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的官员为什么总是让中国人感到“惊诧”
中国官员赴美挂职,为美国“上级根本不管下级”而惊诧;美国某市长因为没钱交医疗保险去脱衣舞俱乐部看大门,也让中国人惊诧;韩国总统卢武铉因为没有“首都”户口,他日卸任也许不得不回老家当农民,更让中国人惊诧;就连越南总理潘文凯的离职讲话,也让中国媒体着实“惊诧”了一番……
其实,早在2004年,山东一位市长去美国某市挂职任助理后,感受到的“副总统来了,市长都不接待”和“公款吃饭不能超过9美元”已经让国人大开了眼界。
这些事,在当事人看来再正常不过,为什么放到中国来,就会引起一阵“惊诧”之声呢?
我们曾经反复强调要“与世界接轨”,那么我们是否可预期,今天令我们惊诧的事,会发生在明日的中国 ...
从2005年9月至2006年4月,5名中国四川省官员分别在美国佐治亚州和明尼苏达州接受理论培训,并进入州政府部门“顶岗实习”。赵世勇是四川省农业厅总农艺师,顶岗实习中担任明尼苏达州农业厅厅长助理。期中,他诧异地发现,农业厅厅长和市场处处长一同出差考察,各订各的宾馆,各打理各的事情。“处长根本不管厅长”。
美国的“处长”为何根本不管“厅长”?按照赵世勇的“逐渐理解”,是因为美国的“处长”认为:你是雇佣我的上级,“I’m working for you”,那我把职责范围以内的工作干好就是对你最大的负责。至于鞍前马后的事,并不是我的职责。因此,“处长根本不管厅长”,作为处长,认为理所当然,我也相信作为厅长,也会坦然以对。
由此,我突然想起现任山东临沂市委书记李群在《我在美国当市长助理》一书中曾讲到的一个故事:有一天,他看新闻,得知美国副总统戈尔到了纽海文市。但市长JohnDestefano置若罔闻,只管做自己的事。他惊奇地问市长:“戈尔来,你为什么不出面?”不想市长更惊奇地反问他:“我为什么要出面?”后来李群当市长助理时间当长了,这才知道,在美国,下级官员根本没有恭迎上级官员到来、给上级官员安排食宿、陪同检查工作、一同观赏风景、一起参加娱乐活动一说。李群说,不说是来了副总统,就是总统来了,市长也一样的不出面。
看,在美国,下级似乎“很不在乎”上级!出差,“处长根本不管厅长”;副总统下基层,州长连面也不露。这,对于国人而言,听起来像听“天书”,甚至少有人相信。因为在我国,这样的事很难、甚至说是绝对不可能发生。在机关单位,我经常听到这样的观点:一个人在机关干的奋斗目标是什么?那就是职位的步步升迁,努力从科员、副科员,一步一步升迁到副处长、处长,甚至更高级别;一个人怎样才能仕途顺利、步步升迁?那就是不断得到上司的赏识与提拔。并且,我国很多官员的虚荣心与“官本位”意识似乎已植根骨髓,接受下属的阿谀奉承与曲意迎合,那是心安理得,否则,上司会惊诧,会不适应,进而记恨。比如说一个处长与厅长出差,处长假如不是点头哈腰,像保姆一般鞍前马后伺候厅长,厅长在震怒之余,给处长扣上“无理”、“不懂事理”、“怠慢领导”等一大堆“帽子”,回来就让处长“靠边站”,等同于宣布他仕途的完结。所以,在我国,类似“处长根本不管厅长”行为,不是不能,而是不敢!所以,在我国有些地方蔓延一种畸形、扭曲的“官场潜规则”:下级不对工作负责,而对上级负责;上级提拔下级,不看政绩,而看下级如何对待自己。
