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怒》是一部怎样的电影?
换句话说,美国不是没有主旋律电影,而是站在好莱坞这样一流的制作平台上,主旋律电影也可以拍出丰富的观赏性和娱乐性。同时,“文以载道”的那种说教和宣传是隐蔽而巧妙的,观众根本不会感到厌烦。
所以我们说主旋律作品每个国家都有,只是档次和创作水平的区别。《狂怒》的故事很老套。一个战场上的菜鸟来到一个由老兵组成的战斗小组执行自杀式任务。在《你将去哪里》、《第一次谋杀》和《见证美丽消失》之后,他从一个年轻的新人变成了一个“喝酒泡妞杀人”的“战争机器”。这是许多美国战争电影、校园电影和黑帮电影的惯用伎俩和套路。这种结构之所以如此有效,是因为它是经过数千次改进的简单、紧凑和高效的结构。在这个古老的故事中,导演大卫·阿耶用“人无完人”的经典创作态度来描述许多角色。坦克小队的五个人各有各的性格特点,要么脾气火爆,没什么修养;或者新兵被吓到了;要么把战争的所有胜利都算到上帝头上的《圣经》里;即使是没有缺点的布拉德·皮特饰演的“战争爸爸”也是一个经常情绪崩溃的人。这种人物的缺陷与国产主旋律电影中的主角高大全完全不同,因此非常可爱、真实和可信。在这种角色和故事的引导下,以及真实士兵和实弹的拍摄下,观众会不由自主地进入影片,对人物产生认同感,最终走进导演设计的“埋伏圈”,心甘情愿地接受一种价值观的灌输。因此,并不是美国主题过于商业化和类型化,而是一种有效的创作手段。
此外,菜鸟士兵在狂怒中失去心爱的女孩是一个罕见的人性化段落。在杀与不杀之间,他的纠结、痛苦和那份纯粹的选择,是导演对“道德”二字的回答。说到这里,我们就能理解这部主旋律电影还在探讨一个古老的命题——什么是道德。影片中,变身机器的菜鸟给出了答案:执行正义,坚定信仰上帝,憎恨邪恶,保持一颗赤子之心。这样一个简单的人道主义概念在今天听起来特别微妙。关于人性的微妙边界,导演给出了一个绝妙的答案:即在不伤害主要角色魅力的情况下,让角色接地气,成为道德和人性的典范;通过将他们置于两难境地,他们做出了符合“政治美学”的选择,并用人类最难选择的道德困境对这些人物的价值观做出最终结论。
在影片的最后,这个菜鸟因为敌人的“过错”而重获新生,莫名其妙地成为了战争英雄。应该说这是编剧的匠心之作,是给这个社会最大的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