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宗电影

菊花誓约(与电影相关的日本历史)这本书很全面,对你有帮助。

《菊与刀》是美国人类学家本尼迪克特最著名的著作,也是世界上日本文化研究的代表作。他用“菊”和“刀”作为物理符号,阐释了日本文化中“崇美”和“尚武”两种典型的文化类型。但我想知道本尼迪克特是否知道“菊花”和“男爱”的双重指称意义?

因为“后院之乐”在古代的做爱方式中很常见,但由于相似(?),菊花常用来指人体的“后院”;这应该是《菊花》在物象上对《男人的爱情》的借鉴,而最著名、流传最久的情感故事应该是日本《雨月物语》(上田秋成著,1776年出版)中的《菊花之约》(《菊花契》)。

故事讲述了住在赤雪的军旅书生Uemon在旅途中生病,得到了张部左门的帮助。于是,两人熟络起来,成了义兄弟,也就是“兄弟之契”。临别时,两人约定明年9月9日再相见。一年后,左门如期出现在Uemon面前,但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幽灵──左门因政治陷害而身陷囹圄,为了履行契约,为了灵魂能及时赴约而不得不自杀。这种感觉,正如日本《古今合集》中的一首和声所唱:“此身如朝露,惟惜与你缘分。若相见,义无反顾地去扫墓。”因为这个故事,菊花在日本也被称为“曹琦”。

左边的门是代表“义”还是“爱”?记得在日本电影《圣旨》的结尾,充满英气的冲田总司在樱花树落入英人手中的美好氛围中,向土方吟诵了这个故事。在他看来,这才是男人爱情的终极体现吧?而这个剧情也让《菊花之约》的故事更加广为人知。

据说司马辽太郎的原著小说《新选团血风录》中并没有这样的情节(圣旨的剧本改编自司马辽太郎、前将军三郎太、三乱痕迹的《新选团血风录》;对了,不管是新选团还是新写团,历史圈一直都有分歧。书名《新当选集团的热血记录》出自原文。),渚岛强加的剧情,恐怕是为了强化,坐实电影《男爱》。

可以说,日本作为一个“菊花契约”的国家,一直有着悠久的“男爱”传统。

相对于日本在很多方面的虚伪态度,古代日本在面对个人情欲时,有着平等的态度和面对对方的勇气。在象征异性的“爱”或“爱”这个词在日本流行起来之前(明治时代作家Tomuya Kitamura和逍遥子Hirauchi在1892年从英文“love”翻译过来),无论是男女之间的爱,同性之间的爱,一夜情(甚至柏拉图的爱),日本都用一个词来概括:“色”。(顺带一提,中国古代很少用“爱”这个词,用的是“情”这个词。)

日本人伊原西彦有两部名著,书名是《淫荡的一代男人》和《淫荡的一代女人》——在古代日本,“色”这个词当然是男女共有的。异性之间的爱情叫“女色”,男女之间的爱情叫“男色”。而且男色不逊于女色,既不忌讳,也不道德。即使在日本江户时代的武士社会,男色也有很大的凌驾和蔓延到庶民社会的趋势,男色已经成为一种高雅的癖好。就舆论倾向而言,中国江户时代和魏晋时期男性明显优于女性的社会舆论不相上下。

这篇文章想说的是古代日本的男色现象。这里的日本古代大致是指战国时期,统一后的江户时代,落幕后的明治时期。在这漫长的400-500年间,男性气概最突出的现象就是“多途径”。

根据人类学家R. Bale的观点,文化中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幻象,仪式的全部目的和功能是一种将现实变为现实的群体欲望。所以,“礼”是文化的表现形式,是保证文化实现的一种形式。日本文化是世界上最重视“礼”的文化,古代日本的一切事物都必须以“某种方式”命名就可以证明这一点。从江户时代开始,日本人就一直坚持“虽有小道,必有可观者”,所以有禅、茶、花、香、极(黑手党)、性(妓女)等门道。“各方面”,简单来说就是好男人。

