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狸的幽幻传说
白狐的前世是九尾白狐。 白狐之一夜情缘----兼论东夷人的狐仙情节
在山东省日照市东港区涛雒镇南2公里处的天台山中有一山谷叫女巫谷,谷中流水潺潺,山岩苍苍,林木茂密,花香鸟语。在女巫谷的中部有一座积石冢,石上长着厚厚的青苔,乡人称之为女巫墓。女巫墓的下方有一斜躺着的岩石,岩石上有甲骨文石刻,经过千百年的风化,更显得古老苍桑。甲骨文被翻译成现代文字如下:
女巫之歌
女巫魂兮,灵游林兮; 守我家兮,老祖尸兮。
万年睡兮,帝俊生兮; 子炅鸷兮,祖羲和兮。
行人安兮,神赐福兮。
译成今文如下:
我是阴魂未散的女巫,象幽灵在密林中漫步;
守卫着昔日的家园,看护着先祖的尸骨。
我是沉睡万年的女巫,出生在帝俊的国度;
太昊少昊是我的晚辈,羲和女神是我的祖母。
好心的路人放慢脚步,你会得到神灵的祝福。
在天台山周边的村庄里,有着许多有关女巫谷,女巫墓和九尾狐狸的传说。更有如下文字记载:
<< 女巫谷奇遇记>>(东海居士)
惟扶桑山中,曰女巫之谷有女巫之墓,在东海一隅。每每月落星稀之日,鸡不鸣狗不叫之时,可闻谷中声响:时而人声鼎沸如闹市;时而劳作之声不绝于耳;时而八音之乐悠悠;时而歌舞之声绵绵。乡人莫敢近者也。有好事者男,于夜深人静之时往而窥之。遇一年轻女子,披发长裙,相貌清丽。随女子拾阶而上,但见古木参天,野花遍地;路人衣着简朴,举止有礼。谷顶有女子芝兰之室,曰:神巫雅居。神巫者,氏族部落首领也。遂生情缘。说不尽柔情脉脉,诉不完爱意绵绵,自有族人殷勤服侍。然玉鸡一唱东方渐白,女巫恋恋不舍,乃轻歌一曲曰:“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又指天为誓,情定三生方去。男子醒来不见部落与女巫,惟见谷中积石一堆,又见石上诗文,方知是女巫之墓,遂自殉于墓石之下,一点灵犀追随女巫而去。有道是:问世间究竟情为何物,直教人如此生死相许?乃记。
另一姊妹篇以“白狐”为题:
<<白狐>>(东海居士)
惟扶桑山中,曰女巫之谷,有生死轮回之所,在东海一隅。有女巫之魂,或昼啼夜哭,或暗中独舞。老母责之,巫魂对曰:前世痴男以命相许,欲报不能,已千年矣,痴石犹在,不见痴男,是悲也。老母曰:尔乃九尾白狐转世,被痴男相救,故有一夜情缘。缘修三世方能同船***渡,情定三生乃得白头偕老。尔等缘未到,情难续也。巫魂苦求。老母曰:遂尔一愿。然痴男已饮忘情水,前情尽弃也,奈何?巫魂曰:但得一聚,心愿足矣。是时痴男乃寒窗苦读一书生,女巫遂化白衣女子前去服侍。备三餐于茅舍,浆衣衫于小溪,磨香墨于书斋,颂诗文于草堂,迎晨曦歌清曲,沐月光而起舞。然书生门第之见,功名心切,全不为子爱意所动。是年大考,书生一举夺魁,金榜题名。又双喜临门,被招为驸马,择日完婚。洞房花烛之夜白衣女子不期而至,言前世曾受书生恩惠,愿为君献舞。书生欣然应之。女子深深稽首,礼罢长袖起舞。月光如水,白衣似雪,长发飘飘,如梦如幻。又歌曰:“幽幽女巫,独处深谷。痴情男子,夜访雅居。情定三生,海誓山盟。雄鸡一唱,顿作虚无。千年等待,万年孤独。今世一聚,奴心已足。衣袂飘飘,只为君舞。今与君诀,灵山却叙”。舞到深处凄然倒地,化作清风而去。书生大异之,似有所悟然终难记起。有道是:缘是山中高士晶莹雪,世外仙姝寂寞林;缘是众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缘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缘是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窗前点滴到天明。乃记。
后来,白狐的故事在清代蒲松龄的的笔下得到了淋沥尽致的发挥,成为了我国以狐仙为主角的爱情故事的典范。
到了上个世纪90年代,贵州一个叫玉镯儿(原名孙红莺)的奇女子不知经过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写出了“白狐”的歌词,经过枫林作曲,陈瑞演唱,成为传遍大江南北的网络歌曲。
白狐
文/玉镯儿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 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 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 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 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 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 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 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 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挥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 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白狐”一经传播,就得到了歌谜的认可,下面是网上一篇评论文章,歌迷对“白狐”的热爱可见一斑。
我心爱的白狐
在一个静谧的夜里,第一次听了《白狐》。很好奇,因为琼瑶小说中白吟霜化作的白狐留给我少女时代的忧伤轻灵记忆。更令我惊奇的,是发现歌曲的词作者玉镯儿(真名孙红莺)居然是贵州省丹寨县人时,我知道,我的眼睛和耳朵注定要为这个女词人停留。
在那样一个静谧的夜里,《白狐》的歌曲尚未响起,《白狐》的歌词已在小小的歌词栏里滚动、流淌。“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孤独二字刺入眼睑,刺痛了我的神经,白狐那坚贞而看不见丝毫哀怨的眼睛,传来一种神秘而淡淡的忧伤气息,让我的心丝丝颤抖…….狐,一只修行千年的白狐,在玉镯儿的词作中,变成了血肉丰满、知冷知暖、敢爱敢恨的精灵,白狐在哭泣和舞蹈中的出场,神秘而诡异,一下子把我带入了一个人鬼情未了的缠绵境地,所有的故事以及故事之外对人生无常的幽怨,很自然地如潮水般向我涌来,让我措手不及而又心甘情愿。
有人说,《白狐》的妙处正在于营造了一种神秘诡异的氛围之后,并不把我们的审美往虚无中衍生,而是转到“滚滚红尘里”、“茫茫人海中”爱的蛊和毒。还有什么比这千年的等待更让人愁肠寸断,还有什么比这千年的坚贞更让人欲诉无言……
在我看来,《白狐》的魅力正在于神秘而诡异之外,抒发的仍然是无怨无悔的人间真情。“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那个曾经海誓山盟的人此刻身在何处?当她在灯火阑珊处长袖舞动的时候,有谁为她的充满爱恋和忧伤的回眸而心痛?海誓山盟都化作了虚无,天长地久转眼成空,谁解其中的无奈和酸楚?滚滚红尘,茫茫人海,所遇何人?所托何人?所依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