在美国,“处长根本不管厅长”成为无意识的惯例,其实是一种“官场文化”,这个“官场文化”,以笔者的简单理解就是:在美国,在政府工作的官员就是一种职业,一个工作岗位,政府雇佣他在这个岗位上工作,他只需要也只能按照法律对这个岗位的描述来工作就可以了,他只对工作负责,对岗位负责;但在中国,官,是一种权力,是一种待遇,代表的是一种地位与声望。其具体体现不是干职权范围内的事,而是在运权、管人,把“官”理解成为“管”,而不是“干”。
不能否认,美国在政府管理方面有比较先进的管理理念和可取之处,这也是我国各地频频公派一些高级公务员前去学习、培训的原因。但是,《晏子春秋·杂下之十》曰:“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美国有些比较先进的“官场文化”能被意识、学习,但未必能在泱泱华夏生根发芽。比如,我们在为出差“处长不管厅长”叫好的同时,谁敢于“模仿”、“尝试”?我想,恐怕无人第一个吃这个“螃蟹”。毕竟,一个国度的“官场文化”是几百年甚至几千年沉淀、延续下来的,改变,不是一蹴而就、朝夕完成的事;嫁接外来先进的“官场文化”,必须建立在比较完善、先进的“官场”制度设计上,否则,也“嫁接”不活。因此,我们在不遗余力公派公务人员出国学习的同时,国内应该加快各项体制改革步伐,健全完善人才评价、选拔和任用机制,以摈弃腐朽的“官本位”思想,培植健康的“官场文化”。诚如是,国人才会对类似“处长根本不管厅长”的事不惊诧!
山东省临沂市市长李群,2000年赴美国康狄格州纽海文大学攻读MPA(公***管理专业)。其间,曾担任过一段时间的纽海文市市长助理。在他“市长助理”任期结束时,美国纽海文市市长说:“按照中国的礼仪,我要请你吃顿饭。可按规定,在外公款请客超过9美元视为行贿。所以,还是到我家里吃饭吧。”
席间,谈到官员的专业素质,市长介绍了纽海文市政府官员的选用情况:“我们对政府组织人员有严格的任职资格规定,特别是业务技能方面。”市卫生局由7人组成,其中至少两位成员必须是医学博士,而且要有5年从事公***卫生或临床医疗的经历。市卫生局长必须是注册医生或拥有公***卫生硕士学位,并有60小时公***卫生管理的训练记录。至于警察局长的人选,必须具备专业教育素质,拥有大学学士以上学位,并管理过200名警员以上,有在为10万居民服务的警务部门工作5年以上的经历。
而在国内一些地方,乡书记、乡长可直接就任法院院长、公安局长、卫生局长等专业部门的职务。我们往往更注重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干部安置”,而忽略了“公***服务”的政府本质,导致一些干部“官气”十足,缺少平民化气息。
担任纽海文市“市长助理”之前,李群本以为美国的官员开会少,其实不然。但美国人的会议确实简朴高效。在一次市长办公会上,市长拿出一个沙漏,向与会者宣布:“每人发言不得超过8分钟!”而一个会结束时,市长很少做什么长篇总结。
几个月里,市长去得最多的地方是学校和医院,有些很小的会市长都参加,如肺病防治会。比较起来,在国内当市长,最常去的是企业和农村,每次下去都会被当作“视察”或“检查”,所到之处,陪同的干部一级挨一级,老百姓较少有机会和市长“零距离”接触。一些领导干部之所以热衷于“密切联系上级”,根子在于没有建立对上、对下“双向负责”的政府运作机制。
车祸后的施瓦辛格