日本男性少年在二十岁之前(也就是“刘海”)把头发留在额头前,这种少年被称为“若中”。但总的来说,能够参与道教的修行并得到宠爱的首要条件是拥有一个像《士师》中加纳那样美丽的容貌,也就是一个拥有美丽花朵的美少年——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成为的。

这些少年大多是将军、名门甚至武士身边的侍应生(记得游戏《太阁决心之物语》和《信博野望》的中文版都翻译为“侍应生”),也被称为“小姓”。它的实质立场是男宠,或者在古代中国的古雅说法中是“儿童性骚扰”。

这种娈童习俗在日本的传播经历了一个自上而下的过程。

据说这种现象最早发生在平安时代(《源氏物语》以平安时代为背景),但书中似乎没有对娈童的描述。可见,娈童在当时只是青萍的末路。)日本和尚来大唐取经的时候也是学大唐的。12世纪末,镰仓幕府建立了中央集权的武士制度。在当时,娈童只是门阀(即僧侣特权阶层)和贵族中的一种时髦风尚,是一种“高雅”的东西,可以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普通武士玩不起,上流社会享有实际专利权。这一点从日本作品《和平家族的故事》和《徒然草》就可以看出来。

到了15世纪中期,战国时期,刀光剑影遍地,血冷清清。在这样一个完全男性化的特定时空,阳刚之风空前加强。这个时候的娈童不仅是一种习惯,更是一种必然。

因为当时的男性(从大明到武士)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战场上度过的,而他们的妻子是不允许参加战争的,所以金戈马铁时期对性欲的解决很大程度上是传递给了这些男性身边的娈童者。这是当时男性气质发生的一个非常实际的客观条件。

同时,为了打造一个牢不可破的武士群体,武士之间、主仆之间的礼义观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调,主仆之间的绝对忠诚和信任是非常必要的。这个时候,猥亵儿童者就成了主身边最贴身的保镖,也可以说是最后一道防线。如果两军对峙,最终能保护主的只有身边的娈童者,这就要求娈童者要有“视死如归”的勇气和决心,而平时的侥幸和性福的善良,恐怕也是此刻最激烈的表现——娈童者必须发誓保护主。所以战国时期的娈童者和早期流行于共青山门周围的娈童者不同,同样要求武功高超。说实话,这是一种很人性化的表达。这里的娈童也可以称之为“情人”式的表现!让人想起古希腊军队中男同性恋的流行,男人在爱人面前奋勇作战以示勇敢。这是提高士气和战斗力的好方法。而且娈童也是日本忍者的一种,就是用男色来对付敌人——翻译过来应该叫“美人计”。

所以在战国时期,娈童之风可以说是“如春风吹,夜起千菊开”,大明周边甚至出现十几二十个娈童者也就不足为奇了。当时有“军神”之称的上杉名声非常高(甚至有人提出了“上杉女人论”),野本永织田与森兰丸一起埋葬弘野寺的故事一直传唱至今,德川四王中的两位(井上直树和本多忠胜)都喜欢这个曲子。

当然,作为猥亵儿童者,这种仆从少年的地位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在战争中获得战功,被提升为武士甚至战士的情况并不少见。娈童只是认同的一个阶段,并不妨碍升职和成家。织田信长身边的将军前田利家,十四岁时成为信长的贴身仆人。作为一个乡村男孩(一个乡村战士的私生子,一个官员的地方监护人),他成了信长的贴身仆人。由于李氏家族与信长相似的年龄、英姿、相似的性格,李氏家族很受信长的欢迎。后来李甲因为屡立战功,成为信长手下的将军,最终成为万人之上的名将。

残酷的战争之后,随着信长和丰臣秀吉的统一,德川家康于1693年在江户开设了幕府,江户时代开始了。在这段历史中,战国时期发展起来的特殊男性化现象自然成为一种流行的普遍习惯。

