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三国里面大乔的衣服要怎么买得到啊
一次的文化冲击比她搬到意大利时猛烈得多。她之所以感到失望,主要是因为那个鸡尾酒会上必问的问题:你是干什么的她离开美国已经很久了,早已忘了美国人的这个令人讨厌的习惯。她觉得这种习惯有侮辱人格贬低身份唯利是图之嫌。在欧洲,没有人问这个问题,但在这里,他们却接二连三地把这个问题抛到她的面前。这成了让她感到厌烦的事。她觉得别人会依照她的回答对她作出判断,进行归类。的确,她拥有一个令人满意的工作,但是,如果她对此作出的描述很糟糕,她就会被对方看成某一类人。即使他们对她的工作有深刻的印象,那样的描述也会让他们产生别的想法,好像她学会了这些语言和出国念了书,就可以让人们对网络上的各种事情印象深刻似的。这件事急得她发疯。
我觉得,这个鸡尾酒会上必问的问题之所以让玛塞拉感到如此沮丧,是因为这个问题把她所要作出的种种选择提到了她的面前。她之所以不喜欢被人们否定,是因为她始终把不满抛在一边,直到这种不满驱使她作出改变。着手写这本书时,我也觉得这个问题对我们的社会危害甚深,就像一种精神方面的传染性疾病,通过语言交流四处传播。但是,我现在却逐渐看出这个问题也能起到有益的作用。提这个问题是想了解,我们该如何对自己所得到的机会负起责任。我们生活在一个富裕的国家,其富裕程度如此之高,以至于我们有幸拥有终极的特权:忠实于我们自己的天性。我国的经济规模是如此庞大,以至于我们无须用我们所厌恶的工作没完没了地磨蚀这种天性。通常,我们都拥有选择的机会。于是社会地位象征便由看重财务上的成功逐渐演变为更加看重独特和本真。
也就是说,如果你不喜欢这个问题,那么,在一定程度上,这或许是因为你不喜欢你自己给出的答案。
没错,玛塞拉在旅行的时候可以避开这个问题。但是,互联网经济正在迅速改变着世界各地处理业务的方式。速度是它的特点。把地方色彩和习俗忘掉。一天内谈妥一桩生意,然后飞往下一个城市,谈下一桩生意。甚至可以把亲临现场与会一事忘掉——有了电子邮件,这种事办起来可以变得如此容易!所有的人际接触已经远去。全球经济已把这个世界变得模糊不清,文化单一,冷漠无情。它变得不再有趣了。
玛塞拉并未立刻认识到这一点。她所感到的是白天身心俱疲,夜间难以入眠,接着是偏头痛频频光顾。回到巴塞罗那后,她偶尔上了几次瑜伽课,课程里加入了某位以色列权威关于身体如何将不幸或恐惧感贮存起来并显现为身体疼痛的观念。她一直觉得这种思想很有趣。玛塞拉知道自己处在不协调的状态之中。
有一天,她赶到香港,中午与一位客户匆匆吃过快餐后,对方又将她送回机场。这期间,那位客户一直念叨着她应该把这一地区的独家经销权交给他,除了价格、最好的价格、我、我、快、要快之外没说别的。在机场停车后,他才把她放走。她登上飞机,在靠近舷窗的座位上坐下,透过窗口看着停机坪,同时意识到错在了哪里。没错,我不能再卖调制解调器了。她发出这样的誓言。但是,这个不干,那干什么呢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失去了人际接触。她需要和人们接触。她想起了以色列的那位权威格林博格。他在瑞士拥有一家讲习所。跟他学习不是很棒吗玛塞拉太过实际,太过认真,所以不会鲁莽行事。这个想法不错,但华而不实。她没有辞职,而是继续工作。
