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烦了台词

我是从电视上一点一点的抄下来的,好辛苦啊

(孟烦了):”我是学生从军的,我是学生从军的“

(虞啸清):”他们都是学生兵,张立宪”

(张立宪):“有”

(虞啸清):“你哪年跟的我”

(张立宪):“九一八那年,那年我十六岁,记得您那时还是连长,余治和李冰好像是第二年,一二八那年,何书光是卢沟桥以后”

(虞啸清):“听见了,啊”

(孟烦了);“是,我的意思是说,我是打学生那工夫就想当兵,满脑子都是抗击日寇,往前冲的景象,后来我真当了兵了,我还真就往前冲了,眼巴前,是炮弹炸出来的热气,可忽然冲着冲着就觉么着,说这屁股后面,他一个劲儿一个劲儿地冒凉风,我就回头一看,好,就剩我老哥儿一个,其他人都跟战壕里闷得儿米《死掉》了”

(旁边白头发的军官):“哈哈哈哈,继续说,继续说,哈哈”

(孟烦了):“后来,我就不冲头里了,谁冲第一个谁壮士,谁冲第二个谁烈士,所以我也不冲第二个,可是总得有人往前冲啊,说再后来,我就当了连副了,因为我认识几个字,我最拿手的本事,就是在新兵跟前,阵前动员让他们冲头里,让老兵跟后面督战或补漏,老兵命金贵,尤其是打过几仗没死的, 特别金贵,特别是你跟他认识了,熟了,成兄弟了,新人基本上就是第一轮就玩儿完,所以你不要认识他,因为他们命贱,打我手上,煽呼上去报销的,不下一百个,久了就觉得对不住,所以我就常想,说要有那么一人能一直带着我们哥儿几个一块往前冲谁都不猜忌谁多好啊,可是没这人,我们还是跟一块儿吵啊,骂啊,谁都不信谁,谁都不服谁,我们也勇敢但是我们软弱,一直都没这人,可是现在 师座,我们有这人了,他几乎能把我们哥儿几个从西岸活着带回东岸。

(虞啸清):“下去”

(孟烦了):“后来.......”

(虞啸清):“下去”

(孟烦了):“不是,我没说完 师座,师座 我真有话没说完 师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