在武士道精神的影响下,这种现象也正式发展出了“多道”的概念,并逐渐成为一家,无形中为自学增添了各种条条框框。在精神的许多方面,强调的是“忠诚”,而这种“忠诚”的对象是“兄弟姐妹之间的联盟”。武士道的代表作《野音》(山本常面对,1716年)强调,这种关系至少要相处五年才能正式定型——确实要求很高。

这一时期,上层最著名的将领是三代广佳和五代冈吉将军。广佳在22岁之前一直对女性不屑一顾。据说冈吉身边的孩子多达130个。(1635年,三代将军制定“上朝告白”法,全国各大名都要带领大批诸侯到江户单独赴任。这不是明摆着要鼓励大男子主义的潮流或者妓院的繁荣吗?)

随着世界大一统的到来,经济力量取代战争力量成为时代主流,日本社会普通民众的经济力量逐渐强大,于是武士社会的娈童之风蔓延到普通民众社会。此时的娈童现象,已不像战国时期军队的特殊嗜好,正式成为社会上普遍的“高雅”时尚。伊原熙和甚至说:“如果没有联盟哥哥,就相当于一个女孩没有人求婚。”而当时文明的社会风气,却对这种同性恋行为以男女之爱一视同仁,大男子主义的思潮客观上已经成为一种社会习俗。看来伊原西河所说的“好色之辈”的好“色”中,绝对少不了“男色”。而且据说当时男人要“横刀夺爱”的时候,一般都会演变成爱情杀人事件。反而偷别人的老婆相对安全——这应该也是“忠”的精神的体现吧!

这个时候,大男子主义的现象绝不仅仅局限于主仆。伊原熙和的话证明了当时任何一个普通的少年都是阳刚之气的对象。甚至高达的名字和名字,这种同性恋的感情也能发生。日本《顾宁斋谈丛》(1614年出版)中记载了两个著名名字之间的求爱故事。这两个大名鼎鼎的名字之间的求爱故事很有意思。在这里,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看到的故事。

两个主角中有一个是堀尾忠志(1599-1633,其祖父跟随织田信长和战功卓著的丰臣秀吉,在出云郡(岛根县)担任松江城主,而且是十六七岁的格局。一个是前田俊秀(1593-1658,前田利家四男子,著名的《历史的主人》),23、4岁就如狼似虎。

话说前田俊人慕仲卿的美貌已久,垂涎三尺后,秉着仰慕之情,他委托幕府旗人应“媒人”,向仲卿转达他的情意。

在巨大的名气面前,齐本自然是勤快的,于是有一天,他设下酒席,向双方传达自己的感情。席间,齐本等二人十分识趣,主动退席,让李时常有机会向钟卿示爱。没想到两个人都很害羞,呆了很久,但是两个人都不说话。李畅没办法。他既是长辈,又是积极的一方,于是憋了一句话打破僵局:“今夜月色美。”除了谈论天气,没什么可说的。似乎一切都很自然。但仔细想想,这虽然平庸,却是一个好的开始。

猜猜“大话西游美少年”钟卿是怎么回应的?

钟卿冷着脸,马上回答:“看来你哥哥很喜欢月亮,那就让你哥哥一个人赏月吧。”我现在就离开你,以免妨碍你哥哥的闲暇。“我当场把李昌吊起来,弄了个大红脸!然后钟卿不顾齐本等人的劝阻,离开了。

显然,李常常在一针见血之后,更加欣赏和赞叹这朵带刺的玫瑰。钟卿走后“辗转反侧,思衣”,难觅爱人!

最后还有一封钟卿的信,说为了感谢上次的款待,改天再来回访。李昌欣喜若狂,立即命人修建迎客堂,提前三个月开始看透秋水。

约定的日子终于到了,李畅做好了一切准备,满怀期待地期待着钟青的早日到来。没想到,到了上午十点左右,突然有信使来报告,说钟卿突然生病,无法信守诺言。李畅一下子几乎绝望了,愤怒地躲在被子里,连饭都没吃,冲着送饭来的孩子大喊:“我吃不下了!”"

