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仁波齐影评
看完冈仁波齐,我有点困惑,有点不舒服,我不能趴在地上。也许是因为我对这部电影有一个既定的期待,关于冈仁波齐,关于信仰,关于我在迷茫的人生中一直苦苦追寻的方向和答案。然而,这些电影并没有谈到这一点,就像我以为这部电影将主要谈论冈仁波齐朝圣一样。然而,影片花了90多分钟讲述从芒康到拉萨的朝圣之旅,而从拉萨到冈仁波齐的朝圣之旅则是空白。
《冈仁波齐》是一部纪录片,是的。尽管导演选择了最具代表性的人物,老人、儿童、孕妇、屠夫、年轻人和成熟的向导.....每个人都有去朝圣的理由和目的;选取了朝圣路上最典型、最极端的场景,比如孩子的出生、老人的去世、车祸、雪崩、涉水、雨雪、帮助他人、被他人帮助、打工挣钱、磕头,甚至萌芽的爱情,以及隐晦的天葬。
真正的朝圣,角色不可能那么典型,故事不可能那么集中。但电影从另一个角度还原了真相,还原了千百年来成千上万人朝圣路上的真实故事。它不是个人的真相,而是群体的真相,所以这是一部纪录片。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这不是某些人批判的理由。
这部纪录片集中了所有的朝圣,但没有谈到他们的心理。朝圣为了什么?去看布达拉宫(我心中的普陀)?去看大昭寺的释迦牟尼雕像?还是在这个过程中你一步一步地下跪磕头,所有这些都是为了洗刷罪恶?他们想要什么?是菩萨求救,求来世净土,还是求涅槃?你在想什么?你口中的口头禅是什么?是朝圣本身获胜还是朝圣结束获胜?是不是朝圣的每一步,每一次磕头,都让灵魂有了某种寄托和归依?还是布达拉宫、大昭寺、冈仁波齐带来的万千功德?什么是千般功德?作用于他们自己,还是他们所追寻的世界和生命?等等,等等
这些是我对藏传佛教和朝圣感到好奇的部分。
我是一个旅行者,也一直是一个探索者,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和求知的欲望。我去过西藏,对西藏充满感情;不是佛教徒,却有很深的缘分。因此,我对冈仁波齐、朝圣和探索西藏文化非常感兴趣。
对一片土地的热爱最初可能始于自然风光,但最终,让人们着迷的总是她的人文历史。西藏,一片几乎完全陌生的土地,居住着完全不同的民族,有着完全不同的文化。
在我眼里,藏族是一个神奇、多元、复杂的民族。
雪域高原自古以来就是一片苦涩贫瘠的土地。面对这种生活的艰辛,正如我们在影片中所看到的那样,藏族同胞的面孔经常受到高原风霜的洗礼,他们的眼睛是沧桑、冷漠甚至麻木的。因此,寻求宗教安慰是不可避免的,因此我们看到了一种平淡的心态,如电影中那样,对生死漠不关心。然而,他们也是最幸福、最无忧无虑的人。他们喜欢卡琳,突然他们唱藏族歌曲和跳郭卓舞,就像电影中的草地上的歌舞一样,他们从水坑中传递了玩耍的乐趣,唱着歌拉着车穿过米拉山口。这是这个民族应对苦难的群体心态和行为,苦难来临时一片平静,幸福纯粹自然。影片恰如其分地表现了这种苦难、平淡而纯粹的幸福,也正是因为这种平淡而近乎没有感情的记录,才引发了各种各样的感受和思考。
当我在拉萨时,我经常深深地感觉到拉萨确实是一个旅游城市。在布达拉宫、龙王滩风景名胜区、大昭寺和巨木奇,每个西藏人都行色匆匆,他们大多是从藏区各地来到拉萨的朝圣者。
对于我们汉族人来说,看藏族人的生活就像看电影一样。我们只能做一个旁观者。我们是他们行为的旁观者;对于他们的心态,我们只是旁观者;他们的信仰也是如此。
一些影评人说西藏的朝圣者不能被感动,因为从理性科学和一个非信徒的角度来看,这几乎等同于愚蠢。但我们不能也不应该从意识形态层面去批判别人的宗教信仰。信仰从来没有对错,但它只是在它的位置上。