中广网北京消息据新华社报道,在无照驾驶摩托车发生翻车事故6个月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州长阿诺德·施瓦辛格日前终于领到了摩托车驾照。《纽约时报》7日援引施瓦辛格发言人提供的消息说,施瓦辛格分别通过了笔试和路考,顺利地拿到了摩托车驾驶执照。
从施州(省)长考取摩托驾照一事,笔者对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办公厅的服务水准产生了怀疑。尽管明星出身的施瓦辛格行为不羁,喜好张扬,但他毕竟是省部级高级领导干部,生活方面应该得到全面周详的照顾,其秘书、办公厅及其机关事物服务中心显然有失职之嫌。明知道省长大人有驾驶摩托车兜风的习惯,却不知道及时提醒他M1驾照(摩托车专有驾照)和C驾照(轿车驾照)的区别,致使施省长在大众面前出丑,严重影响了省长及加利福尼亚州的形象,特别是给今后的招商引资工作带来了负面影响。
另外,该州交警队的青年民警执行公务也太呆板了,硬汉施瓦辛格地球人都知道,他居然敢扣下省长的御驾,并让其出示驾驶执照,这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建议交警总队让他写出一份深刻的书面检讨,并将其调离到五环以外的城郊结合部值勤,以观后效。
按常理,秘书应当非常熟悉领导的饮食起居,业余喜好。事发后,秘书竟不主动与交警部门取得联系,迅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领导考驾照,只需给交警队打个招呼,让他们限期办理即可。堂堂省长竟跟普通百姓在炎炎烈日下按规定科目考取驾照,这简直是闻所未闻。这样木讷的秘书显然不适合在这个重要的岗位工作,建议办公厅将他调往信访办或地方志办公室(享受正处待遇)。另外,办公厅主任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对施省长遭遇车祸不闻不问,泰然处之,行政决策能力太差,建议调往政协办公厅或参事室任巡视员(享受正厅待遇)。
戴尔?斯帕克斯,男,55岁,美国科罗拉多州联邦高地市长。去年以来,由于自己家的餐馆生意萧条,家庭收入入不敷出,便到色情娱乐场所——脱衣舞俱乐部兼职“看门”,靠每天100美元的看门报酬补贴家用、缴纳自己的医疗保险费等。近日,当地警察在一次扫黄行动中将这位市长“抓获”……
堂堂一市之长,居然要靠帮人家“看门”来维持日常生活!
在我们中国人看来,这是多么荒诞的一件奇闻!但在美国人看来,这似乎又是多么平常的一件事。
在美国,所有地方政府官员都没有固定、标准的薪酬,大多数政府官员都只是从政府部门象征性的领取一点微薄的工资或补贴,哪怕是市长,也得依靠从事其他职业的收入来养家糊口。所谓Dollara Year(年薪一美元)就是这种状况的真实写照,美国的现任纽约市市长彭博便是如此。所以这位联邦高地市市长为了自己的日常生活开支,到娱乐场所兼职是合情合理的事情。虽然,他的兼职工作涉及了“色情”,有点儿“出格”;但他作为一个市长,白天有大量的公务要处理,只有晚上才有时间兼职赚钱,而晚上的兼职职位也大部分是娱乐行业的差使,因此,他的选择也是迫不得已。
假如,斯帕克斯在中国当市长,他还会到脱衣舞俱乐部“看门”吗?不会,当然不会!也不需要!