傍晚六点左右,钟卿的使者又来了。这一次,使者说要把国主(钟卿)的消息传达给李畅。接待使者的朝臣见使者连马都不骑,衣服也很寒酸。他大概是一个卑微的武士,马上就变得轻蔑起来,所以没有让使者一下子进去,而是要上报,所以起了重要作用。

李昌一听,一条鲤鱼跳下床,急匆匆地冲到玄关,被大臣们拦住了。一个国家的元首怎么会亲自去玄关迎接一个卑微的使者呢?李畅一点也不在乎。他迅速跑到门廊,喊道:“使者在哪里?”结果,一个漂亮的男孩从信使后面跳出来,回答说:“在这里!”“──原来一切都是钟卿的诡计,为了试探李畅的心意!接下来是《金风玉露相会》和《春宵一刻值千金》...恐怕是限制级的。

在古代日本武士社会,男人谈恋爱和男人娶老婆是没有冲突的。一方面,主要原因是妻子有其固定的职能,地位很少被动摇;另一方面,阳刚之气更多被视为一种爱好和习惯,这种感觉会随着作为“哥哥”的成长和社会角色的变化而变化。

根据现有资料,武士社会的男性普遍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好像战国时期就有一个传统,女人死后不允许接近男人。历史上有明确记载,在米托黄门和德川家康去世之前,所有女人都被禁止接近病榻。被认为是不祥之兆吗?究其原因,那时候的男人主要是把妻子当成“生育工具”和“社会角色”,娶妻是为了传宗接代——最简单的目的,也是政治社会地位最功利的目的——一般不太重视感情。因为武士婚姻是不允许掺杂个人感情的,越高级的武士(包括他的感情)越不能决定他的个人婚姻。而且娶进门的老婆,对武士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新娘家出了什么事,很难不影响武士的地位和升迁,严重的甚至生死攸关。在战争频繁,变化反复的战国时期尤为明显。一不小心勇士就要为了老婆的身份丢了性命。

相比之下,道教在当时的日本非常盛行,但男人之间的爱情比黄金还强,大多是带着海誓山盟来到这里的。要知道,“多路”的核心精神就是“忠”字。为了对方,就是愿意为此放弃生命。真正的大众是人类血液中倾注的爱。在当时殉情之风中,很多人为此而死。比如前田俊秀死的时候,即使他已经下令不杀任何仆人和小孩,还是有五个仆人和小孩义不容辞的割了肚子。如果只是君臣之道,恐怕没有这么深厚的感情。直到1663年,幕府才明确禁止殉道的做法。

同时,在武士社会中,各种角色分工非常明确,纪律严明。在名臣和高官的府邸里,“内”和“外”是有明显区分的。“李”是一个女性社会,一切由妻子和女官说了算。地位再高,武将或者家臣也不能无故闯入。“外面”是男性社会,围绕着将军和名将的琐事都是十四岁到十八岁的孩子安排的。在家里,淑女的地位不可撼动,而外面的世界更有利于男色的发展。

另一方面,这种男性化的现象更多的表现为阶段性的恋爱。作为一个娈童者和姐夫,随着年龄和社会地位的变化,他们不会一辈子沉溺于这种爱情。结婚生子成家是理所当然的事。这时,这些男人必然会开始新的爱情。

德川时代后期,武士社会的黄金时代宣告结束。众所周知,武士阶层的经济实力普遍下降,幕府时代逐渐衰落(这也是后来被逆转改革的原因)。因为要养活家庭和孩子需要很大的经济实力,所以只有那些有贵族家庭的勇士才能继续保持娈童的习惯。至于娈童,因为需要大大减少,男人一到十五岁,就会砍掉群众的象征——刘海(化为野郎头),成家立业。于是猥亵儿童的习惯逐渐开始消亡。

直到明治初年的大幕结束,这种猥亵儿童的习俗才再次盛行。但此时,娈童之风已经是末世的耳语。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再次流行起来,是因为幕末的启幕者和明治新政府的高官很多都是九州人。九州,尤其是熊本和鹿儿岛,是日本道教的发源地。

