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D-Man+陈小姐
陈曼小姐是“Desnudoman”在西班牙语中的简称,意为“裸体的男人”。那是一天晚上我和哈维在吃零食和晚饭前喝酒时想出来的一个“超级英雄”角色。当时我们就想出了一个嘲讽社会的点子,就是让哈维裸体出现在那些严肃拥挤的公共场所,然后“陈小姐”用非常隐秘快捷的方式给他拍照...(有些难以解释)
在你们认识并组建乐队之前,你们有过其他的音乐经历吗?你以前加入的乐队呢,Interpool和Deadboy Bun?
陈小姐:我和一个来自香港的好朋友西蒙·柯克由我创立。也是洛杉矶地下音乐圈著名乐队Tinpaco的吉他手。他和我一样,是热爱音乐的欧亚混血儿。Deadboy Bun的音乐听起来很幼稚粗糙,因为那些歌是我在学习使用罗兰八轨机的时候在家里录制制作的,不过你还是能在里面找到一些迷幻的气质。事实上,当时的那些小样后来在西班牙国家电台节目中播出,Deadboy Bun也被观众选为他们最喜欢的组合之一。这些歌曲以高保真的方式将洛杉矶令人心碎的吉他与放克风格的电子节拍混合在一起。还有一些陈小姐发自内心的歌曲,包括法语的trip-hop和西班牙语的rap……...
D-Man: Interpool和“D-Man+陈小姐”根本就是两码事。之前参加过很多乐队,但是没有一个能像Interpool一样表达自己。这是一个很有能量的疯狂乐队,很有实验性,但是用另一种方式表现出来。几乎所有的作品都是器乐,用结构来表达千变万化的氛围,感觉就像电影的配乐。六个音乐人加入不同的循环覆盖,技术要求非常高。现在我们仍然在一起做许多不同的表演,只是有了一个新的主唱。
你认为你受到了哪些音乐上的影响?
D-Man:小时候开始喜欢披头士和影子。长大一点后,我几乎同时喜欢上了金属和朋克,然后是摇滚乐(比如珍珠果酱,声音花园,戴着镣铐的爱丽丝等。)以及hip-hop和hardcore(如Bad Religion、NoFX和Vandals)。后来电子音乐进入西班牙(比如化学兄弟,前线组装,神童),我去看了很多现场演唱会(包括深紫,伊基·波普,电台司令,Air等。).现在比较喜欢后摇滚(比如mogwai和radiohead),emo-core(比如在免下车餐厅,国际噪音阴谋等。),以及以爵士乐和摇摆乐为主的电子音乐。当然,我可能很快又会改变。
陈老师:我喜欢所有能引起我不同情绪或让我跳舞的音乐。我第一次真正的音乐经历是在我小时候加入了学校的交响乐团,这教会了我一些关于音乐最重要的事情。第二次是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学会了玩枪&用电吉他(非常糟糕)。当我在大学的时候,我和其他人一样沉迷于疯狂的英国锐舞。当时,有许多来自英国的优秀乐队,激发了我的强烈感受:电台司令、比约克、西古尔·罗斯、约翰·弗拉西特和弗拉门戈。一些我一直很欣赏的乐队影响了我很多年:DJ Shadow、Kid Loco、Bjork、亚洲Dub基金会、Wutang Clan、The Breeders、Sneaker Pipps、Luscious Jackson、Tricky、weathers on Wax……...和一些让我跳舞的音乐:伊克一只老鼠,尖叫的杰伊·霍金斯,老肮脏的混蛋...
能谈谈你想在巧克力鱼里表现出什么样的感情吗?
D-Man:不知道。这不仅仅是希望和试图表达自己。我认为巧克力鱼更多的是一种制作音乐的方式,它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就像一本书,不是吗?看完之后,你就可以对作者得出一个最终的结论——他们当时在想什么,在什么样的环境中。巧克力鱼就是这样的东西,它只是我们处于音乐状态的一种反映。
陈小姐:就像D-Man说的,这些歌几乎都是按时间顺序排列的,讲述一个故事的不同部分。有些发生在西班牙,有些源于北京的美。这并不是说我用自传的方式写歌词,因为有时候我直接说,有时候我不直接说,有时候是比喻,有时候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有时候好像那些话是在写我,而不是我。
为什么把这张专辑命名为巧克力鱼?
