伤害了。

这一次的方式,更大意义上可以说是救了自己。

为了不伤害一只蚂蚁,藏族屠夫在地上爬行,等着它爬过来。他真正体会到了生命是平等的,微小的生命是被尊重的。

这条朝圣之路,对他们来说,就是自我救赎之路,清空一切,清空归零,重新开始。没有愧疚和谴责,我们自然可以坦然面对生活,面对生死。

我们从屏幕上看到的是苦涩和疲惫。而我们无法踏上并感受到他们得到的满足感。这一路的洗礼,让他们以平静的心态面对生活,没有悲伤,没有抱怨。

看到他们围坐在一起聊天念经,补鞋,每个人都分了一块羊肉干。

三拜九叩一步一步走进布达拉宫,披上洁白的哈达。

翻山越水爬行到康林波齐脚下。

当喇嘛举起婴儿的诵经祈祷时,他们对孩子表现出感激的目光和期望。

扎扎的妈妈摸着她的头说:“女孩子磕头好,学的东西多。”

杨佩死的时候,尼玛凑了过来,心平气和的说:“叔叔,我们走吧。”没有哭哭啼啼,事情安排得有条不紊。

这一刻,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一切都可以理解了。

电影中,他们在暴风雪中唱着“幸运的成了喇嘛,不幸的却走远了”。突然,我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坚持崇拜,为什么要没有禁忌。他们在玩童年的小群众中早早脱下天真,开始锻炼身体。在他们看来,一次普通的朝圣可能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

每个人生都有自己的朝圣之路,谁也无法救赎。只有努力爬到金字塔的顶端,你要记住,那些给你差评或者好评的人,不是对你的人生负责,他们只看到他们能看到的。

就像《可可西里》里,我记得有一句台词说:你见过有人磕头吗?他们的手和脸很脏,但是他们的心特别干净。

我仿佛看到了这次朝圣对小女孩扎扎和婴儿的影响。这种仪式感会在他们的生活中留下深刻的印记,这是一种独特文化的象征。

最后,我们都虔诚地崇拜这种信仰,但并不向往。因为我们这辈子都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