明治维新后,日本进入现代社会。在批判传统封建行为的同时,人们似乎把自己的道德心扩大了很多。在大众层面,他们似乎都活在性道德的告白中(当然表面和现实差别很大),“多道”也不再像古代那样流行。但我们不要忘记,“君子死为知己,携剑出燕京”的阳刚色彩所激发出来的义与爱,总会在汤中被唤起。我们无法忘记,在那个遥远的动荡年代,埋藏了多少富于生死的男人之间的传奇。

细看日本古代的娈童现象,很难说能不能归为同性恋阵营。

日本一直标榜男人之间的友谊。在武士道精神百年浸淫下,男人之间(不分阶级)的奇怪友谊是外人无法想象的。不同姓氏的兄弟之情,主仆之忠甚至很多方式的精神,往往与同志之情混为一谈。在日本男人眼里,这种感情似乎从来不叫“爱”,更多的表现为“忠”和“义”。这就好比外国人看三国总是把刘备当成同性恋。是因为这家伙看到了自己欣赏的人物(当然是男人),经常“睡在一起”以示亲密和尊重。

在男性舞台上扮演主角的娈童者,其实是因为经济原因的娈童者。追根溯源,可能本身并不好,所以也算是一种事业,一种进取的一步。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是经济制度和社会习俗的受害者。但是,也有很多人对他们的善良心存感激。这究竟是一个让自己出丑的传说,还是大自然编造的故事,几百年后我们永远无法给出一个“口述记录”,恐怕也无法探究。

退一步说,即便是那些爱男人的恋童癖,也大多是仆人(家仆和孩子),由于地位不对等,很难真正称之为“爱”。某种程度上,娈童的身份是一个副业,但它只是自然而然地扮演了庙堂到床的主仆角色。这也是推广的一个步骤。有一些感情戏是很自然的,当然无伤大雅。应该说更添风情,锦上添花。

那么,大男人,比如阳刚、娈童的将军,名门,甚至武士,是如何与自己相处的呢?在今天的情色实践中,我们很难判断他们是同志还是叛徒。当时这种娈童风潮很大程度上归因于战国初期诡谲的战争氛围。此外,当时大男人眼中的女性大多实现了自己的“生育”功能和社会价值,情感游戏和性快感很大程度上被分流到了娈童者这样的特殊群体中。历史把娈童推到了这个位置,以后只会是时尚的延续。不过毫无疑问,如果这两个游戏里有同性恋的话,恐怕会如鱼得水,会被逼做一些特别的事情!为什么要像爱上春天一样喊“我只爱男人”?毕竟,这是结婚生子、成家立业的正确途径。

文化现象中总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日本、中国、希腊等国家在古代都很流行,男人之间的恋爱(据说古代印度也很流行,但我不太了解)就是一个典型的国家。这里简单对比一下。

西方流行古希腊时期的成年男子与年轻男孩的爱情,王尔德称之为“一个长者对一个年轻人的伟大感觉”,比如苏格拉底和阿尔基比阿德斯——后者据说是当时雅典最美的男人。“如花似玉”的十七岁少年。古希腊军营中盛行的同性恋情绪也起到了鼓舞军心的作用。古希腊曾经有一个“神圣军团”,由一对一的男同性恋组成——因为人们相信爱情可以激发男人的勇气。

而中国,教日本娈童的老师,古代的娈童也很盛行。电视剧《大龚铭词》正面描述了唐代的娈童事件:讲的是洪太子和娈童者合欢之间的爱情,后来合欢为洪太子而死。至于明清时期,阳刚之风尤为浓厚。明末清初著名文学家张宗子在给自己的墓志铭中说,自己是“万裤小兄弟,好大喜功。多么漂亮的房子,多么漂亮的女仆,多么猥亵儿童的人……”。《金瓶梅》里写到西门庆身边有四个极有才华的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知道它们是用来做什么的吗?而清代阳刚之气的兴盛,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法律规范的误导。当时朝廷禁止士绅出入妓女妓院,好色之徒只好求助于美儿。)