D-Man:这是根据一个站在北京语言文化学院南门的家伙改编的。他在那里做了一个鱼形华夫饼干,里面填满了热巧克力。从他那里买来的“巧克力鱼”总是热乎乎的,很好吃。我们忘不了他,因为他整天站在街上,不管天气多冷,他总是开心地笑着。你现在可以去找他了。他一定还在那里。
你在制作这张专辑时使用的主要乐器是吉他、贝斯、键盘和一台数字八声道机。你如何用这些乐器演奏音乐?
陈老师:我们主要使用这些乐器,但别忘了我们的朋友“笔记本电脑”。《巧克力鱼》中歌曲的制作过程是不一样的。大部分歌曲都是由D-Man的吉他/贝斯上的“Tun Yee Tunes”(陈小姐的另一面)录制的。我们把乐器直接连到八声道机上,在家里合成混音。然后陈小姐加入了唱腔和旋律...“parti boi”(D-Man的另一面)然后用笔记本电脑制作很多鼓的循环和电子音。但有些歌曲是以节奏开始的,有些是以简单的键盘和声为基础的,有些是以一段旋律为基础的。
D-Man开发的新音乐概念是什么?为什么觉得是全新的?
D-Man:很难说。它应该是后摇滚和trip-hop的结合,但也有一些降温元素...这个那个,低fi和后摇滚之间(就叫低fi摇滚吧,或者后电子)。
你认为中国的音乐现状如何?尤其是那些也是女主唱的乐队?
我认为中国的现代音乐非常有趣。你会注意到一件事,就是西方音乐进入中国的并不多,这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意味着本土乐队可以有更多的空间展示自己的个性,无论是作为一个整体还是作为个体。西班牙的乐队喜欢互相掩护。至于中国的女乐队,那就更有意思了,因为如果一个乐队有个女生当主唱就有意思了,如果她们的态度是不做流行音乐或者灵魂乐,爵士,蓝调就更有意思了。
陈小姐:我在北京的第一次现场体验是看《星期三的旅行》演唱会。我认为她们是北京最好的女子乐队。我在马德里的家里有一张他们的试听CD,已经听了很多遍了。另一个我非常欣赏的北京艺人是DJ Weber。我认为他是北京最好的说唱歌手。
你为什么决定和摩登天空签约?
D-Man:因为他们的条款不错,而且远离欧洲腐败的音乐圈。我们还能要求什么?
陈小姐:因为这看起来像是命运,它发生在我在北京短暂的六个月学习期间的一个偶然事件中。此外,摩登天空也是我们最喜欢的乐队电台司令的经纪人,所以我们认为我们应该和他们签约。同时,我也想和中国保持关系。与中国的唱片公司签约是与中国建立联系的一种令人兴奋的方式。
你的一首歌《这么早》收录在最近发行的《摩登天空》Badhead 2合集里。你觉得这首歌怎么样?
D-Man:对我们的第二首歌来说还不错(开玩笑)!我喜欢里面的吉他和人声,有些低音听起来像化学兄弟。但是不要把自己的作品夸得太好。
你预计《巧克力鱼》上映后会有什么反响,尤其是在中国?
D-Man:希望它能带来足够的成功,让Badhead开心,这样我们才能继续发行接下来的专辑。我们不期待什么,所以如果有好事发生,那将是一个惊喜。
陈小姐:我希望这能给我们一个在中国演出的理由。我的梦想是去中国旅游。
那么你未来的计划是什么?(音乐或非音乐)
D-Man:现在我们正在准备现场表演。7月6日西班牙将有一场电子音乐节。我们希望在那里举办一些音乐会,当然,我们也希望在中国举办。然后我们希望在欧洲发行专辑《巧克力鱼》,然后创作新歌和新专辑。
为什么陈老师认为“音乐对我来说就是毒品”?
陈小姐:这是一个比喻。我想说的是,我不认为音乐只是一种爱好,它是我的必需品。也是我生活的动力之一(和爱情一样),是我离不开的东西。
除了音乐,你还有其他爱好吗?
D-Man:消遣,看电影等。,就像其他人一样。我们工作得太多了,但是我们喜欢我们的工作。
陈老师:我喜欢武术(不管是电影里的还是现实生活中的),我喜欢学语言,喜欢看书,我对狗也很着迷,但是我自己没有。不幸的是,我有一只猫。
D-man也认为自己是“疯子”,但同时,他也是“天才”吗?
D-Man:不可能。没有一个疯子会承认自己是疯子,只有你死了,你才是天才,虽然我有时候看起来像疯子,或者穷得像天才。也许是因为我即兴发挥太多,或者是我做的决定“有风险”,但我还没傻到认为自己像吉姆·莫里森。其实我是一个很现实的人,我善于观察,这也是我知道怎么用自己的方式做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