与此同时,在逐步完善之后,这个想法逐渐成熟,变成了她的一项爱好。她通过周末上课取得了按摩师资质证书。六个月之后,她让朋友们知道了她正在忙些什么。身在旧金山的每个人都想搭上招摇过市的互联网彩车,她却渴望在另一条道儿上冒险,到有形世界而非虚拟世界中闯荡。她根据自己的特点,制订了详细的计划。她利用假期到瑞士的那家讲习所学习。上课的费用比攻读常春藤大学的研究生课程还高,并需要付出大量心血,这让玛塞拉隐约感到自己正在做的并非无聊之事,不是为了活得轻松而逃避现实。下课回来,她总是兴奋不已。她一直想着,在另外存下几千美元之后,就辞掉工作。但她却感到害怕。她一向是自己赚钱养活自己,收入稳定是基础。干健身这一行真的能谋生吗所以她要再存几千美元钱,然后再存几千,像轮上的老鼠一样。如果命运的指导之手未曾介入,那么这样的事可能就根本不会发生。她从一次瑞士之旅回来后,第二天便被解雇了。她的公司垮了。这一年她三十有二。
这至少是她可以尝试一下的机会。她印了名片,影印了一些小广告并贴在布告栏上。她在全营养食品市场内设了专柜。她无偿提供十分钟免费食品,但顾客却能够看出有什么事不对劲。玛塞拉害怕胃痛,而他们则能感觉得到这一点。结果,没有一个免费品尝食品的人购买她的产品。
她对这样的局面早就做好了准备。虽然听上去这像是一种语义学游戏,但格林博格的方法却是教导人们接受自己的恐惧,而不是避开。美国文化告诉人们说要看到光明的一面,或不要感到悲伤,以诱导人们进入否定的状态。在我们摆出一副快乐的面孔时,我们是在强压恐惧,不让它外露。这变成了困在我们体内的一种能量漩涡,不断地旋转而下。我真的并不清楚按摩与哲学的相互结合是如何有效地使之固定不动的。玛塞拉作出解释之后,我完全理解了个中含义,但是,我如今却无法既用言词将它重新加以表述,又不让它听起来好像我生活在静修地,正在传递蜜蜂的精神。事实上,即便在此刻把这个故事讲给你听时,我也是颇感尴尬的,而且还担心在这本书在变得太过矫情之前你就会把它扔到一边。但我还是要大胆地写下这样的话:接受你的恐惧意味着在你伤心之时要让自己伤心,所以进行按摩不是为了让顾客有较好的感觉,而是为了让他们感到悲伤、痛苦、恐惧。这么说有道理吗我觉得,这就像伤感的音乐,听时可以是美妙的,可以营造出曼妙的忧伤氛围,置身其中,你是不会强令自己变成完善之人的。
让我再来尝试一下。把这种负面能量带在身上,与抱着一个20磅重的西瓜并无两样——怀里抱着西瓜,你就无法张开双臂拥抱他人。它将妨碍你与他人的联系。所以,玛塞拉需要放下她的西瓜。
玛塞拉承认,自己心中的痛苦和极度的恐惧已让她受到影响,于是她回过头去对它说道:噢,不行,你挡不住我。她不想承认她的恐惧拥有控制自己的力量。她拒绝活在未知的恐惧之中。当她几周后重新回到全营养食品市场时,顾客开始源源而来。那个西瓜一去不复返了。放下企业人的身份并真正拥抱自己的新职业大约花费了一年时间。
我想知道的是:难道一个人从事健身工作,就会让你层次降低,变得呆头呆脑吗那就是我感到担心的事情。事实上,我可能也要承认为什么要讲出这个故事:为了面对我自己的西瓜。我之前写的三本书都以商界为背景,我怎么忽然想起要写健身了我爸爸会怎么想《华尔街日报》还会理我吗是的,我觉得我们必须面对这种恐惧感,认清自己的人生意义,可能会稍嫌内向,可是这并不表示我们就会变成娘娘腔。
至于玛塞拉,她性格中务实的那一面充分发挥了出来。她正在制订业务规划,为成立一个庞大的健身中心筹措资金。她存了很多钱,并为一旦失败制订了备选方案。
你还觉得孤独吗我问,像这样孤军奋战我想说的是,以前你曾到世界各地旅行。
现在,我要同人们建立更加真诚、更加牢固的关系。我想要的一直就是这个——与有趣和非同寻常的人建立联系。
你曾在一家大公司内工作,给公司赚了大钱,并因此而对重要性有了认识。现在,在独自奋斗的情况下,你准备从哪里来获得这种认识
这曾经是我所需要的。我曾是顶尖的推销员,我为此感到骄傲,并对能够取得成功感到满意。但是,当我看到那种需要其实是在伤害我,让我变得沮丧时,外在的成就就不再那么重要了。
我问玛塞拉那个鸡尾酒会上必问的问题现在是否还让她感到不安。
或许,只是到最近,它才不再让我感到紧张。