藏传佛教不能用汉传佛教来理解。小乘修果报,大乘修解脱,密骑谈成佛。我试图理解宗教的逻辑。佛教说为天下众生而拜,功德归众生。然而,到底是真的为了众生,还是因为给众生的功德大,最后自己的福报才大呢?是为了自己的苦难,还是纯粹为了世间众生?最终如何,不得而知。
宗教信仰这件事过于复杂和庞大,导演最终选择什么都不说,而不是挖掘内在精神,而只是讲述一个平淡的故事。一开始觉得很失望,但仔细想想,这才是正确的态度和方式。一旦我们展示了我们内心的东西,我们可能会主观,分离和判断,但我们只需要观察和尊重他人的宗教信仰和行为。
不是什么“高尚”的事情——关于信仰
看看别人的信念,感受,感动,感悟。我不禁自省,找到了自己的信仰。
《冈仁波齐》是一部关于藏族宗教信仰的电影,但由于主要受众是内地观众,从核心来说,它其实是关于信仰本身的。
很多时候,人类的信仰被宗教化了。虽然宗教的本意应该是教育和传教,但由于时代的局限性和需要,它逐渐被神化了。因为只有宗教仪式、偶像崇拜、统一的行为准则等。,可以使一种宗教信仰具有强大而持久的生命力和统治力。
对我们宗教的旁观者来说,一种被神化的宗教信仰往往变得不可企及和迷信。就连“信仰”本身也被神化了,笼罩在一种神圣的光环之下,高高在上,虚无缥缈。
对于那些真正相信的人来说,信仰是可以实现的。小乘佛教讲修行的成就,大乘佛教有十位菩萨,每一位菩萨都可以修行证道,密宗佛教讲一位成佛。* * *资本主义在当代逐渐消亡,但对于最初的信徒来说,它可以通过努力一步步实现,直到社会主义是* * *资本主义,世界是一个。
* * *作为西方社会的话语,资本主义在中国社会发展实践中逐渐水土不服,只剩下一个空壳。当前中国社会处于无信仰状态,实际上处于后* *资本主义时期的迷茫期和空窗期,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需要重塑。
在这个时期,我们需要重建我们的信仰。但是信仰和宗教信仰不一样,在这个迷茫的时期我们没有必要去相信别人的宗教。
每个人的信仰都必须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信仰不仅是宗教,也是信仰。
对于藏民来说,信仰只是一件日常的事情。每天念经、转山、朝拜,每一步都在稳步走向平安幸福的终点。
韩菁清先生的“实践”概念不一定是冥想、苦行和羞辱,而是基于正确的理解、不断的研究和学习、反复的思考和收获。有一个目标可以保持很长时间不变。通过不断的练习和实践,我们最终可以达到它,并找到自己的心灵宁静之地,即信仰。
幸运的是,我知道自己的信仰和追求。遗憾的是,当代社会的信仰并没有实现。如果个人的信念不符合大环境的价值观,总会有软弱的时候。
神话与现实——冈仁波之论
《冈仁波齐》的复习本来写在最后一部分,可以结束了。不过,由于我一直在宗教信仰周围打转,我想顺便谈谈宗教信仰背后的历史真相,并闲聊一下我对冈仁波齐的理解和猜测。
历史远比我们知道的要长。根据研究,智人大约在20万年前出现在地球上。我们现在能看到的最早的文字是楔形文字,距今只有五六千年。如果地球的历史是一天,人类出现在地球历史的最后一秒;那么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就位于人类历史上24小时的最后半小时。
用最后半个小时来记录和回忆24小时内发生的故事,史前时代口口相传的历史逐渐变得扭曲,成为神话,但它留下了线索,比如大洪水,比如天竺和世界中心。
孔仁波切在佛教、佛教、印度教和古代耆那教中都被视为世界的中心。它是神山之神,佛教的须弥山,永中佛教的莫畏龙人和九重岩子山,印度教的湿婆神堂,耆那教的发源地。我有理由相信冈仁波齐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昆仑山”,而不是现在的玉珠峰,或者绵延千里的昆仑山。