首先,他有固定的薪酬,根本不需要去兼职。在我们中国,无论多么落后的地区,市长都可以领到五千元以上的月薪。尽管在不少人看来,这区区五千元人民币算不了什么,但这个薪酬在中国任何一个城市都足以基本安顿好日常生活。
其次,他基本不需要为自己的日常生活开支买单。市长的生活开支就是全市人民的生活开支。
衣。政府每年配发“工作服”,并且平时还有众多个人、集体要请市长及其家人当“时装模特”。
食。市长本人永远都有“工作餐”,有时来个“四菜一汤”,也是鱼翅熊掌。
住。到了市长这一级别,政府再穷,也得分个四室二厅的“福利房”吧?只要你市长点个头,最好的地段给你,最豪华的装修送你,最高档的家具往你家搬,一切免费。
行。车改前,只要是政府部门的,阿猪阿狗都可以享受“政府买单的私家车”;车改后,跑腿儿的小兵卒得坐公交车了,而市长大人仍然可以坐着政府买单的高档轿车穿梭在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当然,至于市长的家人有没有坐在这辆车上,或者这辆车是开向哪儿,我们普通老百姓不知道;因为,其它政府机关部门的公车都喷上灯笼大的“执法”字样,而市长的坐骑却没有写上“市长专用车”的大字。
第三,他不需要兼职,仍然会有非常可观的“业余收入”。因为他是中国的市长,他就是一位“贵人”,“贵人”的一言一行都相当值钱。例如,他的一个“签名”,虽然没有影视明星写得花哨,但却可以换来数十万、上百万的报酬;他的一个“点头”,也可以换来大笔“酬劳”;他的一句称赞,可以换来众多“意外收获”……
第四,他根本没空去兼职。因为他是中国的市长,每天有大量的会议要请他“讲话”,有大量的“国际商条”要他去“考察”;有吃不完的宴席,有喝不完的酒,还有剪不完的彩……如此忙碌的市长,哪儿还能抽身去“兼职赚外快”?
第五,即使斯帕克斯在中国当市长,也没有工作,靠开餐馆挣钱,那也绝对是一个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的富翁!市长开的餐馆,哪个机关单位的“工作餐”、接待宴不去那里举行?
总之,假如斯帕克斯在中国当市长,就绝对不可能发生“兼职看门”的“奇耻大辱”!因此,只能说,斯帕克斯投错了胎!
美国的地方政府官员乐意无偿地为自己所在的城市服务,把自己的工作视为应尽的义务,同时也视为自己的一种人生乐趣。
而我们的政府官员,自古以来被称为“人民的公仆”,但真正替老百姓办事的似乎总是那么凤毛麟角,天天嚷着“为公务员加薪”的人却大有所在!
并且,人家的政府官员时刻接受市民的监督,虽然不拿工资,但经常会被市长以“不作为”的罪名起诉;而我们的官员,拿着纳税人的钱,却总是想干嘛就干嘛,市民的意见只当耳边风……
究竟怎样的政府官员才是“人民公仆”?
一晚赚100美元
据美国媒体20日报道,现年55岁的戴尔·斯帕克斯是美国科罗拉多州联邦高地市的市长。一年前,当斯帕克斯自家开的一家餐馆生意萧条后,他就决定到该市惟一一家脱衣舞俱乐部去找一份兼职工作,充当夜班“看门人”。斯帕克斯说:“我的底线是,我只是用当门房挣来的钱支付我的医疗保险费。我一个晚上赚100美元,一周兼职3天,而我们的医疗保险,需要每月缴纳1200美元。”
警察突袭逮了市长
由于一直在晚上工作,斯帕克斯给脱衣舞俱乐部当“兼职门房”的事一直没人知道。直到上周末,24名警官对这家俱乐部进行了突袭,逮捕了包括俱乐部老板、DJ和8名脱衣舞女在内的10来个人。
充当“看门人”的市长斯帕克斯也被一起带到了警察局,接受了两个小时的审问。当警察们意识到他们逮住的竟然是市长大人后,惊得目瞪口呆,并没对他提出任何指控就将他释放了。