如果有人现在问你这个问题,你会怎么说
我做健身工作已经一年半了。只是到最近我才能够说出我在做健身工作。
听上去你好像觉得这样回答舒服。
我爱我的工作,觉得这是缘分。现在看来好像这里对我是再合适不过了。
你一直讲求实际,所以,你现在是不是变得不同了或者说,实际上你还是原来那个人,只是现在做的事不一样了
如果你在三年前来看我,你所见到的应该是一个非常不同的人。我曾是我那个环境的牺牲品。大部分时间里,我觉得自己没有选择的自由。我不得不根据当时的情况做该做的事,一直往下走。既然看到了各种选择的机会,我的步子也就变得足够慢了。我自觉地作出选择。你也是这么开始觉得自己再一次把自己的生活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你开始自觉地作出选择,对结果抱有期待,而不是感到害怕。
我常被问到这个问题:我是应该跳入我的梦想之中,还是应该在一旁慢慢地培育自己的梦想呢
例如,如果追寻梦想需要你重返校园读书,那么,你可能会感到疑惑,不知道是应该辞掉工作并注册成为全日制学生呢,还是应该慢慢启程,并学习夜校的临时课程。
但是,在我试图为我所采访的那些人的真实人生故事设定这个普通的问题时,那些故事却并不能成为采取这种或那种策略的例证。玛塞拉找到了一种符合实际的方法,来从事不切实际的事情:她用多年时间来慢慢培育梦想。但是,随后又出现了她最终会被迫跳到哪里的问题。
所有故事几乎都有这种两重性。也就是说,这个问题有点虚幻不实。你必须培育它,而且必须跳到它的背上。这需要时间。如果你想给自己一个公平的机会以获得成功,就永远不要期待能过快地得到过多的东西。
——重视内在成就
她一遍又一遍地诉说她的故事,在这一过程中,妮科尔重写着自己的过去,对未来的多种可能抱着开放的态度。
在妮科尔?海因里奇刚开始和我通信时,她给了我一个很适合公开发表的官方故事版本。她曾历经了几次一般年轻人都非常向往的创业探险。威斯康星大学毕业后,她飞往日本东京,成为电子业一位位高权重的日本执行官的翻译。在汲取了足够的经验后,她前往法国的尼斯(她的双亲都是法国移民),成功地创办了专供美国游客住宿的旅馆,取名为文化绿洲。几年后,妮科尔想做点新鲜事,所以又回到芝加哥寻找好的点子。她在复印机碳粉上看到了机会,于是与人合伙创立了中西部成长最为迅速的公司之一。妮科尔在业界及芝加哥周围以碳粉女王闻名,成为鲨鱼舞会和绿色领带舞会等青年社交活动中的常客。
但是在官方版本背后,还有一个真实版本,且看下文详述。
妮科尔从春天开始给我发来电子邮件,以我的标准看,她似乎是个很好的描写对象。她很年轻(33岁),冲劲十足,又有多国文化色彩——真是个很棒的角色模型,不是吗可是我无法产生兴趣。最初我也说不上是因为什么——我估计是因为她的故事没有诱人之处。我对于能克服自己弱点的人有兴趣,而妮科尔给我的印象却是个天生的冒险者。
我就此向她质疑,于是她不断寄给我有关她生平的详细资料,却未能改变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她的故事总是充满了更上一层楼的哲学意识,仿佛一个人想要成功,就绝不能抹掉脸上的微笑似的。
从某种程度上讲,这是因为在她的所有通信中,都有一种奇怪的正式和官僚味道。她在发来的第一封邮件中提到,要我参阅其公司网站上有关她的简介,这份简介使她看上去像个女超人。当我要求她说些她在尼斯开旅馆的故事时,她却寄回一份旅馆认证清单,上面有七个圈和五个叉,连一段轶闻趣事都没有。我觉得她在情感沟通方面存在问题。此时我已决定不把她收入书中,甚至到芝加哥去拜访其他人时,也没给她打电话。
