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威的《乞力马扎罗的雪》中的主人公哈里是怎样的人?
我的论文,呵呵,参考下
生命的空间
——《乞力马扎罗的雪》浅析
内容摘要:本文将就《乞力马扎罗的雪》的表达方式,叙述技巧,思想内涵等方面作一些浅析。小说的三维空间交叉叙述带着读者进入哈里的生命空间,领略他的痛苦与哀愁。人称的转换,促进了人物内心的自白,也拉近了与读者的距离。对死亡的探讨。
关键词:死亡主题 象征 人称转换 三维空间 灵魂的归宿
小说的主要内容分析
《乞力马扎罗的雪》是以哈里为主要叙事视角来展开叙述的。小说主人翁哈里与情人在非洲的大草原上,打猎、交游,正当他认为非洲是他所需要去的地方,准备从这里从新开始时,一个小小的事故,让一切都泡汤了——他在一次打猎中,不小心腿上搽破了点皮,未及时治疗而生了坏蛆。唯一能帮他离开这的汽车也坏了,他们在等待飞机的到来,可他知道飞机是不可能来的了,他的等待其实就是在等待死亡的来临。他不甘心,不甘心一切就这样,以这种方式结束。于是,他的思想不再以正常人的方式进行活动了。他开始与女人吵架,说难听的话,来打发这无聊的等待。但他很坚强,身心的痛苦,并没有打跨他,或说他是死撑着——他不容许被打败,即使被毁灭也不。他并不害怕死亡,他承受了太多的等待中的痛苦,他恳求女人锯掉他的腿或杀了他。他并不爱女人,而只一谎言来打发在一起的时光,背叛着自己的灵魂。他并不甘心就此了结一切,他还有好多事情还没做呢,而那些是他必须要不做的。他意识到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过去的美好回忆展现在眼前——他是一个作家,他还有好多东西都没写,他应该去写完那些的。他回忆着,自言自语;他与女人聊天;他进入幻觉……他就在这样的三维空间的不断转换中死去。
小说最前面的一段,
“乞力马扎罗是一座19.710英尺高的雪山,据说是非洲最高的一座山。西高峰被马萨依人叫做“恩加奇——恩加伊”,即上帝的殿堂。在西高峰的近旁,有一具已经风干冻僵的豹子的尸体。豹子到这样高的地方来寻找什么,没有人作过解释。”
给人以无限的悬念,豹子,为什么要提到豹子呢,为什么回冻僵风干?读者被深深地吸引住了,耐不住继续往下读。下面的内容更精彩。
其实呢,小说的情节很简单,就是写了男女主人公一天的生活,平常的对话,非洲平原自然流畅的生活画面展现在眼前。可是,在平静生活的背后,却是海明威的典型的“冰山“体的“八分之七”的精华——这需要我们去深深的领会,挖掘。不要被它美丽的外表给骗了。
死亡贯穿其中,象征手法的运用
小说一开头就说到
“奇怪的是一点也不痛” “你知道,你这才知道它发作了”坏事情已经暗示出来了
“千真万确。我感到非常抱歉这股气味准叫你受不了啦”似乎已经闻到了腐蚀的味道,有如此严重?文章一开始就交代了事态的严重,限制了事情发展的空间——这以下的内容与此脱离不了干系了。“死亡”被显现出来。
可是死亡的叙述并不是直接的,而是非常隐含的,在清丽的文字背后完成的,象征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三只硕大的鸟可憎地蹲伏着,天空这还有十几只在展翅翱翔,它们掠过时投下迅疾移动的影子”“从卡车抛锚那天起,它们就在这盘旋了”
“我就要死啦,不信你问问那些个杂种”他朝那三只肮脏的大鸟蹲伏的地方望去
“就在断黑前再也每法瞄准打枪的时刻,一只鬣狗穿过那片空地绕到小山后边去了。”
“他忽然想起自己就快死了……而是一股无影无踪的臭气的冲击,而令人奇怪的是,那只鬣狗正沿着这股臭气的边缘轻轻地溜过来。”
“千万别相信什么死神的形象是镰刀加上骷髅,”他对自己说。“他满可以是两个骑着自行车的警察或者是一只鸟儿。或者像鬣狗一样有两只大鼻子。
“死神这时候已经来到他身上,它已经不具有任何形体了。”
“你呼出的气真的臭死了”“你这臭杂种”
“……现在它更沉重地趴在他身上,这样他气也透不过来了”
一系列象征的运用,使死亡紧紧地贯穿全篇,让人喘不过气来,这就是这片篇文章的高明之处。非洲平原上的鬣狗,是一种专吃腐尸的怪物,哈里一直想到这种怪物,想到它会来吃自己的肉,残酷的死亡的恐惧充斥着他的内心,他对死亡感到愤怒,却又无可奈何,他的内心是孤独的,没有人能了解他的处境。周围的一切都带上了死亡的色彩,“大鸟、秃鹰、鬣狗、骑自行车的灵魂……”他讨厌他们,想把他们都赶开去,可是他动弹不了啦。他愤懑与眼前的景况。这一系列的象征很好地展现了哈里的现实苦难与内心的挣扎。
人称的转化
很奇怪地,文章采用了特殊的人称上的转化,开始读起来还真不知道有写人称该理解为谁呢,
“奇怪的是一点都不痛,”他说。“你知道,你这才知道它发作了。”
“现在他再也不能……他也不用写这些东西时遭到失败了。也许你永远不能把这些东西写出来,这就是你为什么一再延宕,迟迟没有动笔的缘故。得了,现在,他永远不会知道了。”文中不止一处,人称在同一段里变化数次,甚至在同一句中也有变化,这在其他文章中很少见,这也就是《乞力马扎罗的雪》的不同之处了为什么要这样滥用人称,它又有何深意呢。其实,这是作者发明的一个方法,通过人称的换用,效果就粗来了。文中在以“他”为叙述主体的时候,突然转换成“你”,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读来更接近与哈里的内心,就像是主人公的内心独白,内心的审问,有人还为此安上了“意识流”的帽子,确实是接近了人物的灵魂叙事,更具震撼力。还有另一层理解就是,文章中的突然的人称转换“你”,是指读者,是作者在与读者进行对话,拉进了文章同读者的距离,读来跟具亲切感——若果真这样,何乐而不为呢?