针对自己给从事色情交易的脱衣舞俱乐部当门房的事,斯帕克斯宣布自己不会辞职。斯帕克斯说:“我根本不知道俱乐部里面发生了什么。我只是当看门人而已,我从来没有到里面看过一次脱衣舞表演。所以我不知道那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斯帕克斯称,他已决定辞去脱衣舞俱乐部的兼职看门人工作。斯帕克斯称,如果那家脱衣舞俱乐部真的干了什么违法的事,他一定会支持司法的判决。(来源:新京报2006-4-21)
头等富国的寒酸市长
自从“脱衣舞门”事件后,戴尔·斯帕克斯市长的生活便乱套了。这位美国联邦高地市的市长,因家庭财政捉襟见肘,干脆在本市一家脱衣舞厅兼职做起了“看门人”。
市长每周3个晚上待在这里,“检查检查证件,收收服务费”。一个月赚的1200美元外快,除缴纳他和妻子每月1100美元的健康保险费外,还可以省下100美元的零头。
遗憾的是,这份不赖的收入,仅仅维持了一年便泡汤了。美国当地时间4月15日晚上,20多名警察突然逮捕了这家名叫“赤裸元素”舞厅的老板和几名脱衣舞娘。她们被指控违反了脱衣舞者与观众最近距离不得少于3英尺(约0.9米)的规定,且有不正当触摸,甚至有几人涉嫌卖淫。
“我根本不知道他们究竟干了什么。”市长说,“我找这份工作,只不过是为了支付账单,就这么简单。”因为这事,斯帕克斯市长的电话快要被打爆了。在应聘到舞厅看门之前,斯帕克斯市长曾光顾过“赤裸元素”。不过不是作为看客,而是送外卖。从2001年开始,斯帕克斯夫妇小规模地经营烤肉生意,为派对、婚礼等送餐上门。烤肉店取名“烧烤市长”。但看起来,“市长”这面金字招牌并没让他的烤肉生意红火起来。事实上,近一年来,烤肉店的订单越来越少,以至他不得不考虑关门。
所以,一年前,当他送餐上门时,舞厅老板问这位常常为卖不出烤肉发愁的汉子愿不愿来看门,他回家征询了一下妻子的意见,便去上班了。他承认,最初他也考虑过市民的感受。但是“大部分市民可不知道我挣得那么少,一个月才600美元!”
跟周边大部分城市一样,联邦高地市的市长不是政府雇员,纳税人并不为他支付福利。他不得不自己支付昂贵的健康保险,加上燃气费、水费、电费,等等,市长家每月的账单约3500美元。而市长一年的工资仅够支付两个月的账单。“在贫困水准以下。”市长说。
作为市长,斯帕克斯必须向联邦高地市1.2万多名常住人口负责,这其中约有0.5%是华人。每天斯帕克斯市长要花四五个小时干市长该干的“活儿”。不过,他可不是这块方圆4.7平方公里土地上的“统治者”。他只是主持着这座城市的“最高权力机构”———市政委员会。
尽管尊为“最高权力机构”的“一把手”,可他没法决定自己工资的高低。假如他想让自己的薪酬涨到每月1000美元,最终需要全市市民投票表决。
这位市长大人没专车,没秘书。尽管在市政大楼里有一间办公室,但他更喜欢在自家办公。
“我们这儿没学历限制。”斯帕克斯说,“任何一位年满18周岁的市民都可参选委员会。”
斯帕克斯在当选市长前,经营着一家杂货铺,卖鲜肉是全家一笔大进账。6年前的一天,两位市政委员会成员找上门来,游说他竞选市长。他们看中他的是“像大家一样辛苦地谋生,人们会觉得你就是他们中的一员”。
这位杂货铺老板终于被说动了。“尽管我从没想过要当市长,不过当了市长,我也不会失去什么。”他说。他竞选只花了几百美元,便以压倒性优势当选。4年后换届,他成功连任。他从未想过当市长有什么油水可捞。在斯帕克斯看来,当市长可以“跟那么多人打交道”,“是一份有趣的工作”。
眼下,最让联邦高地市市长忧虑的是,近来该市经济低迷,失业增加,2006年预计财政收入可能入不敷出。在职务忧虑之余,他也为个人问题发愁:自从辞去舞厅看门的工作,下一份工作至今还没着落。他的妻子也没工作。“找份工作可不容易啊!”他慨叹。到明年11月,斯帕克斯市长的任期将满,并且不能再连任。可以想见,如果到时还找不到工作,估计只能去领失业救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