为了维持基本的礼貌,我跟妮科尔一直保持着联系,我一直想不通的是,她开头干什么要跟我建立联系。为什么她非要把自己的故事说出来她需要我的帮助吗看起来并不像。最后她终于提到她想离开公司,第四度创业,做个激励人的演说家。每隔一周,她都于星期二在当地的演讲大师聚会中练习演讲,这是个全国性的组织,帮助大家克服在公众面前演讲的恐惧。我猜(猜对了)妮科尔是想从练习演说的其他成员的掌声中得到更上一层楼的快感。我有点想帮她减轻这种样板心态,却怀疑她正在摩拳擦掌,准备公开宣布她的第四项事业。我从来没有责怪她这么做——我只是不再给她写信了。
几个月之后,她又写信给我,说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我的排斥(这是她第一次流露真情)。她想知道为什么我决定不写她的故事。我早就告诉过她为什么了。可是,在沉寂了几个月之后,我开始看出这件事确有价值,主要不在于她的故事本身,而在于她如何学着说出她的故事。在90年代后期,我们都经受着很大的压力,得用外在的成就来定义自己。我们对自己的了解已经被这些淹没了。所以,要怎么陈述自己的故事,才能充分反映出它的深度呢我想,如果妮科尔是在寻找人生方向的话,所需要的线索绝对不在故事官方版本里头,而是在隐藏版本中。
后来我还是给她回了电话,有趣的是,电话中的那个人听起来并不像写那些信的人。妮科尔本人很敏锐,而且对自己的缺点和行为模式非常清楚。我直截了当地问了一些私人问题,她也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她提到了父母古老的欧式价值观,母亲对父亲百依百顺。妮科尔重复地说着她屈从于男性的经验。例如,有一次在法国尼斯,她和一位44岁的医生坠入爱河,她们一同住在一家附赠早餐的旅馆内。妮科尔打理所有的家务事——那位医生平时要看病人,但是,妮科尔让他拿七成的收入,自己则只留三成。后来那位医生和旅馆里其他客人有染,于是她就两手空空地离开法国。后来在芝加哥创办碳粉公司时,她和***同创办人产生了感情。一而再地,都是她在忙,却让他保有收入的八成半,而且让他代表公司赢取所有头衔——他荣登年度创业家排行榜,名字被刻在各种奖牌上。没过几年,他们便分手了,但她至今未能把自己的身价抬高。
她承认:在外面,我的故事看上去像是一段成功的经验,但事实上却和成功八竿子打不着。我身心俱疲,想尽办法让自己快乐,却始终徒劳无功。
十天后我搭机飞抵芝加哥。在机场上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因为她曾警告我说她对拥抱不太习惯。现在她还是不习惯,但正在试图改变。她长得非常迷人,浅茶色金发,身高约5英尺9英寸,不过动作有点僵硬。她笑起来很好看,但只有在我为这本书给她拍照时,她才露齿一笑。她说话带一点威斯康星州口音,总是把句子说得很完整,对每个问题都听得很仔细,并常常加上一句:噢,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总之,她真的非常努力。我们的话题很少偏离她的人生。她很特别,一方面,她谈自己谈得非常广泛,提出很多反思和治疗的观点,可是另一方面,她又认为自己不太了解自己,而我觉得这么说很确切。
我们在她的办公室待了一会儿,之后就跑到市区去泡博物馆和餐厅,同时到处逛逛。她开着铜绿色的甲壳虫牌大众轿车,那是给老板开的活动广告牌,上面大胆又可悲地覆盖着巨大的公司商标(难怪她觉得工作界定了她的价值)。她在洛根广场附近拥有一栋所谓的三层豪宅,可是她却把最好的两层租了出去,自己住在只算得上是阁楼的三楼。这就是典型的我,她说,我从不认为自己有资格住最好的地方。这种模式在她的办公室里也被展示出来。虽然是公司的总经理,但她却只在销售楼层有一张办公桌,而首席执行官和其他人却拥有靠窗的私人办公室。