考察它的性,有三个明显的点。第一,三个国家当时都把男同性恋当成一种时尚,舆论也不觉得它丑。第二,感兴趣的大多是年轻漂亮的男性;第三,男女之间的爱情往往是相伴而生的,而且一般来说,男人都想结婚成家。或者可以补充一个相似点:三国当时女性地位都不高。

然而,现象上的相似并不意味着实质上的一致。

日本的大男子主义现象多以“娈童”的形式表现出来,后来在江户时代又表现为一种社会偏好/习惯。他们之间有亲情,有存在,在社会公认的模式中被定位为主人/仆人和盟友,有特定的阶段。(顺便说一句,如果你看若虫的画像,真的很像女人——美如鲜花。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喜欢一个女人才能吸引男人?我不这么认为。在这里,一个娈童者在床上可能会被当成女人,对外貌的要求也很高,但从心理认同甚至外在表现来看,并不像国内的一些娈童者(比如有的女人会脱臼)真的把自己/别人当成女人。)

中国的相公兴盛于明清时期(中国古代男同性恋最兴盛的时期是魏晋南北朝,这里之所以引用明清,是因为这一时期的男性化现象是最能代表中国古代对待同性恋态度的时期),但多是颓废的。中国是一个玩弄女性的假女主角,玩一个假凤假凤的故事,摆弄和抄袭异性恋搬来的现成资源,把男人当二奶,不可能“摆正”。突然想起中国的一句老话:“泼妇无情,演员无意义”,但在日本,男人之间最重要的感情,大概就是“忠”和“义”。)

古希腊的情况要好得多。首先,大家的主导地位是平等的,龙/幼的定位是一个理想的模式,但不是绝对的。而且在当时的希腊,人们把爱情分为尘世的爱情和天上的爱情。前者只是感官上的,女性或青少年都能满足。后者主要是精神爱情和肉体爱情的融合,仅限于男性。男女之间没有仅仅为了肉欲和养育后代的爱情。在古希腊人的眼中,作为女人的阿芙罗狄蒂不是爱神,而是美神,甚至是欲望之神。她激发的不是我们今天所认为的爱情,而是人类本能的欲望。

古希腊作为西方思想的重要源头,并没有产生现代意义上的男女爱情观念。直到中世纪才开始玩男女之间的爱情游戏(而且往往是婚外情),现代意义上的男女爱情概念才逐渐出现。

回顾三个国家的同性恋,总结一下,可以说古希腊的男性同性恋情感是最神圣的,中国古代的同性恋情感是最狭隘和邪恶的(只有魏晋时期比较接近古希腊的男性同性恋文化),日本古代的同性恋情感是最暧昧的。

关于日本男色的特殊现象,还有一个方面恐怕应该说是“歌舞伎”,或者说,男性歌舞伎。既然没有资料,就瞎猜吧!

歌舞伎兴起于十七世纪,也就是德川幕府时代初期,是最早的“流浪歌舞伎”时期。在日本,流浪女指的是妓女。宽永六年,幕府以行为不道德为由,禁止女性歌舞伎及一切女性艺术才能。取而代之的是《若中歌舞伎》。如果所有的歌舞伎都是以美少年为主,主要表演舞蹈和惊险杂技,但也从事儿童卖淫,所以答应了六年,和女歌舞伎一样的理由被禁。后来,它被允许在次年继续演出,因为它接受了两个条件:切断若虫的象征──刘海(变成野郎的头),并用对话代替煽情的舞蹈,后来被称为“野郎歌舞伎”。

从那时起,歌舞伎经历了从舞蹈到戏剧的许多发展。今天,歌舞伎与能、一样,在日本古典戏剧中占有重要地位。演员完全是男性的习惯被保留了下来,这和中国的京剧很像,但是歌舞伎在古代日本(艺人)的社会地位很高,所以像中国这样互相善待的年轻男演员并不多;但是由于这种社会角色的培养(歌舞伎团里都是男性,男性扮演女性角色等。),里面应该有很多故事。