三维空间叙述,永恒主题的上升。
文章中很明显地,存在着三个空间:现实的对话,生活;对往事的回忆与自语;幻想中的境界。对现实的描述是文章的主线、显线——清晰,自然,流畅的笔风,把读者带到美妙的生活情趣中。而对往事的回忆和哈里的无意识的自语,是对过去经历的回忆,有痛苦也有快乐,也有不堪忍受的残忍经历——可是,那是生的希望,那都是哈里现在无法获得的东西了。他还有很多东西要写,有好多事情没做,可是他知道自己来不及做了,甚至,他连动笔的时间都有限了。他多么渴望以前的时光啊,他开始自言自语,和过去的人物对话。以至于女人被弄得莫名其妙,现实社会中已经不存在那些了,哈里和女人此时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能站在一起对话的。这也是现实和过去交叉叙事的结果,作者总是那么巧妙地处理得很好。幻想很奇特,哈里睡着了就爱幻想,幻想死亡在向他靠近,一步步地,就像那些个“秃鹰、鬣狗、大鸟”他喘不过气来。这三个空间又并不是孤立开来叙述的,它们巧妙地交织在一起,衔接自然,来回转换,贯穿全篇,使读者不自觉地穿梭在哈里的生命空间体味着他的痛苦和哀愁。三个维度,三种叙事空间,三种境界的纠缠不休,使人对此欲揭还休,欲罢不能空悬着一颗好奇心。这掩藏在海面下的“八分之七”太神秘了,想要彻底地打捞它,可真不容易呢。第二天,哈里和读者分享着获救后的喜悦,那情景真是太美了——飞机来了,哈里终于搭上了回去的路途,一切都变好了,雨过天晴了。可是,结尾的暗示却像是脑袋上被狠狠拍了一砖头一样地难受,为主人公的结局而难过。可又认为这才是最好的结局,不得不佩服作者的高明了。在现实、回忆、幻想面前,死亡绝对具有压倒一切力量。可是,除了死亡之外,还有什么比死亡更具有震慑的词吗?——那就是永恒,死亡之后的永恒,灵魂的永恒归宿。就像文章开头的死豹子,它要爬到上帝的殿堂里面去死,获的肉体的永存一样。一个肉体死亡,但他的灵魂却飞向山颠,走向重生。乞力马扎罗山的最高峰,就是哈里的永恒之所,是他最终的归宿。一个生命就那样结束了,死亡的旋律还在敲响,是在乞力马扎罗的雪山上吗?
参考文献:
(1)、生命的空间 ——《乞力马扎罗的雪》的认知文体分析 马菊玲 (河南大学外语学院河南开封475001/宁夏大学外语学院宁夏银川750021)
(2)、生与死的写真一试析《乞力马扎罗的雪》的表现手法熊荣斌张勤
(3)、生与死的真谛—海明威《乞力马扎罗的雪》浅析 郑秋萍 (玉林师范高等专科学校英语系讲师,广西玉林s37oo0)
(4)、透 析 哈 里——— 评《乞力马扎罗的雪》主人公之原型 林 斌
(5)、浅议《乞力马扎罗的雪》中死亡的意义 刘筱平
(6)、虚幻与现实—谈《乞力马扎罗的雪》象征手法的运用 曹圣华(菏泽师专,山东菏泽274015)
(7)、浮想至绝顶——《乞力马扎罗的雪》的意识流叙述风格评析 张勤 熊荣斌
(8)、试论《乞力马扎罗山上的雪》中象征和意识流的运用 赵 霞 蒋 遐(兰州大学外国语学院,甘肃兰州 730000)
(9)、简析《乞力马扎罗山上的雪》中哈里的形象朱世亮 , (合肥联合大外文系,安徽合肥230022)
(10)、《乞力马扎罗的雪》的叙述结构 王 阳 (云南民族学院中文系,云南昆明 650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