妮科尔,你性格中严于律己、无私奉献的部分,到底是如何把你在书信中表现出的坚毅女超人性格打败的呢
我学着用企业家的外表隐藏真正的自己。她说,要是在商场上展现女性阴柔的一面,她会感到缺乏安全感。承认软弱只会强化男性对职业女性的偏见,以为女性不够强悍。
但是你的确不够强悍,你曾提到你被男人压在头上。
我知道。事实上,她一直不愿让自己女性阴柔的一面展露出来。不止是在商场上,在生活中的各个方面她也均是如此。我猜想,从一开始接触其商界的合作对象,她就变成了这样。不过,现在该问的是‘我这辈子到底要做什么’,而不是‘我的公司需要什么’或者‘我的合伙人想要什么’。
我问她,第一次认识到必须从自己的内在性格中寻找答案,是在什么时候。
坦白地说,这真是尴尬极了,听起来真像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有一个来自捷克斯洛伐克的职业女性,她的亲戚在制造水晶玻璃杯,有一天美国家居购物网同意贩售她的水晶玻璃杯,她非常高兴,简直可以说是欢天喜地。我当时很嫉妒,我甚至不记得欢天喜地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了,但我很讨厌自己的嫉妒心。而且,我知道我永远不会快乐,除非自己停止胡思乱想,不要再想如果当初如何,自己就会多么的快乐。
妮科尔于不久之后开始接受心理治疗。在那里,她可以放心地畅所欲言。她谈到了当工匠的父亲,也谈到了她年轻时给他当助手和砌砖墙、打地基、涂水泥墙的事情。还有她的母亲,不停地唠叨妮科尔,叫她与男人保持距离,以免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因为男人都想控制女人)。妮科尔为了摆脱对安全感的依赖,毅然负笈日本。履历表看上去似乎光鲜亮丽,但她也有过失败的经验。她有三次被解雇的经历,不过只是一些不值一提的销售工作。她没什么钱——比人们想象的少。
但是这些对话都是在私底下才会出现的,在公开场合,妮科尔始终是那位商界悍妇。有一天,她出席一场讨论如何自助的大型座谈会,一位非常成功的演讲者面对台下的听众慷慨激昂地高声讲话,妮科尔内心立刻涌上一股冲动,希望有一天能像那位演讲者一样,而且觉得有一天自己没准儿也能成为一位享有盛名的演说家。因此她找到演讲大师的地方分部,该组织协助人们克服在公众面前演说的恐惧。他们每隔一周在周二聚会,妮科尔在小组练习中轮流公开演说,她乐在其中。
我问:演讲大师的训练之所以吸引你,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它为你提供了心灵上的支持,而不是能让你出人头地
如果那是她的真正动机,那就太棒了。我开始让她明白,她和我的交谈让我能够找寻到真正的她。
她第一次在演讲大师活动中进行的演讲形式,恰与她过去在那场座谈会中看到的一模一样。她以成功人士的姿态出现,并强调若要追求成功,只需踏出像婴儿一样的脚步——每天做一件有助于达成目标的事情。她视这次演讲为演练,同时也把它当成是上电视。
接下来的一次,她试着使出奇招。她采访了一位应召女,讨论她的性交易生涯。那位应召女是她的一位商务客户的客户;访问就是由他牵线安排的。结果这次采访震撼了全场,像婴儿一样的脚步已经成为金字招牌,一群市区上班族期待着它能再次踏出。之后,她采访了一家整形诊所,医师也是她的客户。听众也听得很过瘾。虽然妮科尔没有谈论她自己,但她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真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