在中国,关于昆仑山,源于《山海经》。起初,《山海经》被认为是神话,但人们逐渐认识到它可能是一部真实的地理记录。
《山海经·Xi词·三经》:“西南四百里,昆仑之山,帝王之都。...河水流出,而南方向东流去不知何处。”赤水流出,而东南流入洪水。大洋水流出,西南方流入丑水。黑水出,西流大筏。"
《山海经·海内Xi经》:“海上昆仑之墟在西北,天子之下。”.....赤水从东南角出来到达它的东北,西南到南海,东至厌火。这条河从东北角向北流出,向西南流入渤海,而在海外,即西部和北部,流入由余领导的积石山。大洋水和黑水从西北角出来,向东、向东、东北、向南流入大海,而裕民南。弱水和清水从西南角、东、北和西南流出,并向东穿过毕房鸟。昆仑南苑深300米。”
《山海经·野西经》:“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一座大山,名为昆仑山。.....下面有一个很深的弱水环,外面有一座燃烧的火山,可以扔东西。”
依“水”求“山”一直是《山海经》研究者定位的方法。昆仑山最大的特点是四条河流发源于此,极其曲折。它与玄奘《大唐西域记》中描述的阿那婆多池旁的四条河流非常相似。
“那女人答得多阿池也(唐嫣没有热恼。在过去,足立在山之南大雪山的北部。八百阿利周。金、银和琉璃点缀着它的海岸。到处都是沙子。清澈的波浪和明亮的镜子。八地菩萨愿化龙王。潜入房子中间。清澈的冷水。支持布洲。在水池的东部,银牛口流出嘎河(伟大的胜利)(以前称为恒河和恒嘉河),绕着水池转,进入东南海。在池南,金象口流出可靠性河(原名新头河),绕池而行。流入西南海。六里马口,水池西边。从铁柱河流出(老话说。波查河环绕着游泳池。流入西北海。游泳池的北面。很好的老师。从移民河(原名私沱河)流出,绕池而行。流入东北海。或曰。地下暗流涌动。走出积石山。也就是迁徙河流的流动。是中国的源云。”
银牛口、金乡口、六里马口、坡张狮子口的描述与今天马泉河、香泉河、石泉河、孔雀河的描述完全一致,可以确认阿那婆多赤就是马边永措。也就是任刚岐伯的深水区,马边雍错旁边大概就是昆仑山。
孔仁波切在印度语(英语)中的翻译是凯拉什,梵语吉罗地山(吉的古发音是gi)也与凯拉什相似,与“昆仑山”和“昆仑遗址(虚拟)”的发音相似。
瑶池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昆仑山上的水池名称,也是西王母居住的美丽水池。穆把西王母放在瑶池上,神池很大,像一面漂浮在空中的天镜。在藏语中,“旺姆”指的是高贵而强大的女性。也许“瑶池”就是马边永措,西王母是当时生活在高原的母系首领。
佛教、苯教、印度教、耆那教都尊冈仁波齐为世界中心,《山海经》中对昆仑山的描述也是“在地”,可能有一定的道理。
须弥山与苏美尔文明,冈仁波齐与纳粹党所用的十字记号,冈仁波齐与金字塔,冈仁波齐与昆仑山,隐隐约约,许多线索将人类文明某一分支的根源指向冈仁波齐,指向喜马拉雅山脉的这片山区,这是洪水过后为数不多的幸存高地之一。洪水过后,先民们一度生活在喜马拉雅山南麓,并将冈林波齐视为“北极”,“上帝之子”就生活在这里。
西藏喇嘛说,他们信仰的不是宗教,而是时间对史前文明知识的传递和记录。
对冈仁波齐的朝圣始于一万年前。冈仁波齐所承载的不一定是宗教信仰,而可能是真实的历史事实,以及洪水期后人类的记忆。冈仁波齐朝圣是离开这片土地的后裔的精神回归。
冈仁波齐和阿里需要更多的关注和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