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本山酒驾小品
记得圣经的《传道书》里有这样一句话,这句话说:"我赤身出于母胎,也必赤身归回。赏赐的是耶和华,收取的也是耶和华。"
人出生的时候是赤裸裸的来到世间,人离开的时候也是赤裸裸的离开世界。人们所赚的钱财,所积攒的地位都无法带走,只留下无尽的唏嘘感叹。
可是,有些人虽然没有带走什么,但是却给后人留下了一些东西。就像雨果死了,但是他给后人留下了《悲惨世界》和《巴黎圣母院》;就像贝多芬死了,但是他给后人留下了《贝多芬交响乐》;就像金庸死了,但是他却给后人留下了憨厚的郭靖,灵动的黄蓉。
然而,今天我们要分享一个小品演员洛桑的故事,他在1995年10月2号因车祸去世,但是他带给了后人什么呢?俞伯牙偶遇钟子期
据说古时候有个叫俞伯牙的人,他琴弹得好,但是却曲高和寡,无人欣赏。有一天他在山间弹琴,樵夫钟子期听到后就大加赞赏。钟子期虽不懂琴,但是却能听懂琴音所表达的喜怒哀乐,于是俞伯牙就与钟子期成为知心好友。
后来钟子期病逝,俞伯牙苦于无人再听懂他的琴音,于是在钟子期坟前甩掉素琴,至此不再抚音。
这个故事流传很广,而俞伯牙与钟子期的友谊也成为人们心目中知交的典范。而我们要说的洛桑也是这样,他生命中就像俞伯牙一样遇到了赏识他的钟子期。
洛桑于1968年出生于四川省康定县,他早期学的是舞蹈,但是因为身体发胖,渐渐地在事业上遇到了瓶颈。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叫傅林的人发现了洛桑具有极强的表演天赋。傅林是相声演员,当他发现洛桑具有旁人所不具备的表演天赋时,他毅然决定收洛桑为徒,并倾心将相声小品的表演绝艺倾囊相授。
洛桑也没有辜负恩师的厚望,他刻苦努力,不辞辛苦地学习。不久以后,他便在央视崭露头角,成为京城著名的笑星。
前程似锦,来日方长
若说洛桑在当时有多出彩,现在的我们可能很难体会。但是不妨想想同时代的赵本山,如果洛桑不死,那么他可能就是现在的赵本山,甚至比赵本山更有名气。
洛桑在当时经过傅林的点拨以后,任何滑稽打趣的动作,他都能手到擒来。
1993年,洛桑在中央电视台名牌栏目《曲苑杂坛》中表演系列节目"洛桑学艺"小品,该小品将洛桑萌而幽默的一面展现出来,给了观众无限的欢乐。
凭着"洛桑学艺"小品,他一炮打红,成为深受广大观众喜爱的笑星。自此一年内,洛桑这个笑星迅速红遍大江南北。
我们不得不提一下洛桑当时的年龄,那时,他才27岁。他的事业仿佛就像一只鹏程万里的大雁,他飞得很高了,让人们羡慕,更让人为他欢呼。
那时候,他可能拥有着无数个拓展自己事业的计划,他或许也有着成为卓别林那样的大师的冲劲。可是,最易捉弄人的往往也是命运,命运让他红了,命运也在他最红的时候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1995年的一天,洛桑出了车祸,送到医院之后传来噩耗,他永远的离开了热爱他的观众。
然而,人们依然难以置信,他才27岁,为什么会凑巧死于车祸呢?喜欢他的观众不愿意相信他已去世,因为此后舞台上便少了一个给他们带来欢乐,带来笑声的洛桑。
然而,死神并不理会活人的感受。无论人们的反应多强烈,无论人们在内心深处如何抗议,但是死神依然决不妥协地带走了一个天才,它带走了洛桑多年来所努力奋斗获得的钱财,名誉和地位。
但是,它却带不走那个时代的人们对洛桑深深的思念。它也带不走洛桑所留给观众那些经典的表演。而他们,在岁月的长河中见证了一个表演天才短暂而传奇的一生。
雾中见云山依约不真
洛桑出车祸死了,于是人们想着这是不是偶然呢?因此舆论不自禁地推向了当时在小品上初露锋芒的赵本山。
赵本山也是喜剧演员,在行业方面,他与洛桑是竞争的关系。洛桑的意外死亡也让赵本山无形间承担了莫须有的罪名。
雾中见云山依约不真,真相在云山雾绕的世界里似乎总是让人看不清楚。于是人们就各种猜测,各种揣摩。
赵本山一心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越证明自己清白在外人看来就越具有谋害的嫌疑。舆论对死者的同情也致使赵本山多年来承担着极大的精神压力。
直到2015年,洛桑的恩师傅林才道出真相。
原来在1995年10月2号当晚,洛桑在宴会上喝了不少酒,但是当时中国的法律对酒驾控制不严,洛桑以为自己可以开车回家,于是未听朋友劝阻酒后开车。当车开到某处时,前面有一辆大货车正在维修,但是却没有亮出红灯以示警戒。而那时,酒后的洛桑也有些意识不清醒,于是径直开车过去撞上了大卡车。
然而,就这样一场普通的车祸案竟让赵本山被无辜怀疑了近二十年。
生命就是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生有时,死有时;悲伤有时,欢乐有时;在死亡面前,生命是如此渺小。
当我们再回首看到洛桑的表演时,我们心中尚有一丝的温暖和甜蜜。我们感谢那个在他27岁将自己的青春奉献给了舞台,奉献给了观众的年轻小伙子。他在有限的生命里为观众们缔造了欢乐,也在他最辉煌的时候留给了人们无尽的唏嘘。
然而,当我们在揣测他为什么而死时,我们也何尝不是在杀害另一位小品大师呢?当人们为洛桑悲痛之余而把罪名推到赵本山头上时,殊不知如若赵本山因为精神压力也走向死亡的终点,我们又该向谁去索要杀死另一位小品大师的这一笔糊涂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